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 本圖書由(色色lin)為您整理制作 作品僅供讀者預覽,請在下載24小時內(nèi)刪除,不得用作商業(yè)用途; ●━━━━━━━━━━━━━━━━━━━━━━━━━━━● 穿越種田之農(nóng)婦 作者:雪耶 文案: 別人穿越后,不是公主就是大家閨秀,了不起也能混個小家碧玉當當。 楊嬋倒是穿成大家閨秀了,可惜是快要被皇上抄家的大家閨秀…… 恰逢災荒,楊嬋帶著幼弟混入其中,認識忠厚漢子,從此開始種田生活…… ps:輕松小白文,娛樂之作,不喜勿拍 內(nèi)容標簽:穿越時空 種田文 宅斗 主角:楊嬋 ┃ 配角:楊銘,趙遠山 ┃ 其它:種田,養(yǎng)娃 ================== ☆、第1章 穿越 楊嬋從五十平的房間中醒來,就猜測自己是否穿越了,因為她家很窮,一家四口也只住在六十平的小屋里,不可能讓她單獨擁有一個五十平房間,何況她大學畢業(yè)就在外面租了一個三十多平的小房子一個人住。 為什么確定自己穿越了而不是重生呢?簡單,房間古色古香,雖然不知道屋里的擺件是真是假,但是她身上蓋著的被子絕對真絲級別,因為和她上回咬牙買下的一條吊帶一個料子,有過之而不及。 為什么覺得不是惡作劇呢?更簡單,因為她就是一宅女,整天在屋里碼碼字,看看小說,現(xiàn)實中僅存的朋友沒有這個能力來布置這樣的惡作劇。 其實真正確定自己穿越的原因,便是腦中多出一小段不屬于她本人的記憶。 只是這記憶有些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層紗,讓她看不太清楚。 確定自己穿越,楊嬋根本沒有開心,看房間裝修就知道,這是古代,沒有電,意味著沒有任何的電子產(chǎn)品,自然沒有她賴以生存的電腦,還有她跟了大半的諸多小說。 “姑娘,可算是醒了,我這就去告訴太太去?!币粋€穿桃粉色衣裳的小丫頭開心道。 “彩荷這性子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定下來?!绷硪粋€明顯穩(wěn)重些的丫鬟搖搖頭,拿過一碗粥,“姑娘昏睡了一天,先吃些粥墊墊肚子。” 用了零點零一秒的時間考慮要不要裝失憶,最后楊嬋決定放棄這個想法,因為她在聽到彩荷這個名字的時候,腦中出現(xiàn)了一串名叫彩荷的資料,就連那團記憶,也清晰了那么幾分。 這一發(fā)現(xiàn),讓楊嬋鎮(zhèn)定了很多,這應該是原身留下的記憶,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和小說中一樣,全部出現(xiàn)在腦海中。 雖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金手指,楊嬋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一直小心注意著眼前這個丫鬟,就怕被人看出這具身體已經(jīng)換了芯子,到時可就要被燒死了。 喝了小半碗的粥,剛才那急急躁躁的小丫頭正好回來,身后跟著一位婦人,看穿著打扮,還有那一身雍容氣質(zhì),該是這具身體的母親。 “我兒總算是醒了,這要是出點什么事,讓為娘如何是好?”婦人坐到床沿,摟著楊嬋哭道。 心中不自覺一痛,脫口而出,“娘?!?/br> 叫完,楊嬋心里慌了一下,這絕對不是她的感情,記憶留下是一回事,感情也留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好在也就那么一會,楊嬋就重新控制了心神。 “嬋兒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彩荷,你趕緊去將李大夫請來。”楊夫人心疼的摸著楊嬋的小臉。 不一會,那位李大夫便隨著彩荷進來。 “楊夫人放心,二姑娘就是身子有些虛,調(diào)理幾日便好了?!崩畲蠓蛎嗣?,道。 “如此便好?!睏罘蛉俗ブ鴹顙鹊氖?,輕拍著。 “大夫請隨我這邊來?!狈€(wěn)重的丫鬟領著李大夫出去。 自出口叫了聲娘之后,楊嬋便一直沒說話,等大夫走了,才怯怯問道:“我這是怎么了?”這話應該沒破綻吧? “沒事,我兒只管休息,旁的,為娘替你討回來。”楊夫人眼底閃過一抹狠戾,轉(zhuǎn)眼溫柔笑著,對楊嬋噓寒問暖,很是慈愛。 楊嬋的mama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跟人跑了,沒多久她爸也找到第二春,熟話說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這話一點不假。 她后媽人前對她好,人后卻不盡人意,等生了弟弟后更是對她冷嘲熱諷,上初中就要開始在家里干家務,一直到她考上大學離開家中,才算脫離了后媽的掌控,所以對于那個家,楊嬋是一點留戀都沒。 沒想到穿越了,反倒得了那心中渴求的母愛,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終究不是自己親媽,楊嬋實在演不來女兒的角色,只得故作很累,總算讓這位夫人離開。 等人都出去了,楊嬋才睜開眼,聽大夫的稱呼,這家也姓楊,太太叫她嬋兒,那么她可能還是叫楊嬋。 腦中一下子出現(xiàn)一段記憶,是關于原身的,果然叫楊嬋,是揚州知府的嫡長女,今年正是十六,再過半月及笄,已同人定親,只是結(jié)親之人是誰,記憶卻怎么都不告訴她。母親出自書香世家,下面有兩個同母弟弟,一個十四,如今正在外求學,還有一個才六歲,是楊知府和楊夫人的老來子,很是得寵。 楊嬋從床上起來,打量著這間精致的屋子,里頭的擺件樣樣都不是凡品,從這點看來,原身也是個得寵的,想來也是,知府的嫡長女,頭個孩子,不論男女都是得父母喜愛的。 沒想到她一個鄉(xiāng)下妞,一招穿成官二代,這也算是對她來到古代的一點安慰吧!也不知道現(xiàn)代的楊嬋怎么樣了?她是發(fā)了高燒,吃藥睡過去的,是死了穿到這,還是這里的楊嬋也穿過去,兩人互換了? 楊嬋只感傷了一下,就被梳妝臺上金燦燦的飾品給吸引住了。 媽呀,那可是黃金,長這么大,她也就舍得買一粒小滾珠用紅繩編成戒指戴戴,而她前面的,那可是實打?qū)嵉慕疴O金鐲子。 不是楊嬋不識貨,將一旁的珍珠玉器給忽略了,實在是那金飾太閃眼了,對于窮人加俗人來說,沒什么比真金白銀更晃人眼的。 隨即,她又被梳妝臺上的鏡子所吸引,當然不是鏡子有多漂亮,而是鏡子里的漂亮姑娘。 五官和她本人幾乎一樣,但是組合之后,就完全變了,左看右看,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楊嬋原來的臉型有些方,這樣眼睛鼻子就顯得小了,看著只能算清秀,而她現(xiàn)在這張臉的臉型是標準的鵝蛋臉,配上原來的五官,眼睛變大了,鼻子也變挺了,顯得格外精致。 再加上悉心養(yǎng)出來的嬌嫩肌膚,完全不是她那種風吹日曬出來皮膚能比的。 接著又看起手來,手型和她原來的其實一樣,但是這手跟青蔥似得,而她那經(jīng)常做家務干粗活的手,上面滿是老繭,且干巴巴的,哪里能一樣。 “姑娘怎么起來了。”里屋和外屋用的是布簾,故而丫頭進來,楊嬋竟一點不知道。 趕緊坐好,楊嬋回頭一看,見是彩荷,稍稍放心些,“沒什么,就是起來坐會,可有事?” “是銘哥兒來了,這會正嚷嚷著要見您呢!”彩荷果然被轉(zhuǎn)移了話題。 彩荷說的這個銘哥兒,就是她那幺弟。 “銘哥兒來了?快讓奶娘勸他回去,我病還沒好,可別過了病氣?!睏顙刃闹邪祰@,好在她愛看些古言小說,說點半白半古的話還行。 才說完,簾子就被揭開,一個小rou球炮彈似得沖進來,邊喊道:“jiejie,銘哥兒來看你了,銘哥兒身體壯壯,不怕生病?!?/br> “誒呦,我的小祖宗,可別摔咯?!便懜鐑旱哪棠镱嶎嵉淖愤M來。 楊嬋見著銘哥兒,心下一動,揮手道:“沒事,我和銘哥兒聊會天,你們外間候著罷?!便懜鐑哼€小,不能完全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可以從他的嘴里套點東西。 “是?!毖诀咂抛觽儜艘宦?,便都退下了。 憑這一點,可見楊夫人的威儀,也能看出她這個嫡長姑娘不是沒有半點威信的。 “銘哥兒,爹爹人呢?”楊嬋先從最熟的人問起。 “爹爹在衙門啊!jiejie怎么忘了?”銘哥兒睜著大眼睛,疑惑問道。 “沒,jiejie還以為爹爹回來了呢!”楊嬋摸摸銘哥兒的腦袋,笑道。 突然,眼前出現(xiàn)了銘哥兒凍死在她眼前的畫面,楊嬋一驚,猛地將銘哥兒推開懷。 銘哥兒滿臉疑惑的望著楊嬋,“jiejie這是怎么了?” “沒,jiejie想起自個還病著,怕將病氣過給你?!睏顙入S便找了個借口,壓下心中的波濤洶涌,摟著銘哥兒的,小聲問道:“如今外面是不是在鬧水患?” 剛才她摸楊銘頭的時候,腦中突然冒出一段記憶,是原身之后的記憶,或者說是原生重生前的記憶。 揚州水患死傷無數(shù),最后卻查出是因為河工貪污導致,其中楊知府也榜上有名,而楊銘凍死的場面便是在楊家被抄家后。 “jiejie如何知道?”楊銘也是今早才知外邊發(fā)生了水患,jiejie怎么才醒來就知道了? 摸摸銘哥兒的小腦袋,楊嬋強笑道:“方才聽下邊丫頭提起的。時間不早了,銘哥兒先回去,下回再來看jiejie可好?”她這會是一點子心情都沒了。 讓奶娘將銘哥兒帶走,楊嬋揮退彩荷她們,坐在梳妝臺前抿唇苦想,可惜,腦中再不多出半點記憶,只知道會在這次水患還沒結(jié)束就出事,而原身好像成了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官妓。 前一刻還覺得自己幸運成為官二代,轉(zhuǎn)眼就要今后做打算。 楊嬋看了眼梳妝臺上的珠寶首飾,一時失了興趣,還不如穿個小家碧玉來得好。 ☆、第2章 庶妹 經(jīng)過多番打探,楊嬋絕望的發(fā)現(xiàn),她這身體的爹,絕對算不上清白之人,今年水患之所以如此嚴重,便是因為堤壩決堤,整個江浙一帶,幾乎民不聊生。 加之她接觸的人慢慢增多,腦中的記憶越來越清楚,楊嬋必須承認,那些記憶會成為現(xiàn)實。 得到這個結(jié)果,楊嬋的第一想法就是逃,可她不是真的十六歲的無知少女,不說這是古代,就是現(xiàn)代十六歲的女孩出門都不安全,更何況現(xiàn)在是災年,她往哪逃? 這幾天,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搜羅她自己屋里的錢財,全部攤在桌上,還真是不少。 光是往年過節(jié)得到金錁子銀錁子就有好幾匣子,還有成套的頭面足有二十幾套,零散的首飾她都懶得算,另外每月的月錢加她娘給的零用,估摸著有幾百兩銀子。 根據(jù)她的打探,現(xiàn)在這個朝代叫雍朝,物價和明朝相當,一兩銀子可買兩石中等米,一石米是八十公斤左右,兩石的話就是一百六十公斤左右,也就是三百七十斤左右的米,按照現(xiàn)代購買中等米的價錢,一兩銀子相當于五百華夏幣,那她光現(xiàn)銀就有幾十萬,更別說那幾匣子的金子首飾了。 彩荷掀開簾子一角,小心的看了看大姑娘,心中嘀咕,最近大姑娘還真奇怪,老是對著銀子發(fā)呆,往常不是最煩這些黃白之物嗎? 楊嬋咬了咬牙,暫時定是逃不了,但是先做些準備總是可以,人總要為自己留條后路。 喚了彩荷進來,“我記得你每月都可出府,這月還出去嗎?”彩荷性子雖跳脫,人卻衷心,通過這些天的觀察,并不是個嘴碎的。 “奴婢母親在城外莊子上當差,故而每月都會回去一趟,這月正好明日回去?!辈屎勺聊ブ媚锸怯惺陆淮寝k,便小心回答。 點頭示意彩荷靠近些,“你出府的時候,將這些銀子都換成銀票,我有用?!卑雁y錠子還有那兩匣銀錁子包成一包,想了想,將其中一匣子的金子也放進去,“這事不可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彩荷迷糊的接過銀子,而后點頭,道:“是,姑娘放心,我定不會告訴別人,彩菊jiejie也不告訴?!?/br> 彩菊便是那個穩(wěn)重丫頭,楊嬋聽她這么說,滿意的點頭,揮手讓她下去,“等明早你過來取。” 翌日下午,采荷便回了府,所有東西共換了六百五十兩銀票,一張五百兩面額,一張一百兩的和一張五十兩的面額,多出的幾兩銀子用作利息。 這年頭,存錢不但不給利息,還需要高額的手續(xù)費,不過她讓彩荷存的是老字號的錢莊,全國都有,不怕錢莊倒閉銀子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