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仙有喜、重生房子買買買、蚌珠兒、一級教師[星際]、思妻如狂、比他先愛的人、紫玉夢華、重生之惜茉如金、最強農(nóng)家媳、穿書后我拿了女主劇本
“你們這群孽畜!都忘了向我擺尾乞憐的時候了嗎?我給了你們變強的機會,你們就這么回報我?——??!” 休斯狂怒的吼叫截止于一聲慘叫。 池芯走近他,一拳擊中他的側(cè)臉,直接將他擊倒在地。 她不疾不徐地收回手:“聲音倒是不小?,F(xiàn)在你還能繼續(xù)吼么?” 休斯博士捂著腮幫子,做出嘔吐的姿勢,然后吐出了一口血和幾顆大牙。 “你……你敢……”他口齒開始不清,顫巍巍地伸手指著池芯,“你怎么敢打我?!?/br> “我沒有什么不敢的。”池芯又活動了一下手腕,“雖然打老人說出去不算什么好話,但是你這樣的……嘖?!?/br> “他這樣的,老人會把他踢出隊伍?!本靶薨讻鰶龅卣f。 “你們閉嘴!”休斯博士狂亂地大吼著,然而看到池芯再次走近,他當(dāng)場打了個哆嗦,情不自禁地向后挪去,“你別過來,我是諾頓·休斯博士,是世界的瑰寶,你不能這么對我,你會受到國際法庭的審判!” “哦,我好怕喔。”池芯棒讀,腳步一點不慢,三兩步就趕上了休斯博士,直接抓住了他的領(lǐng)子,又是一拳揍上他的肚子,“你叫吧,叫破喉嚨看你的法庭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嘔——” 休斯痛苦地捂住肚子,蜷縮成了一團。 “賽若,賽若,爸爸的好女兒,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嗎?” 賽若刻意扭過去的頭,聽到這句話之后又轉(zhuǎn)了回來。 “你最好不要動?!本靶薨桌涞靥嵝阉?,“他已經(jīng)從根里爛了,你救不回來的?!?/br> “我知道?!辟惾纛澏吨f,“我只是……無法眼睜睜看著他死在我眼前?!?/br> “池芯有數(shù),不會讓他這么輕易去死的?!本靶薨渍f。 賽若想問你怎么知道?她從頭到尾都跟著這兩人,從來沒有聽到他們有過這方面的交流。 何況連韓子墨那種改造過的身體都被池芯輕松打進墻里,她一旦出手,還能留下活口嗎?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即使沒有事先交流過,池芯也深知手下這個老變態(tài)不能就這么死去,所以她嚴(yán)格地控制住了力道,看上去咣咣將他一頓狂揍,但始終讓他維持著一口氣。 “我不指望你這僵化的腦子能理解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惡?!边垡蝗?/br> “你虧欠的那些生命,在你手下備受折磨的無辜人,他們的債,你永遠都還不完?!边塾忠蝗?/br> “最好的辦法,就是送你去見他們,讓你跪在他們面前懺悔,但是很可惜,那些被你戕害的人已經(jīng)上了天堂,而你只能在地獄里受到生生世世的折磨。” 池芯甩甩手腕,冷笑:“他們會在天堂上看著你?!?/br> 就在休斯博士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門口沉默的警衛(wèi)突然產(chǎn)生一陣波動。 池芯抬眼望去,卻見是那只法爾喪尸回來了,他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破爛了一些,嗚嗚咽咽地死死拽著一個人。 “嗷嗚——” 凄慘的狼嚎響起,賽若一下子打了個哆嗦。 池芯抬手將讓獸人恢復(fù)理智的藥劑扔給了景修白,景修白伸手接過,直接凍住艾伯特,將藥劑打進了他的身體里。 隨著艾伯特陷入沉睡,池芯這邊也告一段落。 “現(xiàn)在要怎么辦?”她站起身,看向賽若,“你們知道拉斐爾的老巢在哪里嗎?” 賽若抱著沉睡的艾伯特,搖搖頭。 “先和郁襄他們會合……”景修白正說著,突然皺了皺眉,抬起手腕看向上面的手表。 池芯一看就知道是來a基地的信息了,也不催促,就站在原地等著他看完。 景修白越看臉色越差。 池芯感覺有些不對勁:“發(fā)生什么事了?” 和景修白相處了那么久,池芯還是自忖對他有些了解的,如果不是十分棘手的事,他不會將情緒如此外露在臉上。 景修白竟然一時沒有回答池芯的話,他一邊翻著表面,眼神逐漸凌厲。 “我們也許不得不回a基地一趟了?!彼痤^看向池芯,神色凝重。 聽到這個要打道回府一樣的建議,池芯沒有第一時間表示反對,只是疑惑地眨眨眼。 景修白深吸口氣,聲音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 “剛才收到大概一個月之前從a基地傳出來的消息,之前緩和的喪尸潮突然大規(guī)模地增加,仿佛受到了統(tǒng)一的指令開始襲擊人類基地,而且……似乎有人在a基地附近看到了婁辰的身影?!?/br> 婁辰? 池芯心里咯噔一聲。 第100章 人類的反擊(1) 打打更健康?!?/br> 天氣越來越熱。 除了末世爆發(fā)半年之后那場突如其來又突兀結(jié)束的寒潮, 頭頂?shù)奶査坪跻惶毂纫惶鞆娏?,最高溫度甚至能夠達到將近五十度,堪比另一種程度的末日。 平靜的海面上, 兩艘船只破開海面平穩(wěn)地形式, 它們前后相距得不遠, 只要互相大聲說話,對方都能聽得見。 位于前方帶路的, 是一艘分上下兩層的客船, 以上面居住的游客數(shù)量來說,這艘船著實有點過大了。 雖然空間大, 但是自從起航以來,這上面的戰(zhàn)爭卻從未停止過…… “砰!” “?。 ?/br> “噼里啪啦。” 一聲巨響后是青年下意識的慘叫,然后是不知道什么東西掉下來的聲音。 然而船上所有客人都對這詭異的聲音見怪不怪了, 只有溫柔的女聲習(xí)慣性地提醒:“郁襄!弄壞了東西你們要自己修!” 也充斥著有氣無力的無奈。 “知道了知道了!” 郁襄火燒屁股一樣從二樓躥下來,急吼吼地回應(yīng)了姜從筠一聲, 插著腰站在一樓抬起臉望去。 “你有種下來打??!咱倆一對一,打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誰輸了誰叫爺爺?!?/br> 妖異俊美的青年斜靠在二樓護欄上, 聽到這聲叫囂,也只是輕蔑地瞥他一眼, 連理會都沒理會,直接扭頭回到客艙。 去整理剛才被他們弄到地上的東西了。 姜從筠蹬蹬蹬跑上了二樓, 一探頭看到青年正盤腿坐在地上, 低垂著眼簾, 認真地給摔斷腿的桌子上釘子,因為天氣很熱,他索性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 讓鍍上納米衣后愈加白皙的皮膚簡直熠熠閃光。 他的右手靈巧非常,完全看不出是個假的,摘下來會有個能拍進恐怖片的可怕鉤子。 看到這一幕,姜從筠的氣就消了一半。 她走到護欄上,看到郁襄還在跳腳,從空間里掏出個軟塌塌的東西,直接照著他腦袋扔去。 “啪?!?/br> “……”郁襄頂著個海綿浴球,茫然地抬起頭,“從筠,你站在哪邊的?” “我站旁邊!”姜從筠沒好氣地說,“沒看見芯芯這段時間心情都不太好嗎?你們還在這鬧,幫我做飯去?!?/br> “哦?!庇粝鍖ψ鲲垱]什么意見,順口應(yīng)了一聲,剛要往廚房走,突然回過味來,不甘心地說:“那個家伙呢?” “人家在修·桌·子?!苯獜捏尥伦智逦?。 看到郁襄終于閉上了嘴,乖乖進了廚房,姜從筠轉(zhuǎn)過身,臉上沒有了剛才鮮活的表情,探究地落在客艙內(nèi),老老實實給桌子安好了腿,又開始修椅子的男人。 男人也不吭聲,沉默地任由她觀察,仿佛她不存在一樣。 “韓先生,雖然芯芯他們都相信你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苯獜捏蘼曇魷厝?,說出來的話卻不那么和藹可親了,“但是我看你現(xiàn)在的舉動,好像你上船之前說的不太相符?!?/br> 男人,也就是韓子墨終于抬頭看了她,恍然仍然是初見的模樣,那雙眼睛里充滿了漫不經(jīng)心。 “我倒是真想讓師父教我點什么,但是你剛才自己也說了,她最近心情不太好,你們都不敢經(jīng)常去打擾她,還指望我去觸霉頭嗎?” 這話倒是也合理。 姜從筠沒再多問,只是又柔柔地笑了一下,說了句一會兒別忘下來吃飯,就裊裊婷婷地轉(zhuǎn)身下樓了。 韓子墨在她走后放下手里的東西,看著裝了一半的椅子半晌,起身向二樓其它艙房走去。 走到一件艙門前,韓子墨發(fā)現(xiàn)屋門居然沒關(guān),他剛要伸手敲門,就從門里傳出來了景修白的聲音。 “還在試圖聯(lián)絡(luò)婁辰么?” 韓子墨舉起來的手頓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總不能放棄,這是我唯一能聯(lián)系上他的方法了?!背匦镜穆曇袈犐先ビ行┑吐?,韓子墨甚至都能想象出她低垂著腦袋,一頭黑發(fā)落在臉龐,像個不知所措的少女。 “不用太執(zhí)著,越聯(lián)系不上,你的心情會越焦躁。”景修白語氣放柔,“最晚等我們到達a基地,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br> “a基地后來沒再有消息傳出來么?”池芯問。 “中途等待的時間太長了,就算有消息,也不一定什么時候才能收到?!本靶薨讎@息一聲。 也許是池芯低落的神色戳痛了他,他又補充一句:“但是現(xiàn)在距離我們起航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應(yīng)該快收到了?!?/br> 池芯低低地嗯了一聲,又問:“我們還有多久?” “一半了?!本靶薨渍f。 池芯就嘆了口氣。 景修白還想再說什么,就見池芯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后她隨手朝門邊扔過去一個枕頭。 柔軟而毫無攻擊力的枕頭在池芯手里也變成了可怕的攻擊武器,它重重地撞擊在門上,不費力氣就將門直接撞開,然后直直落在了——站在門口的韓子墨手里。 韓子墨抱著枕頭,看著屋內(nèi)同時向他望來的兩雙眼睛,沒什么愧疚感地一勾唇角,張口就來:“快吃飯了,有人讓我來叫你們?!?/br> 景修白面色平靜,完全看不出來他信沒信,池芯卻瞥他一眼。 “你知不知道,以這艘船的范圍來說,你們說什么都基本都無法逃過我的耳朵?” 言下之意,她相當(dāng)清楚韓子墨說的是謊話,而且一直知道他站在門口偷聽。 “咳?!表n子墨臉色僵了僵,立刻表情一變,變成有些乖巧的模樣,抱著枕頭擠進房間,特意避開了景修白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