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跟太太同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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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箏拉開椅子的動作一頓,咬牙切齒瞪一眼旁邊的男人:“不睡了,上班?!?/br> “江清霾那邊替你請過假了。”男人慢條斯理地切割牛排,唇角卻是勾著一抹饜足。 她皺起眉:“你又給我請什么假?” “說我太太昨晚過于勞累,望江總批準一天的假,也好準備明天飛寧城的各種事務(wù)。” “你……” 什么昨晚過于勞累!這種話是能對江清霾說的嗎! 蘇晚箏臉紅耳熱,把叉子一丟,吃飯的心思也沒了。 這男人簡直是個睚眥必報的魔鬼! 就因昨晚跟江清霾緊密接觸被他瞧見,他便不動聲色地同時報復(fù)了兩個人。 難怪她剛才瞧席江燃一臉神清氣爽,心里的怒氣都發(fā)泄光了,能不爽快嗎。 他用罷早飯,低頭正了正領(lǐng)帶:“江總那么聰明,肯定能懂我的意思。” 說著,席江燃清淡看向她,又補充了句:“席太太也不笨,跟他去了寧城后,相處的界限在哪,你也應(yīng)該清楚?!?/br> 他這話在警示她,該重新思考跟江清霾之間的距離。 雖然被一頓教訓(xùn)讓她不爽,不過事實的確是她犯了錯。 只不過,該彌補的,昨晚都讓他彌補了夠。 如此,蘇晚箏也不覺自己對不起他什么。 “我們彼此彼此,”她微勾起唇角,彎起的眉眼很動人,“我不在的這幾天,席總也別重蹈我的錯誤。” 她離開席江燃兩三天,林小姐那邊勢必要蠢蠢欲動,她先發(fā)給男人一記警告牌為上。 席江燃視線在她臉上駐足了許久,才笑了下,緩聲說:“那要看太太你的表現(xiàn)?!?/br> 蘇晚箏心底冷笑一聲,面上卻淡淡:“席總這又是什么意思?我跟江總做什么,你也跟林小姐做什么?” 他理所應(yīng)當:“之前說過,我們都在婚姻里彼此學(xué)習(xí),所以我和太太同進退?!?/br> “……” 好一個共存亡同進退,蘇晚箏發(fā)現(xiàn)他永遠能把幼稚的歪理說成真理。 留在家休假也好,她今天要準備所有明天出差的行李,挺久沒離開榕城了,倒還有幾分期待。 第二天清晨,她一大早同時博坐上去寧城的飛機。 江清霾身為凌睿的總執(zhí)行長,前一晚早已領(lǐng)著一批高層到達。 這次蘇家除了她之外,也邀請了大伯和爺爺一同前往,不過爺爺身體不適,蘇家其他人大多都定居別城或國外,沒法參加,這票便讓給宋瑜艷一同來。 蘇晚箏對宋瑜艷的態(tài)度始終淡淡的,畢竟當時以mama陪嫁的身份嫁進來,爸媽去世后,她本該就回到娘家。 三小時的飛行后,飛機從碧藍的天空降落寧城。 寧城坐落在南方,緊靠著海城,水土好也極其養(yǎng)人,近幾年發(fā)展得很不錯。 蘇晚箏其實一直想來這里旅游一趟,這次難得有了機會。 下飛機回到山莊酒店,sovia主辦方為所有邀請來賓承包的森林旅館。 60平米的總統(tǒng)單人套房,配上巨大的落地窗,由于酒店建設(shè)在山林間,拉開窗簾便是一片漫山遍野的翠綠欲滴。 蘇晚箏下午在酒店休息了會,不過多久,時博領(lǐng)著世盛的化妝團隊到她房間,順便把下午要穿的禮服送了過來。 一套看秀穿,另一套是參加明天晚宴穿,款式出手一支熱門的法國設(shè)計團隊,據(jù)說禮服定制已經(jīng)排隊到兩年后。 能插上隊拿到這兩套衣服,自然是席江燃出手了,款式和剪裁尺寸都是他把關(guān)的。 蘇晚箏只收到過他發(fā)來的樣式圖,還沒正式穿過。 她從袋子里把衣服拿出來,不由得嘖嘖贊嘆了聲,實物果真是比照片有質(zhì)感得多。 一件是淡雅矜貴的鎏金長裙,淺米色打底,裙邊做成魚尾狀,刺繡著一圈金色的鳳紋。 另一件是淺紫色絲綢長裙,簡單大氣的經(jīng)典款式,胸口明明做的大v領(lǐng),卻被刻意縫上了,顯得有些突兀。 時博忙著解釋:“席總說怕太太胸口受涼,就著人給縫上了,也不影響美觀嘛?!?/br> 蘇晚箏不計較這些,除了禮服外,他還特地派了世盛的頂級造型團隊與她同行。 對她第一次出面這么大的時裝活動,可謂是極其上心了。 換上那件鎏金裙子,魚尾設(shè)計將她身材勾勒得靈動如水,將發(fā)髻簡單地編織盤在耳后,用一根水晶簪子固定。 “太太,你站在酒店紅地毯上擺幾個姿勢,我給席總發(fā)過去。”時博說著便蹲下來,手握著相機一副專業(yè)的架勢。 蘇晚箏提著裙子很難走路,學(xué)著見過的模特擺了幾個姿勢。 她這身衣服華貴又耀眼,360度都毫無死角。 走廊里還有其他貴賓走過時,都偷偷往她那瞟,蘇晚箏頓感不好意思,低聲問:“怎么樣?有好看的嗎?” “好看,太太怎么樣都好看?!睍r博連拍了十幾張,全發(fā)到席總的微信里。 挨著她的房間門不知何時打開的,一道幽幽帶笑的聲音傳來:“席江燃的眼光果然不錯,果然他還是最了解他太太身材啊?!?/br> 蘇晚箏循著那聲音望去,竟見陸翡環(huán)著胳膊斜站在那。 不知道他站那看了多久,對上她的視線后,沒正形地揮揮手:“嗨?!?/br> “陸翡?你怎么也來了?” “來玩玩唄,反正最近也沒什么事?!?/br> 陸翡今天穿著件煙灰色西服,內(nèi)襯是米色條紋襯衫,整齊地掖在西服褲里,顯得整個人腰身比例極好。 蘇晚箏沒忘記時苒那次被人在酒吧挾持的事,以及這事可能跟陸翡有關(guān)。 正好陸翡就住在她胳膊,等晚上下秀場時,她再找機會問問他。 陸翡瞧她盯著自己發(fā)呆,眼神空空的,像在思考著什么,不覺勾唇笑笑:“你看我這衣服沒覺得很眼熟嗎?” “?。俊?/br> 蘇晚箏這才回神,他這身煙灰色的外套,好像席江燃也有一件。 不過她記得,這衣服是席江燃特地請人手工定制的,整個榕城應(yīng)該只有一件。 陸翡抄兜遞給她顆奶糖,“跟你老公借的,我那些衣服翻來覆去的穿膩了?!?/br> 蘇晚箏接過,一臉莫名地瞧著他。 陸翡自己也淡淡剝開一顆,塞在唇瓣之間:“作為回報呢,這幾天我就是你的貼身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