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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法醫(yī)夫人有點冷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而令狐乾則是風風火火的趕到了警局,和蕭老爺子幾乎是擦肩而過的,令狐乾是看到了白家的人才特意多看了蕭老爺子幾眼的,不是白老爺子,那么這個人是誰?白少賢則是沖著令狐乾點了點頭,“蕭爺爺,我們走吧,爺爺?shù)饶愫镁昧?!?/br>
    “哼——那個老東西,什么情況啊,我回來了,他不是應(yīng)該敲鑼打鼓的歡迎我么?派你過來是怎么回事?。吭僭趺凑f也是該你得父親來接我的??!”蕭老爺子又開始傲嬌了,白少賢抓了抓頭發(fā),果然和蕭寒說的一樣,這個老爺子永遠不會按常理出牌的,而且這臉皮也是挺厚的,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呢!

    “父親還在京城,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爺爺就在車子里面等著您呢,說是一會兒和您一起去小酌幾杯!”蕭老爺子某種精光上過,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這一大早的,就喝酒,這個白老頭子真是太不像話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xùn)他一下!”

    說著蕭老爺子就大步跨出了警局,倒是惹得令狐乾多看了好幾眼,“這人是?”因為看年紀也知道歲數(shù)不小了,饅頭的花白頭發(fā),但是腰桿筆直的,精神矍鑠,那雙眸子尤其有神,而且對于這個老爺子令狐乾也是覺得莫名有些熟悉。

    “蕭戰(zhàn)蕭司令,隱退好多年了!”一個小民警說,“只不過我們都不知道這居然是蕭公子的爺爺,難怪蕭公子能和白家關(guān)系如此交好了,這也是有原因的啊!”令狐乾一愣,但是多看了那個逐漸遠離的背影幾眼。

    而此刻在軍區(qū)的施施和佟秋練兩個人已經(jīng)洗了手,穿上了消毒衣服,已經(jīng)準備好了,而那個人則是渾身上面都被清洗干凈了,說得好聽是清洗干凈,說的難聽一點,這個過程也是比較惡心的。

    因為自從佟秋練和施施這邊確定準備實施*解剖這項工作之后,他們對于這兩個人就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其實一般的*解剖,這些人之前都是被進行了專門的培養(yǎng)的,并不是說誰都可以抓過來進行*解剖的,很多時候,就像是養(yǎng)個牲口一般的,扒光衣服,將他們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面。

    而這個房間就是那種飼養(yǎng)室,這樣的房間里面有一張床,一個洗臉池,一個馬桶。平時這些人不得穿任何衣物,只能光腳穿一雙人字拖。每天只被允許做三件事,就是吃飯,睡覺和排泄。

    所以說這種房間被稱為是飼養(yǎng)室,因為這里的人,都不像人了,他們被當做一般的牲口一般的圈養(yǎng)著,只等著時間被宰殺,說道宰殺這個詞是完全不為過的,因為這種實驗室違反人類道德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飽受爭議的,就算是自愿進行*解剖,但是過程未免殘忍!

    而眼前的這個人,雙手雙腳都被綁在解剖臺上面,他渾身已經(jīng)沒有可以隨意折騰的力氣了,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頹然,但是臉上面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還是讓人覺得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此刻他是赤身*的躺在解剖臺上面的,他的身上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皮膚都是青紫色的,沒有一塊好的皮膚。

    而他的身上面,腋毛、體毛包括*部位的毛發(fā)都被刮得干干凈凈的,整個人躺在那里,看起來還是覺得有一些怪異的,佟秋練看了看*解剖的基本流程,因為她和施施雖然都知道這個東西,但是對她們兩個人來說卻是完全陌生的東西,所以他們自然就格外的關(guān)注這項工作到底是如何具體實施的。

    聽說在躺在這個手術(shù)臺上面的時候,他不僅僅是做了各項調(diào)查了,還進行了灌腸和排尿等工作,因為是*解剖,也是怕中間要是排泄出一些東西,也是比較那個的……聽說這些工作都是當眾完成的,這個人已經(jīng)完全不能算是個人了,失去了做人的基本的能力了!

    若是這種事情真的發(fā)生在一個人的身上面,真的是能夠讓人覺得有些惡心的,而之后又將他浸泡在消毒水中,所以他的身上面不再是佟秋練和施施所熟悉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反倒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就算是戴著厚重的口罩,那種刺鼻的味道,還是從鼻子進入之后,直沖腦袋,很是難聞。

    關(guān)鍵是這個人身上面都是一些外露的傷痕,并不是什么好的皮膚,這被消毒水浸泡之后,想想就覺得疼,而佟秋練只是別過頭,這個人這輩子也是可憐的,就算是臨死之前,也不得安生!

    那個人還在沖著所有人嘿嘿的笑著,那裂開的嘴角,就像是獅子張開的血盆大口,只不過這個獅子嘴巴里面卻是沒有幾顆牙齒了,聽說是自己撞欄桿,磕掉的,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后的一個工作人員突然就拿著一塊浸過乙醚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佟秋練和施施對視一眼,主要cao刀的人還是施施,施施十分熟練的將他的身子打開,是的,是打開,直接開膛破肚的那種,然后施施熟練地將他體內(nèi)的所有的內(nèi)臟都一一取了出來,而佟秋練則是在一邊給施施遞上了一些玻璃器皿,來裝這些*的標本,兩個人合作的很默契,很快的這個人的身體就被掏空了。

    施施看了一眼這個人,他的眼睛是閉起來的,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尤其是他的嘴角的那一抹弧度,施施搖了搖頭,他對自己被這般的取走了所有的臟器的事情,是一無所知的,他其實是處于深度麻醉中的,也就是在睡眠中死去的!或許這種死法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種好事!

    施施看了看身后的玻璃器皿,里面已經(jīng)裝滿了這個人的所有臟器了,而施施的身上面卻是一滴血都沒有粘上的,只是秀氣的眉頭蹙了起來,因為這個解剖室的墻上面掛著一個電子鐘,而施施看了看時間,這全程下來,只用了五分鐘的時候,就將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體掏空了,而這個人的身體上面還連接著一些儀器!

    施施和佟秋練對視一眼,因為他們看見這個人還是有些腦電波的,也就是說,就是這種情況下,這個人還沒有完全死亡,而看著那個儀器上面還在跳動的腦電波,施施和佟秋練的心里面都劃過了一絲枉然。

    很快的這個人身上面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被取出來了,而當然包括他那個已經(jīng)萎縮衰竭的大腦,而這個人就被他們直接推了出去,施施和佟秋練都是同時長舒了一口氣,因為他們要做的事情是對取出來的*標本進行研究,所以比起解剖時間會相對而言短很多,但是佟秋練和施施都是同時在心里面捏了一把冷汗。

    她們出去的時候,洛陽正坐在外面看報紙,洛陽看著兩個人一眼,施施直接將衣服脫了下來,施施覺著渾身上面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難聞的很,“我已經(jīng)給你們安排了洗澡的地方,和我過來吧!”佟秋練和施施對視一眼,倒是很體貼啊,要是令狐乾那廝在這里,肯定做不到這么的貼心的。

    而他們?nèi)サ牡胤皆絹碓狡В胺判陌?,這里是我住的地方,所以人會少一些,我畢竟不是男人,不過宿舍也比較簡陋,我剛剛搬過來一兩天而已!”說著就到了一個房間前面,是很簡單,前面都是一些水杉什么的,洛陽拿著鑰匙打開門,三個人就走了進來。

    里面的陳設(shè)一目了然,里面就是一張床,床是軍綠色的床單枕套什么的,一個床頭柜,上面一個電話座機,一個臺燈,臺燈是比較久的款式,窗口有一張桌子,這桌子倒是不大,上面倒是堆滿了各種文件材料,而桌子上面居然還有一個飛機模型,別的就是一個衣柜了,她們覺著這里面估計也沒有幾件衣服。

    “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種地方未免過于簡陋了吧!”施施忍不住咂了咂嘴巴,施施這種人一向都是標榜無論是什么時候,女人都要好好的善待自己的,所以看到洛陽住的地方,又想到了自己對于洛陽的調(diào)查,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心里面忍不住就生出了一絲憐憫。

    “沒有辦法啊,我是臨時調(diào)度過來的,有這樣的條件不錯了,行了,你們進去洗澡吧,里面有熱水器的!”施施打開了洗漱間,說實話,真是小的可憐,而施施讓佟秋練先進去了,等到佟秋練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面放著一身干凈整潔的衣服!

    那折的那叫一個一絲不茍啊,有棱有角的,話說,衣服試穿的,這折的方方正正的,這可如何下手啊,“這是我衣服里面最寬松的一件了,買了從來沒有穿過,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穿我這個,要是介意的話……”

    “沒事的!”佟秋練沒有那么的嬌氣,她將衣服抖開,發(fā)現(xiàn),居然是個連衣裙,淺灰色的棉質(zhì)料子,裙子很長,前面是對襟的那種,看起來有些漢服的味道,很新穎,很獨特的造型,“衣服很漂亮啊,你自己買的么?你找個別的衣服給我就成了,這衣服看起來也是不便宜的!”

    洛家在京城是大戶,這件衣服或許并不算什么,但是佟秋練卻看見這衣服上面連吊牌都沒有扯掉,而上面的生產(chǎn)地址什么的都是英文,光是那高的嚇人的價碼,還有這衣服被保存的這么好,佟秋練就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穿得好。

    “不是我買的,被人送的,我準備扔了,你不穿的話,就算了!”洛陽說著就想要從佟秋練的手中將裙子扯過來,佟秋練倒是將裙子往伸手一別,“你不要就給我!”

    “誰說我不穿的,既然有人不稀罕,我稀罕啊,我穿!”佟秋練看到洛陽的臉上面居然劃過了一些羞惱,佟秋練就當著洛陽的面將這件衣服穿上了,佟秋練的身上面的氣質(zhì)清冷,這身衣服穿著也不難看,“這里連個鏡子都沒有么?”洛陽抓了抓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很短,平時又不涂脂抹粉的,要那種東西做什么。

    “其實你不是臨時調(diào)度過來的吧,你是跟著他過來的吧……”佟秋練伸手整理著衣服,漫不經(jīng)心地說,倒是讓洛陽抓頭發(fā)的手都頓了一下,她臉上面的血色褪去,只剩下一片慘白,佟秋練抬眼看了看洛陽,“其實你做的很明顯了,他不懂么?”

    “不是不懂吧,我已經(jīng)被他拒絕啦,好了,不說這個事情了,施小姐還沒有洗好么?”洛陽的話音未落,衛(wèi)生間的門就被推開了,施施就圍了一個浴巾走了出來,那頭發(fā)上面還在滴著水,施施伸手聳了聳自己的胸部,而洛陽和佟秋練的目光都是齊刷刷的盯著施施的某個高聳的地方看!

    “哎哎哎——怎么回事啊,你們盯著我看做什么,怎么了,羨慕了吧!”施施說著還撩了撩頭發(fā),露出了精致誘人的鎖骨,“小練,衣服哪里來的啊,倒是挺好看的啊!”

    “這邊是你的衣服!”洛陽指了指一邊的白色裙子,施施看見白色眼神都頓了一下,“沒有紅色的么?你不覺得紅色更加能夠襯托出來我的氣質(zhì)么?”

    “不好意思,還真的沒有,你就將就穿一下吧!”施施直接拿起衣服,看了一眼,“洛陽同志,從實招來,說吧,那個男人送你的啊,這可是去年的款式啊,雖然款式有些老了,不過這衣服可是在情人節(jié)發(fā)售的啊,你確定我能穿么?”洛陽聽到了情人節(jié)三個字眼,眼神微微遲疑了片刻。

    只是眼中的精光不過是一閃而過的,之后又變得暗淡了下去了,“沒事,無所謂的,你穿吧!”施施又看了看佟秋練,佟秋練則是聳了聳肩膀,“其實我是不介意你的,只不過我家那口子比較介意這種東西,這衣服我也有一件,他看見了指不定又給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施施說著直接打開了洛陽的衣柜,拿了一件最普通的綠色襯衫和短褲,“這個可以穿吧!”洛陽點了點頭,但是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床上面的那條白裙子的。

    因為忙活了一天了,天色稍微暗了下去之后,顧北辰的車子就出現(xiàn)在了軍區(qū)門口了?!昂昧寺迳傩#阋惨ゾ值?,反正我也要過去的,一起吧,別推辭了!”佟秋練說著拉著洛陽就上了車子。

    這兩個人剛剛坐上車子,因為施施和顧北辰是坐在前面的,而她們兩個人是坐在后面的,兩個人剛剛坐定,就看見了前面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的,這佟秋練看多了,還好,這洛陽著實被下了一跳,雖然說她是個女漢紙,但是她還真是如此真實的看到兩個人真的……親熱!

    一瞬間那臉都紅了,只不過不太明顯就是了,倒是顧北辰直接拉下了和后座的擋板,“北辰,我都想你了!”施施軟軟糯糯的聲音傳過來,就是女人聽了都是一身的酥麻,更別說是男人了。

    偏生這個顧北辰明明十分的受用施施這么叫自己,但是臉上面還是那一副死人臉的模樣,尤其是眸子,死人一般的盯著施施,施施則是微微抬高嘴唇,在顧北辰的眼睛上面印上了一個吻,顧北辰直接拉著施施就往自己的身上面扯,“妖精,你這是故意的么?”

    “別污蔑我,人家就是純粹的想你而已,好啦,趕緊開車吧,小練還要去警局呢!”顧北辰松開了對施施的鉗制,施施剛剛得意的一笑,突然胳膊被人拉扯過去,顧北辰對準施施的嘴唇,就是咬了一口,“顧北辰,你丫的混蛋!”

    那聲音直接震到了后面的兩個人,佟秋練只是氣定神閑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倒是洛陽攥了攥手中的材料,“他們沒事吧?”這剛剛還是好好地,怎么下一秒臟話都彪出來了。

    “沒事,他們就這樣,別管他們!”佟秋練說著拿出了手機,給蕭寒發(fā)了個信息,就找出了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巨幅的廣告牌,上面的女人明顯是施施,廣告上面的女人就是看著屏幕的,眼中滿是哀怨,而下面有一排字!

    “只要是結(jié)局是和你在一起,過程讓我怎么痛都可以!”洛陽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面像是被什么東西撞擊了一下,疑惑的看著佟秋練,這個東西是什么,“這是施施的一個廣告,當時兩個人冷戰(zhàn)呢,這個廣告是施施給某人的告白,結(jié)果某人直接飛到了片場,直接將她綁走了!”

    洛陽倒是一笑,為什么她覺得這句話就像是在說自己呢,一直以來她都是十分明確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無論是在學習上面,做人上面,或者是之后的從軍的道路選擇上面,洛陽從來都是一個目標明確的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曾經(jīng)不止一個長輩和她說過,洛陽啊,其實人生真的難得糊涂,有些時候,你可以適當?shù)姆潘梢幌?,隨性一點,這樣的話,你也能夠活得更加的肆意一些,活得快樂一些!

    其實洛陽從未覺得選擇參軍是個痛苦的事情,相反的,因為對于職業(yè)的熱衷,和對于國家的熱愛,也是受到了家里面的影響,洛陽十分的熱愛自己的職業(yè),對于這個職業(yè)也是投入了百分之百的熱情,因為是女人,這一路過來,她是飽受冷眼,各種傳言和揣測,不信任也是接踵而來,她都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證明了自己并不是一個繡花枕頭!

    在所有的問題上面,洛陽都是從未退縮過的,但是唯獨在一件事情上面,洛陽卻步了,那就是在周長安的問題上面,洛陽始終都覺得她和周長安是有感情的,就拿這些衣服來說吧,周長安無論是中方的節(jié)日還是西方的節(jié)日,都會給洛陽寄禮物,而這些東西,就是洛陽對于這個男人的所有的寄托了。

    洛陽并不在乎他每次給自己寄了什么東西,而是洛陽知道,他還平安,這樣的話就足夠了,而且因為職業(yè)的關(guān)系,洛陽是無法隨意的出境的,而且越洋電話什么的,也是不能夠隨意的撥打的,所以洛陽的全部牽念都在那寫禮物上面了,而這些東西幾乎都是衣服裙子。

    洛陽并不是太喜歡裙子,畢竟她皮膚不夠白,不夠細膩,身材不夠好,這身上面還有肌rou呢,呵——倒是個實打?qū)嵉呐疂h子,這些東西洛陽都是藏在衣柜的,洛陽曾經(jīng)也想過,即使再痛,即使再累,即使再讓自己等上四年,只要是最后能夠和你在一起,那么再痛我都可以忍受!

    但是現(xiàn)在這一切看起來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夢醒了,洛陽,你也該清醒了吧,佟秋練看了看洛陽,她都可以感覺到洛陽的身上面散發(fā)出來的哀傷,就沖著洛陽對那些禮物的珍愛程度,佟秋練都可以明白,洛陽對周長安的感情。

    和自己對蕭寒不同,佟秋練對蕭寒那是第一眼的喜歡,到了后面在蕭家的日子慢慢的認識了蕭寒這個人,慢慢的佟秋練就把蕭寒當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對他的思念也是如影隨形,這種感情只有短短五年,但是已經(jīng)讓佟秋練覺得很難熬了。

    而洛陽對周長安的感情,或許更久吧,青梅竹馬,青梅有情,竹馬無意,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加的讓人覺得難受的呢!

    車子過了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就到了警局的大院之中,“小練,你快去快回,我們在這里等你哈!”施施將擋板拉上去,對著佟秋練叮囑道,“洛少校,麻煩你照顧我們小練了,忙活一天了,她怕是累壞了!”畢竟孕婦什么的,還是多多靜養(yǎng)比較好!

    “嗯!”洛陽和佟秋練剛剛進去,就看見了周長安也是剛剛回到警局的模樣,兩個人四目相對,“你過來了!”周長安的聲音仍舊是好聽得不行,但是周長安的目光卻陡然轉(zhuǎn)移到了佟秋練的身上面,佟秋練也不避諱,“周隊長,你找我過來什么事情,我還有事,您快點說吧!”

    “就是關(guān)于令尊令堂的一些事情罷了,王雅嫻自殺了,所以有些事情我們也做了整理,有的事情需要和你說明一下!”佟秋練還是第一次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了王雅嫻自殺的消息,難怪在軍區(qū)一直沒有看見令狐乾呢!

    “好,對了,洛陽,說好的今晚去我家的,話說我家的小叔子也很喜歡搏擊競技之類的,到時候你們肯定有話說,軍隊的宿舍太差了,你就別回去了,就這么說定了!”佟秋練說著就往里面走,完全不給洛陽反駁的機會。

    洛陽張了張嘴吧,最后還是把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倒是周長安走過去,直接就拉住了洛陽的手,拉著洛陽就往一個角落走,“你做什么!”洛陽直接甩開了周長安的手,周長安只覺得心里面堵得難受,從那天和她不歡而散就開始了,一會兒和令狐乾扯上關(guān)系,一會兒和蕭家人扯上關(guān)系,真是夠了!

    “我做什么,洛陽,你來這里是工作的,不是要你找男人的!”“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所有人都是被嚇住了,倒是一邊的佟秋練看得津津有味的,這就算是吃醋了,嘖嘖……不得不說,佟秋練變得有些惡趣味了,這一點和蕭寒倒是有些像了。

    “我是來找男人還是來工作的,輪不到你管,你是我的誰?。 甭尻柕穆曇魩е唤z慍色,“周長安,我不干涉你的做什么,你想去相親就去相親,你和誰訂婚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你愛干嘛干嘛去,我和誰在一起做什么,你也管不著!”

    等一下,佟秋練伸手摩挲了一下下巴,相親?訂婚?這都是什么破事啊。

    “洛陽,我都和你說了,什么訂婚什么的,那完全都不是我的意思,再說了,那個事情不都已經(jīng)被你攪黃了么?我……”周長安不知道怎么的,臉上面火辣辣的疼,但是還是要拉扯著洛陽,從小到大,他被洛陽打過無數(shù)次,但是這一次周長安覺得心慌了。

    “行了,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周長安,追求者眾多,行了,別和我拉拉扯扯的,傳出去不好聽!我都把你的訂婚宴攪黃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真是不好意思哈……”洛陽直接打落了周長安拉著自己的手,“這事你是不知道,但是知道了你也沒有說什么吧……我在說什么呢,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現(xiàn)在說和你沒有關(guān)系,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個人睡過了,你說沒有關(guān)系!”周長安不知道,洛陽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也說了不過是蓋了一條被子而已,再說了,傳出去吃虧的人是我,你一點都沒事,好了,我去工作了!”洛陽說著直接就留給了周長安一個背影,筆直的,就連走路的腳步之間的距離都像是算好的,一絲不茍!

    佟秋練忍不住的嘆了口氣,為什么連背影都是那么的落寞,那么的讓人心疼呢!

    “洛陽,你把我的訂婚典禮攪黃了,難道你不該賠我一個么?”周長安的心里面感覺到了不安,他快步上前,直接拉扯住了洛陽的手。

    “補償?說吧,怎么補償?”洛陽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換我一個訂婚宴就成!”說著周長安做了一個他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他直接俯身吻住了洛陽的嘴唇,洛陽則是錯愕了片刻,一抬頭給了周長安一巴掌,倒是對稱了,周長安仍舊沒有放手,“洛陽,賠我一個訂婚宴,我就放你走!”

    “周長安,你信不信我廢了你!”周長安此刻心亂如麻,她不知道周長安這又是發(fā)什么瘋,那個吻太突然,讓她太猝不及防了。

    “我信……”周長安沖著洛陽一笑,“你舍不得!”

    ------題外話------

    因為這幾天都是半夜才寫完的,所以來不及捉蟲什么的,有錯字大家見諒哈……

    ☆、159 我要負責,你敢要么?

    洛陽真的是很佩服周長安的厚臉皮,洛陽倒是伸手摘下了帽子,沖著周長安一笑,其實洛陽長得本就長得俏麗,平時那笑容更多的是帶了一些豪爽之氣,但是此刻的笑容卻多了一些詭異,弄得周長安心里面劃過了一絲不好預(yù)感!

    洛陽將帽子放在了一邊的一個塑料凳子上面,上前,雙手直接按在了周長安的肩膀上面,周長安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怎么了?怕了?剛剛強吻我的時候,你不是膽子很大的么?怎么了?現(xiàn)在怎么怕了?”洛陽的聲音帶了一些蠱惑的味道,倒是讓周長安心里面有些緊張了。

    “那個……咳咳——”周長安看了看洛陽放在自己肩膀上面的雙手,他怎么覺得這么的奇怪呢,“其實吧,之前你不是也強吻了我一回么?我們這樣子算是扯平了吧!”

    洛陽卻忽然靠近,洛陽不僅僅是聲音清冽,就是身上面的味道,也不像是別的女人那種溫柔舒適,或者是干凈清爽的味道,反而是一種帶著一些薄荷的味道,“是啊,是扯平了,周長安,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我之前吻你的時候,有把舌頭伸到你的嘴巴里面么?”洛陽的聲音壓得很低,氣息直接噴灑在周長安的頸部,弄得周長安渾身都不自在了。

    周長安只要稍稍低頭,就能夠看見,洛陽那完美精致的側(cè)臉,順著側(cè)臉往下那線條十分完美的頸部,他只要深深吸一口氣,就能夠聞到來自洛陽身上面的味道,清冽的,還帶著一些洗衣液的清香,“你的衣服穿了很久了吧,為什么不穿我給我你買的!”

    周長安給洛陽寄的東西很多,但是卻從來都不曾看見洛陽穿過,這第一次看見穿了,居然還是穿在別的人身上面,“你自己不穿就罷了,你還給別人穿,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啊——”

    這周長安的話音未落,一聲尖利而痛苦的叫聲瞬間席卷了整個警局大廳,本來所有人的目光就是集中在他們身上面的,但是還是被嚇了一跳,所有人幾乎都是一驚,然后他們就看見了洛陽抬高的腿,慢慢的放下,而周長安則是伸手捂著襠下,表情那叫一個好看啊,一開始是慘白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洛陽,“你……你……”

    周長安的聲音本來是十分好聽的,但是此刻卻變得嘶啞起來,周長安半彎著身子,整個人都是呈現(xiàn)出一種弓字形,“我什么我,我剛剛已經(jīng)說了,信不信我廢了你,你偏不信,膽子倒是很大,挑釁到我的頭上面了,周長安……”

    洛陽微微蹲下身子,此刻的周長安整個人都是蹲在地上面的,他的臉色已經(jīng)從慘白變成了蝦紅色,而且額頭上面青筋都突突的直跳,眼睛在洛陽的身上面游離,“洛陽,你特么的還真敢下手,我和你說,我要是廢了,我這輩子就賴著你了,特么的,下手這么重,我得去看醫(yī)生去……”

    “行了,廢不了的,再說了,你們周家,也不指望你傳宗接代,得了,沒事的話,我少校就先走了,拜拜!”說著洛陽直接起身瀟灑的直接離開,倒是周長安額頭上面的細汗都出來的,特奶奶的,疼死老子了,這個臭丫頭,下手居然還是這么狠,老子那個地方是鐵做的么?要是廢了我一定賴在你們洛家,疼死了……

    而洛陽直接轉(zhuǎn)身,拿起了凳子上面的帽子,還煞有其事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戴上帽子就直接離開了,賴上我?可惜你這輩子都不會賴上我的吧……洛陽長嘆了一口氣。

    佟秋練剛剛和趙銘到了他們的會議室,就看見會議室的展板上面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記錄了案子許多的調(diào)查進展,“其實案子已經(jīng)十分的清晰明朗了,只不過令狐澤地位特殊,所以上面比較重視,案子要進入司法程序要需要一段時間,不過王雅嫻自殺了,死法是自己摘下了氧氣罩,導(dǎo)致無法呼吸,大腦供氧缺氧死亡……”

    佟秋練只是在聽見了氧氣中,缺氧幾個字的時候,心頭劃過了一絲異樣,只是點了點頭,又和趙銘聊了一會兒,剛剛出了會議室的大門,就看見了一臉憔悴的令狐默,這是佟秋練和令狐默隔了許久之后的第一次見面,令狐默在看見了佟秋練的時候,眼中劃過了一絲精光,但是又瞬間黯淡下去,只是和佟秋練輕輕點了點頭。

    “事情我都聽說了,你節(jié)哀順變吧!”令狐默點了點頭,只是從嘴角勉強的扯出了一抹苦澀的微笑,看著佟秋練心頭都覺得十分的酸澀。

    “小練,和我聊一會兒吧!”佟秋練想了一下片刻,點了點頭,兩個人聊天的地方是警局的天臺,這個地方,令狐默曾經(jīng)和蕭寒在這里對峙過,那個時候的令狐默仍舊是有些不可一世,孤高自賞的,卻被蕭寒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我曾經(jīng)和蕭寒約定過,不打擾你的生活,不靠近你,不親近你……”

    佟秋練知道令狐默和蕭寒之間肯定是發(fā)生了一些什么的,因為令狐默對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不一樣了,“但是現(xiàn)在我只想要找個人說一會兒話,我不知道該和誰說話,就找了你了!”

    佟秋練畢竟是和令狐默一起長大的,令狐默的性子和令狐乾不一樣,令狐乾從小還是比較樂天派的那種人,所以朋友戰(zhàn)友什么的挺多的,倒是令狐默性子的問題讓他從小就是獨自一人,孤傲冷僻,不親近他人,所以沒有親近的對象也是很正常的。

    “沒事,我知道這幾天你的心里壓抑難受,這種感受我也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我本來以為我會被這種痛苦折磨而死,我會瘋掉,我會傻掉,但是現(xiàn)在我不還是好好地么?阿默,你一直比我堅強,我想很多道理你都明白的,所以看開一些吧!”令狐默只是一笑,苦澀異常,這些東西,他何嘗不懂呢,只是想要放下卻是真的不容易的。

    “我何嘗不懂呢,生老病死,悲歡離合不過是人生常態(tài),我都懂的,陪我站一會兒吧!”佟秋練點了點頭,而之后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微風拂過,令狐默處于下風口,他似乎可以聞到來自佟秋練身上面那種若有似無的香味,還有那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估摸著有十幾分鐘了吧,“小練,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我自己站一會兒吧!”佟秋練看了令狐默一會兒,就轉(zhuǎn)身想要離開,伸手幽幽的傳來了一句,“小練,這輩子我參軍后悔過,經(jīng)商后悔過,婚姻后悔過……唯獨不曾后悔過的,就是……”

    “愛上了你!”令狐默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有些支離破碎,佟秋練則是快步下樓,令狐默的聲音悠遠深邃,卻像是一根羽毛一般的,輕輕的落在了佟秋練的心頭,輕輕拂過,轉(zhuǎn)眼就消失的了無痕跡,卻又在她的心頭烙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

    佟秋練和洛陽是一起回到蕭家的,這剛剛進去,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砹撕榱恋男β暎笕嗽诓萜荷厦娉蚀笞中吞芍?,茶茶則是在一邊追著自己的尾巴跑,倒是跑得很歡快,“你家這狗……”洛陽眼睛定定的看著茶茶,這么魔性啊,追著自己的尾巴跑,只不過這兩條狗倒是長得不錯,挺可愛的,就是那個躺在草地上面,四仰八叉的狗狗,狗狗是睜眼斜了自己一眼么?

    “黃色的那只是茶茶,這狗天生樂天派,躺著的那個是大人,倒是通人性,還救了我一次呢!”佟秋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