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掌心的胸口起起伏伏,似有一個死物逐漸蘇醒,煥發(fā)生機。我仔細的按著,期盼感受到它更有力的跳動,手卻被他捉著向下挪去。掌心被緊密精實的肌rou摩過,落到一團生猛搏動的灼物上。 我的手腕驀地一抖。 “我也不確定你回來了,怎么辦……小愛神?”他低下頭湊在我耳邊,催眠似的輕喚過去給我取的愛稱。我如同中了美杜莎的詛咒,渾身石化。腰帶被解開來,沿著臀部滑到腳踝,我動彈不得的跪在他身上,被剝得一絲不掛。 “吻我?!睙釟獯颠M我耳眼,似是命令,又像引誘。 胸膛與他緊密相貼,隔著一層布料,燙似烙鐵,汗液沿著我的下巴滴下來,落到他殷紅的唇上,被細細吮去。 “我的小愛神,我真想你?!?/br> 耳根被他的話語催得發(fā)顫,腦內(nèi)如來一場驟雨,激得血液一擁而上。 我支起身體,屏住呼吸,猶豫的觸碰他的薄唇,被扣緊了后腦勺一把扣住。guntang的舌尖探進齒間深入索吻,似在品嘗試探我有幾分真情實意,將我經(jīng)年累月鑄起的冰墻融化,去攻陷掠取我最柔軟的破綻。 壓著他的性器,腿間頃刻像著火,一股熱流從下腹騰然竄起,肚子微微收縮了一下,我就不自禁的起了反應(yīng),臀間仍在一陣陣隱隱作痛。不遠處的廝殺之聲清晰可聞,我意識到他竟想在這兒……在王座上,要我。 緊張竄上喉口,我抓住他的胳膊:“尤里揚斯!” “叫我弗拉維茲?!彼穆曇羯硢?。 抬眼與他四目相對的一瞬,我就半個字也吐不出來了。與他睫羽交錯,耳鬢廝磨,只覺得恍若隔世。 “弗拉維茲……” 中魔般的說了出來,心口一燙,聲音就哽咽了。 腰上的手像撥撩琴弦一樣游過我的脊骨,激起一縷縷火星般的顫栗感。身體軟如抽骨,被他順勢撈著腿,橫放在座上。我的頭枕在他的掌心,渾身赤裸,像個幼童似的蜷臥在他懷里。燭光為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顯得虛幻不實。 我伸手攥緊他的衣袍,怕眼前身影像夢中那樣煙消云散。 他順勢欺身而下,將我籠在臂間,黑袍如遮天的翳蔽,擋住我的雙目,困著我的心,奪走我的光,像當(dāng)年那樣將我縛于愛神的足下。我摹地感到恐慌,像一只曾逃出牢籠的鷹又被囚住羽翼,在這無形的鐐銬里徒勞掙扎。 或許這么多年我從未真正飛出那個神殿,也從未離開弗拉維茲,這個名字無處不在困著我,困著我的靈魂,是光明神也無法洗去的咒印。 rutou被他含入口里舔舐,一絲絲急流似的酥麻擴散開來,甜蜜又屈辱。我隱忍地咬緊嘴唇,拗著脖子壓抑著聲音。 頭滑下椅座,整個世界上下顛倒。遠處的火光與硝煙透過彩窗,揉在眼里濃烈斑駁,恰似我顱內(nèi)的一片光景。 窗子后似是有個人影,我眨了眨眼,看不清是誰,只覺得仿佛目睹著當(dāng)年神殿的大火,心悸得喘不過氣,抓著他胳膊的手指收緊。一條腿被他抓起來,搭到頸子上,胯部被迫大敞的裸呈在他眼皮下。我恍惚感覺自己就像那把曾常伴他的七弦豎琴,被他掌控在指間,輕輕一撥就能發(fā)出他想聆聽到的樂曲。 可我本是一把凌厲的弓箭,不該是這么溫順臣服的姿態(tài)。 從rutou直逼下腹的一股熱流驅(qū)使我拉弓上弦的繃緊背脊,閉上雙眼,攥緊了拳頭,一動不動。 我面對的是比千軍萬馬更難對付的敵人,他是引誘我的魔鬼與神詆。 “別這么緊張……”一根手指劃過腰線,冰涼的戒指卻留下火熱的軌跡,直達腿間,“你這樣會更令我不能自控??粗遥⒘蛞??!?/br> 他下令著。我的臉頰似被燎烤,勉強支起脖子。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眼底藏著荒原上肆虐的大火,從腹下一路燒至腿根,直達臀后溝壑內(nèi)。黑袍被他慢條斯理的褪下,墊在我汗?jié)竦谋澈蟆?/br> 精健修長的腰身露出來,蟄伏的魔物昂然高挺,緊貼著我微微半勃的性器,似在宣告炫耀它的強權(quán)。 一想到它曾經(jīng)進入過身體,頃刻我就像閃電般劈中神經(jīng)。我抗拒起來,跌到王座下,站起來想逃,身體又被一雙手臂拉回去,被他翻身壓在椅背上。脊背靠著冰冷的金浮雕,身前與他的胸膛赤裸相貼,如焊為一體。 “你已經(jīng)屬于我了…想后悔也來不及,我不會給你第二次逃走的機會。阿硫因,你該兌現(xiàn)你的承諾了。”他低著頭,抵著我的鼻子低吟,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口吻。不再是引誘,而是宣判,像發(fā)一個毒誓。 我驟然想起那日抱著他的尸骸發(fā)的誓言———他是聽見了的。 我從沒想到那些話不只是我悔恨的誑語,而會是真實的讖言。 狂跳不止的心似被一只手抓獲。趁我愣怔住,腰臀被托抱得懸空,腿被他的膝蓋頂開,便猝不及防的遭到了他手指的入侵。他擴張很緩慢,溫柔的攪撥著,卻一絲一毫也不給我退縮,像撬開緊閉瑟縮的蚌,夠取脆弱柔嫩的rou芯。 有細密的吮吸聲從下方傳來,不堪入耳,xue口緊含著他修長的手指,吞吃他置入的每寸指節(jié),凸起的戒指滑過內(nèi)壁,從鈍痛中激起一陣陣奇癢。 我猛地抓住弗拉維茲的手腕,卻不敢抬頭。他似當(dāng)年懲戒我犯錯一樣,輕咬我的耳垂:“才做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羞恥從被攻進的地方爆炸似的擴散全身,我卻一下子硬了起來,全身關(guān)節(jié)也如生銹似的僵結(jié),汗液瀝水般往每個毛孔外冒。 “阿硫因,你很思念我是不是?”他嘴唇里溢出濕潤凌亂的喘息,抽出侵犯我的手指,沿脊骨勾畫我的臀線:“咬得這么緊,等會我怎么進去?” 耳畔若有似無地笑了一下,我忙抬起發(fā)軟的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被下流言辭刺激得渾身發(fā)顫。我的反應(yīng)似乎引得他愈發(fā)興奮,身體被整個抱起抵著椅背,他俯下身體,拎起我的一條腿,徐徐挺腰,怒蟒似的性器盡根挺入我的體內(nèi)。 “出去……”我猝不及防,痙攣似的打了個抖,條件反射的蜷縮身體,想逃脫那逼入體內(nèi)的碩大器物。 頭被扳過去,捏著下巴,與他面朝著面。 狹長的眉眼染滿了情動的顏色,炙熱的呼吸織成一道無形的蛛網(wǎng),將我死死的困縛其中,幾乎窒息。 我像個溺水之人似的本能在身下胡亂摸索,觸到細密的恥毛里他的根端,只覺跟人腕一樣粗細,充斥著一股非人的熱力,似乎積滿了那些年求而不得的渴求,深深扎根進去索求。 他吞吮著我的唇,掐住我的腰,挺腰送跨,好像在我體內(nèi)采擷蚌珠,順著內(nèi)壁,打磨我的敏感點,從近乎撕裂的痛感里榨取一絲絲歡愉。這歡愉很快就被血液送往全身,激注入骨髓里,將那些刻骨銘心的裂痕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身體不受自控的搖晃著,愈來愈疾,愈來愈快,仿佛一場美妙又痛苦的刑罰。靈魂到擠出軀殼,飄飄然飛向高空,又被身下陡然加重的力度拖下去,釘?shù)降氐?,又被一下一下往空中拋,卻始終被一根鏈緊緊鎖著,攥握在他手心。 “弗拉維茲……”我耐不住張嘴喘息,身體找不著重心,幾度從椅背上滑下,被凹凸的雕紋鉻得生痛,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 他的呼吸驟然一沉,胸腔里溢出一聲躁動的悶哼,架著我的腿搭到肩上,跪直了把我推到椅背上,如上膛的機弩般狠狠沖刺。臀間被搗得好似爛泥,粘稠甜腥的液體沿著股縫淌到尾椎處,像一只毒蛇蠕蠕游動。 一波波熱流被他送入體內(nèi)深處,腹部微微抽搐起來,漲熱不堪,濃稠細密的快感層層疊疊的隨著他狂抽猛送似浪潮般撲下,鞭笞似的澆打骨髓,將神志摧折得亂七八糟。遠遠傳來的廝殺聲飄渺遠逝,空曠的殿內(nèi)回蕩著交合的yin靡聲響。 我的目光隨身體起起伏伏,望著鏡廊里映出的交纏身影,被一股若隱若現(xiàn)恐懼所包圍,仿佛又回到兒時身陷的艷窟里,目睹那些為欲望所控的人們jian污我的同伴。弗拉維茲像能窺透我的意識,嘴唇覆上我的眼皮,愈發(fā)猛烈在我體內(nèi)的征伐。幻覺轉(zhuǎn)瞬便被洶洶殺來的高潮湮沒,我劇烈的痙攣,一股股的射出來。jingye噴染上弗拉維茲的胸膛與臉頰,連他的睫毛上也濺上幾滴,搖搖欲墜。 腦內(nèi)一瞬間鋪天蓋地的空白使我忘卻了羞恥,愣愣的為他擦拭。 他垂目似是笑了,欣然低下頭去將我的濁物舔吮干凈,紅唇細細抿緊,好像品嘗花瓣上的露珠一般優(yōu)雅,下身從我體內(nèi)緩緩?fù)顺觯瑓s仍是勃發(fā)猙獰的狀態(tài)。一縷液體沿著臀部肆意流淌,我難堪地夾緊雙腿,閉上雙眼。 渾渾噩噩中,癱軟的軀體被裹著黑袍摟抱起來,落入潮濕guntang的懷抱。精力似被徹底擊潰,疲累一股腦傾壓下來。 ☆、第63章 【lxiii】浴池溫存 迷迷糊糊的,周身好像浸入熱水里。倦意隨汗液蒸發(fā)不少,我從昏睡中醒來,入目盡是繚繞的白霧,周圍是一望無際的夜幕,宛如漫天星子點綴于紗帳上。我一時間錯覺自己又陷入了幻夢,置身多年前那個神殿的溫泉內(nèi)。 濱海有一處燃著沖天大火,仿佛能燎燒整片大海,將撲來的浪潮都淬染成血腥的紅色。正是那搜表演“特洛伊之戰(zhàn)”的游船。 這是尤里揚斯……弗拉維茲的奪權(quán)之夜。 歷史好像總是反復(fù)的重演,從上古世紀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皇權(quán)永遠建立在手足相殘、陰謀暗殺與無數(shù)人的犧牲上。宮廷之爭遠比戰(zhàn)場廝殺更兇險難防,如非身不由己,我必回選擇終身遠離朝政。 火光在眼中竄跳,我摹地才想起伊什卡德他們。該死,光念著弗拉維茲,把其他事都拋諸腦后了!他們……離開羅馬了嗎?我忙支起身體遠眺,下半身卻沉似灌鉛。腰間忽地一緊,被攏入一雙臂間。 “弗拉維茲…你怎么……還在這兒?不去收拾殘局嗎?”我心里一驚,隨即臀部挨上一個滑膩的硬物,全身頓時一僵。背脊被他的懷抱環(huán)繞,緊貼上他大理石似光滑堅硬的胸膛。他將頭擱在我肩上,嘴唇與我的臉頰輕輕廝磨。 “禁衛(wèi)軍和幾個元老會處理這些事…他們都收夠了我的金幣呢?!?/br> “那么……”我深吸了口氣,吐詞有些艱難,“皇位非你莫屬了?” 他笑了一下:“怎么問這種傻話?我可憐的堂兄沒有子嗣,而我唯一的競爭對手,已經(jīng)被你的小把戲除掉了,不是嗎?” 他的語氣中飽含著贊許意味,甚至透著一種寵溺,讓我不禁回憶起那時剛學(xué)會朗誦《哀歌集》后他的夸贊。 這讓我忽然感到一種窘迫———畢竟我已經(jīng)不是個孩子了。 “那時你裝的真像,連我的堂兄都騙過去了。假如我沒有見過你尖牙利爪的模樣,大概也會以為你是只溫順的小貓?!彼淦鹨慌跛疂苍谖倚靥?,手順便撓了撓我的下巴,真跟逗貓一般。 我霎時一木,全身汗毛聳立:“別…別這樣對我。” 變態(tài)。心中一個小人暗暗叫囂,又隨即被我掐死。 “那要怎么對你?像以前那樣?”他狎昵的舔我的耳垂,一只手摸到我腿間肆意撫摸,“太溫柔,怎么抓住你,怎么征服你?你這么野性難馴……” 我雙腿發(fā)軟,在他的撩撥下羞恥得無地自容,本能的撐著池緣往上爬,被他輕而易舉的抓著一邊腳踝拖回去,蟒蛇似的身軀將我牢牢纏壓住。他的膝蓋長驅(qū)直入的頂開我的雙腿,迫使我濕淋淋的跪趴在池壁上。 腹部鼓脹著,似積滿了他的jingye。 “不行……別再來了!” 背上驀地一沉,我失措的掙扎起來,低頭目光掃過腿間,便見一個碩大無比的蛇形器物貼著我的軟垂的性器下方。他跪起來摟緊我的腰,將我抱到他腿上,細細密密的親吻我的脖頸,一手揉捏玩弄著我的乳尖。 火星似的酥麻襲遍周身,筋骨立時便都像化成了水,防守盡失,容他一挺身就從下方貫穿進來,扶著我的臀騎馬似的快速顛簸。 體內(nèi)本就是一片濕.軟沼澤,被他一下子就搗出了汁水。雙股顫栗,腿無力的滑岔開,露出臀間被他進攻的不堪之景。我慌忙合緊雙腿,卻被他抓著一邊小腿扣在腹上,又一手握著我的勃.起,身下刻意放慢了速度,深入淺出的抽插。 細細鱗片猶如無數(shù)妖嬈的觸須撥過內(nèi)壁,無數(shù)小小火星似的快意被充斥在體內(nèi)的雄性力量引燃,自身下爆炸,卻惟獨戳不到要害。 一種巨大的求而不得的yin.欲充斥腹下,我張嘴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雙眼一瞬間被淚水模糊,喉頭里溢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你愛我嗎,阿硫因?”耳畔誘哄似的呢喃,他的喉結(jié)貼著我臉頰滾動,呼吸炙烈潮濕,身下前后夾擊的攻打愈發(fā)放肆,逼得我yin.液滿股,“回答我?!?/br> 最后一絲忍耐力也被碾碎,我的嘴唇抖得厲害,只顧的上重重喘息。 “回答我?!彼麎旱吐曇?,性器一挺嵌到了底,握著我的掌心控緊。 “ 回答我……” 滅頂?shù)目煲猹q如崩塌的山體朝我砸下來。 “啊哈……啊…弗拉維茲……我……” 我仰高脖子壓抑的哽咽,幾乎暈厥過去,卻弄不清自己到底回答了沒有。 那晚的記憶里接踵而至的,只是仿佛無止境的高潮與他的緊擁,將我困在其中,吸入深不見底的旖夢。模模糊糊中,不知是不是幻覺,那句問話還在一遍又一遍執(zhí)著的重復(fù)著。 ☆、第64章 【xliv】捕風(fēng)捉影 (這章是伊什卡德x阿爾沙克視角) 火光通過窗隙溢入陰暗的船艙內(nèi),吸引了剛從沉睡中醒來的青年的目光。他坐起身體來,拖著縛住雙足的鐐銬,推開艙門,走到甲板上。 闖入視線的是遠處的沖天大火,一艘游船猶如傳說中的烈焰鳥一般靠著濱海的宮殿灼灼燃燒,將海面淬染得像傍晚天際上的晚霞。 多么美的風(fēng)景啊…… 青年忍不住自心底贊嘆著,他欣賞著火焰中廝殺的人影,喉頭迸出一串咯咯大笑。他跳舞似的顛起細白秀美的足尖,鎖鏈中依然步伐輕盈,身形似誘惑的精靈。也許是天性使然,他熱愛著毀滅之美,仿佛能從中尋得某種釋放和自由。 更值得慶祝的是,羅馬一定發(fā)生了重大變故,無暇自顧,他不用再去羅馬了。只要不再顛沛流離,不再身不由己的屈辱承歡,能留在那個人身邊就好。 那個人。 什么時候會回來呢?還會回來嗎? 他垂了眼皮,望向波瀾起伏的海水上自己沉沉浮浮的倒影,墜入與那人初遇的夜晚。那是一場突如起來的混亂。 “有匪徒!快保護王子殿下離開!” 隨著一聲大吼,遙遙傳來一聲聲馬匹受驚的嘶鳴,接踵而至的是刀劍相擊的金石之響,將寂靜的漫漫長夜驟然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