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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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璐越發(fā)奇怪了,“我特地打聽過了,爺今日要去軍中升賬,所以特地讓人把爺?shù)目姿瓦^去的?!彪m然心頭氣這家伙無緣無故地給自己氣受,但她依然是個賢惠的妻子好不好? 頓了下,她又迷惑地道:“怎么,爺今兒不去升帳了?” “……不是盔甲的問題,是……里衣不喜歡?!边^了一會兒,才聽到凌峰的聲音。 這時候,值夜的依香,已點了燭火進來,擱到紅木圓桌上,屋子里光亮大增,徐璐這才看到凌峰,穿著一件半新不舊的米荷色繪墨竹的長衫,頭發(fā)也只是束了髻,看上去有些……不拘小節(jié)了些。 另外,就是臉色也有些陰沉。 “里衣也是特地給爺選的容易吸汗的細棉的呀?”徐璐似乎有些明白了,但又不大明白。不過身為一個合格的妻子,是不能繼續(xù)在這事上窮追猛打的,于是親自下了床,繞過跋步大床,去了后頭的花梨木衣柜里,翻箱倒柜起來。 “這兒有繡娘新做出來的里衣,仍是細棉做的。舊棉大概用得久了,所以也不吸汗了吧,難怪爺不喜歡?!毙扈醋詣咏o他找臺階下,并自拿了件白色的里衣,細棉制的,觸感細膩柔軟,非常吸汗。唯一的缺點就是容易變色。洗得次數(shù)多了就會變成米黃色澤,看起來好舊。 “這是新做的,爺應該會喜歡吧?” 凌峰看著只著粉荷色繡白蓮的徐璐,那朵蓮花繡得很是別致,剛好就繡在徐璐胸前隆起的位置,里衣是立領(lǐng)式樣的,扣子只扣到鎖骨下,那朵鏈花便開在她隆起之處,越發(fā)令人想入非非了。 胡亂接過,凌峰說:“嗯,就這件吧?!?/br> 徐璐松了口氣,讓豆綠給他換衣裳。 凌峰眉頭鎖了起來,不過卻并未說什么,黑著臉,任由豆綠給他換了寬衣,并換了里衣,再重新穿上外衫。 這期間,凌峰看了徐璐好幾眼,卻見她一臉笑盈盈的模樣,和往日并沒有什么不同,心中便越發(fā)煩躁起來。 能服侍在主子房中的丫頭,本來就是伶俐的,雖然不知道這兩位主子是怎么回事,卻本能的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做事的時候都是輕手輕腳,不敢發(fā)生絲毫聲響。 “爺,少夫人,這蠟燭好像不怎么亮,奴婢去換一個來?!比缓筅s緊出去找蠟燭去了。其實,凌家的蠟燭可不是凡品,全是制訂的不滴油不冒火花的羊油燭,質(zhì)量絕對沒問題的。 豆綠拿了新蠟燭進來,發(fā)現(xiàn)氣氛還是有些怪異,不敢多呆,換了蠟燭后,又輕手輕腳地給主子遞了個才泡出來的茶盞過去。 凌峰并沒有清晨喝茶的習性,但這時候卻接了茶,就喝了起來。 徐璐很是無耐,想趕他,又沒那個膽子,想重新去睡回籠覺,又非賢惠的表惠,于是只好捂了嘴巴,打了聲響亮的噴涕。 “天氣有些涼了,我去床上躺會兒?!痹掃€沒說出口,凌峰已皺了眉,“立了秋,一早一晚就涼快了,你身子弱,穿這么點很容易著涼的。天都亮了,怎么還沒有丫頭過來服侍?”聲音漸漸地拔高了。 徐璐眨眨眼,“沒事兒,天都還未亮嘛?!?/br> 凌身重重擱了茶盞,怒氣沖沖的,“只有做丫鬟的將就主子的,我還沒聽說過有做主子將就丫鬟的。怪不得你屋子里越發(fā)不成體統(tǒng)?!?/br> 徐璐趕緊說:“這個規(guī)矩,本是替爺訂的嘛。再說了,爺?shù)纳矸荨?/br> 本來凌峰異于常人的身份,原來衡蕪院的規(guī)矩便是,主子沒叫人前,丫頭是不能闖進來的。這個規(guī)矩一直保持到瑞。所以一般早上,要起了床,凌峰下了命令,丫頭們才能進來服侍。 凌峰打斷她的話,“那是我在屋子里的時候,如今你一個人在屋子里,她們都不來服侍,就是失責?!?/br> 徐璐趕緊說,“那是因為往常的規(guī)矩都已習慣了,所以還沒有一時改過來罷了?!?/br> 她本來只是出身普通之家,對于下人都不怎么嚴厲,所以自已能夠辦到的事,實在沒必要讓丫頭代勞。這也養(yǎng)成了她起床后只讓豆綠一人服侍的原因。所以實在不明白,丫頭沒有服侍在主子身邊,會讓他大動肝火。 以前她不也如此么?都沒見他發(fā)過這么大的火。 哼,說穿了,這家伙是在遷怒。 她的解釋合情合理,凌峰卻是不肯善罷甘休,居然說,“剛才我從外書房進來,發(fā)現(xiàn)一路上枯葉滿地,顯然是灑掃上的偷jian躲懶。灑掃的偷jian,定是管事們疏于管教。管事疏于調(diào)教監(jiān)督,必是掌院管事的失責。掌院失責,必是不敬你這個主母。哼,我看這些奴才心也大了,欺你年輕面淺,就不敬你了。這還了得?”居然把所有管事都傳了過來。 徐璐張口結(jié)舌,明明就是遷怒,他居然找了這么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愧是當官的,難怪官字兩張口,說話有兩手。 他先前冷落自己,奴才們以為自己失寵了,這才對她陰奉陽違,誰都不是傻子,豈會看不出來?以前不發(fā)作,非要這時候發(fā)作,就算是替自己撐腰,但這時候誰還稀罕呀? 可她的沉默,卻讓凌峰誤以為她面軟,便道:“你不用替她們說話,這些奴才,就是仗著你面軟,才這樣沒規(guī)矩的?!?/br> 徐璐看他臉色,神色冷淡,不似動怒,反倒讓她猜不出心緒,也就閉了嘴。 罷了,反正他也在給自己出氣,由他來出頭,到底比她親自動手來得強。 凌峰的威信那不是蓋的,一會兒功夫,院子里就集滿了內(nèi)院里的大小管事。大約也知道凌峰動怒的風聲,全都迅速集合在衡蕪院的前院子里。一個個全低著頭,動作規(guī)整,按著秩序和輩份,排得規(guī)規(guī)矩矩。一見到凌峰出現(xiàn)在廳堂的身影,立馬跪下來磕頭請安。 凌峰并不叫起來,狹長的風目四處掃射著,“誰是掌院,給我站出來,看看哪些奴才還沒到?!?/br> 文mama是內(nèi)院掌院,立馬閃身出來,他目光往底下集合的人群一瞟,立馬道:“回世子爺,除了方有昌家的,竇老二家的,還有萬老四家的沒來外,其余的都來了?!?/br> 話音剛落,這幾人已氣喘迂迂地奔進來了。其中,方有昌家的很是激動,跪倒在地上,悲呼一聲道:“世子爺,您總算想起奴婢們了。奴婢快要被少夫人作踐死了。請世子爺替奴婢們作主呀?!闭f著就把頭磕了下去,很是悲忿的模樣。 另外二人也趕緊跪了下來,其中一個甚至還說:“求世子爺作主,奴婢只想一心服侍世子爺還有侯爺夫人,并不想去少夫人親戚那兒服侍呀。”只差沒有明說,徐璐因看她不順眼,所以找理由打發(fā)她們罷了。 文mama連吃人的心思都有了,這個棒槌,蠢貨,沒瞧到主子神色不對么?居然還明張目膽撞上槍口上來。 這也不難怪方有昌家的幾個,自從她們被徐璐說要送出去后,她們在凌家就被邊緣化了,所以剛才凌峰召集眾管事的時候,她們并未在通知的范圍里。但她們卻自作聰明地認為,這陣子凌峰與徐璐冷戰(zhàn),昨晚凌峰又去了外書房宿夜,想來與徐璐是真的生份了。她們還商量著,想辦法湊到凌峰面前告上一狀才好。恰好喜從天降,凌峰一大早就召見眾管事,簡直是瞌睡來了有枕頭的表現(xiàn)。這么個難得的機會,怎么能夠錯過呢?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凌峰只是看了她們幾個一眼,說:“少夫人一向?qū)捄翊蠓?,心慈面軟,居然還要譴你們出府,想必是做了令少夫人厭惡的事。不求著少夫人寬宥,居然還敢來告狀。你這奴才倒是挺行的呀?!?/br> 方有昌家的幾個還一副狀況外的表情,凌峰已吩咐了下去,“帶出去交到二門上,一人打二十板子,攆出府去!” 主有昌家的幾個立時嚇軟了,趕緊磕頭道:“世子爺饒命啊,少夫人,少夫人……”原本想解釋她們已經(jīng)由徐璐準備譴送去別家,可嚇得狠了,連話都說不利索,最終改口叫道:“少夫人開恩呀……” 早已有人上前叉著幾人捂了嘴巴拖了出去,凌峰又環(huán)視了底下的人,一干人全嚇得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方有昌家的幾個,仗著是家生子,居然對少夫人陰逢陽違。少夫人沒有與她們計較,分明是還給她們留了些顏面??伤齻兎堑桓屑ど俜蛉撕甓?,居然還敢在爺面前告少夫人的狀,吃了幾顆熊心豹子膽?”凌峰說得聲色俱厲,緊接著,二門外也響來了方有昌家的幾個凄厲的慘叫聲,空氣中越發(fā)有寒風驟臨的感覺。 凌峰又厲聲把各管事們責難了一通,文mama可是看著凌峰長大的,知道這時候的凌峰是不能駁的,只得和所有管事一樣,老老實實地跪在那,垂著頭。 坐在內(nèi)室里的徐璐大老遠也能聽到凌峰聲色俱厲的訓斥,不外乎是,不把主子放眼里,主子的命令也敢違抗,是不是要見識一下他的手段之類的。 正說著,角門里又傳來一陣推攘聲,凌峰耳朵本來就尖,又還在怒火當中,頓時就惱了,喝道:“誰在外頭,給我滾進來。” ------題外話------ 今天的更新,真的很勉強了。這回生病,幾乎把我全身的毛病都激出來了。今天肚子疼痛要淡些,但腰時酸時脹的,太陽xue又悶了起來, 看了親們的評論,實在沒精力逐一解釋,不過在后文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第224章 果然就有幾個管事模樣的男子屁滾尿流地從角門里沖了進來,附首跪在凌峰面前,“世子爺,都是小的不好,沒能管好自己的婆娘,惹了世子爺生氣。還求世子爺看在小的服侍世子爺?shù)姆萆?,饒那婆娘一命吧?!?/br> 原來,這幾個男人便是那幾個挨打的男人,得知自己的妻子被凌峰責打,并要攆出去,哪還坐得住,立馬就奔了進來求情討?zhàn)垇砹恕?/br> 凌峰臉上依然帶著股戾色,“若是旁的奴才也就罷了,我也斷不會發(fā)這么大的火??赡銈?nèi)羌疑?,居然還會欺主瞞下,對少夫人陰違陽違。素日里少夫人對家生子素來優(yōu)侍,倒是縱出活祖宗了?!币膊唤o幾人求情的機會,冷淡地道:“這樣無法無天的奴才,這般沒規(guī)矩,也虧得少夫人心慈,沒有發(fā)落你們,只送你們?nèi)ケ硪棠棠碳?。依你們這般,若是去了表姨奶奶家,豈不連我凌某人的臉面都給丟盡了?依我看,還是去莊子上做苦力合適些?!?/br> “世子爺開恩呀,世子爺開恩呀……”幾個人大驚,他們素來知道凌峰的脾性的,那可是一個唾沫一個坑,說到做到的,紛紛膝行上前,正要求情。凌峰又淡淡地道:“你們幾個,服侍我倒還盡心。卻疏于管教自己的婆娘,這才縱出大禍,也算是咎由自取了。求我沒用,得求少夫人開恩才成。” 這幾個男管事一聽,雙眸頓時揉進一抹亮光。原來主子這是在給少夫人立威呀。他們也知道該如何做了,于是趕緊磕頭道:“奴才沒用,沒能管好自己的婆娘,愧對少夫人,奴才這便去求少夫人發(fā)發(fā)慈悲,請少夫人寬宥了吧。” 文mama也是明白過來了,趕緊上前說:“方有昌家的幾個,膽大妄為,不敬少夫人,不服少夫人管教,也虧得少夫人慈悲,沒有發(fā)落她們。但也休要仗著少夫人心慈就可以欺到少夫人頭上。你們幾個,想要自己婆娘活命,趕緊拖著各自的婆娘去求少夫人吧。想必少夫人看在世子爺?shù)姆萆?,會從輕發(fā)落你們?!?/br> 幾個男人感激涕零地去救自各自的婆娘了,這時候,方有昌家的幾個也都挨完了二十大板,一個個痛得倒吸氣,滾在地上,卻也不敢嚎叫出聲,反而被自己的男人押著去了徐璐那。 看著被打得血淋淋的幾個人,以及一臉的誠惶誠恐,徐璐不是不感慨的,拋開凌峰的遷怒不說,他這般雷霆之威使下來,確實收到了了不得的奇效。至少在這些奴才心目中,凌峰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自己,如果下回再與凌峰冷戰(zhàn)吵架,這些奴才還會不會又拿出兩樣態(tài)度呢? 凌峰說得對,以德服人不是不好,但一味的以德服人,在刁鉆惡劣之人心中,反而只會落得軟弱可欺的名聲。還不如雷霆之威管用,對于奴才,以德服人真的只是中策。 “也是我不夠威儀,這才讓你們覺得我這個少夫人是個擺設。爺也是多此一舉了,我這人雖沒什么原則,但已讓我厭了的奴才,我是不會再用了。罷了,你們起來吧,下去養(yǎng)傷吧,待養(yǎng)好了傷,就收拾了東西,都去我表姐那吧。”徐璐淡淡地說,看著幾個如遭雷擊的人,“早在先前我就給過你們機會,偏偏你們……唉,罷了,多說也無益,下去吧??丛谀銈兎涛乙粓龅姆萆?,你們自己的私房允許帶走,連同各自的子女?!?/br> 一般發(fā)落犯了事的奴才,通常都是打一頓直接攆出去,所有私房銀錢都全充公。子女也會受到搓磨。但徐璐并未沒收他們的家什銀錢,也未拆散他們一家子,也算蛤二致義盡了。 徐璐說完話,便回內(nèi)室去了,這幾房人知道回轉(zhuǎn)無望,如被轟去了魂魄,垂頭喪氣。不過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徐璐并未分開他們,連同他們的孩子也讓他們一并帶到新主家,也算是仁義了。 但就是徐璐這般仁義,越發(fā)讓他們悔恨呀,富貴潑天的凌府,與只是生意人家的表姨奶奶家,任誰都知道該如何決擇。偏偏他們各自的婆娘吃了熊心豹子膽,把少夫人開罪了。只能從潑天富貴的豪門宿族里被趕到無根基無底蘊的普通生意人家,天差地別的待遇,怎不叫人肝腸寸斷? 前頭,凌峰還在訓人,后來還一連發(fā)落了幾個平日里冒頭卻又構(gòu)不著處罰的管事,一個個全被拉下去打了板子并被發(fā)配出后院。 二門外棒子打在rou身上的聲響,混雜著一群奴才的求饒,也在這個時候,讓徐璐見識到凌峰真正暴戾的一面。 說實話,還挺嚇人的。 也不見他面上有多么的殺氣騰騰,可處罰起人來,卻是凌厲無比,偏又有理有據(jù),站得住腳,讓奴才們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乖乖地挨打挨罰。被打被罰的奴才,反而還只能后悔不已地暗自告誡自己,以后千萬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盡管凌峰殺神屠夫的稱號由來已久,可這還是徐璐第一次見識到凌峰狠辣的一面。平日里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凌峰,溫文爾雅,雖說話不多,神色卻總是帶笑的。就算先前與自己冷戰(zhàn),也只是話少,不大理會自己而已。哪像今日像這般,也不見他如何動怒,卻依然讓人膽寒不已。 包括自己。 這便是人們常說的,威儀天生吧。 待凌峰在前院的處罰漸輕,徐璐這才才敢出來,柔聲相勸道:“這也是妾身的錯,是我無能,沒能管好奴才。讓爺cao心了。爺素日忙著公務,回家了還要替我收拾爛攤子,說起來,也是妾身的不是。爺且息怒,如今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今后自然好生教他們規(guī)矩?!?/br> 一些被誤解下人趕緊磕頭道:“奴才們知錯了,請世子爺,少夫人開恩?!?/br> 徐璐看著凌峰:“爺已經(jīng)教訓過了,就罷了吧。” 凌峰卻不肯就此罷休:“也不能一味寬厚,有些奴才本就刁鉆可惡,不好生敲打敲打,遲早會爬到你頭上?!?/br> 底下的奴才磕得膝蓋都痛了,卻不敢移動分毫,只能繼續(xù)磕頭求饒。 等他把氣發(fā)完后,這才讓管事們都下去,各自歸位。下回再有犯到手上的,絕不輕饒。然后這才與徐璐往里走去。 院子里總算清凈了,徐璐這才松了口氣,見凌峰臉色依然不好看,便道:“爺不是要去軍中升帳么?這個時候可還來得及?” 凌峰說,“不急。倒是你……”然后又是一副俗欲言又止的。 徐璐低頭,悶聲道:“我可是聽說,爺這陣子正四處找一個叫宋觀濤的人?” 凌峰臉色頓時好看了起來,盡管知道自己擺了個天大的烏龍,可一向驕傲慣了的他,如何能對妻子說,是他誤會了她,沒問清楚就小心眼地與她置氣? 盡管知道是自己的錯,可他心頭也是有怨氣的,如果不是她誤導自己……可看她氣性如此大,緊張的反而是自己了。 “我承認,是我……小題大做了??墒悄惝敃r的情況,能讓我不誤會嗎?”男人語氣怨懟。 徐璐愣了下,怎么著,明明斷章取義的是他,他不好好與自己說,就懷疑這懷疑那的,他不好生檢導自己,反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不過仔細一想,也覺得他誤會的有道,當時的情況,確實容易誤會。于是她又悶悶地解釋道,“我真的只是心血來潮才練習書法的?!?/br> “可你卻接連寫了幾張宋觀濤宋觀濤,讓我發(fā)現(xiàn)后,還遮遮掩掩的,能讓我不懷疑么?” 徐璐睜大眼,“你怎么這么鉆牛角尖?字貼上有個觀濤二字,恰巧那陣子我又正在看《宋氏鏢局》的讀本,一時性起,就把宋觀濤三個字描摩了出來?!?/br> 凌峰隨口就道:“是呀,當時我雖然有些懷疑,正要問你寫的是誰,你偏不回答,還遮遮掩掩的,能不讓我不誤會嗎?” 徐璐無語至極,過了一會兒才叫道,“那是因為那幾個真的寫的太丑了,怕你笑話,所以這才藏起來嘛?!弊约旱淖謱懙贸?,當然不好意思讓人瞧到呀,她也有自尊心好不好? 當然,大家把話說開了,這事兒其實也沒什么的。所以她很快就明白了癥結(jié)所在,“難不成,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誤會我,誤會我……”這后頭的話,她不說,自然也就明白了。忍不住火冒三丈地道:“我這輩子最大的污點就是被文繼軒退婚。除此之外,我也算是對得住你了。你居然,居然懷疑我,你……”很想痛罵他一通的,不過瞧著剛才他那沖滿戾氣的一面,滿肚子的話又咽了回去。 “我不理你了,哼?!比缓箫w快地奔回屋子里。 凌峰愣在當場,仔細想了當時的情景,也確實是自己小題大做,斷章取義了。又飛快地追了上去,這時候的徐璐已進放內(nèi)室,把門都關(guān)了,不過并未上鎖,心頭一松,推門而入,只見她正坐在床上,看到自己,又重重哼了一聲,把頭別過去。 如果這時候,他說她很可愛,很想把她撲倒,估計這丫頭還會更加生氣吧。 凌峰理了理心緒,上前攬著她的肩,“如果我只是因這個就生你的氣,那未免也太小氣了。” 原本打定主意不理他的徐璐不得不轉(zhuǎn)頭,迷惑道:“怎么,我還有別的十惡不赦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