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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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少賢和白少言兄弟兩個人拿著煲好的雞湯還沒有走進(jìn)病房,透過門上面的玻璃窗戶就看見里面的兩個人,病床不大,佟秋練蜷縮在蕭寒的懷里面,蕭寒則是一只手放在佟秋練的頭部,一只手摟住佟秋練的腰,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 白少言輕輕推門進(jìn)去,蕭寒睜開眼看見這兩個兄弟,沖著白少賢就使了個眼色,這才幾點啊,而白少賢剛剛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佟秋練已經(jīng)醒了:“你們怎么來了?”佟秋練看了一眼墻上面的鐘,已經(jīng)八點多了啊。 “老師,這是雞湯,你昨晚沒有吃什么,所以也給您送了一點!”佟秋練點了點頭,起身將雞湯放好,“你們坐吧!” “那個,我想去洗手間!”蕭寒輕輕咳嗽了一聲,房間里面片刻的沉默,佟秋練則是自顧自的看著雞湯,拿出了小碗準(zhǔn)備盛湯,只是耳朵微微地有些泛紅而已,但是臉上面卻是一絲表情都不外露的。 而白家的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白少賢認(rèn)命的站了起來:“怎么樣,需要我扶你么?” 蕭寒一個凌厲的視線掃過去,白少賢突然就會意了,白少賢輕輕推了一下佟秋練,佟秋練一回頭就看見了蕭寒眼睛正亮晶晶的看著自己,“你怎么還不去啊?”佟秋練這話一出來,蕭寒的眼睛更亮了,關(guān)鍵是蕭寒一直緊緊盯著佟秋練,佟秋練那一刻,真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你不扶著我么?”蕭寒說著沖著佟秋練張開了手臂,那模樣特別像是在索取擁抱的小孩子,佟秋練看了看,在一邊一個貌似在看著窗外風(fēng)景的白少賢,一個則是低頭不知道在干嘛的白少言,“你知道男人不能憋的……” “噗——”原諒白少言實在是憋不住了,咳咳,白少賢笑著一把捂住了白少言的嘴巴,“那個……你們繼續(xù)!” 繼續(xù)?繼續(xù)你妹啊,原諒佟秋練真的在內(nèi)心咆哮了,憋著,怎么沒有憋死你啊,但是佟秋練還是走了過去,蕭寒一只手搭在佟秋練的肩膀上面,將一小部分的身體靠在佟秋練的身上面,佟秋練雖然身量高挑,但是蕭寒這體格要是整個壓下來,她也承受不住?。?/br> “那個,嫂子,你不扶著蕭寒么?”白少賢看著佟秋練就像個木頭人一樣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相反的,蕭寒則是笑嘻嘻的搭著佟秋練的肩膀,那一臉的享受模樣真是欠揍得緊。 “我沒有扶著他么!”佟秋練凌厲的視線射了過去,白少賢只是伸手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說了個提議而已,怎么覺得被人威脅了呢,但是白少賢這人本來臉皮就是夠厚的,就是被佟秋練瞪了一眼還是笑瞇瞇的! “嫂子,你這樣子特別像是扶手來的,難道不該扶著蕭寒一下么?跌倒了怎么辦!”佟秋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蕭寒一手直接拉過佟秋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面,“這樣就行了!” 佟秋練無語望天,那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br> 到了衛(wèi)生間的門口,“進(jìn)去吧,需要我給你擠牙膏么?”佟秋練看了眼衛(wèi)生間,地面上都鋪上了防滑的墊子,應(yīng)該不會滑倒的。 “我不是刷牙的,我是……”蕭寒指了指里面的馬桶,佟秋練頓時臉都紅了,而在外面的兩兄弟開始無語望天了,這一大早的,這樣真的好么?只是蕭寒仍舊是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佟秋練。 “不會被揍了一頓,自己上廁所的功能都喪失了吧,還是我要去外面叫護(hù)士給你導(dǎo)尿?”佟秋練這話說完,蕭寒本來亮晶晶的眼睛瞬間變得黯淡,就是臉色也是變得十分難看,導(dǎo)尿?我還沒有到這個地步好么?這對自己來說簡直是侮辱??! “噗——蕭寒,你那個……不會真的需要那個吧,需要我給你按鈴么?”白少賢說著還伸手在那按鈴的地方晃了晃! “你閉嘴,我還沒有到這個地步!”蕭寒和佟秋練本來就挨得很近,蕭寒一低頭就能看見佟秋練那因為憋笑,憋的通紅的臉,對這個小女人,蕭寒真的是說不出來又愛又恨,一大早我就想要秀個恩愛而已,怎么就這么難呢,還有這兩個電燈泡,難道看不出來他們在這里有多么尷尬么! “就算是我需要導(dǎo)尿,也是你給我弄啊,該不會你想別的女人給我那個吧……”蕭寒咬著佟秋練的耳朵說,佟秋練的小臉頓時漲得通紅,這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么?事實證明,根本沒有更不要臉,只有最不要臉…… “你趕緊進(jìn)去!”佟秋練說著推了推蕭寒,佟秋練覺得自己根本沒有用力啊! 但是蕭寒卻伸手捂著胸口,“疼啊,你不知道令狐乾下手有多黑么?你居然還這么用力!” “我沒有吧!”佟秋練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放在了蕭寒的胸口,但是沒有想到蕭寒居然來了這么一句:“小練,沒有想到你這么色啊……” 佟秋練頓時臉漲得通紅,一把將蕭寒推進(jìn)了門里面,自己一伸手就把門給帶上了,一回頭發(fā)現(xiàn)白家的兩兄弟都是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白少言那是被佟秋練壓榨的時間久了,一看見佟秋練轉(zhuǎn)頭,裝著若無其事的看著別的地方,倒是白少賢幽幽的來了這么一句! “原來你們平時都是這么玩的啊……”轟——我們平時怎么玩了啊,佟秋練只能在心里面把蕭寒狠狠地數(shù)落了一頓,接著裝雞湯。 等蕭寒一瘸一瘸的出來之后,佟秋練扶著蕭寒坐到床上面,“雞湯正好,你喝點,等會兒我還有去警局一趟,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沒事,我不是小孩子了!”蕭寒笑著喝著湯。 佟秋練這邊剛剛離開,蕭寒將碗放下,臉上面的神情沒有了剛剛的玩世不恭,相反的,卻是十分的嚴(yán)肅,“怎么樣?令狐默還是沒有動靜么?” “很沉得住氣的一個人,不過令狐家是哪里惹到你了,若是被令狐默發(fā)現(xiàn)的話,那不是和令狐家站在了對立面了么?說實話,蕭家的勢力并不在華夏,你確定這樣做真的好么?”白少賢說這話的時候透露著明顯的擔(dān)心。 “放心,就是有你在這里,令狐家就算是查到了我的頭上面,他們也是不敢動我的,放心吧!”白少賢愣了一下,看著蕭寒笑得像是狐貍一樣,頓悟了! “喂喂喂——蕭寒,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們家和令狐家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去的,你現(xiàn)在這是準(zhǔn)備把我拉下水么?到底是不是兄弟??!”白少賢真的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怎么忘了這男人的腹黑程度,根本不會做什么沒有把握的事情,自己怎么就忘記了呢,真是失策啊! “當(dāng)然是兄弟啊,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你去么?”蕭寒那一臉的嫌棄模樣,“放心啦,你家的老爺子還在那里,放眼華夏,有誰敢對你們家動手啊!” “蕭寒,你厲害,我倒是沒有想到你一開始就把我算計進(jìn)去了,行行行……我算是認(rèn)識你了,蕭寒,你厲害,你為你女人報仇,你扯上我干嘛??!”白少賢一想起家里面那個脾氣暴躁的老人家,心里面就開始打顫。 “放心,你家的老爺子還舍不得打死你,好不容易養(yǎng)個孫子,放心吧,打不死你的!”蕭寒笑瞇瞇的說著。 “蕭寒,你丫的,你行,你這是為了你的女人插兄弟兩刀是吧,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倒是好!”白少賢現(xiàn)在只能在心里面哀嚎,真的是交友不慎啊,這個男人還能再無恥一點么? 事實是,蕭寒的無恥程度無時無刻都在刷新著他的三觀,因為蕭寒下面的話,白少賢差點沒有吐血。 “你兄弟我已經(jīng)裸奔很久了,這好不容易找了件衣服,你總不能讓我繼續(xù)裸奔了吧,為了兄弟你就不能犧牲一下么!”蕭寒那幽藍(lán)色的眸子微瞇著,現(xiàn)在在白少賢的眼中,蕭寒這個人簡直是個無賴,是個地痞,是個流氓! “你妹的,你裸奔這么久了,在乎這一時半刻的么,你的兄弟我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被老爺子打死好么!”白少賢真是后悔,當(dāng)時怎么就頭腦發(fā)熱,幫蕭寒做了那件事情呢,這個混蛋,早就預(yù)料到了吧! “話不能這么說,作為一個有羞恥心的人,我不能總是裸奔對吧,沒事的,要是老爺子真的把你打死,我會給你選好一個風(fēng)水寶地的!” “蕭寒,我打死你!”接著病房里面就傳出了一陣哀嚎,這個樓層是vip病房,現(xiàn)在整個樓層也沒有幾個人,所有的醫(yī)生護(hù)士都是不時的看著那個病房,但是心里面都在腹誹。 那個剛剛走的不是蕭公子的夫人么?完全是高冷女神范兒的啊,這怎么剛剛離開,這白少爺就和蕭公子鬧上了,原本在蕭寒沒有公布自己已婚的消息之前,也有人猜測這兩個人不會有那個關(guān)系吧,只是蕭公子的身邊總是美女環(huán)繞,這消息才慢慢的平淡了。 只是人家的夫人剛剛離開,你們這個樣子真的好么? 佟秋練這邊剛剛到了警局,趙銘就立刻走了過來,“是趙俊的案子出了什么問題么?”佟秋練打開手機(jī)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趙銘的留言,這才趕緊過來的,還以為是那個案子出了什么問題。 “不是趙俊的案子,那個案子已經(jīng)交給律師處理了,應(yīng)該問題不大,是關(guān)于前些日子被擱置的關(guān)于你的案子!”趙銘帶著佟秋練到了他們辦案的地方,里面亂糟糟的,顯然昨天晚上有事奮斗了一晚上,所有人一看到佟秋練立刻給佟秋練騰出了一個位置。 “本來在進(jìn)入司法程序的時候被擱置了,但是那個時候的兩名犯罪嫌疑人突然在獄中自殺了,但是……”趙銘說著微微嘆了口氣,“現(xiàn)場發(fā)回來的照片卻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這里面有貓膩,我們剛剛請佟清然過來了,但是佟清然矢口否認(rèn)這和她有任何的關(guān)系,我們暫時將她扣押了!” “自殺?”佟秋練愣了一下,“怎么會這樣,這件事情不是說因為證據(jù)不足,所以被暫時擱置了么?按理說還沒有進(jìn)入司法程序,他們不應(yīng)該會自殺的!”更何況這些劫匪是沖著錢去的,根本不是什么貪生怕死的人,真的貪生怕死的人是不會去做這么危險的事情的,況且這關(guān)押的時間已經(jīng)這么長了,怎么會突然自殺呢。 “具體的情況還在調(diào)查,我們請你過來也是想請你協(xié)助調(diào)查的,這幾天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么?”特別的事情?佟秋練倒是真的想不起來,更何況這兩天因為和蕭寒的矛盾,佟秋練哪里顧得上別的啊。 “沒有!”佟秋練看著趙銘在本子上面記了什么,“這幾天軍部的事情也是焦頭爛額的,每天我都是兩點一線的!” “嗯!”這個時候李耐黑沉著臉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把一個記錄本扔到了桌子,“媽的,什么玩意兒啊,還真的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了!老子還不伺候了!呸——”說著李耐拿起桌邊的水就猛的灌了幾口,“隊長,這娘們兒誰愛伺候誰伺候去,反正我是伺候不了的!” 趙銘的眼睛瞬間將所有的警察掃了一圈,大家似乎是不約而同的開始忙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是一副我很忙,找別人的架勢,“誰去?”趙銘將茶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面,那濺出來的水差點將上面的記錄本打濕,“隊長,你小心一點啊,這可是我辛苦了一個小時的記錄本??!” 李耐嘻嘻的笑著,那潔白的牙齒真的是白晃晃的招眼,“隊長,我們真的是伺候不來,她真的把警局當(dāng)成是她家啊,還是旅館啊,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難伺候的主兒!”一個警察忍不住開始吐槽。 “是啊,隊長,反正人家后臺硬,本事夠大,就算是進(jìn)去了,估計都能有辦法給她弄出來,這種有錢有勢的人我們還是少惹的好!”一個警察嘆了口氣,“兄弟們都是輪流去過的,誰不被罵個狗血淋頭??!” “我能去看看么?”佟秋練突然就說了一句,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到了救世主的眼神,弄得佟秋練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們有些親戚關(guān)系,我就是敘敘舊,和你們審問沒關(guān)系的。” “那也沒事,要是能套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也是好的,李耐,帶佟法醫(yī)過去!” 李耐剛剛幫佟秋練打開門,“哼,又是你啊,我都說了,我什么都不懂,你難道聽不懂人話么,哼——” 而佟秋練走進(jìn)去的一刻,佟清然似乎沒有想到會見到佟秋練,呆愣了片刻之后,笑了笑,“怎么是你啊?怎么?那幫警察自己沒有用,找了你當(dāng)外援么?” “堂姐,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審案子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我該關(guān)心的,對了,你的腿好些沒?”佟秋練那次一聽令狐乾說看見了顧珊然,就知道那條出現(xiàn)在令狐家大宅的蛇肯定和她脫不了干系,沒有人會這么無聊做這個事情的,也就是顧珊然了,估計那天去令狐家的還是個雌雄雙煞來的。 “我好得很,用不著你假惺惺的,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你,從小就討厭你!”佟清然現(xiàn)在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囚犯一樣,而佟秋練則是來看她笑話的。 “我知道,你們姐妹從小看我就不順眼,但是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夠做出雇兇殺人的事情!”佟秋練坐在佟清然的對面,佟清然雖然是被羈押,但是整個人還是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但是佟清然只是笑了笑,“佟秋練,我不傻,你別想著套我的話,對了,那兩個人死了就死了,關(guān)我什么事情啊,我再怎么神通廣大,也不至于在監(jiān)獄里面讓他們兩個人自殺吧,你們也真的是會聯(lián)想,再說了,我根本不認(rèn)識那兩個人好么?” “有人和你說自殺的人是兩個人么?”佟秋練看著佟清然,佟清然愣了一下,眉頭稍微皺了一下。 “你們都說是劫匪自殺了,難道只有一個人么?”佟清然的雙手不自覺的握在一起,手指還在不自覺的攪動著,佟秋練仔細(xì)的觀察著佟清然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佟清然似乎有些慌亂了,其實佟秋練也只是隨口一問,畢竟劫匪是兩個人,若是說同時自殺這個概率未免太小了,而警察不會傻到給佟清然透露這么多的,佟秋練只是隨口一問。 “你著急了?”佟秋練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白皙,而嘴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讓佟清然就想要上去將佟秋練的臉?biāo)合聛怼?/br> “誰說的,佟秋練,你不是警察,你沒有資格審問我!”佟清然說著直接低頭沉默,似乎是不打算和佟秋練說任何一句話了,但是佟秋練卻只是一笑,站了起來。 “我只是想來和你說一聲,回家的時候管好你的老公,若是他總是糾纏我的話,我會很困擾的!”佟清然頓時急了,“我也是結(jié)婚的人,雖然說他并不在乎你的感情,但是我不能不顧及我老公的感情,所以請你回去一定要好好地約束你的老公……” “佟秋練,你說什么……”佟清然說著立刻從椅子上面跳了起來,畢竟考慮到了佟清然的后臺背景,所以佟清然只是坐在椅子上面,并沒有施加任何的束縛,佟清然這一下子幾乎是直接沖到了佟秋練的面前。 在另一邊觀察情況的趙銘和李耐,立刻沖了進(jìn)去,佟秋練只是利索的躲著,而佟清然像是瘋了一樣的追著佟秋練,李耐趕緊上去將佟清然架住,但是畢竟男女有別,李耐不可能一上去就把佟清然按到在地上面。 這一疏忽讓佟清然直接一巴掌呼在了李耐的臉上面,李耐直接愣住了,“媽的,除了我媽,老子還沒被女人打過,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說著李耐直接將佟清然按在墻上面,從口袋中拿出手銬就把佟清然給銬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佟秋練,佟秋練……” “不好意思,根據(jù)法律的條文來說的話,你剛剛個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襲警了,你看我們的人民公仆臉上面被你打的,所以……”佟秋練走過去,但是在靠近佟清然的一瞬間臉色瞬間變得冷凝,“不好意思啊,按照法律的話,你現(xiàn)在估計會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哦,怎么辦,你的律師就算來了,也不能保你出去……”說著佟秋練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而就在門口撞見了這從令狐公司急匆匆的趕來的律師,佟秋練兀自一笑,“不好意思,讓您白跑一趟了,現(xiàn)在不是因為雇傭殺人案被拘留,而是因為襲警……” 那律師點了點頭,真是夠了,我又不是你的專屬律師,我只是拿錢吃飯而已,這三番兩次的來警局也就算了,這眼前的這個氣場強(qiáng)大的女人又是哪里冒出來的,佟秋練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包面紙,遞給了那個律師! “也是辛苦你了!”律師愣愣的接過紙,而就在佟秋練離開之后發(fā)現(xiàn)佟清然正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律師只能硬著頭皮走進(jìn)去,“趕緊把我弄出去!” “那個……也許要委屈您在這里待幾天了,警察那邊不好解決……”律師也知道這個佟清然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尤其是這幫警察,看到佟清然恨不得上去給她幾巴掌,要是讓他們和解簡直是癡人說夢啊。 “我花錢雇你到底是干嘛的啊,你說我雇用你干嘛的……”律師只能低頭擦擦汗,哎……我也不是你雇傭的啊,誰讓你是老板娘呢,哎……這boss怎么會是這種口味呢,真是難以理解??! 而此刻正在辦公室揉臉的李耐捂著臉有些無辜的看著佟秋練:“佟法醫(yī),你也太不厚道了,你想要演戲讓那個惡婦多被關(guān)押幾天,你也和我們溝通一下啊,嚇?biāo)牢覀兞?,還有啊,我的臉……都腫了!” “沒事的,也看不出什么!”佟秋練這話一出,周圍都是低低的笑聲,李耐重重的咳嗽了一聲,“佟法醫(yī),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雖然我人黑……” “行了,你本來就黑,看不出什么!”趙銘忍著笑拍了拍李耐的肩膀,“不就一巴掌么,值得?。 ?/br> “隊長,這是我的臉好么,又不是你的臉,你當(dāng)然覺得沒事??!真是的!”李耐無奈的說,是不是都覺得我人好,好欺負(fù)啊。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和那個女人是有關(guān)系的,我們可沒有人說里面死了兩個人,但是她自己就說兩個人了,而且佟法醫(yī)問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反應(yīng),眼珠子在亂動,就是雙腳也不自覺的換了個交叉的方向,雙手還在不自覺的攪動,那是人在不安的時候一種正常的身體反應(yīng)!”一個警察說。 “我也這么覺得,這女人肯定有問題,真是蛇蝎心腸啊,這案子都擱置了,還需要趕盡殺絕么?” “也不能這么說,那是個隱患啊!”趙銘看了看兩個死者的資料,“倒是可惜了,這兩個人還都是孩子,很年輕啊……真是可惜了!”說完趙銘忍不住嘆了口氣,“其中有個還是本來家境不錯的孩子,怎么就走上了這條路呢,哎……這人生不才剛剛開始么?真是白白葬送了!” 佟秋練也想起來那個當(dāng)時劫持自己的人是個年輕人,可以感覺到那個時候他的緊張,并不是什么老手,佟秋練走過去,趙銘的面前除了有死者的資料之外,還有在監(jiān)獄中拍的幾張死者的照片,“那個……佟法醫(yī),這案子你不便……” “我就是看看,放心吧,我知道和我有利益關(guān)系的案子我不便插手,我都明白的,我就想看看而已……”趙銘似乎還是有些猶豫,他可是受過這對夫妻的威脅的,“放心吧,我又不去現(xiàn)場,又不直接接觸尸體,我就是看看照片難道不行么?” “哎呀,隊長,幾張照片而已,再說了,佟法醫(yī)是這個案子的受害者,肯定比誰都希望抓到幕后的兇手的,也不可能將消息泄露出去??!”李耐捂著臉,白少言這時候正好拿著冰塊進(jìn)來,“老師讓送給你的!”李耐笑著接過冰塊。 “行吧,你看看吧,也沒啥,案發(fā)現(xiàn)場的具體資料還要等化驗科的具體結(jié)果出來才能確定,這里就這幾張照片而已!也沒啥好看的……” 佟秋練拿過照片翻了翻,但是佟秋練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正常,“面部被毀?”趙銘點了點頭。 “就是其中一個劫匪,聽說是剛剛進(jìn)去的時候因為和同寢室的人鬧矛盾,這臉才被人弄花了,那幾個人已經(jīng)被重新定罪了,倒是可憐的!”趙銘解釋說。 “看這傷口的愈合程度,這面部的傷口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佟秋練將所有的照片翻完,疑惑的看著趙銘,“死了兩個人?” “對了,都在這里了!”趙銘抽出其中的兩個照片,同樣是用刀片割斷了手部的動脈,一個人的面部有損,一個是完好的,很顯然是兩個人啊,這上面的監(jiān)獄代號都不一樣呢,怎么她會這么問。 “佟法醫(yī),是不是有地方出現(xiàn)問題了啊!”李耐捂著臉走了過來。 “不對,里面有個人不對!”佟秋練雖然被劫持的時候,完全沒有看清這兩個人的臉,但是因為和其中的一個劫匪近距離的接觸過,所以佟秋練因為職業(yè)習(xí)慣的問題,迅速的記住了這個劫匪的一些能夠看見的一些特征。 “你們這里還保留著當(dāng)時審問的時候的視頻資料么?”佟秋練這一問,趙銘直接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u盤。 “這是剛剛拷貝回來的,正打算看看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哪里出問題了么?”趙銘說著直接將u盤插進(jìn)了電腦里面,佟秋練指了指照片上面那個臉部有缺損的人說,“放這個人的審問資料!” 很快就放到了,佟秋練立刻叫了暫停,“這個人不是劫匪!”佟秋練伸手點了點照片上面的那個面部有缺損的人。 “怎么可能啊,這個人可是一直在監(jiān)獄里面的,怎么可能不是那個人,不是他,死的人又是誰??!”李耐立刻跳了起來,這可是劇情大反轉(zhuǎn)啊,要是不是那個人,那么真正的疑犯此刻又在哪里?。?/br> “當(dāng)時劫持我的劫匪,我記得很清楚,年紀(jì)不大,是初犯,看起來有些緊張,關(guān)鍵是他的家境一定不錯,因為他的手十分的干凈,看得出來是個沒有吃過苦的人,因為白凈的手上面沒有一點的繭子,現(xiàn)在就算是學(xué)生長時間的握筆寫字,有時候指尖都會形成薄薄的繭子,但是那個人的手指沒有一點的繭子,相反的,修剪的還十分的漂亮干凈!” 趙銘迅速拿過照片,照片上面的人,兩個人都是皮膚中性一點的,沒有說哪個人的手是白凈的,而審訊視頻中,那個人雖然看起來皮膚有些被曬黑了,但是那雙露在外面的手倒是真的干凈。 “不會是因為在監(jiān)獄中被是曬黑的緣故吧,這服刑人員也不是每天都在室內(nèi)的??!”李耐想了想,總不能因為一雙手就斷定這個人不是那個人吧。況且這獄中疑犯被人掉包,也是個大的事故吧,肯定管理人員也是難逃罪責(zé)的。 “這段時間的紫外線并不強(qiáng),波長在320~400納米的紫外線又叫長波紫外線。該波段的紫外線生物作用較弱,但它對人體照射后使皮膚變黑,皮膚有明顯的色素沉著作用,這才會讓人變黑,現(xiàn)在的陽光還置于讓他曬出如此勻稱的膚色!”佟秋練指了指照片,“很明顯的膚色已經(jīng)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就算是每天在外面也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變化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