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誤入豪門:腹黑老公輕點寵、公主有德,公子止步(雙重生)、鬼才神探女法醫(yī)、穿越之沖喜繼妃、國士無雙娘子別跑、廢柴逆天:邪王霸寵狂妃、我在異能部隊做后勤 (nph)、無終、快樂腦洞堆積處、大話仙門
美人配英雄,他們覺得很合適,非常合適,特別的合適,雖然這個美人不走尋常路了點。 被起哄了,李昭不羞也不惱,只道,“可以進(jìn)城了嗎?” 宋朔看著她,那眼神竟然是忐忑。 宋臚心里一跳看一眼這個,再看一眼那個,道,“走吧?!?/br> 李昭沒和他們一起走,宋朔和宋臚帶著五千精兵入城,享受沿途百姓的歡呼和膜拜,這有利于安穩(wěn)民心。 游街結(jié)束,其實離慶功宴的開始還有一點時間,為了氣氛,慶功宴一直都懸在傍晚開始。 李昭和宋朔終于有了單獨碰面的機(jī)會。宋朔站在李昭的面前,懸著的心一沉到底,在城外見到她那一刻,他就有不詳?shù)念A(yù)感。 李昭垂眸盯著腳尖,一年之約已到期,她什么都沒查到,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 李昭抬眼看著他,“找個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便取消婚約吧?” “我不要!”宋朔難得一見的露出了暴躁,額頭、手背上青筋隱現(xiàn),就像一頭困獸,“為什么你要為了別人不要我,我哪里做的不好?” 李昭就像被人在喉嚨里塞了一團(tuán)棉花,難受的厲害,好半響才緩過氣來,“你一直都很好,真的!”李昭頓了一下,苦笑,“可你可能是我堂兄?” 宋朔的臉上慢慢起了一層煞氣,“你也說了可能,要不是呢!” “萬一是呢!”李昭低聲道。 宋朔想也不想的回答,“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李昭張了張嘴,想說,那是luanlun,不容于世俗,一旦被世人知道,不只他們將身敗名裂,他們的親人也會被連累??蓪ι纤嗡窛M是不甘的眼睛,向來能言善道的她竟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宋朔他從來都不笨,笨的人不可能百戰(zhàn)不殆屢立奇功,所以哪怕李昭沒說出口,他也能想到李昭會如何反駁他,“趕走突厥后,你和我回草原好不好?”他討厭這個有一大堆吃人規(guī)矩的地方。 有那么一瞬間,李昭是想答應(yīng)的,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李昭眨了眨眼,極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公了,功成名就?!?/br> 宋朔不為所動,看向她的視線里帶著一絲央求,“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嗎?” 李昭歪了歪頭,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她的眼睛極美,濃密纖長的睫毛,烏黑如墨的瞳仁,上揚(yáng)的眼尾,不妖不嬈,帶著說不出的旖旎。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慢慢的滲出淚水來,然而說出來的話卻那么絕情,李昭說,“我不愿意!” 宋朔心頭一刺,臉上的表情極其復(fù)雜,失望、憤怒、怨恨、不甘……最終全部化作難過,這樣濃烈的難過,在他的生命里只有三次,第一次是養(yǎng)父阿郎去世,第二次是一年前李昭說他們可能是兄妹,第三次是現(xiàn)在。 李昭的心鈍鈍地疼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我還要去準(zhǔn)備待會兒的慶功宴,先走一步?!闭f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宋朔伸了伸手只抓到一掌空氣,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李昭干凈利落的轉(zhuǎn)身,一步一步的離開,拐了個彎,徹底消失在視線中,他愣在原地。 宋臚找過來時,就見他傻傻的伸著一只手站在那兒,宋臚從來沒見過他那表情,就像,就像三魂七魄丟了一半。 宋臚心跳徒然加快,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他跟前,直接問道,“你和阿昭怎么了?” 終于,宋朔眼珠子動了動,突然抱著頭蹲了下去,“阿昭不要我了!” 大過于吃驚,以至于宋臚張著嘴傻在那兒!過了好一陣子,宋臚反應(yīng)過來,提著領(lǐng)子把蹲在地上的宋朔拎起來,“什么叫不要你了,你給我說清楚,有本事說你有本事說清楚!” 最后幾個字猛地變了調(diào),宋臚一臉見鬼的表情,如臨大敵,“你,你,你,你哭什么?。 闭媸腔罹靡?! 宋朔閃電般扣住宋臚的右手腕,用力一握,宋臚被握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死活掙扎不開,宋臚也沒想跟他比戰(zhàn)斗力,他很有自知之明,大叫,“臥槽,你這是要殺人滅口是不是?” 宋朔松手,宋臚趕緊后退幾步,遠(yuǎn)離被拋棄了貌似想報社的危險分子,小心翼翼道,“到底怎么回事?恩,女人愛撒嬌,嘴上說著我討厭你要分手,那都是耍小性子,哄哄就好了。” 宋朔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走了。 宋臚揉著手腕琢磨那一眼的含義,覺得是你懂什么,“那什么都不說,我懂就怪了。” 于是宋臚去問兩個當(dāng)事人,想弄懂怎么回事,然后當(dāng)和事老。 問宋朔,宋朔跟個死人似的,問他一百句一個字都不回。整天除了cao練就是cao練,不是cao練別人就是cao練自己,那股子殺氣,弄得他汗毛直立。 問李昭,她倒是有問有答,可她能把話題給你崩到爪洼國去,歪樓歪的你暈頭轉(zhuǎn)向。 宋臚被這兩口子整的一肚子氣外加頭大了一圈。直到休整期結(jié)束,他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帶著一肚子郁悶前去燕國。 突厥把大半兵力囤積在燕地,那邊戰(zhàn)事吃緊,遂北齊派兩人帶兵過去支援。 過了一陣子,李昭也離開定康城,回到北齊都城。 李徽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失戀的女兒,想了想,他給女兒安排了一大堆工作,忙起來也就沒功夫胡思亂想。 效果看起來不錯,李徽覺得小女兒比剛回來時精神多了。沒等他高興幾天,他自己卻病倒了。 夏日悶熱,李徽放了兩個冰鑒在屋里,李昭勸他多穿一件衣服免得受寒,畢竟年紀(jì)也不小了,對吧! 被說老的老男人不高興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終于病了!不嚴(yán)重,就是頭暈?zāi)X熱。伺候李徽二十多年的嬤嬤偷偷告訴李昭,相公吃了冰酒,還說不能讓你知道。 李昭,“……”你這么幼稚,我也是服了! 李徽一病,雖不重,卻也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番,遂政事堂的主位便空了一陣子。北齊能人輩出,分工明確,并非事事都要他親力親為。一般緊要的事他只看下商議結(jié)果,然后批示,頂要緊的便把人召到榻前協(xié)商。 然后古初的眉頭就一天比一天皺,蓋因奏折上另一種字跡出現(xiàn)的越來越頻繁,他看向李昭的目光也越來越不善。 兩人幾次針鋒相對,各有勝負(fù),古初輸多勝少,心情更是抑郁,今兒正不高興。 “八百里加急!”但見人影一晃,已經(jīng)手捧文書下跪于地。 一驛過一驛,驛騎如流星,非大事不得用八百里。李昭一顆心提起來,沒來由的一陣恐慌。 “左衛(wèi)大將軍失蹤!” 李昭就覺得嗡一下,耳朵里什么都聽不見了,連眼前的景象都模糊起來,唯有那文書清晰可見。李昭動作僵硬的如同機(jī)器人,一步一步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