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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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死者的面部被毀……”趙銘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案子居然峰回路轉(zhuǎn)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重大的轉(zhuǎn)折點(diǎn)。 “那個時候劫匪用的槍支肯定保留了,讓法醫(yī)提取指紋,和死者進(jìn)行比對吧,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的!”佟秋練這話說完,趙銘就讓一個小警察馬上去著手去做這個事情了,而現(xiàn)在所有人的神色都是變得十分的凝重了。 因?yàn)楝F(xiàn)在案子的性質(zhì)明顯的變得不同了,本來是監(jiān)獄死了兩個囚犯,現(xiàn)在是一個外逃一個死亡,還有一個不知名的死者,這個案子變得錯綜復(fù)雜了。 “那佟法醫(yī),需要派人保護(hù)你么?若是那個人真的外逃的話,你的人身安全……”趙銘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的,要是那個人再卷土重來,那佟秋練豈不是現(xiàn)在很危險。 “對啊,老師,要不讓警察保護(hù)您吧,不然也不安全??!”白少言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也跟著開始著急了。 “放心吧,一時半會兒這個人還不會這么做,因?yàn)樗F(xiàn)在估計(jì)還在為他的臉發(fā)愁呢……”而這個時候一個警察跑了進(jìn)來,“隊(duì)長,其中一個劫匪在面部受傷之后,保外就醫(yī)過,估計(jì)是在那個時候出的問題,因?yàn)槭莻麊T,所以大家根本沒有懷疑過,若是真的被掉包的話,只能是醫(yī)院里面了!” 監(jiān)獄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是探視的話也是隔著玻璃的,要不就是有獄警在場,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立刻去那家醫(yī)院了解情況,還有的人去監(jiān)獄調(diào)查一下那天出事的時候那幾個弄傷他的臉的人,為什么要這么做,還有的人現(xiàn)在立刻調(diào)查這個劫匪的家庭情況,有情況立刻和我說!”趙銘一聲令下,整個重案組又開始忙碌起來了。 “佟法醫(yī),最近這段時間,您千萬不要一個人外出,最好是有人陪著!”佟秋練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少言則是緊張的有些無措。 而此刻的蕭寒已經(jīng)接到了白少言發(fā)的短信,季遠(yuǎn)正站在一邊幫蕭寒翻著最近要處理的文件,而白少賢則是坐在一邊安靜的看著書,“怎么了?你的臉色不好看!”白少賢合上書。 蕭寒直接將手機(jī)遞給了白少賢,白少賢看完也是皺起了眉頭,“怎么辦?那個人不會膽子這么大,敢在太歲的頭上面動土吧,之前的事情若是真的和佟清然有關(guān)的話,這令狐默難道能看著她再一次對嫂子出手?不能吧?估計(jì)不等我們出手,這個人就玩完了……” “還是不太踏實(shí),畢竟這個人現(xiàn)在是亡命之徒,我可不能拿小練的人身安全開玩笑!”蕭寒說著看了看季遠(yuǎn),示意季遠(yuǎn)伸頭過來,季遠(yuǎn)彎腰附耳過去,聽完了蕭寒的話,季遠(yuǎn)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蕭寒。 “少爺,你這樣子,要是被夫人發(fā)現(xiàn)了,夫人會不會被嚇到啊……”季遠(yuǎn)這話沒有說完就被蕭寒拍了一下,季遠(yuǎn)委屈的向后退了一步,怎么少爺生病了還這么暴力啊,我只是說了實(shí)話而已。 “我讓你們偷偷地,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你們就等著回去領(lǐng)罰好了!”蕭寒沒好氣的說“被她發(fā)現(xiàn)?你是準(zhǔn)備大張旗鼓的跟在她身后么?”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夫人其實(shí)是個很敏感的人,也許……”季遠(yuǎn)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蕭寒狠狠的瞪了一眼,“我立刻吩咐下去?!?/br> “小練要是少了一根頭發(fā)絲,我讓你們所有人都剃光頭!”白少賢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剃光頭什么的,想想就覺得這個畫面很美好啊,而季遠(yuǎn)則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少爺現(xiàn)在處罰人的手段真的是……越來越……無恥了! “我明白!”季遠(yuǎn)低著頭,但是卻是心有余悸的,真是的,要求還真是多啊,而且他們的專業(yè)也不是跟蹤啊,又不是特務(wù),哎……真是大材小用啊,但是有什么辦法呢,這是少爺?shù)囊馑及?,現(xiàn)在夫人是少爺?shù)男念^rou,誰敢去動少爺?shù)男念^rou,這不是純粹找死么? 而這個時候佟秋練正好回來了,一看到季遠(yuǎn)也在,笑了笑:“剛剛買了飯回來,餓了吧,少賢和季遠(yuǎn)爺一起吃吧,我買了挺多的!” “為什么不是你做的!”蕭寒看著佟秋練從打包的盒飯中拿出了一盤盤菜,看了半天才問出這樣的話,佟秋練正在端菜的手一頓,季遠(yuǎn)連忙笑著走過去,“夫人,我來吧,您去陪陪少爺吧,少爺估計(jì)是悶了!” “生個病還這么的少爺脾氣,好啊,我晚上回去給你做飯,順便把小易帶過來看看你唄令狐乾揍成了什么樣子……”佟秋練這話說完蕭寒的臉徹底黑了,這個女人還能給我一點(diǎn)的面子么?這還有外人在呢,真是的! “那個……”蕭寒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其實(shí)蕭寒此刻的臉基本上面已經(jīng)消腫了,只是被揍的地方很明顯的有瘀傷,佟秋練倒是暗自驚奇,自我修復(fù)能力挺好的啊,這才一天而已! “吃飯吧!”佟秋練將幾盤蕭寒愛吃的菜端到了蕭寒的面前,惹得白少賢一陣唏噓,“嫂子,那個其實(shí)我也愛吃的,你就算是偏心的話也不用這么明顯吧,都端過去了,我們吃什么??!”季遠(yuǎn)則是在一邊不出聲,他可不想在夫人走了之后,變成少爺攻擊的靶子啊。 “蕭寒受傷了,難道你也是傷殘人士!”佟秋練一臉正經(jīng)的說,手上面還不停的將另一盤菜端到了蕭寒的面前。 然后白少賢和季遠(yuǎn)差點(diǎn)沒有把嘴巴里面的那口飯噴出來,而蕭寒這筷子剛剛夾起的一塊牛rou,此刻真的不知道該吃下去還是怎么辦? 蕭寒在心里咆哮:我哪里是傷殘人士了啊,我不過受了點(diǎn)輕傷而已,這到底是什么待遇??!本來還十分高興佟秋練的體貼,但是蕭寒此刻的就像是被人一盆冷水澆下來,真的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咳咳……那個,嫂子,您隨意,您隨意哈,我們是該禮讓傷殘人士的!”白少賢憋著笑,偷偷看了眼臉色一陣青白的蕭寒,嘖嘖……讓你囂張,讓你欺負(fù)別人,現(xiàn)在終于有人治你了吧! ☆、081 關(guān)于蕭晨二貨的討論 蕭寒看著佟秋練只是看著自己,有些疑惑:“怎么?你不吃么?”白少賢這也剛剛注意到佟秋練只是端了張凳子過去,壓根還沒有吃飯呢,白少賢連忙起身:“來來來,嫂子,要不要坐下吃點(diǎn)吧!” “要吃也是坐我這里,和你有啥關(guān)系?。 笔捄牧伺淖约旱纳磉叺目瘴?,白少賢有些無語的坐下,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你們就可勁兒的秀恩愛吧,季遠(yuǎn)則是一直把自己當(dāng)成透明的,默默地吃東西。 而這個時候白少言推門進(jìn)來了,“老師,您要的面!”白少言的手中果然提著外賣,佟秋練從白少言的手中接過面就直接打開了,頓時一股西紅柿的香味就撲面而來,蕭寒怎么覺得面前這么多菜,也沒有佟秋練的那碗西紅柿雞蛋面香呢! “你不吃么?”佟秋練見白少言只買了一碗,白少言連忙搖頭,直接跑到了白少賢的身邊,“我吃點(diǎn)別的就好了,老師您吃吧……”白少言可不會和他們說老師剛剛看了那么血rou模糊的照片,現(xiàn)在居然吃得下去。 而佟秋練在房間還沒有待多久,令狐乾就拎著一大袋水果進(jìn)來了,蕭寒一看見令狐乾可沒有什么好臉色,“你來做什么?”佟秋練則是白了蕭寒一眼,笑著招呼令狐乾坐下,令狐乾將水果放在桌子上面。 “還不錯啊,恢復(fù)得挺好的啊,難道是我下手太輕了?”令狐乾有些后悔那個時候怎么沒有把蕭寒這張妖孽的臉給打的面目全非呢,其實(shí)吧……令狐乾沒有看見在他離開之后,沒有多久,蕭寒的臉上面就開始腫了,那個時候倒是真的連他親媽都要不認(rèn)識了! “怎么?沒有把我打死你很后悔?”蕭寒挑了挑眉看著令狐乾,令狐乾則是一臉挑釁的坐在蕭寒的對面。 “原來蕭公子還會讀心術(shù)啊,我真的覺得下手輕了,怎么,蕭公子這是還想和我再來一次么?”令狐乾那架勢就是一副,隨時都?xì)g迎的樣子,著實(shí)是有些欠揍,蕭寒本來還沒有覺得身上面很疼,但是現(xiàn)在稍微懂一些胳膊,才發(fā)現(xiàn)真的很疼。 “行了,怎么,軍部沒事么?”佟秋練看一下墻上面的時間,已經(jīng)下午三點(diǎn)了,按理說令狐乾最近應(yīng)該挺忙的吧,這怎么還打算在這里坐下了? “還行吧!”令狐乾說著沖著佟秋練使個眼色,佟秋練跟著令狐乾到了醫(yī)院樓梯口,這里人比較少,而且相對安靜,不會影響別人,“怎么了?”佟秋練還好奇來著。 “聽說劫持你的兩個人自殺了?”佟秋練抬頭看了看令狐乾,臉上面都是狐疑的神色,怎么滴,來這里是打算來和我說什么呢,畢竟現(xiàn)在佟清然算是令狐家的人,而且今早的事情,估計(jì)令狐乾已經(jīng)知道了吧。 “你這么防備的看著我是什么意思啊,那個時候可是我保護(hù)了你們一家人好不?你這樣看著我,我很傷心的!”令狐乾說著露出了一臉哀怨的神色,不意外的吃了佟秋練一拳,“我就是問問你對這件事情什么看法!” “沒什么看法啊,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只是想說那個幕后指使的人很可能是那個讓他們自殺的人,別的我實(shí)在不懂為什么他們要去自殺,而且事情都過去有一陣子了,總不會突然約好了,一起自殺吧!”佟秋練諷刺的一笑,“你若是來當(dāng)佟清然的說客的話,我勸你放棄吧!” “我是那種人么,從小到大我哪次不是站在你這邊的啊,我就是想提醒你,最近小心一點(diǎn)而已,需要我派人……” “不需要了,你的人我實(shí)在是用不起!”佟秋練可記得那些五大三粗的漢紙是如何氣勢洶洶的闖進(jìn)了她的辦公室的,“你只需要讓你們家的人別插手這件事情就行了,免得大家最后撕破臉不好看?!?/br> 而蕭寒坐在床上面,桌子上面放著電腦,而電腦上面的人居然是佟秋練和令狐乾,季遠(yuǎn)站在蕭寒的身后,不時看著門外,“少爺,令狐少校估計(jì)就是關(guān)心夫人而已,少爺你未免有些關(guān)心過度了吧!” “令狐家的人個個都像個狐貍一樣,令狐默這個人雖然話不多,但是野心卻不小,經(jīng)商不過短短四五年的時間,但是公司的規(guī)模已經(jīng)不小了,令狐乾嘛……這個人雖然對我構(gòu)不成威脅,但是我就是看他不舒服……”季遠(yuǎn)抬眼看了看雪白的天花板,少爺,你到底看誰是順眼的啊! “小少爺!您慢點(diǎn)啊,等等我啊……”突然就傳來了安叔的聲音,蕭寒立刻將監(jiān)視器關(guān)掉,而兩三秒鐘之后,門就被推開了,季遠(yuǎn)笑著打了個招呼:“小少爺,安叔……你們怎么來了!” “爹地,誰這么大的膽子啊,把你揍成這樣!”小易邁著小腿就往蕭寒的床上面爬,安叔過去一把將小易抱過去,“小少爺,少爺正養(yǎng)傷呢,您別鬧了!” “我哪里鬧了,我就是想近距離觀察一下而已!”小易說著走到蕭寒的旁邊,挪了個凳子過去,站在凳子上面,幾乎是俯視蕭寒的,蕭寒倒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過來,也是一怔,“你們怎么知道的!” “我就想著你們兩個人徹夜不歸的,這肯定有問題啊,媽咪和你肯定不會說的,我就打電話給小白了,小白太笨了,我一問就問出來了,爹地,到底是誰把你揍成這樣的啊,膽子很肥??!”小易看著蕭寒紅腫的臉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的,不自覺的伸手就要摸一下,但是小孩子這下手沒輕沒重的,蕭寒疼的瞇起了眼睛。 “哎呦,我的小少爺,您輕點(diǎn)??!”安叔在邊上看著都疼,安叔哪里見過蕭寒被人揍成這樣啊。 “沒事,這是你爹地該的……”蕭寒伸手捏了捏小易的小臉。小易其實(shí)真的是結(jié)合了蕭寒和佟秋練兩個人的特點(diǎn),小易的五官是遺傳了蕭寒的,那雙藍(lán)色眸子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但是臉型卻是遺傳的佟秋練的,現(xiàn)在有些嬰兒肥,看起來又精致又可愛。 “誰說是爹地該的……”小易仔細(xì)的觀察之后才發(fā)現(xiàn),蕭寒的身上面倒是真的沒有幾處是好的,看著看著小易幾乎要哭了,那小嘴撅得老高了,像是可以掛個油瓶一樣,睫毛撲閃撲閃的,一滴眼淚就流了下來,“爹地,誰把你湊成這樣了,我去揍他……” 我到底是被湊成什么樣子了??!蕭寒無奈的笑了笑,伸手幫小易的眼淚擦干凈,“你是男子漢了,怎么還哭鼻子啊,乖,別哭……你這樣爹地更疼了……” “才不是,爹地騙人,媽咪說過,疼痛是身體的反應(yīng),怎么會因?yàn)槲铱蘖司透哿四?!”小易說著還是伸著爪子將眼淚擦干凈,但是眼眶卻有些紅,“難道真的會更疼么?” “嗯,心里疼!”蕭寒伸手揉了揉小易的頭發(fā)! 而這個時候佟秋練和令狐乾正好走了進(jìn)來,小易一看見令狐乾,幾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跳下凳子,一下子沖到了令狐乾的面前:“壞蛋,是不是你打我爹地的!” 令狐乾真的是哭笑不得,這小屁孩拿手指著自己的樣子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尤其是那眼睛還紅紅的,撅著嘴巴的樣子倒是十分的可愛,“蕭寒,你可真是太幼稚了吧,和小練告狀之后,現(xiàn)在又和你兒子告狀,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蕭寒真的是很無語啊,我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啊,是他們自己猜到的好么? “令狐叔叔,你和爹地不是什么至交好友,現(xiàn)在居然來醫(yī)院看望爹地,要不就是幸災(zāi)樂禍來的,要不就是出于愧疚來的,我總覺得這兩種成分都有,肯定是你揍得爹地,不然誰有這個膽子?。 毙∫子袟l不紊的分析著。 令狐乾笑著蹲下身子,“然后呢,你是準(zhǔn)備來找我單挑么?”令狐乾揉了揉小易那rou嘟嘟的小臉。 “沒有??!”小易使勁的搖了搖頭,所有人都是一愣,就是蕭寒也以為小易這是準(zhǔn)備為他出氣的,敢情不是啊,“你教我怎么揍人吧,要是以后爹地欺負(fù)媽咪了,我還能幫媽咪揍他……” “咳咳……”令狐乾低著頭輕輕咳嗽了一聲,“這個可以有……” “行了,過來!”佟秋練說著將小易抱了過去,“阿乾,你有事情的話,就先回去吧,待在這里也沒啥事情!” 令狐乾也算看出來了,這里剩下的都是人家一家人啊,自己留在這里還真的不合適呢,而令狐乾離開之后,佟秋練坐在一邊幫蕭寒削蘋果,小易則是坐在床邊,翹著小腿,安叔和季遠(yuǎn)坐在一邊拿著手機(jī)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佟秋練蘋果削好之后,為了方便就把蘋果分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佟秋練拿著小叉子,剛剛叉起來一塊,小易頭一伸就吃了,佟秋練一抬頭就看見蕭寒張著嘴巴,那樣子似乎是在等著佟秋練喂他來著,小易嚼著蘋果看了看蕭寒,“爹地,這么大的人了,還要人喂么?” “你不是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么?”蕭寒冷哼一聲,自己拿起了叉子吃了一塊蘋果。 “但是我畢竟還不到五周歲啊,不像某個人都快三十多歲了吧!羞不羞啊……”蕭寒真是覺得這小子純粹是來克自己的吧,還能讓自己好好吃個蘋果么? 而這邊一家三口的有愛互動很快就被傳到了法國,法國這邊的老爺子看著視頻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這樣才對嘛,我就說只要蕭寒和小練相處一段時間,肯定合得來,哈哈……這不挺好的么!” “那個,話說誰這么大本事能把大哥揍成這樣啊,爺爺,你知道是誰么?”蕭晨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視頻。 “怎么,你又想什么呢!”蕭老爺子看了看蕭晨,怎么同一個爸媽生的,差別這么大呢,這兄弟兩個人要是能把性格智商都平均一下那該有多好??! “我就想去看看是何方神圣而已,順便偷一下師……嘻嘻!”蕭晨這話說完老爺子就沖著他的頭敲了一下,蕭晨捂著頭,一臉的委屈,“爺爺,你這是干嘛啊,我每天陪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怎么這么對我啊,太狠心了!” “別撒嬌!你爺爺我不吃這一套!”蕭老爺子懶得搭理蕭晨,繼續(xù)看著視頻。 而顧氏夫婦正忙著迎接顧北辰,突然就收到了蕭晨住院的消息,顧珊然猛地從床上面跳下來:“哇喔——終于有人為民除害了,蕭寒這人吧,就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一頓,哈哈……童養(yǎng)夫,我們是不是要去慰問一下啊!” “可以啊!”顧南笙放下手中的工作,看了看顧珊然,穿著睡衣就在房子里面亂跑,走過去就一把將顧珊然抱住了,“珊然寶貝,你穿成這樣是準(zhǔn)備誘惑我么!” 顧珊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衣,長袖長褲,還是立領(lǐng)的上衣,你妹啊,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誘惑你了啊,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好么,“童養(yǎng)夫,你這是要把我勒死么?還能松開一點(diǎn)么?” “幫少夫人的拖鞋拿過來!”一個女傭趕緊把顧珊然的拖鞋拿過來,顧南笙一把將顧珊然打橫抱到了床上面,接過拖鞋就單膝跪地幫顧珊然將拖鞋穿上,“地上面太涼了,我早就和你說過,別光著腳亂跑了……” “下次我會注意的!”顧珊然揉了揉鼻子,但是心里面卻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顧南笙伸手揉了揉顧珊然的小腳,“怎么覺得你的腳比別人的都好看呢?” “童養(yǎng)夫,你過來!”顧珊然斜靠在床上面,沖著顧南笙粲然一笑,伸出手指沖著顧南笙勾了勾,顧南笙那里受得住顧珊然這樣的誘惑啊,傾身上前,顧珊然一把拉住了顧南笙的衣領(lǐng),“童養(yǎng)夫……” “珊然寶貝,那個……這個……天已經(jīng)快黑了,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睡吧……”顧南笙小心的提議說道。 “這個提議貌似不錯哈!”顧珊然說著小手還忍不住在顧南笙的鎖骨處摸了一把,居然比老娘的皮膚還要滑膩,真是氣死人了,明明用的是一樣的東西,吃的是一樣的飯啊,就是睡得床也是一樣的啊,憑什么皮膚差了這么多??! “我也覺得挺好的!”顧南笙說著直接將顧珊然按在了床上面,顧珊然則是伸手環(huán)住了顧南笙的脖子,“童養(yǎng)夫,你到底看過幾女人的腳啊?” 顧珊然在顧南笙的耳邊呵著氣,顧南笙現(xiàn)在都有些飄飄然了,哪里還清楚顧珊然在問什么啊,他現(xiàn)在眼前都是顧珊然紅艷艷的嘴唇,小巧的鼻子,白皙的皮膚…… “腳?什么腳啊……”顧南笙說著就想要親上去,顧珊然則是微微側(cè)身,一下子就把顧南笙推到了地上面,顧南笙忍不住哀嚎了一聲,顧南笙委屈的看著顧珊然。 “顧南笙,膽子肥了哈,你再敢看別的女人,我就……”顧南笙睜大眼睛看著顧珊然在自己的身上面掃視了一圈,最后視線居然定格在了自己的雙腿間,顧南笙直接伸手捂住,“珊然寶貝,別啊,我還等著靠他給我們傳宗接代呢!” “我說要干嘛了么,我會去剁了那個女人的!起來吧,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蕭寒……”顧南笙這才笑瞇瞇的跟著顧珊然下了樓。 下面的人自然是聽見了上面的動靜的,難怪我們少主看起來有些病怏怏的,原來是少夫人太生猛了啊,這女人是不是到了這個歲數(shù)就會變得如狼似虎啊!其實(shí)顧南笙這皮膚完全不是顧珊然虐待出來的好么? 顧珊然和顧南笙過去的時候,蕭家一家三口正在病房,蕭寒坐在床上面辦公,而佟秋練則是坐在一邊看文件,安叔則是陪著小易在玩拼圖,小易一看見這兩個人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怪阿姨來了……腦子里面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趕緊跑吧! 顧珊然一看見小易立刻沖了過去,直接捏住了小易的臉:“哎呦,可想死jiejie了,哈哈……還是這么好摸!” 顧南笙則是見怪不怪的走到了蕭寒的床邊,手下的幾個大漢立刻蜂擁而入,這個……這個…… 這堆了半個房間的水果可以理解,這堆了半個房間的花籃是怎么回事?。慷疫€各式各樣的,真?zhèn)€房間瞬間好像都要被堆滿了,“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就多買了一點(diǎn)!”顧南笙說著走到蕭寒面前,兩個人就像是熟識了許久的兄弟一樣,伸出拳頭碰了一下,“你這傷的不輕?。 ?/br> “你不是看見了么?”蕭寒聳了聳肩,佟秋練則是看著這對不靠譜的夫婦,滿頭黑線,還能正常一點(diǎn)么?這滿屋子的花和水果,這到底又是鬧什么啊。 “這令狐乾也不怎么樣啊,你怎么就被他揍了呢!”顧南笙說的時候還sao包的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蕭寒,你是不是該多多鍛煉身體了啊……” 蕭寒完全不想和顧南笙說話了,但是顧南笙一想到令狐乾似乎就有一肚子的話,“我和你說,這個當(dāng)兵的人啊,他們長時間不能接觸女人,你要知道他們的心里肯定有點(diǎn)……” “顧南笙,你到底是來干嘛的啊,怎么?在家的時候珊然沒給你說話么?”佟秋練走過去,一把將顧南笙推開,顧南笙可不干了,“佟秋練,我這是在和他分析敵情呢,這要是以后遇到了……” “顧南笙,這敵情和我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是你的敵情吧,你還是自己小心一點(diǎn)的好!”說著還看了看一邊蹂躪小易正歡快的顧珊然,蕭寒瞬間會意了,敢情這個顧南笙對令狐乾這么的了解不是因?yàn)閯e的,而是他的情敵?。?/br> “我的人自然是誰都搶不走的!”顧南笙說著邪魅的一笑,這樣的笑是蕭寒沒有見過的,顧南笙的臉色本來就是那種幾近病態(tài)的白,這樣就顯得他的嘴唇異常的妖異,眸子幽深的不見底,而此刻的他的臉上面沒有一絲的慵懶,相反的,換上了一副讓人覺得有些滲人的表情。 顧南笙似乎是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的東西自然是輪不到別人覬覦的……” “華夏不是你們的勢力范圍,你來這里趟什么渾水!”佟秋練白了顧南笙一眼,“對了,我拜托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