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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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視了這幾個人一眼,手掌插在褲子口袋里的少年像只貓一樣踏地無聲的走來,玩味的注視著閻晏不正常的反應??磥磉@個炸彈是用來對付這個人的,就算這個炸彈爆炸,使得這間隱藏了許多東西的別墅被毀了,心疼的人只會是他的主人而已。 再說了…… “其實這個炸彈今天不會爆炸,就跟在國內(nèi)于國外打電話一樣,這個炸彈設置的不是中國時間,我檢查過那個定時炸彈,之前那個嘀嘀作響的倒計時電子音是假的,而目的……大概是為了讓我們認真對待這次‘威脅’吧?!?/br> 看到炸彈被拆除的時候哪個人沒有心驚rou跳,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對方明知道這里有炸彈還敢悠閑的待在大廳,不是藝高人膽大就是沒心沒肺都一定程度了,身處不同行業(yè)的人有些深思,目光怪異的打量著這個最多十六七歲的少年。 “這位小弟真是冷靜的讓我羞愧啊,不知道你是道上哪一位鬼手師傅的徒弟?!?/br> 性格向來御姐的花倩女怎么會讓一個毛頭小子打壓他們的氣勢,不動聲色間她話鋒一轉(zhuǎn),黃鸝般柔媚的聲音直接揭了少年的身份。 作為也在道上混的閻晏,腦經(jīng)一轉(zhuǎn)自然明白所謂的鬼手是指什么,結(jié)合在別墅里看到的東西,他不禁郁悶的說道:“原來是鬼手的徒弟啊,怪不得把我地下室的門鎖給拆了,那可是指紋加密的電子鎖啊?!?/br> 這年頭老狐貍都喜歡揭人老底,沒有理會這幾個家伙不懷好意的話,少年轉(zhuǎn)過身看向其中殘缺了一條腿的中年男子,話語肯定的問道。 “你是退伍的特種兵吧,能告訴我你是怎么被叫過來的嗎?” “我的妻子說怎么都聯(lián)系不到兒子,然后對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報出了我在軍隊里的特殊編號,要我保守秘密并且在一天之內(nèi)趕到上海,否則后果自負?!?/br>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現(xiàn)在可以試試去聯(lián)系你失蹤的兒子,其他人也可以去查一下‘危險’解除了沒有。” 少年彎腰的抱起蹭著他小腿的貓咪,不經(jīng)意間就丟下了一個重彈。 前提是布置出這個局面的人真的沒有惡意,一直都在想著對方怎么知道自己弱點,還如此恰到好處的拿捏住分寸,簡直讓他認為對方是極為熟悉自己的人,問題是自己這么多年可沒有親近到足以泄露秘密的人。 “咦,我的兒子找到了。” 中年男子眼瞳一縮,知道了這是幕后神秘人所釋放的善意,也證實了少年所說的話。 ‘太好了,米拉從警察局保釋出來了。’女子暗自慶幸的拍了拍胸,如果meimei被暴露出了身份可就得進監(jiān)獄了。 撫摸著貓背的手一頓,少年無意間竟然看到了和自己一樣面不改色的人,忍不住泛起了好奇心。 “你不去查一查嗎?”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廚子,并沒有什么被威脅的東西啊?!?/br> 青年人笑得眉眼彎彎,洗的發(fā)白的襯衫和一條有些褪色的牛仔褲,整體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的打工仔。 要不是他的身上有著輕微的油煙味道,少年都不敢相信對方是個廚師。不……任對方說得天花亂墜,他現(xiàn)在也不會放松警惕,這次遇到的事情太反常了,到處都透著一股古怪。 上海市,落座于市中心的方氏集團。 辦公室里,此時這個集團的掌權人正滿頭青筋,試圖努力淡定下來無果,男子對著手機一字一頓的陰冷說道。 “你說什么……我兒子的卡被刷爆了?” 接到了信用卡使用情況的短信提示,方啟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在反應過來后立刻臉色發(fā)黑的撥打了銀行的人工服務,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傾瀾用的錢對于一個在校的學生而言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從小到大累積下來的數(shù)字足以讓普通學生目瞪口呆。 別人不知道方傾瀾的卡上存了多少錢,他這個當父親的會不知道嗎,除了每年過節(jié)過年外婆外公還有爺爺奶奶等長輩給的零花錢,妻子蘇沫每個月都會往卡上打著一份超額的生活費,自己平時更沒有苛刻過兒子的零花錢, 銀行的存款和透支的錢一共是一百七十六萬,并且這些錢絕大部分都不是在商場上花銷,而是在類似農(nóng)業(yè)市場之類的地方,甚至還私自買了一輛二手越野車,又在地下拍賣行訂購了一把三十多萬的軍用戰(zhàn)刀。 兩天沒到的時間就花了這么多,這讓哪怕稱得上上海富豪的方啟都拳頭有些發(fā)癢,以為自己對兒子的教育還過得去,結(jié)果殘酷的事實擺在面前,要不是蘇沫才剛?cè)ナ?,他真想現(xiàn)在就逮著人揍一頓,敗家子啊敗家子! 站在付款的收銀臺前,提著一大袋子東西的蘇傾瀾挑起了眉頭,看了一眼手機上怒火沖沖的短信,隨手又將一張報廢的卡丟進了口袋里?,F(xiàn)在首先把買的東西運到自己租下的倉庫里,然后回家一趟拿保險箱的鑰匙,手上的錢不夠了,東西都還沒有買齊呢。 mama留下的珠寶和金銀都在瑞士銀行里存放,密碼和賬戶只有蘇傾瀾知道,方啟也頂多知道她的嫁妝都安放了起來,這是她給兒子、兒媳留下的禮物。 用掉了一天的時間陪伴母親最后的時光,剩下的兩天里當然得拼命攢積物資了,經(jīng)歷過末世的人才會知道那種環(huán)境下物資有多重要,不是人們空泛的覺得不可缺少。 蘇傾瀾在饑餓的時候哪怕是面對著無盡的喪尸,也會用命去換取一袋超市過期的糧食,沒有什么比為了活下來更使人瘋狂。 如果沒有發(fā)生末世,這筆昂貴的東西他怎么也不會去動,畢竟是母親送給他的遺物,但末世到臨之際,什么該放棄什么該抓緊,蘇傾瀾的理智足以分清這一點。 昔日的同伴們差不多都到了上海,雖然他們都是被自己用各種陰險的方式威脅過來,但過程什么的不重要,只要達成了結(jié)果就行了,相信他們以后會諒解的。蘇傾瀾安靜的看著手機監(jiān)控視頻中的畫面,只要是見到了同伴聚集一方,總是令人想要微笑。 “賀東國,我找的人都到了,你也該去了?!?/br> 提著購物袋的少年壓了壓帽子,向路邊能夠打的士的地方走去,一邊離開超市一邊用手機和他人通話。 低沉渾厚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像是達成了協(xié)議的共犯似的,彼此不停的試探著對方的誠意。 “嗯……我稍后就到,希望一切如你所說的那樣……” ☆、獨一無二 “咦……易欣,那不是你的男友嗎?” 下午正好沒課正好和閨蜜一起逛街的女孩一愣,看向?qū)Ψ街钢娜?。只見馬路對面的少年提著一個包裹著布條的棍狀物,似乎正在接電話。米色的休閑帽被壓得極低,只能看見略尖的下巴,但身型還是容易被熟悉的人給認出來。 眉心微微顰起,易欣卻沒有向往常那樣迫不及待的去見男友,挽著閨蜜手臂的的她氣鼓鼓的扭頭,小聲的在陳素面前嘟囔著某人對她的冷落。 聽得陳素一陣無力,這種小男女之間的矛盾真是甜得她發(fā)麻,原諒她才剛結(jié)束一段戀情啊。 “這兩天他既沒有來上學也沒有給我打電話,甚至還敢不接我打的電話,這家伙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翻了個白眼,和方傾瀾的為同班同學的陳素倒沒有多少顧忌,知道方傾瀾不是什么很高傲的富家子弟,便爽朗大方的沖站在路邊看著她們的少年打聲招呼。 隨即奇怪的發(fā)現(xiàn)方傾瀾沒有絲毫過來的意圖,陳素心想該不會真的和好友鬧別扭了吧,為了易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包容她的男人,她笑著在鬧別扭的易欣拉了過去,有什么問題和心結(jié)要趕緊解決啊。 “方傾瀾,你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