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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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昕一把扣住她的手,將她扯回身邊:“沅菲,你別走,別再離開我!是我,我死傅昕啊!”將她擁入懷里。 可愛聽著他的話,確實感覺到著聲音是傅昕的,用力推開他道:“你是傅昕?” “對啊,沅菲,是我,我現(xiàn)在的樣子,你可能認不出來,但我真的是傅昕啊。”他一臉欣喜地看著可愛,摸了摸自己的臉,知道沒辦法讓她相信,于是站起來,拉開身上已經(jīng)全部浸濕的襯衫,指著自己腰上的刀疤說,“你看,這是我中學(xué)時開的盲腸炎?!彼钢堑莉隍嫉栋?,接著道,“你知道的,當(dāng)時是你送我去醫(yī)院的?!?/br> 可愛看著他,雙手緊緊抓著胸前的浴巾。幸好從一開始她就是圍著浴巾下水的,才沒有走光。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笨蓯巯敫b傻,轉(zhuǎn)身要離開。 “沅菲,你別再裝了,queen告訴我,沅菲沒有死,你就是沅菲!”傅昕拉著她,怎么都會讓她離開的。 “這么荒誕的事情,你也信?”可愛試圖甩開他的手,反而被他擁入懷里。 “我信,因為我和你相處也是這個感覺,你是沅菲,我的妻子。”他無比肯定,用力抱著她。 “放手,放開!我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早在2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可愛狠狠踩了他一腳,快跑著上了岸。 她不想和傅昕廢話,必須立刻出去打電話報警。 “沅菲!”傅昕快步跟了上來。 可愛慌張地開門,正想出去,就聽到“呲”的一聲,迎面撲來一陣刺鼻的氣體,然后就看到lee拿著一小瓶噴霧站在她面前,手輕輕扶住她的腰,避免她暈厥的時候摔倒。 “你們……”她根本來不及防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沅菲,沅菲!”傅昕上前,把人抱進懷里,“l(fā)ee,你對她做了什么?!?/br> “別緊張,一點睡眠藥而已?!眑ee把東西收好,說,“立刻帶她離開這里?!?/br> 傅昕抱起可愛,跟著lee往外走,正巧撞見聞聲而來的老易。 “小姐!”老易看這情形,連忙拔出腰間手槍:“你們是什么人,立刻放下小姐!” “易管家,抱歉,不能如你所愿?!眑ee也在瞬間抽出手槍,對準(zhǔn)備了老易開了一槍。他知道可愛在他們手里,老易不敢輕易開槍,以免誤傷了可愛。 “傅昕,從后門走!”lee朝著后面的門鎖開了兩槍,然后打落了走道里的燈,讓周圍變得一片漆黑。 老易在黑暗中,沒辦法確定他們的位置,不能胡亂開槍,只能跟著他們往后門跑去。 lee一早就在后門安排了車子,出了門,他們直接上車。 老易追了出來,朝著車子開了幾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防彈玻璃。他立刻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季莫。 “少爺,‘桔?!娜顺霈F(xiàn)了,并且?guī)ё吡诵〗?!”他很簡單地闡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然后朝著車子的車胎開槍,沒想到這些人早有準(zhǔn)備,車胎也是防彈的。 季莫才剛剛到醫(yī)院簽了字,就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瞬間轉(zhuǎn)為冷沉:“立刻聯(lián)系這里的交通部,實施戒嚴(yán),對過往車輛全部進行檢查。另外,不許任何人出入境,停止海陸空全部的交通服務(wù)!”他不能讓他們把可愛帶離n市,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找到她。 是他疏忽了,以為“桔梗”沉寂了,暫時不會有什么動作,沒想到他們就盯著自己和可愛了。 “是!”老易沒辦法阻止車子離開,掛斷電話,立刻通知了n市的交通部,對一切進行封鎖詳查。 他繞到前門,開車追了出去,并且點開了車上的無線電通訊器,向季莫匯報更全面的情況:“少爺,擄劫小姐的人中,有一個人叫‘傅昕’,就是那個溫泉店的老板?!?/br> “傅昕?!”季莫回想著那個人的樣子,道,“他是傅昕?為什么完全變了張臉?”他記得向燁跟他說過,查看面前的人是否易容有三點,第一點就是膚色問題,第二點脖子上是否有疤痕,第三就是臉上是否可以看到正常的毛孔。 他當(dāng)時特地堅持過那個老板,絕對是自己的臉,沒有易容。那么是怎么回事,他是傅昕? “難道他整容了?”季莫想起傅昕越獄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如果他整容應(yīng)該差不多可以恢復(fù)了。 “很有可能。”老易仔細想了想說,“因為那個人聲音確實是傅昕的?!?/br> “他為什么會幫著‘桔梗’抓可愛?”他記得當(dāng)時傅昕是誠懇認罪的,而且一心懺悔。 老易遲疑了片刻道,“對了,我聽到傅昕叫小姐‘沅菲’,這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小姐明明是可愛,為什么看著小姐叫一個死人的名字。 但是季莫卻完全明白了,傅昕找的是金沅菲??蓯劬褪墙疸浞?,所以他幫著“桔?!卑讶藫镒撸?/br> 該死的,一定是queen告訴他的。 季莫已經(jīng)無心留在醫(yī)院了,讓護士和護工照顧楊麗敏,自己快速離開醫(yī)院,往碼頭趕去。 ☆、198 生反叛心(修改添加) “賓果,”queen走到可愛面前,漆黑的眸子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看來,你還不算笨?!?/br> 可愛警惕地看著她:“你想干什么,為什么要說我是金沅菲?” “你不是嗎?”她的唇角微微上揚。 “當(dāng)然不是,沅菲姐只是照顧過我,所以我對她心存感激,并且想著為她找出車禍真相?!笨蓯蹧]有半絲懼意地和她對視,一字一句說得極為明確,聽起來也特別像那么回事。 queen淺笑出聲,甚至不怕被她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在她床邊緩緩坐下:“你不用再隱瞞了。早在一年前,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了,否則也不會特地讓費爾曼瓊斯來招呼你?!鳖D了頓,看著可愛臉上警惕又疑惑的表情,接著道,“你知道自己在什么時候露餡的嘛?” 可愛沒有說話,瞇著眼睛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就在你上網(wǎng),黑入童亮和季莫手機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金沅菲?!彼α诵ΓZ調(diào)不緩不慢,“季莫向來都是‘桔梗’,或者說是我最注意的對手,他當(dāng)時的手機早就被我監(jiān)控了,所以通過他的手機,我就知道了你黑入他的通訊錄時用的黑客軟件。那是金沅菲獨創(chuàng)的,別人根本不可能有。你說你受她照顧,可是你們的年紀(jì)相差太多了,金沅菲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不可能把這種犯法的入侵軟件傳給一個孩子。所以,你絕對是金沅菲本人?!?/br> “你怎么就肯定金沅菲不會把軟件傳給我?”可愛冷眼看著她,沒想到queen對金沅菲的事情這么了如指掌。 “當(dāng)然,這不是立刻就讓我相信的?!眖ueen抿了抿唇,黑紗下的眉梢輕輕挑起,“我還特地收集了有關(guān)郝可愛的資料,15歲的3月之前,真是的渣到至極,但是當(dāng)你睡了一個月后醒來,卻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聰明,靈活,綜合能力也完善了,簡直就是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似的。你覺得這樣的對比之下,我還能不肯定你的身份嗎?” 可愛聽著她的分析和解釋,心想季莫應(yīng)該也是這么猜出來的。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思可以說比季莫更加縝密,得到的信息也會更加完善。 其實當(dāng)初,她很多任性,孩子氣的表情,都是為了遮掩自己的成熟,讓自己更加接近一個孩子的狀態(tài),而在季莫的寵愛和縱容下,她也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孩子氣,甚至到了后面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假裝,只是隨心而動,做著最普通的中學(xué)生。 直到文露和凌嘉文出現(xiàn),她才表現(xiàn)出了屬于金沅菲的狠辣和冷靜。慢慢也就在這兩個身份之間相互轉(zhuǎn)換,融合,漸漸就成了現(xiàn)在的自己。 “我蘇醒以后,有過很多老師,上過很多課,突然就開竅了,想學(xué)習(xí)了,也不是不可能?!笨蓯鄄患辈痪彽亻_口,依然不會承認自己是金沅菲。 因為她是一個新的生命,不屬于金沅菲,也不屬于可愛,更不會跟傅昕糾纏不清。 “嗯,確實。所以我現(xiàn)在就來證明我的猜想了。”queen點頭,帶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指輕輕抬起她削尖的下巴。 她的身上帶著桔?;ǖ南銡?,手套面上繡著一朵紫色桔?;ā?/br> “你要干什么?”可愛扭頭避開她的觸碰,眼里察覺到一絲危險。 身旁的傅昕握著她的手,柔聲安撫:“沅菲,你別緊張,queen只是想幫你找回真正的你,讓我們可以回到最初見面的時候。”他的眼睛很亮,望著她溫柔地解釋著,眼神充滿了期待。 “回到最初?”可愛怔愣,水眸緊盯著queen,怒聲質(zhì)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瓊斯和米斯的事,你應(yīng)該還記得吧?”她扣住了可愛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queen是很強大的催眠師,可以對患者進行清醒催眠。 可愛想轉(zhuǎn)頭避開她的眼神,但是queen的手很用力,讓她根本無從躲避,“你對我實施催眠術(shù)?” “你覺得呢?”queen的聲音變得極為溫柔,和緩,透著極為強大的蠱惑力。 “queen,人的精神高度集中,和高度緊張的時候,催眠術(shù)是沒有用的。”她雖然不是研究心理學(xué)的,但是以前為了潔兒的病,曾經(jīng)反查過很多這方面的書籍。其中就有關(guān)于催眠的內(nèi)容,那時候她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催眠的。 “那你可以用意志力反抗試試?!彼虼揭恍Γ従彍惖剿?,“可是你知道嗎?我手上的香味除了桔梗花的香味,另外還有緩和心神,令人心情舒暢放松的‘娥梨香’,這是古方,以前的宮廷后妃,用來留住帝王的香粉?!?/br> 可愛確實感覺到了另一股香味,甜甜的,很好聞,讓人渾身發(fā)軟,沒有了對抗的力氣。而且心緒也變得平靜,祥和,更想閉著眼睛睡上一覺。 “queen,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愛的聲音不似剛才那么強硬了,很軟柔,眉心微蹙著,眼神漸漸渙散,有點迷離。 “幫你和傅昕再續(xù)前緣啊,你們原本就是夫妻?!彼ы戳烁店恳谎?,見他表情興奮,湊到可愛耳邊小聲道:“我要讓你忘了季莫,讓他因為你的背叛而大失方寸。” …… 可愛擰眉,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卻沒有說話。 “所以,乖乖閉上眼睛,回到金沅菲的童年,那個她向傅昕表白,宣告所有權(quán)的中午……” 可愛雖然不情愿,但是還是聽著她的話,慢慢照做。 queen以為催眠可以順利進行了,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槍聲,把可愛一下子驚醒過來。她猛地睜開雙眼,就看到房門被打開,lee站在門口道:“queen,是山口介一的人。” “他?”queen擰眉,站了起來,“他怎么會知道的?” lee搖頭,道,“這里是山口的地盤,我們必須立刻撤離!” queen轉(zhuǎn)頭對著傅昕道:“帶上她,我們離開這里。”先行一步,離開房間。 傅昕立刻打開可愛的手銬,想帶她走,被可愛一腳踢開。她已經(jīng)活動自如了,怎么還會受制于他。翻身下床,赤腳往外走去。 “沅菲!別走,太危險了!”傅昕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可愛轉(zhuǎn)身,拳頭在這一瞬間揮出,狠狠砸在他的臉上,“放手,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是金沅菲!” “不,這次我說什么都不會放手的!”他之前是被上一輩的恩怨所困,傷害了她,背叛了她。直到失去了,才直到自己真的愛她。 現(xiàn)在有機會可以失而復(fù)得,重拾對她的愛,努力照顧她,愛她一輩子,他是怎么都不會放手的。 可愛懶得和他廢話,抓起他扣住自己的手腕的手,一個翻轉(zhuǎn),腳下一掃,把他摔到了地上。 “傅昕,我不知道你在執(zhí)著什么,金沅菲已經(jīng)死了,是你和queen一起害死的,現(xiàn)在又跟那個女人合作,想要害我,你真是無藥可救!”轉(zhuǎn)身往外走。 “不,不是這樣的,正因為我悔恨,我愧疚,才想和你重新開始!沅菲,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备店恐皇羌m纏她,其實以他的身手要制服可愛,并不是難事,但他寧愿被打,被揍,也不愿意對她出手。 他再次拉住可愛,“沅菲,你相信我,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背叛你,傷害你,我會愛你一生一世的?!?/br> “你真的愛金沅菲,就該把那個害死她的queen,送入監(jiān)獄,而不是繼續(xù)跟她同流合污,來害我!”可愛冷叱一聲,抓著他的肩膀,膝頭猛地撞擊他的小腹,把他推到在地。 傅昕吃痛地彎腰,坐到地上,不停地咳了兩聲。 “不是的,沅菲你聽我說,我只是想借她的催眠術(shù),讓你忘記季莫。我知道你喜歡他,但是我才是你丈夫啊!”他其實并不完全信任queen,接受整容的時候就決定等她讓可愛忘了季莫以后,就帶著他們?nèi)?,然后再向警方舉報“桔?!钡幕厮?。 雖然每次去那里的時候,他都是被帶著黑色頭套的,可是從汽車的車速,直行和轉(zhuǎn)彎的時間,已經(jīng)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方向,他可以推算出“桔梗”基地大概位置,不一定精確,但是絕對是在這的方圓5公里之內(nèi)的。 可愛聽著他的話,笑了笑,說:“傅昕,我再說一遍,你的妻子是金沅菲,不是我,你真要懺悔贖罪的話,自己回去監(jiān)獄呆著?!遍_門往外走。 外面的槍彈聲非常激烈,走廊上空無一人,她知道周圍的人一定都去避難了。轉(zhuǎn)身往出口處跑,可是才跑了兩步,后頸處一沉,就被人打暈了。 傅昕沖出來,看到可愛倒地,一把抓住lee的衣襟,“你干什么,干嘛傷害她。” “我在幫你,快點抱起她往后門走?!彼┥?,將幾個小型的紅外線炸彈貼在墻上。 傅昕抱起可愛,從后門離開。 山口的人持槍沖進走廊,觸碰了紅外線的感應(yīng)燈,只聽見“轟”的一聲,整個樓層的玻璃全部碎裂,沖擊波更將一下花盆從樓層中震了出去。 傅昕抱著可愛到了酒店后門的小巷中,看到路口停了一輛車子,想要跑上前,耳邊傳來“咔擦”一聲,是散彈槍上彈的聲音。 藤田沖的槍口對準(zhǔn)備傅昕的后背,用有點生硬的中文說道:“放下可愛小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傅昕轉(zhuǎn)身面對他,“山口介一又想來搶我的沅菲嗎?我絕對不會把沅菲交給他的!” “你說什么?”山口介一從藤田的身后走出來,細長的鳳目掃過昏迷的可愛,黑冷的眼神回到傅昕身上,“你說她是沅菲?” 其實,這個感覺,他也曾經(jīng)有過,只是兩個人的樣貌和年紀(jì)相差實在太大了。而且可愛的心性比金沅菲要開朗許多,不像她那么陰郁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