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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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愕然,被自己的兒子這么說,蕭寒怎么突然覺得那么的臊得慌呢,蕭寒轉動著輪椅,走到了洗漱間的門口,樓下的洗漱間很大,蕭寒直接推門就進去了,佟秋練剛剛洗了手,看了看蕭寒,“難受了么?” “沒事!”這蕭寒的輪椅就堵在門口,這弄得佟秋練也是出不去啊,“你還能出去么?” “你親我一口吧!”蕭寒都已經(jīng)憋了一夜了,差點憋出內傷,佟秋練不知道蕭寒又是抽的哪門子風,只是定定的看著蕭寒,蕭寒本來受傷就是不能亂走的,在顧家也是在床上面一躺一整天的那種,困了就睡,這到了晚上面就有些睡不著了! 而昨天剛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就覺得這整個房間都是佟秋練的味道,但是佟秋練卻在小易的房間,這中撓心撓肺,看得著吃不著的感覺真是特么的難受啊,“親我一口,我就讓你出去!” 佟秋練真是無語了,一大早的,這男人還能正常點么?佟秋練的心里面正反胃惡心呢,或許是到了孕吐的時候了,昨天唐醫(yī)生剛剛和自己說要注意孕吐什么的,這不就來了,佟秋練只覺得嘴巴里面都是味兒,這蕭寒也不嫌膈應得慌,佟秋練直接走過去,雙手按在蕭寒的輪椅上面,就準備將輪椅朝著后面倒,蕭寒卻直接單手環(huán)住了佟秋練的脖子,佟秋練身子前傾,兩個人的嘴唇就貼在了一起! 蕭寒不僅僅是嘗到了佟秋練嘴巴里面清新的薄荷牙膏的味道,還有一絲苦澀的味道,而佟秋練卻猛然抽身,“蕭寒,你有病啊,我……”佟秋練還能說自己剛剛吐過么? “吐了?”蕭寒輕聲詢問,佟秋練點了點頭,蕭寒直接轉動輪椅出去了,佟秋練剛剛出來,就看見了自己座位上面放著一杯溫水,“要是難受,軍部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找施施給你去解決,反正這事情顧家也是脫不了干系的,你這樣也不能工作!”佟秋練也正在想這個事情。 白少言畢竟還是個沒有畢業(yè)的學生,讓白少言主刀的話,還真的是有些不放心,佟秋練點了點頭,而蕭寒就直接撥通了施施的電話,這邊施施正蜷縮在顧北辰的懷里面呢,昨天折騰了一夜,弄得施施現(xiàn)在整個人都渾身酸疼,這電話響了,施施就戳了戳顧北辰的胸口,顧北辰森冷的眸子猛地睜開,拿起電話,“喂——” 蕭寒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八點多了,這兩口子不會還在睡覺吧,這顧北辰的聲音聽著很火大的感覺啊,“我找施施有點事情!”蕭寒這話說完,顧北辰直接把電話掛了,蕭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都不知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佟秋練喝了口豆?jié){,“什么情況,不是接通了么?”因為兩個人離的很近,佟秋練分明聽見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的。 “不知道怎么的,又給掛了!是顧北辰接的電話!”佟秋練一邊吃早餐,一邊心里面想著,這兩個人昨晚是折騰到了幾點啊,顧北辰和施施都是那種作息時間還算是規(guī)律的那種人,尤其是顧北辰,真真是禁欲系的男神,這平時冷若冰霜,做事也是一絲不茍,認真的有些不近人情的,這倒是難得兩個人睡到了八點多還不起床。 “誰???”施施趴在顧北辰的胸口,揉了揉眼睛,幾欲起身拿過電話,顧北辰一只手講電話放到一邊,一只手伸手將施施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睡吧,沒事!” “沒事誰一大早的給我電話啊,手機給我!”施施的這個電話是私人號碼,并不是自己工作的手機,所以知道的人不多,施施就想著肯定是有急事的,顧北辰真是恨不得將蕭寒撕成碎片,你們兩夫妻都闔家團圓了,就不能別打擾我們么? 我都吃素這么久了,這好不容易施施回來了,你們一大早的來sao擾我們是幾個意思啊,施施還是伸手拿過了電話,“蕭寒的電話啊,肯定是有事的啊,你干嘛把他的電話掛了,真是的,太霸道了!” “啊——”施施剛剛將電話回撥過去,顧北辰一個翻身,直接將施施壓在了身下,直接就俯身在施施的嘴唇上面,脖子上面開始啃著,“好啦,別鬧了,我現(xiàn)在雙腿還難受呢,你真是的,還能節(jié)制一點么?” “你的老公能力好,你都不高興么?”顧北辰說著又扯開了施施的衣服,開始上下其手,蕭寒看著電話回過來了,佟秋練示意蕭寒接電話了,蕭寒輕輕咳嗽了一聲,剛剛接起電話,瞬間默然了! 就在蕭寒愣神的時候,佟秋練直接將蕭寒的手機奪了過去,這還沒有拿到耳邊,就聽見了那頭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這佟秋練瞬間臉就漲得通紅,蕭寒趕緊將電話奪過來直接掛斷,“你的動作倒是挺迅速的?。 ?/br> 佟秋練只是埋頭吃飯,小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媽咪,施施干媽說什么了么?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俊辟∏锞氄媸窍胍覀€地縫鉆進去,真是夠了,一大早的就進行體育鍛煉,這樣真的好么? 蕭寒直接給顧南笙打了電話,顧南笙這邊剛剛陪顧珊然散步回來,“怎么了?這才剛剛回去,就想我了啊,對了,雪倫等一會兒去蕭家給你檢查身體!” “麻煩你去叫一下施施,我有事找她……”顧南笙自然好奇了,這蕭寒就小聲的給顧南笙說了一下剛剛事情的經(jīng)過,小易歪著腦袋,愣愣的問佟秋練,“媽咪,一大早鍛煉身體不是很正常的么?為什么不能接電話么?是不是在進行劇烈運動,真的不方便接電話???” 佟秋練差點將嘴巴里面的那一口豆?jié){直接噴出來,劇烈運動,還真是童言無忌啊,要死了,佟秋練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只是愣愣的點了點頭。 顧南笙直接上了樓,敲了敲他們的房門,顧北辰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了真是煩死了,而施施則是伸手抱住了顧北辰的脖子,“怎么樣?還要繼續(xù)么?”施施那分明就是故意撩撥顧北辰的,這弄得顧北辰立刻就心猿意馬了! 但是門口的敲門聲還在響著,顧北辰直接為了個浴巾,就打開門,“什么事!”顧南笙輕輕咳嗽了一聲,這小叔身上面可真是戰(zhàn)績輝煌啊,顧北辰也自然注意到了顧南笙的目光,“到底什么事情!” “小練要去軍部有事情,但是她出現(xiàn)了孕吐現(xiàn)象,所以想要找施施姐幫個忙!”一想到軍部,顧北辰更不高興了,這徐敬堯還在那里呢這個男人明明都有自己的女人了,對施施還是虎視眈眈的,這讓顧北辰怎么放心啊。 “不去!”顧北辰說著就準備關門,“南笙,你去回復蕭寒,我等一會兒就去蕭家接小練,讓他放心!”顧南笙笑呵呵跑下了樓,顧北辰此刻就像是黑面神一樣,剛剛關上門,就聽見了浴室的關門聲,而里面立刻傳來了“嘩嘩嘩——”的水聲,居然還有小曲兒的聲音,很高興哈! 顧北辰在床頭坐了一會兒,直接擰開了洗漱間的門就直接走了進去,“啊——顧北辰,你丫的混蛋,你怎么進來的!我在洗澡,你給我出去!” “上次你洗澡的時候,門被我踹壞了,一直沒有修,倒是挺方便的!”顧北辰直接從身后抱住了施施,施施都想哭了,這男人還能稍微節(jié)制一點么?為什么總是這么的精力旺盛呢,自己是該高興呢,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等顧北辰開車載著施施去蕭家的時候,施施整個人都是沒精打采的,顧北辰戴著墨鏡,雖然看不清那一對死人眼,但是施施也知道,這個男人在心里面肯定已經(jīng)樂壞了,而且為什么我就和死人一樣,動都不想動,這個男人卻是神采奕奕的,哎……果然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就是這么大。 到了蕭家,顧北辰還沒有打算走,施施有些不樂意了,“你還不打算走么?還在這里是幾個意思啊!” “蕭寒也不方便送你們過去,我待會兒送你們過去好了,反正我今天也沒有什么事情,我等會兒送你們過去!”施施點了點頭,反正有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其實施施想得太簡單了,這顧北辰哪里是沒事,順路啊,他就是去宣誓主權的,顧北辰這人本來占有欲就是特別強的那種,這暗戀喜歡施施那么多年,這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別的男人或許顧北辰還壓根不放在心上面,這徐敬堯嘛……顧北辰怎么想都覺得不舒服。 佟秋練一上車子就覺得這兩個人今天有點怪怪的,施施是一路上面都在倒騰著手機,給她的粉絲留言什么的,顧北辰則是自顧自的開車,倒是和佟秋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佟秋練因為提前和令狐乾說好了,所以當他們的車子緩緩地停在軍區(qū)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了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就有徐敬堯和洛陽,令狐乾倒是不在,兩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在說什么。 佟秋練剛剛下車,徐敬堯就走了過去,徐敬堯在看到施施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顧北辰直接從車子上面下來,“小練和施施就麻煩你了!”這軍區(qū)顧北辰是進不去的,所以只能送到門口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徐敬堯倒是毫不客氣,顧北辰怎么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呢,顧北辰伸手扯過施施,在施施的耳邊呢喃了幾句,“不許和他說話,不許看他,不許搭理他,不許……” “親愛的,你的要求或許我不能答應哦,畢竟我這是在工作,總會有需要交流的地方的啊,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施施說著笑著踮著腳在顧北辰的側臉親了一下,不期然的顧北辰看見了徐敬堯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顧北辰哪里是覺得施施沒有分寸啊,這個男人對施施的傷害那么大,施施又是那種自尊心特別強的人,而且是屬于那種,你對不起我了,這輩子或許她都不會原諒你的,這一點顧北辰是非常清楚的,這不是怕徐敬堯這個混蛋嘛! “我知道你有分寸,我就是怕某些人沒有分寸,要回去的時候給我電話,我來接你!”顧北辰說著直接給了施施來了一記法式熱吻,這施施本來就是那種十分隨性的人,顧北辰固然是十分霸道的,但是這種霸道,對于施施來說一直都是十分受用的,施施還是蠻喜歡顧北辰的這份霸道的。 徐敬堯只是側過頭,只不過插在口袋里面的手卻是死死地收緊,內心頗不平靜,洛陽則是雙手環(huán)胸饒有趣味的看著施施和顧北辰,這個人就是顧家的家主啊,果然是不一樣啊,周身的氣息怎么看都覺得不想活人,清冷孤傲,面若玉盤,長得倒是妖孽,只不過看人的眼神凌厲中透著一絲探究,讓人覺得似乎渾身上下沒有什么*的感覺。 施施推了推顧北辰,真是的,這大庭廣眾的,施施雖然樂于配合,但是也不想說真的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看著自己和顧北辰親熱啊,況且這周圍各種目光紛紛射過來,這又不是拍戲,弄得施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顧北辰這才松開手,看著他們一行人走了進去,施施直接戴著墨鏡和口罩,軍隊中畢竟人多口雜! “在門口的時候,怎么沒有想起來吧口罩眼睛戴上,現(xiàn)在才想起來戴?。 辟∏锞氄娴牟幻靼最櫛背綄κ┦┑哪欠N占有欲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不是說施施不吸引人,施施可以說就是個妖精,足以讓一個人神魂顛倒,只是顧北辰畢竟不是一般人,見過的女人什么樣的沒有啊,卻偏偏對施施一見鐘情,怎么想都覺得奇怪吧! “親愛的,我要是那個時候戴上眼鏡什么的,顧北辰那貨指不定又在心里面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呢,我可不想為了不值得人讓他胡思亂想,既然很簡單就可以讓他安心,我為什么不做呢!”佟秋練只是一笑,倒是走在一邊的洛陽轉頭仔細看著這兩個人。 一個就像是明媚的太陽,一個就像是皎潔的月亮,乍一眼看上去兩個人還真的像是最漂亮的花瓶,施施注意到了洛陽的探究的目光,沖著洛陽一笑,倒是一笑傾城百媚生,弄得洛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微微側頭咳嗽了一聲,這女人為毛笑得這么的燦爛,我又不是男人,真是的! 施施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洛少校居然這么害羞,突然就玩心大起,走到了洛陽的身邊,“洛少校,幸會啊,倒是很少見到女軍官呢!”施施的聲音柔媚得都可以掐出水來,這洛陽都是和男人待在一起的,從小到大也都是在男人堆里面混的,這見到的女人雖然也不算少,但是施施這種妖孽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洛陽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嗯”了一聲而已,這弄得施施突然就笑了,“小練,我怎么覺著我是在調戲人家小姑娘呢,真是的,哈哈……洛少校,我又不吃人,你別緊張啊,哈哈……耳朵都紅了,還真是可愛呢!” 佟秋練直接將施施拉到了一邊,“行了,你可真是夠了啊,這里是軍隊,不是你演戲的地方,怎么覺著你像女流氓呢,這真是和珊然在一起待久了!” “沒有好吧,我就是覺著洛少校很可愛啊,洛少校,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待在這邊,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常聯(lián)系哦!”施施說著就從包包里面拿出了一張名片塞給了洛陽,洛陽看著手中鍍金的名片,突然覺得心里面升起了一絲怪異的感覺。 洛家沒有什么女人,洛陽平時接觸交往的也都是男人,所以突然遇到了這么女人的女人,洛陽還真不知道該回答什么,“行了,收起來吧,上面有我的私人號碼,沒事可以找我!”徐敬堯走在前面,在聽到了私人號碼的時候,徐敬堯的心里面還是覺得不舒服的。 很快的他們就到了解剖室里面,這里面已經(jīng)有幾個法醫(yī)在等著了,他們幾個人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尸體就*的躺在解剖臺上面,倒是有些惡心,因為沒有任何的衣服遮蔽,所以身上面的傷口什么的都可以看得十分的清楚。 佟秋練和施施是走在前面的,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尸體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什么地方是完整的,他的雙手雙腳都是潰爛流膿的那種,看著十分的惡心,而且手腕和腳踝有的地方都可以看見里面的森森白骨,這人身上面也是沒有幾兩rou了,這瘦的皮包骨的,看著也是膈應的難受。 “好了,小練,你一邊呆著去,我解剖就成了!”佟秋練點了點頭,施施則是走到了尸體的旁邊,其實佟秋練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了,之前的話,這個男人的身上面還穿著衣服,雖然看的出來身形單薄,但是也不至于這般的形銷骨立。 施施則是直接拿著工具,就開始解剖了,那模樣,怎么形容呢,仿佛她手下面的并不是什么尸體,而是一件藝術品,施施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愜意,但是下手卻是十分的干凈利落的,因為畢竟解剖是比較小心的一件事情,所以很多的法醫(yī),下手都是比較認真仔細,每一刀下去都是小心翼翼的,這到了施施的手里面。 他們只覺得這手下面的尸體就像是菜場的豬rou一般,隨便切,施施這一刀下去,就直接切開了死者的胸腔的部分,發(fā)出了一股難聞的惡臭,他們都是紛紛捂住口鼻,這里面的情況其實和佟清姿的情況是很像的,里面的各個器官都呈現(xiàn)出了高度衰竭得現(xiàn)象,施施直接就手將死者的內臟什么的取出了一部分,“這些直接拿去化驗,還有啊,我不喜歡開顱什么的,你們誰經(jīng)驗豐富的就負責開顱吧!” 施施其實并不是不擅長,只不過心理作祟的那種吧,就是不喜歡這種開顱檢查腦部這種東西,施施則是悠然的慢慢的將死者的所有器官都取出了一部分,“話說這藥性倒是挺猛烈的?。 笔┦┮贿吅咧∏鷥阂贿吔馄?! 洛陽則是雙手環(huán)胸撇過眼去,這看美女固然是賞心悅目的,只是這現(xiàn)在的美女,怎么看都覺得一點美感都沒有啊,佟秋練則是坐在一邊,一邊的一個法醫(yī)負責記錄和錄像,他怎么覺得這施施動作特別快呢,這還沒有多大的功夫,這尸體都已經(jīng)七零八落的,被開膛破肚了! 不多一會兒,施施就結束了,徐敬堯一直都在默默地看著施施,這不是徐敬堯第一次看施施解剖尸體了,只不過相比較之前的青澀稚嫩,現(xiàn)在的施施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女人味兒,而且每一刀下去,都是干凈利落的! 佟秋練解剖尸體動作是屬于比較勻速的,不是很快,十分的認真仔細,但是施施卻是手起刀落,十分的迅速,兩個人明顯是不同的,施施將刀子“哐啷——”一身丟在了一個器皿中,“行了,等化驗結果吧!” “你倒是每次都這么干凈利落啊!”佟秋練沖著施施一笑! “行了,你可別膈應我了,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為了教授布置的任務,我們倆加班加點的去解剖尸體,完了太興奮了,拿著解剖完的刀子就削了水果,可把我惡心壞了!”這事情佟秋練怎么可能不記得,佟秋練一想到那個味兒,直接沖出了解剖室,到了外面就直接吐了起來! “額……好像說錯話了!”施施說著連忙脫下衣服,就準備出去,倒是洛陽快一步走了出去,伸手輕輕的給佟秋練拍了拍背部,“你這是懷孕了么?”洛陽的聲音清冽和沙啞,佟秋練微微側目,沒有想到會是洛陽,點了點頭。 “你要是早說的話,我們也不敢麻煩你了,你這是懷孕初期啊,在家好好養(yǎng)著才行!”佟秋練倒是沒有想到看起來認真的有些不近人情的女軍官,說話的時候,會是這般的溫情,施施端了杯水出來,佟秋練漱了漱口,對著洛陽說了句謝謝! “看不出來啊,很貼心??!嘻嘻……洛陽同志,你的感情史如何啊,你這樣的女人我倒是好奇什么樣的男人能夠入得了你的法眼呢!”施施伸手搭在洛陽的肩頭,洛陽只是苦澀的一笑。 “我這種女人,或許男人都會敬而遠之吧!”佟秋練不懂了,她不是和那個周隊長之間,不過佟秋練也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就是洛陽一頭熱吧,那個周長安或許根本就不太喜歡這位洛少校吧。 “誰說的啊,我覺得你很好啊,哪個男人被你看上了,也是他的福分啊!”施施完全是說者無心,但是洛陽本來心里就不太舒服,被施施這么一說,更不是滋味了! 佟秋練卻伸手握住了洛陽的手,洛陽的手比一般的女人手大一些,佟秋練的手保養(yǎng)得很好,白嫩纖長,但是洛陽的手,和一個男人差不多,上面很多的薄薄的繭子,比起蕭寒的手都還要粗糙,尤其是虎口的地方,常年拿槍的緣故,繭子很厚,洛陽下意識的想要縮回手,佟秋練只是一笑,“你在這邊也沒有家,沒事的話,可以來我家玩,或許我們之間還有一些共同語言!” 洛陽疑惑的看著佟秋練,共同語言?“你的事情你的心情我都懂,我和他也是這么走過來的,所以我們或許會有共同語言!”洛陽愣了片刻,微微點了點頭,其實洛陽的心里面憋了許多的話,但是卻無處宣泄,她不知道該和誰說起,或許眼前的這個人真的可以做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吧!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愿意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許也是因為洛陽覺著和佟秋練之后不會有什么交集,所以洛陽點了點頭。 施施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只是無語望天,這世道都是怎么了,那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抽了啊,放著這么好的女人不要,偏偏要作死! 而遠在警局的周長安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誰在罵我??!周長安揉了揉鼻子……這到底是誰啊,不會是洛陽在背后罵我吧,真是的,這死丫頭,去哪里了啊,也不知道給我來個電話么? ☆、157 活體解剖,驚聞噩耗 尸體的解剖工作各個結束,他們就被徐敬堯帶到了關押另外兩個人的地方,這還沒有走進去,施施就對佟秋練說:“好了,你就別進去了,我進去就成了,一會兒要是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你估計又要不舒服了!”佟秋練點了點頭,倒是洛陽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毯子,遞給了佟秋練。 佟秋練沖著洛陽輕輕一笑,洛陽只是別過臉,直接開門下車了,倒是徐敬堯特地叫了一個士兵在門口守著佟秋練,他們三個人就直接走了進去,其實佟秋練看著徐敬堯和施施的背影,心里面說不出來的滋味,本來這兩個人會是這個世界上面最親密的人,但是現(xiàn)在卻是這個世界最熟悉的陌生人。 三個人剛剛進入這個像是倉庫一樣的房間的時候,還沒有進去就聞到了血腥味道,還有一種酸臭的味道,這種味道就像是飯菜變質一樣,餿臭酸腐的味道,讓施施忍不住的捂住了口鼻,倒是徐敬堯伸手遞給了施施一塊手帕,灰色的手帕,上面是紅白相間的井字形方格,施施挑眉看了一眼徐敬堯! “味道難聞,你捂一下吧!”徐敬堯的聲音里面看不出來什么感情,倒是洛陽走在前面,洛陽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其實心里面看的比誰都明白,這兩個人之間明顯有貓膩,只不過洛陽并不八卦,就像是自己和周長安一樣,中間的事情并不是旁人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清楚的。 “這手帕,你早就該扔了,留著的話,她不會生氣么?”施施直接從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了一個口罩,她的包里面,別的沒有,眼鏡和口罩還是挺多的。 徐敬堯只是一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面的眼睛,銳利的眸子看著施施那和桃花一樣粉嫩的臉頰,心里面劃過了一絲酸澀,眼睛落到了施施剛剛遮住的紅唇上面,“你原來不喜歡化妝的?說化妝會影響你解剖尸體!” “是么?忘了!”施施戴上口罩,精致走在前面,伸手撩動了一下頭發(fā),她脖子上面紫紅色的吻痕,瞬間出現(xiàn)在了徐敬堯的面前,徐敬堯的眸子瞬間黯淡了下去,握著手帕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施施的背影也是玲瓏有致,裊裊娜娜的,施施側過頭看了一眼徐敬堯:“還不走么?” 施施的聲音柔媚得像是能夠滴出水的那種,徐敬堯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他曾經(jīng)和施施說過:“你們施家真是富養(yǎng)女兒啊,你聽聽你的聲音,就像是能夠掐出水來!只要是男人聽了都會受不了的,幸好你不是什么明星,不然追求者那么多,我壓力很大的!” “那是當然啦,我們施家這一輩女孩雖然不少,但是像我這么出色的著實不多,所以啊,你一定要好好對我!”施施那個時候說的沒心沒肺的,不過現(xiàn)在時過境遷,他們兩個人居然走到了這一步。 施施是跟著洛陽進入這個地方的,從外面看,就知道這個地方密封性很好,外面有嚴密的監(jiān)控和守衛(wèi),而大門打開的瞬間,按一股刺鼻的氣味更是直接撲面而來,洛陽都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那秀氣的眉毛都縮成了一團,首先就是這里面的光線很暗,施施微微抬頭,就看見了天花板上面吊著的昏黃的燈,上面還繞著幾個飛蛾蟲子什么的! 不時會傳來一些“噼里啪啦……”的聲音,那是飛蛾觸碰燈泡,被灼燒到的聲音,“這里可真惡心!”因為這里沒有別的陳設,也沒有什么暗格什么的,所以一進去的話,這里面的東西都是可以看得十分的清楚的,尤其是施施的目光定格在了那兩個囚徒的身上面,尼瑪……這還是人么?怎么和看得喪尸片里面的喪尸一樣??! 因為這三個人一開始最先經(jīng)過的人就是施施了,施施算是第一個接觸這三個人的人吧,也不過是幾個月的功夫,現(xiàn)在這三個人死了一個,剩下的兩個人也是奄奄一息的,半死不活的,雙手雙腳被綁住了,和死的那個人一眼,雙手雙腳的地方都是可以看見森森白骨的那種,兩個人一個人是耷拉著腦袋,頭是仰過去的,干瘦的可以看見他的喉管的輪廓,還有那個看著有些滲人的鎖骨。 另外一個人則是側著頭,嘴角含著一抹十分怪異的笑,就這么看著施施,施施今天是一身姜黃色的短裙,也是十分的嫵媚靚麗,這個人沖著施施就突然裂開了嘴,露出了那一口滿是黃色黑色的牙齒,口水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看著十分的惡心,“嘿嘿……”從他的嘴巴里面也發(fā)出了一抹詭異的笑聲,那笑聲就像是從腹腔中發(fā)出來的,很沉悶,而且在空蕩的房間里面,聽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兩個人身上面雖然都穿著衣服,不過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上面都是被撕扯過的痕跡,襤褸的粘著一些血跡,可以看見里面那黑黃的皮膚上面滿是血污,施施雖然解剖過很多的尸體,見過的恐怖的東西也不少,只是這兩個人實在詭異,看得居然有些手癢! “你覺得他們怎么樣?”洛陽的聲音清冽好聽,就像是山上面留下來的清泉,還帶著一些嘶啞,“他們兩個人估計也是活不長了,前些天還專門給他們做了身體檢查,他們的身體各項器官都已經(jīng)嚴重衰竭了,所以……” “他們這樣子,留著用處也不大,要是能夠做個*解剖是么的,或者還能有些用處……”洛陽倒是驚訝,這個女人的膽子很大啊,洛陽哪里知道啊,她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整整一周,眼前的這個女人,第一次解剖,那個興奮勁兒,教授都覺得她是打了興奮劑來的,尤其是看到尸體的時候,更加興奮,害得教授都想要把她直接請出去。 這兩個人的下面都是一些他們身體排泄出來的污穢之物,其實佟秋練上次來的時候還是沒有的,“他們已經(jīng)完全沒有一點的意識了,也沒有什么生活的自理能力了,對各種疼痛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而且已經(jīng)不進食了,也就是說他們已經(jīng)沒有饑餓感了!” “那這樣的人留著做什么!”施施走過去,那個人還是沖著施施詭異的笑著,施施則是將這個人從頭至尾的打量了一遍,沒有看見洛陽和徐敬堯對視了一眼,洛陽清了清嗓子,“那個,你剛剛說了*解剖么?” “是啊,怎么了?”施施倒是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兩個人之間的互動,還在專心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這要是能夠把他體內的某些器官帶回去,倒是不錯,畢竟自己的那些收藏里面,還真的沒有這么多枯竭的臟器呢? 從詞源上來說,*解剖是指為為生理學或病理學科學研究,從而對活著的動物進行的解剖。而對于人的*解剖,也是長期被用于人體,只不過這個東西,一直以來都是人們爭論的焦點,最讓人印象深刻的,莫過于發(fā)生在二戰(zhàn)時候的*解剖事件了。 被譽為“解剖學之父”的希羅費羅,即在亞歷山大的世界上第一所醫(yī)學院的創(chuàng)建者,曾被特士良指控解剖了至少600名活人囚犯。在近代史上,戰(zhàn)時納粹的約瑟夫·孟克,以及日本軍國主義(731部隊、九州帝國大學醫(yī)院的石山福二),均于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各自在其集中營囚犯身上執(zhí)行了*解剖。 所以*解剖這種事情提起來的時候,在人們的印象中都不是什么太好的東西,施施見洛陽久久沒有動靜,就回頭看了洛陽一眼,“怎么提到*解剖了?你們該不會……”施施的話說完,洛陽只是點了點頭,而施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看了看徐敬堯,徐敬堯同樣也是點了點頭。 “這里是軍部,你們軍方真的允許實施這種實驗么?你們沒有搞錯吧,你們可別來忽悠我,我可是知道,這個東西,有些國家是明令禁止的,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們就算了,我可就慘了,你們找別人吧!”施施聳了聳肩膀,她不過是隨口一提,畢竟在她還在學校的時候,教授就有專門講過*解剖這種事情,這事情可以說是十分殘忍的,只不過施施心里面卻有些亢奮罷了。 “這事情上面已經(jīng)給了批注了,放心吧,這里是上面的批文,要是沒有上頭的命令,我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做這個事情!”洛陽說著從上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了幾張紙,施施狐疑的接過紙,她能說,她現(xiàn)在很興奮么? 特么的,要不要這么刺激啊,一來這里就讓自己碰到這種事情么?不過施施畢竟也是個演員,她雖然心里面十分的興奮,但是表面上面卻裝的十分的淡定,還蹙著眉頭,裝作還在努力思考,特別難抉擇的樣子,洛陽死死地盯著施施,不懂施施到底答不答應,其實施施心里面那個激情澎湃??! “咳咳……這個,我先和小練商量一下吧,畢竟這幾個解剖項目都是掛在她的名下的!”徐敬堯和洛陽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施施則是加快了腳步奔上了車子,“小練,小練,我和你說個事,真是百年難得一遇?。 ?/br> 佟秋練正在埋頭看報告,聽見施施這么興奮的模樣,就抬頭看了一眼,又把視線轉移到了報告上面,施施一看佟秋練無視自己,直接將從洛陽那里拿來的文件直接按在了佟秋練的報告上面,“自己看看,我就說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解剖?”佟秋練的瞳孔也是不自覺地收縮,佟秋練快速的將報告看了一遍,“說的是里面的那兩個人么?”施施點了點頭。 “這事情我很早之前就想過了,不過北辰不同意,他們顧家那邊也是不允許這種解剖實驗的,所以我就憋了很久了,這下子倒是很好,正好給了我一個人大展拳腳的機會,哈哈……小練,你這次幸虧你叫我過來了,那里面的兩個人真是惡心到家了,大小便失禁啊,要是被顧北辰那家伙看見,估計又要惡心上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