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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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卻聽到房中有女人的聲音。 “顧行之他死了沒有?” 薛無常瞇著眼打量眼前這女人,裴度的女兒雖然長相平平,但是眉宇間的正氣倒是很有裴度的風(fēng)采,只是這樣的人最后不也是要來投奔他? 裴嘉見薛無常不答話,又問了他一遍,“顧行之死了沒有?” 薛無常道,“沒死,他對咱家還有用?!?/br> 裴嘉很失望,“你答應(yīng)過我,只要我替你找到焦氏母子你就替我報仇的!”這世界上若說還有一個人能壓制顧行之,這個人除了薛無常不做第二人想,裴嘉鐵了心要制顧行之死地,奈何她能力不足,只能倚靠薛無常的力量,所以當(dāng)櫻荔逃走后,她只得去求見薛無常。 薛無常也確實(shí)痛快,他要找人麻煩不愁找不到借口,只是說服薛無常對付顧行之需要理由,她的理由沒有任何誘惑力,直到她在薛無常書房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的畫像。 薛無常又拿出畫像給裴嘉看,“你在顧家見到的人真的和畫上人很像?” 裴嘉很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她叫櫻荔,和顧行之很親密?!?/br> “今天咱家對顧行之上了酷刑,可他一口咬定櫻荔已經(jīng)死了,詔獄的刑罰不在于對*的折磨,尋常人的意志根本受不住那份痛苦,所以……你說咱家是信你還是信顧行之?” 裴嘉周身發(fā)寒,和薛無常這樣的人合作太危險,都說邪不壓正,可她爹終其一生也沒斗過薛無常,她沒有那個自信敢在薛無常面前班門弄斧。 “我沒有騙你!”裴嘉緊張的解釋,“櫻荔真的還活著!” 薛無常笑了笑,“你爹和我是死對頭,你應(yīng)該恨我才對,可你現(xiàn)在卻來投奔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沒法信任你?!?/br> “我們都是要顧行之死罷了,我爹生前雖然和你有過節(jié),可是親手動手殺了他的人是顧行之,所以你算不得我仇人?!?/br> 這個答案薛無常還算滿意,他為裴嘉倒了杯水遞給她喝,“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櫻荔,只要你替我找到櫻荔,我立馬殺了顧行之。” 正在裴嘉要滿口應(yīng)允之時,櫻荔破門而入, “如果你敢殺了他,我保證你這輩子都見不到我!” 本章以下2000字為防盜章節(jié),下午替換為5000字防盜章,贈3000字,望理解。 “義父……”櫻荔喃喃念道。 她現(xiàn)在特別害怕聽見薛無常的名字,她沒法把記憶中的義父和眾人口中的魔頭聯(lián)系在一起,義父是多么愛干凈愛漂亮的人啊,他怎么能允許自己滿手血腥呢? 可是素梅眼中的仇恨那么刺眼,讓一心逃避的她猛然驚醒,“趕盡殺絕是什么意思?顧大人他怎么了?” 顧行之也沒想到薛無常翻臉翻的那么快,自他從烏云山歸來以來發(fā)生的一切的一切看似沒有聯(lián)系,實(shí)則有跡可循。 先是他的失蹤被有心人曲解成逃婚在市井中大肆傳播,讓皇家顏面盡失,激怒了太后。 后是焦慎之子出來告發(fā)他結(jié)黨營私,惹惱了皇上。雖然他極度否認(rèn),可是先前被他送到白龍峪的焦夫人就是鐵證。雖然焦慎是謀害他們季家的幫兇,但他的生母白淺和焦夫人是手帕交,焦慎落難以后,他看在白淺的份上放了焦夫人一條生路,還答應(yīng)幫焦夫人將焦慎的兒子從牢里撈出來,當(dāng)時一時心軟的他決不會想到自己會幫出這么一個白眼狼。 他左思右想,焦夫人母子受了他的恩惠,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他,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受了人的脅迫或者得到了什么好處,而這個人,絕對是他眼前的薛無常。 隔著一道鐵欄桿,薛無常冷冷的看著顧行之,“顧大人,咱家知道你素來就愛往這詔獄跑,咱家也不知道這詔獄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后來咱家好像琢磨出一個道理,你似乎對咱家討厭的人都很感興趣?” 顧行之笑了笑,“和公公作對的人就是行之的仇人,行之怎么能不感興趣?” “顧大人到了這一刻還要?;^,真當(dāng)咱家老糊涂了不成?這詔獄說好聽了是皇上的地方,說直白點(diǎn),它就是給咱家泄憤的地方,咱家討厭誰,咱家就在這兒折磨誰,可你呢,每當(dāng)咱家想折磨誰的時候,你總是自作聰明的先一步替咱家了結(jié)了他們,搞的這詔獄十八種酷刑現(xiàn)在全成了擺設(shè),你說你到底是幫咱家呢還是和咱家作對呢?” 薛無常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這陰冷潮濕的詔獄中回蕩著,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顧行之只覺得一股寒意襲來,料想這次是大限將至了。 只聽薛無常緩緩道,“當(dāng)年咱家想好好招待裴度,讓咱家研制出的刑具好好喝他的血,可你卻把他一刀了結(jié)了,哼,在外人看你是在害他,可是咱家不傻,咱家看出來你是在幫他,為了讓他少受點(diǎn)苦走的痛快些,這么多年,這種把戲你沒少玩,咱家特別不明白你這么做到底圖的是什么?顧大人,你不給咱家解釋一下么?” 顧行之無奈的嘆氣,“薛掌印真是抬舉行之了,行之哪有您說的這么好心?” “成,顧大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毖o常喚人打開牢門,“用刑吧!既然顧大人不讓咱家對別人用刑,那顧大人索性就替那些早死鬼們都受了吧!” 牢門一開,兩名獄卒將顧行之脫光上衣綁在一條類似蹺蹺板的長凳子上,用繩子綁緊固定住他的四肢,又一人進(jìn)來提了一個水桶,顧行之一看便明白了這就是詔獄中名“水落石出”的刑罰。 即用水灌進(jìn)人的肚子中,直到腹脹如鼓,便大力壓迫人的腹部,使人嘔吐,如此往復(fù),令人七竅流水,痛苦不堪。 薛無常嫌棄的走進(jìn)來,伸手煽了煽鼻子,似乎很不喜歡這里的氣味,他看著顧行之陰笑,“顧大人好歹也是做過首輔的人,想不到有今天吧?咱家早就說了,你就是一條狗,咱家捧著你,你就有資格在咱家身后搖尾巴,咱家不捧你,你就是比階下囚還下賤的人!” 顧行之臉色蒼白,后背已經(jīng)被汗浸濕,薛無??此匀辉趶?qiáng)作鎮(zhèn)定,不免好笑道,“顧大人別妄想還有人來救你,皇上不敢和咱家作對,他知道越王也是咱家的人,他敢輕舉妄動,越王即刻就敢攻入京城,你覺得以你的份量值得讓皇上和咱家反目么?” 顧行之“呵”出一口氣,出言諷刺道,“公公鬧這么大陣仗,把越王都牽扯進(jìn)來,這是要造反么?雖然如今京畿兵力不足,但也不是公公想亂來就能成事的,皇上再年少叛逆,他也是皇上,這江山是姓蕭的,不是你想改成薛就能姓薛的?!?/br> 薛無常像是聽見什么天方夜譚,眉毛一挑,呵呵的輕笑起來,笑聲格外刺耳,就像把鉆孔的錐子。 “是!這江山是蕭家人打出來的,可是你怎么確?;噬鲜鞘捈胰四??”見顧行之驚奇的瞪著雙目,薛無常得意極了,“皇上姓什么咱家也不知道,不過你知道櫻荔姓什么嗎?” “你……” “櫻荔才是真正的蕭家人!而她,可是咱家的女兒,咱家的女兒姓蕭,你說咱家姓什么?配不配做蕭家人?” 顧行之還未來得及震驚,薛無常一個手勢,便有獄卒往顧行之嘴里猛灌冷水,他頭仰天,這樣的角度讓他直覺得喉嚨都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下腹頃刻之間傳來漲意,還未及適應(yīng)這種不適感,腹部便被人猛踹一腳,他嘔出一口水,要吐又吐不出來,那滋味比死了還難受。 往復(fù)了幾番,他已經(jīng)快到了極限,靈魂和*趨近分離,這時,薛無常的聲音又在耳邊傳來,“你說!你把咱家的女兒藏到哪里去了?” 櫻荔趴在薛家大宅墻頭,等到入了夜才見薛無常陰沉著臉回來,她緊緊握著一把匕首,袖子下的手都在顫抖。 憑著記憶和剛剛在高處觀察的形勢,櫻荔準(zhǔn)確的找到了薛無常的書房,她蹲在窗下,隨時準(zhǔn)備翻窗而入。 這時,卻聽到房中有女人的聲音。 “顧行之他死了沒有?” 薛無常瞇著眼打量眼前這女人,裴度的女兒雖然長相平平,但是眉宇間的正氣倒是很有裴度的風(fēng)采,只是這樣的人最后不也是要來投奔他? 裴嘉見薛無常不答話,又問了他一遍,“顧行之死了沒有?” 薛無常道,“沒死,他對咱家還有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