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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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瑞爾皺起了眉頭,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著實古怪,在捏起這個陌生人下巴的時候,他竟然希望這個人能夠在第一時間喊出自己的名字。 希瑞爾…… 冷漠至極的聲音仿佛還飄蕩在耳邊,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一秒。 從你的嘴里應該吐出那冰冷刺骨的東方語言,從你的眼中應該出現(xiàn)若隱若現(xiàn)的殺意,不要用陌生的眼神看著我,不要用疑惑的目光打量我,誰都可以忘記我,唯有你不可以……唯有你…… 記憶在想到名字的前一刻卡住了,希瑞爾抑郁的想要吐血,就差一點點,只要把名字想出來了,再結(jié)合一部分外貌印象,動用勢力去查個人難道還不簡單。 看著默不作聲就離開的金發(fā)男子,跑到法國來找生意的閻晏無語的離開了公園,聽出了對方的口音,他暗自嘀咕著意大利人就是臭屁。 忽然口袋里的手機一陣震動,作為電話提示音的義勇軍進行曲以一種高昂大氣的音調(diào)響起,震得人耳朵精神抖擻?;乙履凶优赃吢愤^的行人都訝然的側(cè)面,這年頭還真有人放這種音樂當提示音? 打開手機的密碼鎖,看到的是一排來自中國上海的陌生電話,閻晏疑惑的想著難道有誰在他出國的時候要談生意?能知道自己這個號碼知道的人都是大客戶啊。 “你好,我是黑青,請問您是哪一位?” “真是懷念的聲音啊,閻晏,一天之后,我希望在上海市見到你?!?/br> 臉色猛然一僵,竟然被人直接叫出了名字,閻晏心中慌了一秒,好歹在多年來風風雨雨的經(jīng)歷下鍛煉出了堅強的神經(jīng),他才能勉強鎮(zhèn)定的去和人談話。 在走私界他可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名字,要是被閻家的人給查出了自己暗地里干了哪些勾當就完蛋了,想到了大哥可能會有怎樣的溫柔似水表情,他就不禁渾身哆嗦了一下。 “喂,你到底是誰!” 看了一眼四周,閻晏握緊了手機走到了某個隱蔽的地方繼續(xù)接聽電話。 “把手機帶好,你來了就知道,否則我把你家里一堆東西據(jù)為己有了,當然,如果你不相信的話,20號后你放在華東別墅和上海市郊外倉庫里的東西是否還存在……我不做任何保證?!?/br> 嘴里說著看似軟綿綿實則陰森森的威脅,蘇傾瀾眼睛微抽的看著桌上方便面盒子里爬出了一條條蟲子,這個家伙不過是過去還是未來都是如此懶惰啊。 站在閻晏家中的客廳里,少年踩著四處亂放的各種游戲手柄和書籍,看似普通宅男的別墅里,誰又會想到是某個跨國走私販子的窩點。 手指無聊的轉(zhuǎn)動著一柄小巧的水果刀,蘇傾瀾?zhàn)堄信d趣的檢查這間屋子里藏有的走私武器,自己的第一把正式殺敵的武器也是閻晏一臉rou疼的貢獻給他, 他發(fā)現(xiàn)人不在中國的蘇傾瀾暗中吃了一驚,看來當初這個家伙還隱瞞了自己一些事情,自己可是在上海的市郊遇到了閻晏,而對方能能在末世開始后不到三個月就溜回了中國境內(nèi),讓蘇傾瀾都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毅力。 一路上喪尸橫行混亂叢生,國家政體幾乎崩潰,也只有這戀鄉(xiāng)到某種極品程度的家伙才能完成其困難程度堪比十二萬五千里的長征,那真是死都要死在家鄉(xiāng)故土才算甘心。 蘇傾瀾撲哧一聲的笑了,末世中的閻晏到底是沒有客死異鄉(xiāng),在他們奪回了上海市后,這個傷病纏身的文藝男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三十二年…… 你用了三個月走到了上海市市郊,卻用了三十二年才真正的回到了家。 閻晏,我的同伴,現(xiàn)在……我邀請你回來。 ☆、人心懷測 “嘀……822。” “嘀……821。” 把手機貼在耳朵里的閻晏幾乎想要飚出兩道眼淚,拖著行李箱下動車的男子手忙腳亂的向出口狂奔而去。連夜從國外飛到中國,又為了不驚動閻家而用別人的身份證去乘動車跑來上海,一路上甚至因為行為過于異常差點被工作人員攔下,因為那倒計時的時間只剩下十來分鐘了! 這個機械般的電子音是多么的熟悉,熟悉到如果在夢里聽見了也會嚇醒,這是他放在別墅地下室密碼箱里的定時炸彈! 閻晏頭疼的想著怎么解決這件事,tmd到底是誰這么了解他私藏的東西,磚頭大小的一份炸彈就可以恰好將他的房子移平了,而且保證不會給他留下任何大于一個巴掌頭的碎片。 萬一爆炸了,到時候現(xiàn)要先抓的就不是某個設置炸彈的人,而是他自己這個膽敢私藏炸彈的人,比竇娥還冤啊,你說他能不著急嗎,這里可是上海! “寶貝啊,別再嘀嘀響了,我馬上就來了!” 在閻晏快要到別墅群的地方時,一個轉(zhuǎn)角直接和一個人差點撞上,身型偏向瘦弱的閻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錯愕的看著一個深綠色軍裝的中年男子僅僅的瞥了他一眼,便杵著拐杖健步如飛的趕向某個地方,如果不去看他右腿膝蓋下空蕩蕩的模樣,還真沒人覺得對方是個殘疾人。 而中年男子去的方向…… 呼嘯一聲從耳邊響起,一輛拉風的白色跑車在拐彎時打了個精彩的漂移,車門被“啪”的打開,踩著一雙十公分細高跟的女子氣喘吁吁的扶著車門休息了兩秒,手指都還有一些精神緊張過頭的顫抖,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得出她十分焦急。 憤怒的看了一眼遠方別墅的距離,她只好丟掉礙事黑色高跟鞋和包包,這個陌生女子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赤腳向其中一間別墅跑去,古典的叉腿旗袍被風吹得有些飄起,修長的長腿在奔跑時帶著女性少見的爆發(fā)力。 偶爾風光乍泄也不去理會,為了及時趕到目的地,開著跑車美艷女子完全放棄維持什么高貴形象。 閻晏茫然的想到,如果門牌號沒有錯,他們?nèi)サ牡胤?,不正是自己的老窩嗎…… 連警報聲都沒有來不及響起,門已經(jīng)被不著痕跡的暴力破壞,踏著大門尸體進來的兩人訝然的看著這個垃圾堆般的大廳。 只見還有一個比他們更早來的年輕人手足無措的傻笑著,好像一個誤入房間的普通人,如果不去看他旁邊就是一扇被敲碎的玻璃窗的話。 沙發(fā)上仰躺著的少年百般無賴的翻著別墅主人收藏的漫畫,深褐色的眸子在打量他們的時候冰冷異常,他的腳步還躺著一只不該出現(xiàn)在中國的熱帶草原貓,沒有一點能耐還真沒辦法將這種品種的貓偷渡出來。 一時間氣氛莫名的緊張,但閻晏卻是喜極而泣,沒有時間理會這些闖入家中的不法分子,也來不及去更麻煩的延遲爆炸時間,他蹲在地下室滿頭冷汗的把定時炸彈給拆了。 其他跟著走下樓梯的男女看到炸彈時都一驚,收斂起了對這個人慌亂神色的輕蔑之感,到不覺得閻晏含淚抱著已經(jīng)關(guān)閉的定時炸彈有多么傻。 像供奉著一尊金身大佛似的,閻晏小心翼翼的將它送回了自己不在保險的保險箱,好歹那高價買來的箱子還能防水防火防碰撞。 “把我們叫來的人打算干什么?用炸彈炸飛我們?” 地下室的門口,長相最為普通的青年人撓了撓頭,神情卻是沒有多么恐慌,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被神秘人物召集來的幾人,不解的問道。 旗袍女子皺起眉頭思索著問題所在,沒有趕來的話,就算是爆炸了也不關(guān)他們的事,因為所知的情報太少。她只好去略微糾結(jié)的開口說道:“竟然放炸彈,萬一我們都沒有及時趕來呢?” “你想岔了,威脅我們來的又不是炸彈,如果沒有來,后果恐怕更為嚴重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