第217節(jié)
“那我怎么感覺到她對你敵意呢?”安老太太皺著眉頭說道。 “我和她之間有點誤會,沒事。”安風(fēng)笑了笑,輕描淡寫地把他和郁慕兒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一筆帶過,推著安老太太向醫(yī)院落外走去。 安家別墅 安少抱著晏晨踢開門直接穿過客廳向二樓走去。 何鑫正在陪安瑞玩,一看到安少抱著晏晨回來,立刻丟下安瑞跟了上去,“表哥,你怎么把學(xué)姐給抱回來了?學(xué)姐的傷怎么樣了?” 安少理也不理何鑫,抬腿上了樓梯。 晏晨從安少的懷里伸出腦袋對何鑫說道:“我沒事,醫(yī)生說我可以回家靜養(yǎng)?!?/br> “真沒事嗎?當(dāng)時看著好嚴(yán)重的?!焙析我贿呎f一邊跟在安少的身后向樓上走去。 安瑞這時也傻笑著湊了上來。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最好離老子遠(yuǎn)一點。”安少停住腳步,黑著一張臉對安瑞冷聲喝道。 安瑞被安少的喝聲嚇了一大跳,愣在原地,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縮了縮,臉上一片害怕。 “你干什么?你別嚇著她了?!标坛苦凉值乜戳艘谎郯采佟?/br> “今天要不是她,你會受傷嗎?”安少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晏晨。 “她不是腦子不清楚嗎?行了,快抱我回房去吧,何鑫,你別跟著我們了,你陪安瑞玩一會兒吧!”晏晨知道安少本就不喜歡安瑞,現(xiàn)在又出了這件的事,心里肯定越發(fā)對安瑞不滿了,討厭她那是一定的,趕緊讓何鑫把安瑞從安少的面前弄走,省得他又不高興了。 何鑫也知道今天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安瑞的身上,趕緊拽著安瑞離開。 安少從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這才抬腳繼續(xù)向樓上走去。 當(dāng)天,什么事情都沒有,一切和以往一樣,表面看似很平靜。 安風(fēng)的房間 “你說老太太能夠站起來?”蕭莉莉一臉驚訝地看著安風(fēng)。 安風(fēng)向蕭莉莉點點頭,“極有這個可能。” 蕭莉莉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有些急躁,“這怎么可能?醫(yī)生不是說她站不起來嗎?”蕭莉莉嘴里喃喃自語。 “你話你也只有當(dāng)我一個人說說?!卑诧L(fēng)盯著蕭莉莉的臉一臉冰冷地說道。 蕭莉莉縮了一下脖子,對著安風(fēng)訕訕一笑,“安風(fēng),我不是你想象的樣,我也沒有想要咒老太太的樣子,我剛才也就是隨口那么一說。” “以后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在心里掂量以后再說。”安風(fēng)冷冷地說道。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了。哎,你今天把我叫過來是為了什么事情?”蕭莉莉連連點頭,隨后一臉不解地看著安風(fēng)。 “明天就是過小年了,家里一定非常熱鬧,奶奶也一定會下樓和大家聚一聚,那個時候正是下手的好時機,我拖著奶奶,你去奶奶的房間把到她的遺囑,看看她把財產(chǎn)到底留給了誰?!卑诧L(fēng)微瞇著眼睛一字一頓地對蕭莉莉說道。 “安風(fēng),我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明白,你怎么一直對老太太的遺囑那么感興趣?要是老太太的遺囑把所有財產(chǎn)都給了安靜你能又怎么辦?我們總不能逼著老太太改遺囑吧?”蕭莉莉問出心中一直想問的問題。 安風(fēng)的眼里快速地閃過一絲陰狠,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他有的是辦法讓老太太把遺囑給改了。 “這不是你該cao心的事情,明天晚上看我的眼色行事。夜深了,你回去睡吧!”安風(fēng)陰沉著一張臉對蕭莉莉說道。 蕭莉莉一看安風(fēng)這個表情,一句話也不敢說了,乖乖地起來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書房 安少正在和陸塵通電話。 “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安少坐在椅子上大腿蹺著二腿,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敲著。 “這不是一個突發(fā)事故?!标憠m扭過頭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一臉恐懼的那個肇事摩托車手,慢慢地說道。 “誰干的?”安少手指停了下來,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來。 “他現(xiàn)在嘴硬的厲害,死活不肯說,等我給他一點厲害瞧瞧然后再向你匯報一下情況。” “別把他給弄死?!卑采俸敛辉谝獾貋G了一句話,隨手把電話扔在桌子上。 果然是人為的。 到底是誰想要對晏晨不利?安風(fēng)嗎?不,不是他,他沒這么傻。那到底是誰呢?誰和晏晨有這么大仇恨,居然對一個孕婦下手? 安少沉入一片沉思中,手指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靜靜地,等著陸塵的消息。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如果你說出來,還會少受一些皮rou之苦?!贬t(yī)院的病房里,陸塵坐在椅子,大腿蹺在二腿上,腳尖晃過來晃過去,他一臉陰狠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那個肇事摩托車手。 “呵呵…”躺在病床上頭上包著厚厚繃帶的年輕男人突然間輕笑出來?!胺凑叶家懒耍銈兿朐趺礃泳驮趺礃影?!” “嘴硬?”陸塵嘴角微微一笑,“我見過許多嘴硬的人,一開始他們也和你一樣,可是到了最后,他們還不是乖乖地什么都說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手段,我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手段讓你開口說話。不過你一點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你弄死的,因為你死了我還要負(fù)法律責(zé)任,這對我來說不在劃算了?!?/br> 陸塵說完直直地看著那人,一臉的笑意。 那個男人打了一個冷顫,眼里的恐懼更深了,他抿嘴唇看著陸塵。 陸塵的手緩緩地落在男人的打著石膏的腿上,見男人還不說話,他的手突然在男人的受傷的腿上使勁地敲了一下。 “啊——”男人剛想張嘴發(fā)出一聲慘叫,斜刺里有人伸出一只手,他的嘴巴立刻被捂住,他只能痛苦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還不說是嗎?無所謂?!标憠m聳聳肩,搖搖頭,又是一記重重地敲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臉上是一陣疼痛的痛苦扭曲,但是偏偏他怎么也叫不出來,只能一臉恐懼地看著陸塵,鼻子呼哧呼哧地冒著粗氣。 “嘴巴還挺硬的,沒關(guān)系,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好好玩玩。”陸塵一點也不在意男人的態(tài)度,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揮揮讓人松開的嘴巴。 男人的嘴巴一松開,他立刻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臉上因疼痛而一片瘋狂猙獰和扭曲。 “我說,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反正我也是將死的人了,活著也是一種痛苦?!蹦贻p男人喘了一口粗氣,隨后咬著牙齒痛苦地說道。 “我就喜歡那些識時務(wù)的人,早說晚說反正都是一個說,早說還是少一些皮rou之苦?!标憠m對男人贊揚一句,點頭稱贊。 “我是華姐的兒子,我要為我的母親報仇?!蹦贻p男人停頓了一下,眼里充滿了恨意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對陸塵說道。 “你是華姐的兒子?”陸塵愣了愣,目光停留在男人的身上,仔細(xì)地端詳,怪不得他看著有幾分眼熟,原來他是華姐的兒子,搞了半天是來尋仇的??!陸塵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大意,居然把這么一個危險的人給疏忽了。 “我的母親死在安少的手上,你說我能不恨他嗎?”華姐的兒子恨聲對陸塵說道。 “你的母親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她害死了安少的母親,又差點害死了老太太,法律判她死刑,那是理應(yīng)所當(dāng)?shù)氖虑椋銥槭裁匆阉械暮揶D(zhuǎn)嫁到安少的頭上?”陸塵一臉疑惑地看著華姐的兒子。 “不,不,這都是他的錯?!比A姐的兒子突然一臉激動地吼了起來,“我母親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好好地生活結(jié)婚生子,她做了那么的事情完全都是為了我。我明明已經(jīng)躺在手術(shù)臺上,我的胸腔明明都已經(jīng)打開了,我差一點就是可以成為一個正常人了,可是就是因為他,我打開的胸腔被縫住,我滿腹的希望突然在這一刻變成了絕望,你說我能不恨他嗎?如果不是他撤走了手術(shù)費用,我現(xiàn)在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好好地地生活了?!?/br> 華姐的兒子情緒非常激動,一想到他之前所遇的一切,他的心里就充滿了恨意,他就恨不得讓安少去死。 “你恨的人是安少,可是為什么你要對一個孕婦下手?你又是怎么知道安太今天要出門?是誰和你通風(fēng)報信的?”陸塵冷眼看著華姐的兒子,等他的情緒稍稍穩(wěn)定了一些,他慢慢開口說道。 “我原來是想對安少下手的,可是他出行總有一大幫的人跟著,我根本沒有辦法下手。我之所以對安太下手,那是因為想要一個痛苦,最好的辦法不是讓對他自己下手,而是對他最親的人下手,讓他痛不欲生。沒有人給我通風(fēng)報信,我一個人一直在安家的別墅外守著,靜靜地等著機會的到來?!比A姐的母親臉上帶著瘋狂的微笑,慢慢地對陸塵說道。 “你在撒謊!”陸塵突然對著華姐的兒子嚴(yán)厲的說道:“沒有了華姐的照顧,沒有了收入,你一個整天在外流浪在垃圾堆里撿東西吃的人,你哪里來的摩托車?還有你身上的手機,那是一款很新的手機,雖然里面沒有手機卡,但是你絕對使用過,如果你說背后沒有人指使,怎么說我都不會相信?!?/br> 華姐的兒子臉色一窒,被陸塵問得一塞,遲遲半天沒有吭聲。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哼!”陸塵對著華姐的兒子重重地冷哼一聲,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旁邊的一個彪形大汗立刻向華姐的兒子的走去,兩只手交叉放在一起,捏的啪啪的響。 “你別過來,我說,我說?!比A姐的兒子自小在病痛中長大,對于疼痛他有一種莫明的恐懼感,他害怕疼痛,他害怕那種死去活來每天折磨他的痛苦,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他寧愿死也不愿意承受那些非人的疼痛,因為有些疼,不是常人所一般能比的。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說吧!”陸塵對著大漢揮了揮手,大漢停了下來,一臉兇狠地看著華姐的兒子。 “是一個女人,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誰,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為她做事?!比A姐的兒子咽了一下口水,眼里充滿了nongnong的恐懼,他對陸塵說道。 “女人,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陸塵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不知道,每次她來見我的時候,渾身上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戴了一個很大的墨鏡,又戴著一很大的口罩,我根本看不清她到底長什么樣子,再加上她找我的時候總是選擇在晚上,我就更看不清了?!比A姐的兒子緩緩地說道。 “說話的聲音你還記得嗎?”陸塵追問。 “她壓低聲音,我根本分不出她的聲音來?!比A姐的兒子輕輕地?fù)u搖頭。 “她是怎么指使你的?”陸塵又問道。 “一開始的時候,她只是讓我把身體養(yǎng)好,什么也沒有讓我干,后來有一天她突然間問我想不想報仇。我當(dāng)然了想了,于是,她就對我說,如果想報仇的話一切都聽她的指揮,讓我在家里等消息,為了此次的行動,她還專程為我買了一輛摩托車,直到今天早上她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在安家別墅外等著,有今天安太會出門。順便讓我把手機里的卡給抽掉扔在垃圾桶里。” 華姐的兒子說到這里稍稍停頓了一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陸塵也不著急,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著。 好一會兒華姐的兒子這才說道:“我一大早就來到安家別墅大門口,悄悄地躲在路邊,伺機等候。果然大約九點鐘左右,有兩輛車緩緩從里面開了出來,我趕緊騎上摩托車悄悄地跟在后面,車開出沒有多久然后車突然停了下來,有一個女人從車上路了下來,我認(rèn)得那個女人,是一個瘋子,不是我要找的,接著車子的另一扇車門打開了,另一個女人要下車了,當(dāng)時她只是露出一條腿,我也沒看清她到底是誰,當(dāng)時我非常的慌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沖了上去,接下來后面發(fā)生的一切你們都知道了?!?/br> 陸塵聽完華姐的兒子抿著嘴唇沉默不語,他緩緩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漫天飄舞雪花,陷入沉思中。 女人?是哪個女人?陸塵的大腦里想不出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從華姐的兒子里也得不到半點有用的消息,這一切毫無頭緒。 手機的鈴聲這時又響了起來,陸塵掏出手機一看,是安少打來的,他按下接聽鍵。 “怎么樣?”安少冷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事情很清楚了,他是華姐的兒子,他把華姐的死和他自身的不幸全歸到你的頭上,他是為他母親和他自己來報仇的,但是他的背后還有一個女人在指使?!标憠m把這邊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對安少說了。 “那個女人是誰?”安少問道。 “暫時一點頭緒也沒有,實在是想像不出是哪個女人這么惡毒,也想像不出安太和哪個女人有這么大的仇恨。”陸塵老老實實地對安少說道。 “再多問問,看看還能不能從他的嘴里問出更有價值的東西,他不說的話,就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卑采訇幒莸穆曇魪碾娫捘穷^傳了過來,從他的聲音里陸塵不難可以聽出,這一次安少動了真怒了。 “安少,你放心我知道了?!?/br> “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卑采僖е笱例X冷冷地說了幾句,說完直接把手機掛斷了。 陸塵怔怔地看著手機,慢慢地把手機收起來,裝在口袋里,又靜靜地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外面的雪景,這才又重新又來到華姐兒子的面前。 “你再好好想想那個女人你見過嗎?或者有沒有熟悉的感覺?”陸塵問道。 華姐的兒子搖頭,“沒有,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她捂得那么嚴(yán)實,就算我之前有可能認(rèn)識,但是在晚上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你最好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講出來,要是有一絲隱瞞,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标憠m盯著華姐的兒子陰森森地說道,站在他身后的幾個大漢,一臉兇狠地看著華姐的兒子,手指關(guān)節(jié)捏的啪啪的響。 華姐的兒子被陸塵等人的兇狠嚇住了,他沉思半晌突然間對陸塵說道:“我想起來了,當(dāng)時那個女人讓我把電話卡抽出來銷毀,我那時只顧著想如何去報仇了,忘了去銷毀,我把電話卡抽出來就放在家里的電視上面。那上面有那個電話號碼,我想順著電話號碼,你們肯定知道她是誰?” “你說的都是真的?”陸塵微瞇著眼睛看著眼里冒著冷光看著華姐的兒子。 “我現(xiàn)在都這個樣子了,還有騙你們的必要嗎?”華姐的兒子面呈灰色,對著陸塵凄慘一笑。 “留一個人守著他,其他人跟我走?!标憠m立刻站了起來,沉聲吩咐一句,讓其中一個人留下,其余幾個人和他起向外面走去。 ------題外話------ 女人是誰呢?猜猜唄! ☆、第170章節(jié) 謎一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