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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屠夫的嬌妻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奉夫人正斜靠在大枕頭上引目養(yǎng)神,聽曉婧這么一說,立馬坐起了身,掀開了窗簾,果然,瞧到劉勝好。正是那日官夫人身邊的奴才。

    秦夫人面色猙獰至極,四處望了望,便發(fā)現(xiàn)街邊停了數(shù)輛華麗馬車。

    徐璐正坐在車上,與劉夫人說著閑話,她現(xiàn)在滿門心思都在那美味可口的鹵鴨子身上,可越是期待著,劉勝好越是沒動靜,正等得不耐煩之際,忽然旁邊傳來一陣喝斥怒罵之聲。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明明就是你故意來撞我……啊,原來是你……”

    徐璐心中一動,這聲音,于是她掀了窗簾望了過去。忽然眉毛皺了起來。

    只見劉勝好正氣憤地與一個婦人說著什么,那婦人身后冒出幾個身強力壯的大漢上前就揪著劉勝好猛打。

    徐璐看得怒火直冒,怒斥:“簡直是膽大包天,胡浩然!”

    “喏?!焙迫粦寺?,就要過去處理,但那幾名大漢卻揪著劉勝好,朝馬車走了過來。

    秦夫人氣勢昂揚地走到胡浩然跟前,下巴一昂:“怎么,你敢打我?”

    曉婧朝胡浩然揚了揚手上的赦令道,“朝廷欽封的五品宜人在此,還不退下?!?/br>
    馬車里的劉夫人撇唇,對徐璐低聲道:“區(qū)區(qū)五品誥命,在京城地界,簡直不值一提,可在外頭,卻是頂了天了,難怪會狂成這樣?!?/br>
    徐璐一臉郁悶,她還是堂堂侯府世子夫人呢,又是一省督撫夫人,可到目前還是白身呢,聽凌峰講,她的誥命要明年開了年才會下來。

    胡浩然果然頓住了身形,倒不是他怕奉夫人,而是沒有得到主子的吩咐之前,確實不好動手。

    但秦夫人主仆卻誤認為胡浩然是怕了她,更是冷笑連連,昂首又走了幾步,對著馬車上的車把式道:“狗奴才,讓開。還不把你家夫人叫出來評評理,你家的奴才沖撞了我,是不是該按律處置呀?!?/br>
    劉夫人聽得一陣火氣直冒,她按耐住徐璐,低聲道:“夫人,先讓我出去與她理論?!?/br>
    徐璐點頭,也低聲道:“也好,不能承認是劉勝好沖撞了她。”她就早看出了秦夫人的來者不善,那日被劉向東打了一頓板子,但在凌峰的有意保護下,秦家人并不知道凌蕓的真實身份。但秦夫人剛才卻看到了劉勝好,顯然就把馬車里的她認作是凌蕓了。

    這回秦夫人倒也聰明,沒有來冒犯她,卻從劉勝好身上下手。故意安個莫須有的罪名,坐實了劉勝好沖撞她的罪名來,到時候任打任罵還不是隨了她?

    不得不說,秦夫人這個法子確實好。教訓了劉勝好,也是下主人的臉呢。身為主人,連奴才都護不得周全,還有何顏面可講?

    秦夫人這招算得上是赤裸裸的陰謀兼陽謀,她借口劉勝好沖撞她,來個按律嚴辦,到時候把劉勝好暴打一頓,她的臉也丟定了。

    ------題外話------

    跺腳,打滾……我還是恨你們……

    ☆、第92章 容嬤嬤的煩心事

    這時候,劉夫人出去,與她評論,找個由頭變成秦夫人沖撞劉夫人,那么理由就站到她這邊來了。

    因為劉夫人也是堂堂誥命夫人呢。

    劉夫人很快就明白了徐璐的想法,點點頭,表示知道該如何做。

    秦夫人瞧到馬車里下來的劉夫人,驚疑,“怎么是你?”

    劉夫人淡淡地道:“不知這奴才如何冒犯了夫人,讓夫人這般大動肝火?”

    秦夫人盡管疑惑馬車上的不是先前那個人,而是劉夫人,但她并不怕,而是昂起下巴道:“這奴才剛才冒犯沖撞了我,劉夫人,你也是堂堂知府夫人,應該知道我大慶律法吧?”

    “奴才沖撞尊位者,按律應杖四十。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怎么,這奴才沖撞了秦夫人?”

    “不錯,把我給撞了,還口出狂言,對我不敬。劉大人一向秉公執(zhí)法,還請夫人替我作主?!?/br>
    “我家老爺一向秉公處理的,夫人請放心。只是,這人真是奴才么?是誰的奴才?可有證據(jù)?”

    “……”秦夫人被問住了,回頭瞪著劉勝好,“你主子是誰?快說?”

    劉勝好得了胡浩然的眼神示意,瞪著眼睛道:“你這婦人好生無理。我乃京城人氏,可不是誰的奴才。我清清白白的良民,什么時候變成奴才了?你含血噴人?!?/br>
    徐璐在馬車里聽得連連贊賞,這劉勝好反應倒是快呢。不愧是凌蕓使出來的人,腦子就是夠使。他一口京腔片子,又說是京城人氏,就算你想找證據(jù)一時半刻也找不到。秦夫人把他歸類為奴才,可是極不妥當?shù)摹?/br>
    秦夫人大怒,“放肆,你說你不是奴才,可有證據(jù)?”

    劉勝好嚷道:“你說我是奴才,可有證據(jù)?”

    “你……”

    劉勝好大聲嚷道:“快來人呀,朝廷誥命夫人當街打人呀,要逼良為奴呀,大家快來憑憑理呀?!?/br>
    徐璐在馬車里笑得打跌,這劉勝好,果真是人才。對付秦夫人這樣的,你就要比她更橫更混,比她更無理取鬧。

    秦夫人確實是氣慘了,卻又一時找不到話來說,最后只能喝道:“不管你是良民還是奴才,但你沖撞了我,該當何罪。”

    劉勝好梗著脖子道:“官字兩張口,隨你怎么開,你說我沖撞了你,證據(jù)呢?”

    劉夫人被提了個醒,于是趕緊道:“對呀,秦夫人,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你說這人沖撞了你,證據(jù)在哪?可有證據(jù)?”

    秦夫人指著自己的丫頭,以及幾個大汗,“他們就是證據(jù)?!?/br>
    劉夫人笑了起來,占上風的感覺令她從容不迫地道:“他們都是你的奴才,讓他們充當證人,自然作不得數(shù)的?!?/br>
    秦夫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正要說還有圍觀的老百姓可以作證,劉夫人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威嚴的目光朝圍繞觀的人群一掃,“我是泉州知府夫人,剛才秦夫人說這位小哥沖撞了她,你們可是瞧到了?”劉夫人使出知府夫人的威儀來,目光冷淡而壓迫性地逼視眾人,“若是作了違證,可是要受反坐的。開口之前可得想清楚再說話?!?/br>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敢回答,開玩笑,他們本來就沒看清楚,誰敢去作證呀。

    老百姓天生對當官的都有一種畏懼心理,劉夫人又是如此的官威,更是不敢胡亂開口。反而還在心里贊賞劉夫人為民作主呢。為一個不相干的平民老百姓打抱不平。這個秦夫人,看那尖酸刻薄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于是,老百姓的道德天平自然面然就偏向了劉勝好和劉夫人。

    劉夫人笑了笑,說:“秦夫人,這便是你的不對了,當街無故歐打平民,逼良為奴,就算你是誥命夫人,也是犯法呢。而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秦夫人,你還是隨我去一趟知府衙門吧。”

    老百姓哄然叫好,覺得劉夫人太牛氣了。居然這般不給官夫人面子,這是何等的威風呀,這才是真正的為民作主。

    劉勝好更是感動得“淚水長流”,“劉大人已是青天大老爺,夫人也莫過如此,夫人您簡直就是草民的再生父母了。若是沒有您的及時出現(xiàn),草民就真要被冤死了。”劉勝好掙脫了幾個大漢的箍制,朝劉夫人磕著頭,感漢涕零的模樣。然后又淚水滿面地指著秦夫人,控訴道:“大家快來瞧瞧,這位夫人好生無禮跋贏。家中長輩想吃這兒田記的鹵鴨子,我就趕緊過來給長輩買只鹵鴨子回去。誰知好端端的禍從天降,這位夫人明明走得好好的,偏走了沒兩步自己就歪倒在地,非要說是我撞了她,天地良心呀,我連她衣角都沒碰過,她就訛上我了。這位夫人,草民一沒錢,二沒色,您何苦來哉呢?”

    徐璐在馬車里笑得打跌,直道這劉勝好忒壞,一肚子壞水,居然把“刁民”本色演得淋漓盡致,這秦夫人一味的跋扈,卻無應變之才,被這等“刁民”反咬一口實在太容易了。

    秦夫人氣得臉色鐵青,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見他嘴里不干不凈,怒道:“放肆,大膽,再敢胡言亂語,當心我本夫人割了你的舌頭。”

    劉勝好果然不敢再嚎。忽然又朝劉夫人嚷道:“劉夫人,您可要替草民作主呀,草民現(xiàn)在是比竇娥還要冤呀,光天化日,平白無故的被人訛上,草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br>
    旁觀的老百姓更是起轟得厲害,劉夫人威嚴地說:“你放心,知府大人一向秉公辦案,從不偏袒任何一方。不管對方是何等身份,有多大的后臺,只要犯了法,一律按律查辦。秦夫人,這事兒明顯是你不對,請隨我去一趟知府衙門吧。”

    秦夫人傻了眼,明明算計得好好的,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又見劉夫人似要動真格,盡管心里恨劉向東,但也怕死了那打在身上的板子,只好先走為強。

    劉夫人見秦夫人灰溜溜地離去,正自高興,覺得自己太厲害了,完美地完成了凌夫人交代下來的任務,正得意著,忽然馬車里傳來徐璐的聲音,“朱小航,你帶人攔下秦夫人。扭送到官府,此人逼良為奴,當街無故歐打平民,沖撞知府夫人。直接抽秦氏兩巴掌,以示懲戒。還有,把那些對平民動手的奴才統(tǒng)統(tǒng)拿下。一并送到府衙,由劉知府定奪?!?/br>
    “是,夫人?!?/br>
    劉夫人卻愣了下,她真是不明白呀,已經(jīng)讓秦夫人服了軟了,怎么凌夫人還不肯罷休?那日她不是親口說了么?暫且不與秦家耗上,這才幾日功夫呀,又變卦了。

    不過盡管心里納悶,但劉夫人面上卻喝道:“秦夫人,你無歐打平民百姓,還逼良為奴,該當何罪?”

    秦夫人轉(zhuǎn)身,目光瞪得老大,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憤怒震驚,“余氏,你還要怎的?”她現(xiàn)在都氣死了,自以為神機妙算,到頭來卻兩頭抹空不說,還落得滿地雞尿,正氣得磨牙呢,這劉夫人還要興師問罪,什么東西?真當她秦家是好欺負的?

    秦夫人陰陰地道:“劉夫人,有句話叫過猶不及,你家男人頭頂上的烏紗帽,也是花了大力才當戴到頭上的吧?若是為著些許小事就丟官罷職,甚至性命不保,會很遺憾的?!鼻胤蛉酥圆辉概c劉夫人計較,是因為自己的婆母已寫了告狀信進京,相信再過不久,婉妃娘娘就會替他們作主了。她看劉夫人就像看死人一樣,心里兀自想著,現(xiàn)在你就作吧,你作得越是厲害,就會死得越難看。劉夫人語氣鏗鏘,“你一介內(nèi)宅婦人,靠著圣恩這才勉強封了誥命。你不好生感激皇恩浩蕩,反而還替圣上決定官員任用來了,好大的膽子。如今還威脅朝廷誥命夫人,罪加一等。來人,送秦夫人去衙門,讓人好生與夫人講講大慶律法。”官字兩張口,上說有理,下說也有理。挪織罪名來那是毫不含糊的。一般沒有見過世面的,只有被碾得死死的份。秦夫人只一味的狂,卻無應變之才,對官場也并無多少了解,哪是劉夫人的對手。劉夫人對付起她來,那真是綽綽有余。

    秦夫人尖叫:“林氏,你敢?”

    劉夫人不理會她,上了馬車。秦夫人氣不過,拍開上前就要抓她的侍衛(wèi),然后奔上去前抓劉夫人。被胡浩然攔下,秦夫人大叫,“狗奴才,你敢攔我?”

    胡浩然遞了個令牌,“夫人慎言,在下錄屬府軍前衛(wèi)都指揮史??刹皇鞘裁磁??!?/br>
    秦夫人再一次暈厥了,她只是商賈之家,根本不懂什么府前衛(wèi)都指揮史是什么玩意,有多大權利,但福建省倒也有個都指揮史,正三品的官兒,就是不知眼前這個侍衛(wèi)是幾品,可區(qū)區(qū)知府夫人居然用得起都指揮史之類的人物,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秦夫人再是橫,這會子也不敢再放肆了,乖乖任人再一次扭送進官府。不過,想著自己的靠山,她又冷笑起來,你就作吧,再過不久,看你還作得起來。

    “看這人,倒還有恃無恐?!眲⒎蛉税欀碱^。

    徐璐說:“前日里,京城已捎來了飛鴿傳書,王士芳在信中言明,皇上已經(jīng)瞧了劉大人的奏折,聲稱劉大人做得很好,為官就要公正嚴明,秉公執(zhí)法。不畏強權?!?/br>
    劉夫人欣喜不已,“真的么?皇上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徐璐淡淡一笑:“需要我把那道書信拿給夫人么?”

    劉夫人趕緊搖頭,“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圣上真是千古明君,就是圣明,呵呵,沒有被美色迷惑。”她很快也想到了秦夫人剛才的動作和表現(xiàn),顯然,秦夫人還在做著“再過不久,就可以揚眉吐氣”的美夢中。

    劉夫人嗤笑一聲:“怪不得這么橫,原來她以為我家老爺快要官帽子不保了,呵呵,做她的春秋大夢去?!?/br>
    不過劉夫人心里卻在想,怪不得徐璐剛才要死里整秦氏呢,原來皇上已經(jīng)在這件事上定了調(diào)子,秦家再是蹦噠也無濟于事。偏這秦王氏還不自覺,又主動惹上門來,這時候不狠狠踩上兩腳更待何時?

    這么一想,劉夫人又覺自己實在太過小氣了,太沒有魄力了,瞧瞧人家,比自己可小了一半的歲數(shù),卻是大氣從容,不畏強權,冷靜自信。不像自己,總是患得患失,生怕得罪了這個得罪了那個。太小家子氣了。

    人在官場,再是八面玲瓏,也做不到左右逢源,還不如放手去搏,畏手畏腳反而會失去上位者的信任。

    徐璐問了劉勝好的傷勢,劉勝好說:“勞夫人掛念,奴才皮粗rou厚,沒事?!?/br>
    徐璐說:“那王氏本是沖著大姐去的,沒承想倒讓你替大姐受過了。回去我定要好好補償你。”

    劉勝好笑嘻嘻地作揖,“夫人千萬別這么說,這么點委屈算得什么,也虧得奴才替主子受了過,不然主子要我們面前受了委屈,那還要奴才做什么?”

    這人倒是挺會說話的,難怪大姑姐這么看重此人。

    “好了,回你的車上去吧,看你那張臉就硌人的很。不過你放心,我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可以欺負的。今兒你做的很好,回去我還得再賞你?!?/br>
    劉勝好千恩萬謝地走了,馬車正式啟動后,劉夫人卻激動于徐璐剛才那番話,“夫人慈悲,這些奴才能服侍您,也是他們的福氣?!?/br>
    徐璐淡淡地道:“爺時常與我說,若是無法護得底下人周全,誰還會替咱們賣命呢?我覺得爺這話很是在理。所以絕對不允許別人欺負我的人。奴才也不成。”她有些歉然地對劉夫人道,“上回沁香事件,倒不是我以勢壓人,還請夫人見諒。”

    劉夫人面色訕訕的,尷尬地笑了笑,“夫人這話倒是見笑了,本來就是我們的不是。夫人這是在臊我呢。”心里卻是熱乎乎的,怪不得凌峰年紀輕輕就有那么多追隨者,單這份護短的勁兒,就足以讓人感動了。還是丈夫的眼光毒,一眼就瞧出了凌峰是值得追隨的。徐璐都可以為了一個奴才與寵妃的娘家人耗上,這是何等的勇氣魄力?一般人可是做不到的呢。

    徐璐回去后,果然重賞了劉勝好,又放了香草幾日假,讓她專心照顧劉勝好。香草卻說:“夫人千萬別被他蒙騙了,他呀,皮厚著呢,這么點小傷,還傷不了筋,動不了骨。照顧他作甚?沒得照顧出一身的懶骨頭。”

    一屋子的丫頭都笑了,徐璐笑著說:“你好歹是做妻子的,也該給自己男人留些顏面吧。哪有你這么說自己男人的?!?/br>
    劉勝好笑嘻嘻地附和著,“還是夫人最疼奴才了?!?/br>
    香草瞪了他一眼,輕斥:“油嘴滑舌,也都是夫人慣的你?!?/br>
    劉勝好一臉委屈地對徐璐道:“夫人您瞧瞧,小的不過是說句實話罷了,就蓋這么個大帽子與我,太冤了我。”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徐璐說:“行了,別在我面前貧了?;厝ヰB(yǎng)傷吧,沒事別在我面前悠轉(zhuǎn),看著就硌人。”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寒冷的冬季,泉州的冬天很短,進入十一月份后才會變冷,不過氣溫并不低,就是海風比較大,吹得人很是受不了。

    因為外頭風大,徐璐便很少再外出,只呆在屋子里,繡繡花,下下棋,與丫頭們踢毽子,偶爾去斗英閣聽戲,或是邀請幾位要好的夫人打葉子牌,去附近的廟子里上上香,逛逛山,日子過得再是愜意不過了。

    相比以前在閨閣時的日子,徐璐覺得這便是天堂也不為過了。凌峰對她極是放權,內(nèi)宅的事兒幾乎不再管了。因整個凌府,也就她和凌峰兩個主子,奴才里頭也沒那么多的勾心斗角,管理起來分外簡單。基本上都不用她cao什么心。

    因為無事可做,徐璐便準備清算打理自己的嫁妝。于是她讓豆綠去把容嬤嬤叫來。

    豆綠笑著說:“也好,我也好久沒見到容嬤嬤了,怪想她老人家的?!?/br>
    當初,徐璐嫁人時,因容嬤嬤年紀大了,徐成榮并不贊成容嬤嬤作陪嫁。徐璐當時也覺得,她那樣的出身,嫁入凌府,也不知能否站穩(wěn)腳跟。也不好帶容嬤嬤去跟著她一道受罪。可若是把她放到娘家,田氏那樣的刻薄性子,容嬤嬤的日子更不會好過。所以思來想去,她仍是把容嬤嬤帶在身邊。但卻并未帶她進凌府,而是住在徐成榮臨時給徐璐買的兩百畝田莊里替她打理那個小莊子。

    如今她在凌府已站穩(wěn)腳跟,她也想趁此機會,把容嬤嬤帶到府里來,順道打理自己的嫁妝。

    到了下午,容嬤嬤才來到凌府,給徐璐磕頭,徐璐親自扶了她,眼含熱淚,“小姐,聽豆綠說,姑爺對您很好,老奴這便放心了?!比輯邒呱舷麓蛄啃扈矗膊湃齻€多月不見,印像中總是一身的粗布衣衫的徐璐已沒了以往青澀和寒酸,精致的珠翠頭面,華麗至極繡功出色的衣裳,把一張出水芙蓉的面容越發(fā)襯得清麗出色。紅潤和臉龐可以看出日子過得極好,舒展的眉宇以及清亮的眸子代表她日子過得也舒心,姑爺對她應該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