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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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詩先去竹屋里查探了一番,才出來請鄧氏入內(nèi)。 鄧氏心不在焉,所以也沒注意到如詩的手在發(fā)抖,鄧氏一進屋內(nèi),旁邊就伸出來一只手,一把鄧氏摟入懷里,另一只手捂著鄧氏的嘴,那人將頭埋入鄧氏脖頸處,輕舔慢咬。 鄧氏如遭電擊,等脖頸處傳來微微的刺痛,刷的一下子汗毛都立了起來,張嘴欲咬人,不想那人卻捏住她了的下巴。迫得她合不攏嘴。 “多年不見,娘子還是如此可人,真叫我欲罷不能?!闭f著那人另一只手已經(jīng)解開鄧氏腰帶。 聽到這個聲音,鄧氏霎時褪盡了血色,幾乎站不住腳,“你,你,你……” 那人一個轉(zhuǎn)身,將鄧氏面對面抱在懷里,抬著她的下巴調(diào)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咱們可不止做了一夜夫妻,難道娘子這就忘了我。” 眼前這人修長清瘦,穿著水墨色道袍,一派道骨仙風,可不就是宋筠念念不忘的清遠道長。 鄧氏抖如糠篩,駭?shù)谜Z無倫次,“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放了我,你想什么樣的人沒有,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過我,求你了。”要不是清遠扶著,鄧氏就要癱軟于地。 “呵呵,”清遠輕佻的拍著鄧氏的臉龐一邊調(diào)笑,“她們哪能及得上娘子活色生香,讓人魂牽夢縈,我閱女無數(shù)可沒哪個及得上娘子的妙。”一邊磨蹭著鄧氏的身子。 聽著這不堪入目的話,鄧氏發(fā)了狠,發(fā)了狂似的撲過去,厲聲道,“我是李氏婦,你這樣對我,若是讓李氏知曉,難逃一死?!?/br> 清遠輕而易舉的扣住了鄧氏的手腕舉過頭頂,好整以暇的搖頭嘆息,“看來娘子是真不關心我,居然不知五年前我入宮為陛下診脈,陛下奉我為上師,憑著一手醫(yī)術,不少世家貴胄都欠了我人情,李氏想動我可沒那么容易?!迸呐泥囀系哪橆a悲天憫人道,“倒是娘子你,一旦事泄怕是必死無疑,還有我那可憐的小三娘,所以我勸娘子可要保守秘密。” “三娘和你有甚關系,你不要胡說八道?!编囀仙珔杻?nèi)荏。 清遠瞇了眼盯著鄧氏,鄧氏目光躲閃。來之前三娘是不是自己血脈清遠只有七分把握,看鄧氏的反應剩下的三分不確定也消失了,不由喜形于色,他快知天命的年紀,雖然對子嗣不上心但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這么大個女兒,還是歡喜居多的。 “當年你那么著急發(fā)慌跟我說李德懷疑咱們的事,怕是誆我的吧,咱們這么小心怎么可能被他察覺。而是你懷孕了,你怕李德知道這不是他的骨rou?!鼻暹h篤定道。 第26章 不識廬山真面目 面對清遠的質(zhì)問,鄧氏張了張嘴一個字都吐不出來,身子一會兒如墜冰窖一會兒如在火堆上烤。 她進門三年一無所出,倪氏深嫌她,指了一婢女給李德,美貌不在她之下。那女子棕發(fā)碧瞳,雪肌玉顏,李德另眼相看。雖然有祖宗家法在,十年內(nèi)她們不可能在她前頭生下子嗣,但是鄧氏依舊彷徨。她害怕萬一,李德身體太差,她娘家太弱,她害怕李氏開此先例。 發(fā)現(xiàn)那婢女可能懷孕了,不待考證鄧氏就狠狠心將那人偷偷賣了出去,賣個把得寵的婢女只是爭風吃醋的小事,誰也不會過于指責她,可若是故意對子嗣下手,許是好脾氣的崔氏都不會輕饒她。 最終也如她所料,把人賣走了,就是嚴苛如倪氏也沒苛責她,只不重不癢的說了她幾句還想再送人被她一句李德虧了身子擋回去。 痛失愛妾的李德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問她難道不知道以雪娘容貌會落得什么下場? 她當然知道雪娘會落得個什么下場,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這不就是身為一個舞姬應有的下場嗎?那樣的女子本就是個讓人取樂的物件,李德貪新鮮,喜歡幾天很正常,可他太喜歡了,她怎么容得下,那么只能出手讓她去過本該過的日子。 最終驚動了崔氏,李德反而被崔氏訓斥不守規(guī)矩不知輕重,被個低賤的舞姬迷了心竅。如此,李德終于安分下來,且在外面給足了她顏面照樣歇在她屋里。 可是誰會相信素來文雅的李德會變態(tài)如斯,床第之間竟將她當做那低賤的伶伎褻玩,用百般難以啟齒的手段羞辱她,而他則面帶嘲諷的站在一旁冷酷地看著她露出各種不堪,譏笑她也高貴不到哪兒去。 他在報復她,他故意羞辱她。 李德越是羞辱她,她往清遠處就跑的越勤快,這讓鄧氏有一種報仇般的快感,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懷孕,明明事后都喝了避子湯的。這個孩子無異于懸在她頭上的利刃,一旦身孕的事情爆出來,她必死無疑。 自己死還是李德去死,鄧氏很容易就做出了選擇,所以她驚慌失措的告訴清遠李德開始懷疑他們的事,第七天李德暴病身亡。李德本就體弱,雖然倪氏不相信明明已經(jīng)有起色的兒子怎么會突然身亡,但是在郎中查不出可疑的情況下,也只能認命。 如此,她便安心了,這個秘密只有她知道,而她,將帶進墳墓里。 清遠放開她的手腕,安撫似的拍拍她的肩膀,“你當年何必誆我,直說難道我會不替你們母女謀劃?!?/br> 鄧氏慢慢的蹲下身子雙手捂著臉痛哭出聲,她怎么會告訴他這種事情,那不是把自己把柄送給他嗎。只要李德死了,她再擺脫清遠,就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 她的三娘頂著李氏女的身份能夠一輩子高貴優(yōu)雅。 看著痛哭流涕的鄧氏,清遠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逝,當年可不是他強迫的鄧氏。他這人偏好少婦,尤其是那種我見猶憐型,第一眼他就看上了鄧氏,不過他再好色也不敢好到李氏頭上。可隨著鄧氏一次又一次的上山求簽占卦問藥,他漸漸發(fā)現(xiàn)鄧氏春閨寂寞,想起李德那有名的病秧子,就什么都了解了。如此他便動了心思,一來二次,兩人就成了好事。鄧氏一時意亂情迷,事后后悔莫及,他雖是食髓知味,但是也畏懼李氏之勢,不敢強求,誰曾想最后是鄧氏不甘寂寞主動找上了他。 直到鄧氏說被李德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他不得不鋌而走險殺人滅口,清遠心存怯意便離了隴西。要不是這次茲事體大,他是萬萬不想回來的,口中說著李氏不能拿他怎么樣,那都是唬鄧氏的。 “聽說三娘身子不好,我這一手醫(yī)術還能入眼,找個機會你帶她來讓我瞧瞧,我總是會設法治好她的?!鼻暹h說著說著一顆心就變得火熱,素來風淡云輕的臉上浮現(xiàn)激動之色,他也有血脈了。 如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屋外,聽著里面靡靡之聲,額頭上不斷冒冷汗,一會兒功夫背上就黏答答一片。他怎么又回來了!作為鄧氏的貼身婢女對清遠和鄧氏的來往一清二楚,不贊同又如何,背主的奴才是個死,事泄她們也逃不過一個死,她們能做的只是盡力幫主子隱瞞,所以她率先進屋打探時,被清遠要挾之后也不敢讓鄧氏不進去,她們逃不了的,從鄧氏踏錯了第一步開始,她們就甩不開這個夢靨。 打聽消息回來的如畫就見如詩左顧右盼草木皆兵的模樣,頓時記憶回籠,想起了十年前的荒唐事,白著一張臉上前,哆哆嗦嗦道,“他回來了?” 如詩點了點頭幾乎要哭出來。 如畫手中的帕子都捏皺了,“你在這兒守著,我在不遠處侯著,若有人來找也好先擋一擋?!?/br> 如詩心頭一陣狂跳,不敢想被人找到是什么情形,催促道,“jiejie快去吧。” 如畫深深看一眼關著的竹門,掩下眼中的情緒轉(zhuǎn)身走了。 等屋內(nèi)雨收云歇,如詩捧著一盆熱水推門進屋伺候,這水是一個道士送來的,還是熟人。 如詩眼觀鼻鼻觀口地用帕子擦干凈鄧氏身上的痕跡,又給她穿衣著裙,穿戴完畢,扶著鄧氏在榻上坐好,開始為她梳妝。 一抬眼如詩就看見鄧氏哭腫的雙眼,可是眼角眉梢的春意卻讓人無法忽視,如詩心頭一凜,垂眸拿了帕子給她凈臉,又描紅上妝,總算是遮掩了過去。 伺候好鄧氏,如詩躬著身子服侍清遠,她雖是黃花閨女,但是作為鄧氏貼身大丫鬟,在鄧氏和李德行人倫的時候常在一旁伺候,后來鄧氏和清遠有了首尾,這些事還是她和如畫來做,不陌生只有尷尬。 清遠饜足靠坐在榻上,上下打量如詩一眼,“這丫頭跟在你身邊倒是十年如一日?!?/br> 如畫的手一抖,清遠便看了她一眼。 “如詩如畫說是我的丫鬟,實則與我情同姐妹?!编囀系?,嗓音中帶著淡淡的沙啞,聽的清遠心頭一熱,他有過不少女子,論美貌鄧氏不是最出色的,但是這滋味實在是讓他欲罷不休。 “我明白?!鼻暹h失笑,他還沒饑不擇食到看上這兩個丫頭。 清遠含笑望著鄧氏的側影,沒了之前的抗拒驚慌,如今的鄧氏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慵懶嫵媚,這是一個天生就需要男人疼愛的女人,配李德實在是暴斂天物。 衣冠楚楚的清遠踱步到鄧氏身后,把手伸進她細嫩的后頸中細細摩挲充滿暗示,鄧氏身子一晃,按住他的手,喑啞著嗓子道,“我要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