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jié)
廣告的地點就選在星悅廣場。 第二天恰逢是星期天,廣場里來了很多的人。大家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到伍纖靈,不由得對眼前這個經(jīng)常在屏幕上出現(xiàn)的大明星起了興趣,不一會兒的功夫,把廣告拍攝現(xiàn)場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就連星悅廣場的led顯示屏也出現(xiàn)伍纖靈的身影,這一切讓伍纖靈的心瞬間膨脹起來,一臉的得意。 事情就在這時突然起了變故。 廣場上的led顯示屏突然出現(xiàn)讓人激情噴脹的畫面,一對赤著身體的男女在床上瘋狂地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 人們的視線一下子這吸引過去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叫了一句,“看,那里面的那個女人不就是伍纖靈嗎?跟她上床的男人是誰?看著好面熟?!?/br> “安健業(yè),安家有名的安二少爺?!庇忠粋€人回答。 “小叔子和嫂子偷人,哈哈哈,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撼人了。” “沒想到這伍纖靈表面看起來文文靜靜,這床上功夫還挺厲害的?!?/br> 人們圍著顯示屏,手指著顯示屏議論紛紛,嘴里不時發(fā)出一陣陣地嘲笑,更多的人則是圍在伍纖靈的身邊,像看國寶一樣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著伍纖靈,嘴里不時地發(fā)出古怪的笑容。 伍纖靈臉上的血色轟的一下子褪得干干凈,如同一張白紙,身體如墜入冰窖之中,冷得她直打哆嗦。此時的她恨不得從地上找個裂縫鉆進去。 經(jīng)紀人沒有想到會出這種事情,拿出一件衣服披在伍纖靈的臉上,擁著她離開。 拍攝廣告的人仿佛也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亂子,與領(lǐng)導們通了電話以后,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圍在四周的人群擠在伍纖靈四周,轟笑著不讓她離開。更有甚者伸手就去扯套在伍纖靈頭上的衣服。 “做都做了,還捂著臉干什么呢?伍小姐,哥的床上功夫比那個老頭子強多了,快跟哥了吧!” 伍纖靈此時已經(jīng)麻木了,大腦一片空白,再也任何的辦法思考,她機械的跟著經(jīng)紀人向車上擠去,耳邊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她的眼前閃現(xiàn)著她和安健業(yè)在床上翻滾的畫面。 伍纖靈的心底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她這一輩子完了。一時之間伍纖靈心如槁灰,生無了趣。 安風也得知了這一消息,在看到伍纖靈與安健業(yè)床上的視頻的那一剎那,安風一下子把電腦給砸了。 他們果然還是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賤人,賤人,你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是吧?好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安風喘著粗氣在心里恨恨地說道。 伍纖靈趁坐的車緩緩地離開了廣場,向著居住的地方駛?cè)?,剛走到一半,就被一輛無牌照的面包車逼停。 從面包車里沖下來幾個人,手里拿著棍子對著伍纖靈的車就是一頓猛砸,司機嚇壞了,打開車門跌跌撞撞地逃命了。里面的經(jīng)紀人和伍纖靈嚇得抱成一團,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經(jīng)紀人顫抖著手掏出手機要去報警,還沒有拔出去,車門被人從外打開,有人沖了進來,一把奪掉經(jīng)紀人手中的手機,使勁地狠狠地摔在地上,另一個人抓住伍纖靈的手腕就把她向外拽。 伍纖靈的嘴里發(fā)出陣陣的尖叫聲,“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快放開我,救命??!” “啪”伍纖靈的臉上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臭娘們,你給老子閉嘴,再鬼吼鬼叫,老子掐死你?!?/br> 伍纖靈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臉被打的一偏,嘴角有血絲流了下來。她心頭大駭,看著對方兇神惡煞的樣子,她有些嚇傻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伍纖靈被推進面包車里,車子隨后快速地離開。 面包車里共有六名男人,除去開車的,其余五人全擠在后面,把伍纖靈擠在正中間。 有人開始在伍纖靈的身上亂摸。 伍纖靈嚇得身體直躲,眼淚瞬間逼了出來。 “你們想干什么?拿開你的臟手,我告訴你,我可是安家的人,你們要是動了我,安家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蔽槔w靈發(fā)出陣陣的尖叫聲。 眼中一片驚恐。 伍纖靈的話惹來男人們的陣陣笑聲,其中一個人說道:“臭娘們,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實話告訴你,出錢對付你的就是安家人?!?/br> “誰?是誰?是晏晨那個賤人對不對?沒錯,一定就是她,我就知道她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我的。賤人,這個賤人,如果有一天我脫生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伍纖靈的臉上一片扭曲,眼中閃著仇恨的光芒,一字一頓地咬牙切齒地吼道。 伍纖靈的話又惹來男人們的陣陣轟笑。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蠢了。先不說是不是晏晨所為,就憑她剛才這幾句話,還有會誰放過她? 笑聲過后,有人對伍纖靈說道:“我們也不怕你知道,不是晏晨指使的,另有其人。安風,安總知道嗎?嗯——” 伍纖靈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安風,是安風。 一股恐懼自伍纖靈的心底升起,慢慢地蔓延至全身,伍纖靈渾身開始打哆嗦,牙齒碰的咯咯的響。她的眼里是nongnong的絕望,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在座位上。 落在安風的手里,她的人生將無任何的希望。 面包車在馬路上飛快地行駛,轉(zhuǎn)眼間消失在滾滾車流之中。 警方接到報警電話以后,開始派人尋找伍纖靈。 可是伍纖靈就像在人間蒸發(fā)一樣,自那以后再也找不到她的人影,她留給人們最后的記憶就是那一段與安健業(yè)的那一段*視頻。 伍纖靈火了,這下是徹徹底底的火了。這是一件始料未盡的事情,就是因為這起*視頻,全市的人們都知道了伍纖靈,她成了人們飯后茶余的話題。 蕭莉莉最終和安健業(yè)離婚了。她可以忍受安健業(yè)在外面花天酒地找女人,但是她絕對無法忍受安健業(yè)和自己的哥哥共享一個女人。 這是她的底線。 安健業(yè)從安家搬了出去。 自從與伍纖靈的事情曝光以后,安健業(yè)再也沒有臉面在安家生活下去了,眾人看他的眼神都帶了異彩。饒是安健業(yè)再厚的臉皮,在親人和晚輩面前,顯得是那么狼狽不堪。 安健業(yè)搬走了,搬到外面去住了,從此以后與安家人再無任何的聯(lián)系。 半個月以后非洲 安風見到了伍纖靈。 自那天以后,伍纖靈走水路,幾經(jīng)輾轉(zhuǎn),她被人送到了非洲。地獄般的折磨和苦難從她踏上非洲這塊土地真正地開始了。 安風有多恨伍纖靈,他折磨伍纖靈的手段就有多么狠厲。 他讓人把伍纖靈手和腿上筋全挑了。伍纖靈就像一只蟲子一樣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他命人每天給伍纖靈灌一些類似激素的東西。原本四肢纖細的她身體開始變得臃腫,臉像吹漲的氣球,一天天的漲起來。 這還不夠。 安風在伍纖靈的房間四面裝了鏡子,讓伍纖靈不管從如哪個方向都都看到自己的樣子。 這對伍纖靈來說,簡直比死都讓她難受。 為了防止伍纖靈自殺,安風派人割了她的舌頭,為了不讓伍纖靈寂寞,讓她平均每天接十個客人,包括月經(jīng)期間也不放過。 安風像看一只臭蟲一樣看著伍纖靈,眼里止不住的厭惡。 “我曾經(jīng)警告過你,為什么你不聽呢?”安風微瞇著眼睛發(fā)出一聲感慨,“為什么你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和極限呢?你知不知道其實折磨人也是一件非常傷腦筋的事情?嗯?” 伍纖靈口不能言,眼睛死死地盯著安風,里面是說不出來的怨恨。 “恨我是嗎?恨不得把剝了我的皮喝了我的血?臭婊子,你讓我顏面掃地,在人前抬不起頭來,我恨不得殺了你。但是,如果就這么便宜地讓你死去,我心不甘?!卑诧L陰森森地伍纖靈說道,目光中一片冰冷。 伍纖靈的眼睛開始慢慢地向外滲淚水。此時的她后悔莫及,她應該早就知道安風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為什么當初就沒有聽他的話呢?她不該去惹一個她不能惹的人。 晏晨是,安風是,她這一生全毀在他們這兩個人的身上。 伍纖靈的淚水瘋狂向外流著,淚水中她乞求地看著安風,她現(xiàn)在只求一死。 但是安風根本不給她死的機會。 伍纖靈又被人拖出去了。她一剛進入房間,就進來兩個臭烘烘的非洲黑人,他們說著她聽不懂的話,臉上洋著猥鎖的笑容,雙手不停地搓著,兩眼冒著精光,向伍纖靈撲去。 伍纖靈嘴巴張得大大,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從地獄里來的沙啞的吼聲。 她,生不如死。 安風從非洲飛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約晏晨好好地談一談。 晏晨欣然赴約。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起的?”安風抬眼看著對面安安靜靜,表情一臉淡然的晏晨,如果不是有證據(jù)證明這事是晏晨所為,他真的想不到,就這么一個看似文靜的女人,會使出這么狠毒的手段。 “不是發(fā)現(xiàn),他們是我一手催成的?!标坛靠粗诧L淡淡地說道。 安風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原來這一切全都是晏晨在背后搞的鬼。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安風輕喘了一口氣,咬著后牙齒問道。 “因為我要伍纖靈離開安家,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所以只有假借你的手把她趕走了。果然,你的確沒有讓我失望。我想伍纖靈現(xiàn)在過得一定很凄慘吧!”晏晨輕輕地發(fā)出一聲嘆息。 “如你所愿,她現(xiàn)在過得的確不怎么樣。”安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皮笑rou不笑地對晏晨說道。 “我想也是?!标坛恳槐菊?jīng)地點點頭。 安風瞪著眼睛看著晏晨,在這一刻,他真的是恨不得伸手掐死晏晨,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女人?是老天爺故意派下來折磨他的嗎?其實他早就應該知道這是有預謀的。先是安健陽被送到了國外,接著安藍和蕭莉莉去了美國。 這一切全都是她計劃好的。 他最終不是輕視了她。 出現(xiàn)今天這種局面,其實也怪不得別人,只怪自己太大意了。 “你就是沒想過事窗東方安健陽承不承受得了?”安風咬著牙齒問道。 “我想過這個問題?!标坛亢苷J真地看著安風,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現(xiàn)在伍纖靈不是失蹤了嗎?我就直接對他說失蹤了?!?/br>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安風真的是被晏晨氣壞了,瞪大眼睛看著晏晨,從牙縫里擠出向句話來。 “安健業(yè)是你的父親吧?如果你好意思提,我也沒意見。小叔子和嫂子偷情,呵呵…”晏晨的臉上絲毫不見一絲擔心,她呵呵地輕笑兩聲。 安風是一個極其愛面子的人,安健業(yè)這次幾乎把他的面子全丟盡了,他不管走到哪里總感覺到有人在背后對著他指指點點,事情雖然不是他做的,可是就像晏晨所說,安健業(yè)是他的父親,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晏晨把安風的性格了解的很透徹,對于這么一個人,這種丟臉的事情他恨不得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又怎么可能會提起呢? “算你狠?!卑诧L吐了一口氣,眼睛直直地盯著晏晨,擠出三個字來。 “彼此彼此。”晏晨嫣然一笑。 安風這次輸了,但是他輸?shù)眯牟桓士诓环R驗楸驹撛缇涂梢苑婪兜?,結(jié)果因為他一時大意,釀成如今的這個局面。 怎么能不令他懊惱呢? “你把伍纖靈到底怎么樣了?”晏晨的身體向前探了探,一臉好奇地看著安風。 “你真想知道嗎?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帶你去親自看看?!卑诧L微帶著笑意看著晏晨。 晏晨表示沒興趣。“聽聽也就罷了,至于親眼去看,我看還是算了,你這么變態(tài),想必她現(xiàn)在活得死不生如。” “的確,死對來說只是奢侈了??磥砟阏娴暮芰私馕遥艺娴暮軜s幸。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安靜一下昏睡不醒,我們可以湊成一對?!卑诧L臉上帶著笑容輕佻對晏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