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購買島嶼擴建,打造屬于自己的玩過,這份霸氣和野心,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上。 “你好好準備婚禮吧,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崩渚夭⒉幌氚炎约簮炘诜块g里。 “我找個人陪著你?”平澤耀川擔心的問道。 “不用了?!崩渚鼐芙樱闷鹨慌缘暮谏刈油馓?,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冬日的東京街頭非常的冷,可是這里的女孩卻對短裙情有獨鐘。 冷君池按照之前的記憶,找到了那家曾經(jīng)和禾汀一起吃過的關(guān)東煮的小店。 老板似乎對冷君池還有些印象,對他笑著點點頭,遞給了他筷子和碟子,還有酒杯。 冷君池選了幾樣曾經(jīng)和禾汀一起吃過的,然后就默不作聲,一個人安靜的要命。 可是他的身邊坐著幾個剛剛下課的女學生,她們看到冷君池線條硬朗帥氣的側(cè)臉,不由得都泛起了花癡。 特別是他的臉頰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讓這些女學生更是迷得七葷八素,都忘記吃東西了。 冷君池無暇關(guān)心自己的一舉一動是否成為風景,他在乎的是曾經(jīng)和在這里吃東西的感覺,雖然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空蕩蕩的。 “呀!”一個路過的女學生在經(jīng)過冷君池身邊的時候,一不小心扭了腳,她身子一歪向著冷君池倒去。 冷君池雖然后背對著街道,可是聽見女學生的驚呼聲反應還是非常的靈敏,他一把就將女學生給接住了。 女生抬頭看了一眼冷君池,立刻紅著臉低下了頭,一是因為太糗了,另一個原因是冷君池帥氣逼人,讓女學生的心漏跳了半拍。 冷君池眼神不耐,他將女學生扶住松開,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吃著。 “謝謝?!迸畬W生道謝的聲音細若蚊蠅,然后就匆匆消失了。 冷君池在吃完東西付完賬之后,就離開了路邊攤,可是他才走了兩步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被他一直戴在身上的袖扣居然不見了! 那是禾汀留給自己的信物,而且是唯一的一顆! 他驀地想起那個突然跌倒倒向自己的女生學,他心中大罵三字經(jīng),居然碰上了女飛賊! 他在附近找了找,除了找到幾個和那個女飛賊穿著差不多的女生學,他一無所獲。 該死的,他剛剛太大意了,居然都沒有留意對方的臉! 就這樣,冷君池在寒冬里,在陌生的東京街頭,就像是瘋了一樣到處找人,差點被警察當成神經(jīng)病給抓走。 最后警察聯(lián)系了平澤耀川,這才將人領(lǐng)了回去。 平澤耀川載著冷君池在回家的路上,他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后面一言不語的冷君池,他微微一嘆,“也許是天意,是老天爺讓你忘了過去,好好開始生活。” 冷君池依舊不說話,他不要任何的天意,他只要禾汀。 “人繼續(xù)給我找,我必須找回我的袖扣。”冷君池是絕對不會就此妥協(xié)的。 “嗯,我會派人繼續(xù)找的?!逼綕梢ㄒ彩呛翢o辦法。 入夜,冷君池獨坐在房間里,他開始窗子望著外面清冷的月,總是幻想著禾汀的臉。 執(zhí)念太深,讓他無法放下。 —— 第二天就是平澤耀川和青山泠的婚禮。 展堯等人而是當天才匆匆趕來,眾人陪著冷君池站在院子里,觀看著婚禮。 冷君池臉色蒼白,他的眼睛有些模糊,心中隱隱有幾分不安,不知道自己何時就會一點也看不見了。 看著平澤耀川和青山泠幸福的樣子,他就在想如果禾汀還在,禾汀穿上婚紗的樣子一定很美很美。 二人的婚禮進行的非常順利,冷君池等人進行了祝福后,就離去了,他們相約五日后在島上見面。 而冷君池和展堯要事先安排一些事情,所以乘坐專機直奔小島,雷翰和容兒去處理冷氏和容氏集團的事情就分開了。 因為年底,容兒的辦公桌前堆滿了文件,雷翰在忙冷氏那邊的事情,沒有時間幫她,什么都要自己處理煩死了。 她一個人留在公司里加班,看著窗外車水馬龍,對面的商務樓外更是擺著很多新年的東西,看起來喜氣洋洋的。 她痛苦的揉著頭發(fā),然后垂頭喪氣的去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 容兒回來的時候,手里還端著剛剛沖好的咖啡,可是看見辦公桌前居然有一個紅衣服的女人背對著自己,她嚇得手里的杯子沒有拿穩(wěn),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幾瓣。 只聽見那個女人用非常沙啞的聲音,說道,“怎么還是這么笨,收拾了。” “jiejie?!”雖然此人的聲音非常的沙啞,雖然她是長頭發(fā),穿著紅色的呢子外套,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皮靴,可是容兒還是分辨得出這是禾汀沒有錯。 “別廢話。”禾汀沒有轉(zhuǎn)過身子,而是隨后翻看了桌子上的文件。 容兒哪里還顧得上地上的碎掉的杯子,她來到禾汀的身邊,將她的身子掰過,看見禾汀的臉以后險些交出了聲音。 “……jiejie,你的臉……”容兒眼眶立刻泛起了淚水,她終于明白為何禾汀活著也不去見冷君池了。 禾汀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淡淡一笑,只聽嘶的一聲,禾汀硬生生的將臉上的假的傷疤撕了下來。 容兒立刻轉(zhuǎn)喜為怒,“jiejie,這么逗我好玩兒嗎?!” 禾汀將易容的面具仍在一旁,她笑道,“不好玩兒,但是卻可以隱藏我的身份,我現(xiàn)在不宜露面,只能這樣了?!?/br> “你的嗓子也是裝的嗎?”容兒覺得禾汀的聲音有些難聽。 禾汀搖搖頭,“嗓子不是,當時爆炸現(xiàn)場有大量的化學粉塵,我嗓子傷了?!?/br> “嗚嗚……”容兒一把將禾汀抱住,“jiejie,你為什么不早點出現(xiàn)呢,你是不知道冷大哥為了你……連命差點都沒有了,而且他隔三差五的就昏迷,擔心死人了?!?/br> 禾汀其實對冷君池的了解比容兒說給她聽的多,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藥瓶,“把這個帶給冷君池,讓他按時付下,可以肅清他身體里的毒素?!?/br> 容兒抹掉眼淚,“jiejie,你去看看冷大哥嗎?” 禾汀搖搖頭,“我去看見就等于害了他,那些人知道我還活著一定不會放過冷君池的,說不定還會殺了他?!?/br> 容兒知道禾汀也有自己的苦衷,她吸了吸鼻子,“你就不怕我大嘴巴說出去嗎?” 禾汀想都沒想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手術(shù)刀,威脅道,“你敢說出去,除了封上你的嘴,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 容兒嚇得點點頭,她知道禾汀說到做到,不然也不會失蹤了近兩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知道了,我不敢,jiejie,真的。”容兒嚇得哆哆嗦嗦。 禾汀收回自己的手術(shù)刀,“我還有事,先走了?!?/br> “等等!”容兒喚住禾汀,“jiejie,你一個人在外需要錢嗎?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我辦公室里現(xiàn)在就有現(xiàn)金?!?/br> 禾汀搖搖頭,“我不愁吃不愁穿,你自己留著吧?!?/br> 容兒還想再問,可是禾汀已經(jīng)邁步走了出去,等到她追出去的時候,禾汀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她看了看放在辦公桌上的藥瓶和人皮面具,提醒著她剛剛并不是幻覺,禾汀真的還活著。 她真想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給所有人,可是想到禾汀說的話,她就又不敢了。 心底憋著一個天大的秘密,真的是太難受了! —— 冷君池到達了自己的島嶼,如果說之前還是島嶼的話,現(xiàn)在確確實實是一個王國。 占地面積足可以容納一個十萬人,而且周圍每一座島嶼都是相連的,擁有地下隧道,來往非常的方便。 這么浩大的工程,想來也只有冷君池可以辦到了。 當天晚上他們?nèi)胱×似咝蔷频?,冷君池回到套房后,他放下手里的行李袋,感覺眼睛非常的不適。 他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朝著沙發(fā)走去,他坐下身來,神情疲憊。 他驀地瞥見茶幾上有什么閃亮的東西,他一個激靈,因為那赫然是自己丟了的袖扣。 那上面藍色的鉆石他認得不會有錯的! 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到底是誰?! 冷君池拿起茶幾上的袖扣看了看,雙眸浮現(xiàn)出一絲疑惑,這顆袖扣不是被那個女賊學生偷走了嗎?為什么會在這? 他心中有忽然有一絲什么想法劃過,扔下外套,起身走出了房間。 冷君池來到大堂經(jīng)理服務臺道:“有沒有看到什么人進入302房間?” 大堂經(jīng)理搖搖頭,“沒有看到?!?/br> 冷君池鳳眼一瞇,總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幫我查查看,302房間有點問題?!?/br> 大堂經(jīng)理認識冷君池,自然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好的,我?guī)湍銌栆幌氯龢堑墓ぷ魅藛T?!?/br> 冷君池點點頭,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等著消息。 大堂經(jīng)理用傳呼機問了所有人,都說沒發(fā)現(xiàn)什么人進入302房間,冷君池知道后點點頭回到了房間。 冷君池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失而復得的袖扣心里確實很高興,但是卻不能排除自己的疑惑,最近發(fā)生了太多事,他怕落入什么人的圈套里。 —— 第二日清晨,冷君池和往常一樣在酒店內(nèi)吃飯。 “302房間送早餐。”冷君池撥打了餐廳的電話。 不一會兒酒店餐廳的工作人員就敲門送來了早餐。 “這是您要的早餐。”工作人言端著盤子走了進來。 冷君池看看早餐點點頭,順便看了一眼給他送早餐的工作人員,并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自從袖扣事件,他事事都變得非常小心。 冷君池發(fā)現(xiàn)早餐內(nèi)除了味道可口,隱隱約約的還有些中藥成分,不由得劍眉一低,難道是調(diào)味用品? 他也沒多想,便吃了起來。 直到中午,冷君池在次叫來了午餐。 而這次給他送餐的工作人員還是早晨那個人,工作人員把飯菜放下準備離開,冷君池卻叫住了工作人員。 冷君池端起午餐聞了聞,一股中藥的味道隱隱撲鼻而來,不由得眸色一冷,隨后看向工作人員,“你們的飯菜都用中藥材調(diào)味的?” 工作人員微微一愣,隨后笑著搖搖頭,“我們餐廳從來不用那種東西,先生怎么會這么問?” 冷君池見工作人員沒有撒謊,隨后搖搖頭,“沒事,可能是我最近中藥吃多了?!?/br> 工作人員一笑點點頭,“那我就先走了?!?/br> 冷君池微微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