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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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妻子,我絕對不會把她給你的!”傅昕抱緊了可愛,一步一步往后退著。 藤田舉高了散彈槍,想要開槍,被山口介一制止:“會傷到可愛的?!?/br> “但是,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把人帶走吧?!碧偬锸侵郎娇诘男氖碌?,自從可愛離開之后,他就再沒有見總長笑過。 山口介一沒有說話,鳳目微微瞇起,腳下快速移動。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來到了傅昕面前,輕輕三掌落在傅昕胸口,同時手指在他的手腕處彈了一下,讓他松開了可愛。 都說他是現(xiàn)代的武道家,專研各家武學(xué),集大成于一身。 這樣一系列的動作真的好像在眨眼的功夫完成了,那步子雖然比不上《死神》中的“瞬步”,但也絕對快得令人咋舌。 他溫柔地把可愛抱入懷里,沒有開口,背轉(zhuǎn)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藤田沖看他離開,立刻會意,舉起槍,想要解決傅昕,就看到lee從后門跑了出來,剛好面對藤田沖,兩個人槍對槍地指著對方。 “傅昕,回車上去?!眑ee扶起傅昕,冷靜地做出指示。 “可是,沅菲……”傅昕遲疑,看著山口帶著可愛越走越遠(yuǎn)。 “先上車,queen會有辦法的?!眑ee推著他慢慢后退著,眼神滿是警惕地盯著藤田沖。 突然,他從腰包里掏出一顆手雷,拉開引線,丟向藤田。 手雷爆炸的同時,他們上車離開了小巷。 藤田朝著相反的方向跑著,在爆炸時騰躍撲出,重重摔到地上。山口也抱著可愛臥倒,飛濺出來的泥沙落在他的頭上背上,卻沒有讓可愛受到一絲半點的損傷。 他抖了抖身上的泥沙,對著藤田說:“繼續(xù)追蹤他們的落腳點,一旦遇見傅昕,格殺勿論?!彼铝俗畋涞拿?。 藤田沖先接下了的命令,之后又小聲道:“那我們和‘桔?!慕灰住?/br> “你以為queen會為了一個傅昕,跟我撕破臉嗎?”山口低頭看了可愛一眼,說,“她只是想利用傅昕,打擊季莫罷了?!?/br> “是,明白?!?/br> 山口介一抱起可愛,回到自己的車上,示意司機(jī)開車回去。 此時,他的手機(jī)響了,看著手機(jī)屏上的代號,緩緩接了起來。 “山口總長,你這么做,讓我很為難?!眖ueen的聲音依舊柔和,只是言語中透著明顯的怒氣。 “她是我要的人,你2年前就知道的?!鄙娇谡f的是第一次把可愛擄回東京的事情。 queen淺淺一笑說:“可是您并沒有把她留在身邊,反而讓她離開了,我當(dāng)然會以為您不要她了。” “那我現(xiàn)在重新跟你說一次,她是我的人,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山口的聲音低沉,一字一句卻十分清楚。 queen沉默了片刻,道:“既然山口先生這么說,我就照做。不過,我只保證在您的地盤,不打她的主意,一旦她回去了,我就不算違背和您的約定了。” 山口介一沒有繼續(xù)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可愛,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臉頰的發(fā)絲。而后,他點開手機(jī),找到了一個名字,鬼冢星,撥打了這個人的電話。 “鬼冢,去我的‘瑤水’居屋。” “您受傷了?”鬼冢星是山口的私人醫(yī)生,也是醫(yī)療世家出生。曾經(jīng)是可以和葉家、錢家爭一技長短的。只是后來因為卷入派系斗爭,沒落了,最后家主就帶著門人隱居了。 現(xiàn)在就為山口服務(wù),成為了社團(tuán)的社醫(yī)。 “不是,總之你到了就知道了?!鄙娇诮橐徊幌矚g多做解釋,尤其是一些無關(guān)于社團(tuán)的事情,更不喜歡解釋。 他掛了電話,手指輕撫可愛光潔細(xì)膩的臉頰。 回到自己的居所,他把可愛安排在自己隔壁的房間,讓鬼冢星為她做詳細(xì)的檢查。 “她沒事吧?”山口介一跪坐在榻榻米上,詢問著一旁為可愛診治地鬼冢。 “只是吸入了一些類似安神散的藥劑,后來脖頸又被重?fù)袅艘幌?,所以才會昏迷不醒。其實并沒有大礙,睡醒了就沒事了?!惫碲H∠侣犜\器,轉(zhuǎn)身面對山口介一,態(tài)度恭敬禮貌。 “那藥會不會損害身體?”山口穿著一貫的黑色常服,襯得他的表情更加莊嚴(yán)肅穆。 “不會?!惫碲A粢獾缴娇诳纯蓯鄣难凵?,眉心不覺擰起。誰知道作為總長,他是不該有情,也不能有情的。一旦動情,就有了軟肋,很容易萬劫不復(fù)。 “那沒事了,你先出去吧?!彼麥惤蓯?,拿出白色手帕為她擦汗。 “阿一,有句話,我想跟你說?!惫碲R呀?jīng)很久沒有這么叫他的,好像自從他成為總長之后,彼此就不像過去那么親近了,說話時也多了幾分疏離感。 因為他是主,自己是仆,不該逾越這道界限。 “什么?”山口介一抬頭看著他,這個稱呼真的很久沒有聽他叫過了。 “不要動情?!惫碲P强戳丝蓯垡谎?,又看向他,道:“動情,會讓你方寸大亂的?!?/br> “你到底想說什么?”他端坐著,雙手撐在腿上。 鬼冢嘆了口氣,似乎是給了自己足夠的勇氣,道:“我希望你把這個女孩送走,讓其他人代為照顧。”他覺得不能讓他們有更多獨處的機(jī)會,分開會比較好。 “不可能。”山口介一直接拒絕,“她離開我,就會有危險。我不能讓她有危險,因為她曾經(jīng)救過我。” 其實,山口和可愛根本就是兩不相欠的,可愛救過他,但是他也同樣救過可愛??墒窃谏娇谛睦?,她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必須涌泉相報。 “我知道,所以我才說讓別人照顧她。如果她沒有救過你,我會直接建議你把她送離山口組?!惫碲P亲鍪潞苡性瓌t性,不愿意山口介一癡戀女色。 “阿星,我就當(dāng)你這些話是作為朋友的言語,不予追究,請你出去吧?!鄙娇诮橐徊幌肼犇切┱f教的話,因為所有的利害關(guān)系他都一清二楚??墒侨司褪沁@樣,明知道結(jié)局很不好,偏偏就是喜歡一意孤行,總帶著一絲僥幸,等著一個奇跡。 “阿一,我……”他是不想他陷進(jìn)去,可是山口介一早就已經(jīng)陷進(jìn)去了,不等他說話,冷聲打斷: “惠子,送鬼冢醫(yī)生出去?!毖垌痛怪B看都不看他一眼。 川田惠子推門進(jìn)來,禮貌的跪在門口:“鬼冢醫(yī)生,請吧。” 鬼冢星擰眉,看著他的表情,無奈嘆息,起身走出房間。臨了,他站在門口再次勸了一句:“您好自為之吧,別傷了自己,還賠上社團(tuán)。”拉上移門,就聽到一串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 山口介一靜靜坐在可愛身邊,腦中想起的是傅昕之前的話。他叫可愛沅菲,她是沅菲?真的還是假的? 他蹙眉想了一會兒,眼神淡淡的,看著很嚴(yán)肅清冷:“你是沅菲嗎?真的是嗎?”語調(diào)很輕,帶著明顯的疑惑。 可愛沒回應(yīng),此時此刻她正做著恐怖的夢,那夢里queen為她催眠,讓她忘記季莫,讓她必須和傅昕在一起。 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喊想叫,可是不管她多用力,就是叫不出聲音。她看到季莫眼中的失望,他一定是以為她背叛了他們的感情。 ——不,我沒有背叛,我愛你,我只愛你! 可愛張著嘴說著,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季莫看著她,琥珀色的眸子傷心痛苦,搖著頭蹙眉道:“原來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那好,我放手讓你和他一起走……” ——沒有,我不要和他走,莫,我只想陪著你一輩子,你忘了嗎? 可愛始終發(fā)不出聲音,手也被黑暗中的人拉扯著,怎么也沒辦法追上季莫。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然后走著走著,身邊多了一個窈窕的身影,那個身影好熟悉,好熟悉,好像是…… 是潔兒! ——莫,不要走,我沒有忘記你,沒有背叛你,回來,回來! 她掙扎著甩開了黑暗中的手,快步向前跑著??墒侵車暮诎挡煌5耐淌芍?,不管她多努力,他們之間的距離都沒有拉近,反而越來越遠(yuǎn)。 最后,她竟然摔倒了,看著那道光亮好像一扇窗戶,越變越小,直至完全關(guān)閉。她沉浸在了漫無邊際的黑暗中。 “叔叔,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可愛的手猛地一抓,坐了起來。 她驚魂未定,大口喘著氣,額頭冒著汗。 “可愛小姐,您醒啦?”惠子上前,扶著她,為她擦著額頭的汗珠。 “惠子?”可愛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木制的屋子,透光性很好,躺著的是最傳統(tǒng)的日式榻榻米。 “您做噩夢了吧,喝口水?!彼岩煌肭逅f到可愛手上。 可愛低頭“咕嚕咕?!钡睾攘藥卓?,表情有些疑惑:“為什么,我會在這兒?傅昕和queen呢?” “具體我不知道,只是您是總長親自帶回來的?!被葑臃鏊上?,“您先躺一會兒,剛剛才醒,不適合立刻起身?!?/br> 可愛聽了她的話,躺下看著她說:“山口怎么會知道我在那里?” “好像是有人發(fā)了匿名信到總部,所以才知道您被劫持了?!被葑訛樗恋袅祟~頭的汗珠,接著道,“您想知道具體的情況,可以直接問總長,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找過來。”她是才剛剛換下了一夜沒睡的山口介一,這會兒估計正在跟各組組長開會呢。 “額,他在家?”可愛有點意外,看看門外的日光,知道還是大早上,正常情況下他應(yīng)該不在家里的。 “是,因為您還沒醒,所以總長把今天的會議安排在了家里?!被葑狱c頭解釋。 “那他現(xiàn)在在開會?” “嗯?!?/br> “那就不要叫他了,等他開完會再說?!笨蓯鄄幌氪驍_他忙正事。 惠子點頭,看著她道:“那我去命人為您準(zhǔn)備早餐?!?/br> 可愛看著她,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可以先讓我打個電話嗎?” “額……”惠子遲疑,表情有點為難,“山口先生說了,沒有他的允許,您不能打電話?!?/br> “為什么?” “我不知道?!被葑訐u頭,輕輕擊掌,就聽到房門被移開,從里面走進(jìn)來: “惠子jiejie,衣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兩人把一件淺藍(lán)色碎花和服放在榻榻米上。 “好,你們?nèi)?zhǔn)備早餐吧。記得要清淡可口?!被葑訐]手示意他們退下,而后看著可愛道:“現(xiàn)在需要起床更衣嗎?” 可愛“嗯”了一聲,坐起來,換上了全新的和服。這件的顏色很清爽,外面是一件短款雪狐皮草,清純保暖,又華貴大氣。 她開門走出房間,白色的雪世界看起來銀裝素裹,美麗非常。 “下雪了,難怪這么亮。”她站在階梯上,手不自覺地伸出,去接引那一片片緩緩飄落地雪花。 “是啊,已經(jīng)下了好幾天了?!被葑诱驹谒砼裕f,“這里風(fēng)大,小心著涼了,我陪您去餐廳吧?!?/br> 可愛興許是餓過頭了,所以這會兒并不想吃東西。她穿上木屐,走下臺階,來到一顆臘梅樹前。臘梅的香氣很濃郁,但是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黃色的花朵上盛滿了白色的積雪,沉甸甸的,有些還壓彎了枝干。 “未經(jīng)一番寒徹骨,拿的梅花撲鼻香?!彼粗@光景,越發(fā)覺得古人的詩句是非常有意境的,無論環(huán)境惡劣,梅花始終傲霜斗雪,在嚴(yán)冬凌寒盛放。 “一大早就站在大雪中,小心感冒。”山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的站在臺階上,身上配了一件短款的深色大衣,那是和風(fēng)特有的冬日外套,專門配上男式和服的。 在他腳步,一個圓溜溜地腦袋探出來,看到可愛立刻就跳到了地上,踏著積雪來到她腳邊打圈圈,這里蹭蹭,那里撓撓,樣子可比以前親密多了。 “笨笨,你長大了,也長胖了?!笨蓯凵砩先ケ?,毛長長的,摸著很松軟,抱在懷里也就普通的玩具狗那么大,身上很暖和,好像抱了個小暖爐。 “哈哈哈哈哈……”笨笨伸出舌頭,不停哈著氣,在她臉上友好的舔著。 “哎呀,很癢,很癢,快點別鬧了?!笨蓯郾凰@個萌樣,弄得大笑起來,不小心震落了樹枝上的白雪,整個滑落,打在了他的頭上,衣服上。 “壞笨笨,都怪你!”可愛連忙把它放到地上,抬手撣著身上的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