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不用太拘束,我和你表哥最近工作都忙,如果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不用太在意?!?/br> 晏晨客客氣氣地對葉雪說道。 葉雪的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我有看新聞,我知道表嫂這段時間工作很忙,不會打擾表嫂和表哥太長時間的,我住幾天就會走的?!?/br> 晏晨沒有接葉雪的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抬腳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失陪一下,我要回房換間衣服。” “表嫂請。哎,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了,表哥說他今天晚上不回家呼飯,讓我給你說一聲?!?/br> 葉雪沖著晏晨的背影叫了一聲。 晏晨的腳步頓了頓,回過頭對葉雪笑了笑,轉(zhuǎn)過頭走向自己的房間,把房門緊緊地關(guān)上。 葉雪沖著晏晨緊閉的房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人抬腿向樓下去走去。 晏晨一回到房間,慢慢地臉上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冷,在沙發(fā)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從衣柜里取出一套家居服換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說不介意那是假的。 家里面突然來了一個漂亮年輕的女人,還不是親表妹,稍微正常一點的女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想法。更何況安少的情況特殊,對女人從來是不屑一顧,不假以色,他怎么就把一個女人弄到家里來了? 她對安少是特別的嗎?如安寧一樣? 晏晨是有故事的女人,她比別的女人更為敏感一些,想得事情也就多一些,她的心里微微有一絲絲不舒服。 對安少她選擇放心。她主要的是不放心外來的女人,她們總是試圖想要破壞她的家庭,想要從她的身邊搶走她的男人。 晏晨的心里沉甸甸地,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心里。 看來,未來的日子又不太平了。晏晨看著客廳里瞬間和安家打成一片的葉雪,無奈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題外話------ 因為是二更,所以字數(shù)少一些。較量會一直持續(xù)下去,所以請妞們,不要說拖情節(jié)了,我真沒有那個故意。 ☆、第219章節(jié) 相親(一更) 那天晚上安少回來的很晚,是陸塵送他回來的,回來時一身的酒氣。 “不是從來不喝酒的嗎?”晏晨皺開了眉頭,與陸塵一起扶著安少進了房間。 陸塵滿臉的歉意,“安太,今天情況特殊,喝得不多。” “嗯,我知道了,天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來照顧安少?!标坛拷o安少脫掉鞋子,扶他在床上躺好,一回頭,看陸塵還站在那里,對他說道。 陸塵點點頭,說了一句辛苦了,就離開了。 門從外面被關(guān)住了,晏晨坐在床邊看著安少,伸手撥開散落在他額前的發(fā)絲,微嘆了一口氣,“你胃不好,怎么喝起酒來了?” 安少好看的臉皺成一團,胃里火燒火燎的難受,有些憋,想吐又吐不出來,有氣無力地對晏晨說道:“沒辦法,今天是逼在那了。唉,難受死爺了?!?/br> “喝水嗎?我去給你倒一杯水?!必?zé)備的話晏晨不說,現(xiàn)在的晏晨對安少只是nongnong的心疼,她把安少的外套脫掉,扶著他靠在床上,對他是深深的關(guān)切。 “老婆,我想吃雞蛋面條?!卑采倏粗坛?,突然間咧開嘴一笑,忽地就來了這么一句。 “好,我這就是給你煮面??恐娣??不舒服的話就躺下來睡一會兒?!?/br> “頭暈,不想躺,就這么靠著吧!”安少對著晏晨搖搖頭。 這一晃不打緊,頭暈的更厲害了,他趕緊閉上眼睛。 晏晨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伸手把被子向上提了提,從床上下來,踢著鞋子向外面走去。 安少從來都不曾像這樣不洗不漱就躺在床上,他閉上眼睛讓自己緩一緩,等眩暈過去,他搖搖晃晃地掀開被子下了床,腳步不穩(wěn)地從衣柜里拿出睡衣睡褲走進了衛(wèi)生間。再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一身清爽。 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安少頭暈的更厲害了,他微瞇著眼睛爬上床,把被子隨意地扯起蓋在身上,手捂著頭,側(cè)身躺在床上小憩。 晏晨一出房間門就給陸塵打了一個電話。 “陸塵,這是怎么回事?安少和誰在一起喝酒?”電話接通了,晏晨對陸塵問道。 “和市里的領(lǐng)導(dǎo)。”陸塵把耳機塞在耳朵里,眼睛看著前方,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是因為邵氏集團的事情嗎?”晏晨的大腦里呈現(xiàn)第一個這樣的反應(yīng)。 “安太,不瞞你說,安少今天的確是因為邵氏集團的事和市里的幾個領(lǐng)導(dǎo)在一起喝了個飯,喝了一點酒,他的意思是希望由政府出面把此事壓下去。當(dāng)然了,付出總會有代價的,市里的領(lǐng)導(dǎo)答應(yīng)暫時先把劣質(zhì)水泥的事情壓下去,不過,給的時間不多,一個星期,他們希望我們能盡快地給他們一個真相?!?/br> 晏晨手指捏著手機一陣沉默,心中微酸,有些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處處給安少添麻煩。安少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為了他,甘愿放低身段去向別個求情,甚至不惜以傷害自己的身體為代價。 這怎么能不令她感到心酸和難過呢? 晏晨沒再多說什么,掛了電話她急步向廚房走去。 此時此刻,她除了盡快地給安少做一碗雞蛋面條,她什么也做不了。 大約十分鐘以后,晏晨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上了樓。 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晏晨的心里微微有些奇怪,她記得很清楚,她走的時候把門關(guān)好的。 誰進來了?還是安少出來了? 晏晨用腳踢開了門,端著面走了進去,剛一進門,看到房里的人,她微微一怔。 葉雪進來了,她坐在床邊。 安少抱著頭側(cè)臥在床上,人好像睡著了,上半身露了出來,穿著干凈整潔的睡衣。葉雪聽到了動靜,扭過頭沖著晏晨笑了笑,伸手扯了一下被子給安少蓋好。 “門沒鎖,我就進來了?!比~雪站了起來,對著晏晨笑了笑。 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 晏晨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是笑了笑。她把面放在床頭柜上,坐在床邊眼睛看著安少。 心緒亂如麻。 誰給他換的衣服?是他自己還是葉雪? 晏晨的心里充滿了疑問,面上卻一絲反應(yīng)也沒有,平淡如水,如果有表情那也只是對安少的關(guān)心。 “老公,醒醒,面來了,吃了再睡?!?/br> 晏晨推了推安少,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喚了幾聲。 安少動了動,睜開眼睛,有些茫然,定定地看了晏晨一眼,然后就醒了,手捂著頭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晏晨急忙伸手去扶,她的手剛伸出去,葉雪的手也伸了過來。 晏晨看了一眼葉雪,只是一眼,隨即把目光移開了,把手縮了回來,視線投在安少的身上。 “走開,爺自己能行?!卑采兕H給晏晨面子,葉雪的手還沒有碰到安少,安少像躲瘟神一樣急忙躲開,一臉不耐煩地對葉雪說道。 臉上哪里還有醉酒的模樣? 葉雪的手落了空,聳聳肩,無所謂地攤手,表示無奈,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晏晨,“我還以為表哥結(jié)了婚會有所改變,沒想到還是不讓女人近身,只是不知道這潔癖的毛病有沒有好轉(zhuǎn)一點?” 晏晨又是笑了笑,她沒有回答葉雪的話,伸出手扶著安少坐好靠在床頭,把床頭柜上的碗端起,用筷子挑起一筷子面條,吹了吹,吃了一口,嘗了一口,滿意了,這才喂到安少的口里。 安少微瞇著眼睛什么也沒有說,張嘴就吃了進去。 吧嘰吧嘰的,特別香。 晏晨用行動無聲地向葉雪表明,不是安少不近女色,是不近她以外的女色,至于潔癖么?呵呵,他也只是吃她的口水而已。 葉雪的眉毛一挑,看晏晨的眼神頗有些耐味。 她果然很不一般。 “葉雪,時間太晚了,你回房睡覺吧!”結(jié)安少喂完面,晏晨看葉雪還待在房間里,她毫不客氣地對葉雪下了逐客令。 “嗯,時間的確不早了,表哥表嫂,明天見。”葉雪一臉笑容,對安少和晏晨揮揮手,帶著一臉笑容離開了。 晏晨把碗放在床頭柜上,起身把床門鎖好。 安少吃了面胃里面舒服多了,酒也醒了一大半,微瞇著眼睛看著晏晨,“老婆,今天晚上辛苦你了?!?/br> “如果說辛苦,那個人是你?!标坛孔诖策吙粗采?,沒來由地嘆了一口氣,“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你胃不好,小心胃病犯了?!?/br> “爺?shù)纳眢w好著呢!”安少臉上頗不以為然,就這點酒,他還能承受得住。 “你就吹吧你!”晏晨白了一眼安少,起身拿了睡衣睡褲向衛(wèi)生間走去,剛走到門口,她像突然間想起什么,轉(zhuǎn)過身看著安少問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今天我來伺候你?!?/br> “爺那會兒自己已經(jīng)洗過了?!卑采賹χ坛繐]揮手,現(xiàn)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覺,一點也不想再折騰了。 晏晨笑了笑,什么也沒有說,轉(zhuǎn)身進了衛(wèi)生間,不一會兒里面響起嘩嘩的流水聲。 心情莫明大好。 她就說嗎依安少的脾氣性格,縱然是喝醉,他也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近身。 葉雪也不例外。 這一夜,兩人相擁在一起,美美地睡了一個晚上。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日,晏晨還未醒來,感覺呼吸有些不順暢,仿佛有什么重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剛一睜眼就撞進了一雙深如潭水的眸子里。安少染上*的雙瞳微帶著笑意看著她。 什么也不用說,晏晨伸出雙臂纏上安少的脖子,嬌艷欲滴的紅唇緊緊地貼在安少的唇上。 激情就在這個美好的清晨上演了。 …… 餐廳里,大家都下來了,唯獨少了安少和晏晨小兩口。 “咦,表哥和表嫂怎么還沒下來?”葉雪坐在餐桌上,看似隨口無意地說道。 “不用管他們,你們有事就先吃,他們的早點都有留著?!卑怖咸戳艘谎廴~雪,臉上慢慢地浮現(xiàn)一個慈祥的笑容來。 葉雪這個孩子,小的時候她見過幾面,也經(jīng)常來安家玩耍。從小就很聰明,沒想到這才幾年的時間不見,出落成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了。 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女大十八變,越長越好看。 葉雪什么也沒說,沖著安老太太笑了笑,低下頭開始慢慢地吃早點。 安風(fēng)今天有些反常,吃飯的時候不時把目光把投在席慕兒的身上。弄得席慕兒心情一陣緊張。 他還能不能讓自己愉快地吃早點了?她都已經(jīng)餓了一個晚上了。 怕又出現(xiàn)什么妖娥子。席慕兒加快了用餐的速度,現(xiàn)在在她的眼里,吃飯大過一切,什么形象什么素質(zhì)圣統(tǒng)統(tǒng)靠邊站去,那些能填飽肚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