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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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早已安排好了。 可是卻不給自己說,害得她白擔(dān)心。 徐璐嗔道:“若是我不問,你就不肯說是吧?” 凌峰大喊冤枉:“我這可是比竇娥還要冤呀。先前不是商議過了嗎?等讓世人勉強接受咱們的孩子后,生產(chǎn)當(dāng)日,云游道士就會出現(xiàn)在咱們家中。那樣一來,必可消去絕大部份質(zhì)疑之聲。我以為你知道了,所以也就沒說。” 徐璐想了半天,仍然想不起來,他曾對自己說過這番話。 “你肯定沒說過的。”她篤定地道。 凌峰也篤定他是真的說過。夫婦二人誰也說不服誰,最后爭得面紅耳赤,徐璐見他連這些小事情都不讓自己,眼圈就紅了起來。放下筷子,使起氣來。 凌峰又好氣又好笑,趕緊坐過去哄著她,“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沒說過,讓你白cao心了,是我的錯,別生氣了好不好?” 果然懷孕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愛使性子。 徐璐卻委屈得不行,想著他剛才半分都不讓的氣勢,又推開他,別過臉去。 “你走開,我不想理你了。就愛欺負人家?!?/br> 凌峰覺得自己真是太冤枉了,不過瞧她使氣的模樣也可愛到?jīng)]邊的地步,那往處扁的嘴兒,還有圓嘟嘟的臉寵,委屈得小模樣兒,著實讓人心疼,越發(fā)放軟聲音繼續(xù)哄著。 徐璐卻是越想越委屈,想著嫁給他,外人都覺得她是幾輩子燒了高香??烧l知道她原先的恐惶不安呀?為了讓孩子正大光明活在人前,她也承受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巨大壓力,她自認堅強,從不曾掉過淚,也不曾委屈過,可不知為何,今兒她就是覺得委屈到不行,眼淚就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最后她還掄起拳頭捶他的胸膛,叫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受那么大的委屈。” 凌峰任由她打著自己,反正她的力道也不重,純當(dāng)搔癢。他自然知道她承受的巨大壓力,那可是會把人逼瘋的。要知道,好些生了個不正常的孩子,為了面子,都是掐死孩子,或是把母親也一并逼死的。就連高祖皇帝的一位最受寵的公主,只因生下個連體嬰兒而難產(chǎn)而死,為了皇家威嚴(yán),那對連體雙胞胎也被認作是妖孽作祟,悄悄地被處置了。 天家償且如此,更不用說民間了。 他知道她承受的壓力,也知道她的委屈,也理解她為孩子為凌家的巨大付出。 “我知道你的委屈。那個陳川一家子,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陳川是誰呀? 陳川正是陳慧心姐弟的父親,如今的太常寺卿。 徐璐恍然大悟,“原來陳慧心的父親叫陳川呀。” 凌峰笑著說:“搞了半天,你連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br> 徐璐哼道:“又不相干,何必要知道其姓名?”一時間倒是忘了自己正在使性子,問:“爺要如何收拾他?” 也只有有求于人的時候,才會稱他為爺。 凌峰好笑地捏了她的鼻子,“陳慧心三番兩次為難你,這回更是變本加厲,敢公然侮罵你,我若是再不吭聲,簡直枉為人夫。你放心,明日且瞧我的吧。” “爺要做什么?” 凌峰賣了個關(guān)子,“明日你就知道了。不整死她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br> 這男人,別人都好,就是愛賣關(guān)子。 徐璐又生起氣來,別過頭去,不理他。 凌峰卻是眉開眼笑的,他的小璐,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可愛,甚至連使起性子來都是那么的可愛。凌峰非常有耐性地把她摟在懷中,細細哄著。哄到最后,實在忍不住,又細細吻了她粉嫩的臉蛋兒。 柔嫩白晰的臉兒,混著兩行淚水,再加上委屈的神情,往下扁的模樣兒,活脫脫的才剛出世的胖嬰兒形像,凌峰心軟得似要滴出水來。捉著她的手,捧著她的臉,沒頭沒腦地親了下去。 徐璐也知道她無理取鬧了,可看他這么有耐性地哄著自己,整張臉上全寫滿了柔情憐惜。果然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原本使出來的五分性子,越發(fā)使成十分。 凌峰一邊哄著,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漸漸地,就把徐璐壓在炕上胡天海地一番。 徐璐掙扎了一番,哪能夠前一刻還吵架,下一刻就被拖到床上去的道理?只是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把炕桌上的碗掀到地上去。雖說有地毯,碗筷都沒有摔壞,但發(fā)出來的聲響,依然讓屋外頭的丫鬟們提著一顆心沖了進來。 不過也就只看了半眼,眾人又趕緊紅著臉通了出去。 徐璐羞得無地自容,這個色胚,吃飯也不放過她。 “快放開我,丫頭們都還在外頭呢?!?/br> “已經(jīng)出去了?!绷璺遢p輕地壓著她,小心地撇開她的肚子,不時輕啄她的臉,他實在太喜歡親她了,覺得永遠都親不夠,抱不夠似的。 這男人簡直就是屬狗的,就愛往她的勁窩處鉆,徐璐被親得全身麻麻的,酥酥的,也幾乎快要動情了。只是,肚子傳來咕嚕的響聲,她氣憤地推了他,“你兒子餓啦?!?/br> 凌峰依依不舍地放開她,親自替她整理被弄亂的鬢發(fā),再替她理了理被弄皺的衣裳,只是瞧著她紅通通的臉盤兒,又情不自禁地捧著她的臉兒胡亂親了一氣。在徐璐快要到暴發(fā)邊緣之際,迅速放開她,高聲讓人進來收拾,并重新傳膳。 飯桌上全是徐璐喜歡的菜式,可惜這時候都全冷掉了,也只好重新傳膳。徐璐恨不得把他胖揍一頓。 吃了飯后,凌峰又陪她去后花園里逛了一圈,這才回到屋子里洗澡,經(jīng)過剛才一番打鬧,凌峰滿腦子都是某些想入非非的想法,迫不及待地與徐璐洗了個鴛鴦浴,早早上了床,開始了周公之禮。 徐璐赤著白嫩嫩的身子,被裹在厚實的大毛巾里,說:“我還沒擦乳呢。”秋季趙嬤嬤給她新配了珍珠粉,搽在身上。皮膚越發(fā)細膩光滑白嫩,徐璐愛極了珍珠粉擦在身上后的那種感覺,如今每晚洗了澡后必搽的。 凌峰某個地方早已在抗議了,手伸進毛巾里,觸到溫?zé)峒毮佊止饣缟系燃毦劦募∧w,又愛不釋手地摸了兩下,“一晚不搽也沒事的?!狈凑∧w已夠細嫩了。 “不行,不能偷懶的?!甭犅妨崃嵴f,這世上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為了讓自己永遠美麗下去,就要勤快再勤快,偷不得懶。 凌峰這時候箭在弦上,哪有功夫與她討價還價,只得敷衍道:“好好,一會兒完事后再搽吧?!?/br> 徐璐從毛巾里伸出如白耦又如嬰兒般肥嫩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全身都要搽的,一會兒你給我搽?!彼∧w嬌氣,每次與他做完事,身上都會留下些許痕跡,才不要讓丫鬟們瞧到呢,那樣太難為情了。都懷孕了還要干這種事,她會很不好意思的。 凌峰胡亂應(yīng)著,把她放到床上。 雪白的香肩,白生生的手臂,鵝黃色的毛巾松松垮垮地包裹著半截身子,欲露還休的姿態(tài),如此畫面,越發(fā)刺激人。就算見慣了美色的凌峰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化身為狠,嗷嗷地撲了上去…… 事后,徐玷側(cè)身躺在柔軟的龍戲牡丹的被子上,任由凌峰給她搽珍珍粉。她則捂著臉,掩住臉上的竊笑。 其實,她體力很好的,并未因歡愛就奪去全身力氣,不過為了迎合男人那種“變態(tài)的英勇氣概”,她一直都在房事上裝嬌弱。 而凌峰正認真地給她搽粉,先是整個背部,然后是一張白嫩嫩的臀部,及兩條肥嘟嘟的腿兒,雖然動作一點都不規(guī)范,還粗魯了些,到底也值了。 接下來是正面。 只是瞧著妻子身上有他愛過后留下的痕跡,他的喉嚨又是一緊,只覺一股熱氣往某個地方?jīng)_去,搽到一半,而他的小璐玉體橫陳的畫面實在養(yǎng)眼,身上又還殘留著他的某些痕跡,索性扔了琺瑯桃花小瓷碗,又朝徐璐撲了上去,并堅決不愿委屈自己。 對付陳慧心這樣的閨閣女子,對于凌峰來說,簡直手到擒來。 次日,有關(guān)太常寺卿之女陳慧心之所以要混說安國侯世子夫人壞話的原因公之于眾。 “……原來,此女在外祖顧家瞧中了齊家公子,就以顧家小姐的名義請齊公子入顧家后花園相見。齊公子卻陰差陽錯,誤把恰巧在儀門處的顧三小姐當(dāng)成正主,對之百般調(diào)戲,被顧三小姐當(dāng)成登徒子踹了一腳。齊公子惱羞成怒之下,就把此事嚷了開來。因陳慧心是借著顧家某位小姐身邊的丫頭去叫的人,所以齊公子很快就指認出了那個丫頭來。眼看事情就要敗露,陳慧心膽寒之下,居然想出了個惡毒主意,對外祖母顧姚氏使?jié)娰u乖,威逼強迫顧三小姐頂缸。顧姚氏一向不喜庶子所出的顧三小姐,也跟著威逼顧三小姐出面頂缸。顧三小姐迫于孝道,含淚應(yīng)了,被齊太太母子侮辱了一氣,名聲毀得徹底。這事兒無意中,被前去苑平渡假的安國侯世子夫人得知。不過凌少夫人雖然得知此事,卻一直沒有說出去過。當(dāng)時知道此事的,還有靜安夫人路氏?!?/br> 某戶人家舉辦的老太君壽宴的某個角落里,多家仆婦集在一起,聽著其中一個仆婦說著有關(guān)陳小姐的事兒。 “那陳小姐從苑平回來后不久,就開始與英國公張家二爺說親。因為知道張家三小姐是張二爺?shù)沼H的妹子,也很受張夫人寵愛,就百般巴結(jié)張小姐。連張小姐去護國寺上香也要跟著一道去,像個跟班似的。很不湊巧得,就看到了同樣去護國寺上香的凌少夫人。陳小姐怕凌少夫人把她外祖顧家的事兒嚷出去,居然先下手為強,攛綴著張小姐與凌少夫人為難??上П涣枭俜蛉水?dāng)場拆穿,張小姐乃至整個張家都不喜陳慧心,連夜就把陳小姐送了回去。第二天就與陳家二房嫡女訂了親。這陳小姐就以為凌少夫人應(yīng)該是對張夫人說了她的壞話,更是懷恨于心,四處宣揚凌少夫人的壞話。讓凌少夫人的兩個兄弟聽到了,就起了沖突。陳家公子讓徐家兩個哥兒打得鼻青臉腫?!?/br> 聽眾一般就會問事情是否屬實。 那仆婦點了點頭,“千真萬確。這事兒是靜安夫人那兒傳出來的。因為陳小姐在顧家的所做所為,讓凌少夫人知道了,所以陳小姐這才故意針對凌少夫人的。就是怕凌少夫人把她曾做過的丑事宣揚開去。只是她倒是小人之心了,人家凌少夫人何曾說過她一星半點的壞話。” “可張家拋棄陳小姐改娶二房嫡女也是事實呀?!?/br> 那仆婦說:“我家主子也曾向張夫人親自打聽過了,凌少夫人雖然不滿陳小姐,卻也沒有說陳小姐半句不好的話。張夫人親口說的,這還有假?” 眾人便說:“這陳小姐真是小人,凌少夫人品性倒是高潔,可惜,遇上這種小人,也是倒了血霉。” “可不是呢,陳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得針對凌少夫人,這再好性兒的人也有三分土性。凌少夫人讓陳小姐這般欺到臉上,可看在陳太太的面上,也沒對陳小姐如何,還讓太醫(yī)去陳家給陳家公子治傷。對陳小姐并無半分處罰,也實在是仁致義盡。更不欲把那件事說出來毀陳小姐名聲的。耐何第二日一大清早,凌少夫人忽然想吃路記點心鋪子里的摳摳糖,就派了身邊的大丫鬟去買,碰巧碰到了陳家的仆婦也在買摳摳糖。只是路記鋪子的摳摳糖一向供不應(yīng)求,他們?nèi)サ臅r候,也只剩下一罐。那陳家仆婦明明是后來者,偏仗著是太常寺卿家的人,非要強買。凌少夫人身邊的丫鬟自然不肯,雙方就起了沖突。那陳家仆婦吵不過那丫頭,就口不擇言,說起了凌少夫人的混話,這下子可真是捅了馬窩蜂。那丫鬟也是忠心護主的,當(dāng)下就把那仆婦打得滿地滾,一邊打一邊罵,也把陳小姐與凌少夫人的恩怨抖了出來。大家這才明白,原來陳小姐之所以處處針對凌少夫人,原來是自己的把柄被凌少夫人知道了,怕凌少夫人說出去,就先下手為強,想先敗壞凌少夫人的名聲?!?/br>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為凌少夫人的善良卻遭受無妄之災(zāi)而同情的,又為陳慧心的惡毒而鄙夷著。 當(dāng)各自的主子出來后,仆婦們也就散了去,回去后,又把這事兒與自家主子一說。如此驚天大八卦,自然是人人爭相傳播的。 加上隔了兩天,沈三夫人路玲玲又抖出她與徐璐去苑平,途中從劫匪刀口下救下陳慧心一事來。 路玲玲對正沈家的一群客人感嘆道:“當(dāng)時,小璐就與我說,這位陳小姐絕對不會把我當(dāng)成救命恩人,等到了苑平,肯定會恢復(fù)原來本性。我剛開始還不信呢,還曾與小璐打了賭?!?/br> 客人里頭就有人笑出聲來,“三夫人肯定賭輸了?!?/br> 路玲玲長嘆口氣:“可不是,到了苑平,這陳小姐果真恢復(fù)了本性,高高在上,面上對我說著道謝的話,實際上骨子里可驕傲呢,一個勁問我們是什么身份,來苑平做什么。一副我救了她還是我的福份似的,可沒把我氣得背過氣去。” 沈老夫人就笑著說:“活該呀你,枉活了一大把歲數(shù),看人的眼光還沒有凌少夫人來得強?!?/br> 路玲玲笑著說:“她也沒比我厲害到哪兒去,也不過是切身經(jīng)驗之談罷了?!?/br> 路玲玲是公認的嘴緊品性也好的人,她都站在徐璐這邊,那陳慧心的品性,就真的有問題了。一個個鄙夷不已。 如此流言,對一個閨閣小姐來說,無異是致命的。至少陳慧心在短時間內(nèi),絕對是過街老鼠了。 但這還沒完,傳說安國侯世子在知道有人還有欺負他媳婦,居然跑去太常寺卿的衙門里,把陳川痛罵了一頓。 陳川還以為是凌峰故意侮蔑他閨女,很是氣忿,就在太常寺的官衙里,與凌峰吵了起來。并指責(zé)凌峰欺人至甚,陰狠毒辣,為了給媳婦出氣,就忍心毀掉一個閨閣女子的名聲,何其惡毒,也不替他的兒子積積德。 凌峰冷笑一聲說:“我凌某人做得正站得直,何懼報應(yīng)?倒是你陳大人,才讓本官大為驚訝。令千金行事如此惡毒,你身為人父,不好生教管閨女,還要怪罪受害人?難怪令千金對我媳婦變本加厲,你們陳家果真是好家教?!?/br> 陳川很想暴揍凌峰一頓,但也知道對方是習(xí)武之人,怕丟臉,諷刺了幾句,拂袖而去。然后就派人去苑平顧家,想請岳母給閨女正名。 派出去的管事很快就回來與他說了兩句話,陳川五雷轟頂,氣得要暈厥過去。 ------題外話------ 這章比較肥的,所以我就不雙更啦。要得不? 表打我,我是真的忘了周末的福利的,明天我多多地更,要得不? ☆、第136章 甜蜜 陳慧心的事兒因為路玲玲這個里子陰壞但面上卻是人品超贊的靜安夫人痛打了下落水狗,帝都輿論一邊倒地偏向徐璐。陳慧心陰險惡毒,品性惡劣,而徐璐反倒成了品性高潔卻吃了小人大虧的老實人。每每聽到這些消息,徐璐就狂笑不已。 陳慧心在顧家的那些把柄,徐璐之所以未曾說出去,這與品性無關(guān),她不過是想在緊要關(guān)頭再丟出來,更能起到雷霆一擊。 按凌峰的原話就是:留著對方的把柄,成了自己的底牌,不要急于拋出去。要等到適當(dāng)?shù)臅r機再適當(dāng)?shù)亓脸鰜?,卻更能給敵人沖墻倒壁摧枯拉朽的雷霆一擊。 果然,忍得一時委屈,卻能換來永世太平,還能積攢品性高潔的名聲。 聽說陳慧心被陳川送回了安徽老家去了,身邊服侍的人一個都沒有跟,只留了一個老媽子跟著回去。緊接著,陳川夫婦登門,武夫人讓家中大管事在宴息處接待。 后來武夫人對徐璐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陳慧心那般性子,也是這陳顧氏縱出來的,不過瞧她憔悴的臉,以及臉上粉脂都遮不住的青腫,也怪可憐的。想不到這陳川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居然還打老婆。” 武夫人對于打老婆的男人一向瞧不起的。 徐璐卻笑著說:“有些女人,不打不行呀?!边@世上有兩類人是沒法子講道理的,那就是潑婦和刁婦。 武夫人也想到了昔日的老錢氏及二房的錢氏,莞爾一笑:“這倒也是呢?!鳖D了下,又笑著說:“這陳川說,家中老母年邁體衰,估計時日不多了,他想暫且告假回老家盡孝?!?/br> 徐璐眨眨眼,陳川這是什么意思呢?若只是向她道歉,沒必要告假回家吧?若讓外人知道了,那他們夫婦豈不成了仗勢欺人之輩? 于是徐璐說:“陳大人孝心可嘉,可依我看,他若繼續(xù)為朝廷效力,做朝廷棟梁之才,想來陳老太太應(yīng)該會更加欣慰的?!?/br> 這媳婦倒是反應(yīng)快,武夫人便笑了起來,說:“我也是這么說的。陳川似是被我說動了,沒吭聲,只說回去再考慮考慮?!?/br> 顯然,告假回鄉(xiāng)也不過是試探之舉罷了,真正的目的,也就是向凌峰示弱并道歉。不過陳川是讀書人,讀書人的傲氣和尊嚴(yán)使得他拉不下臉來道歉,就從別的地方下手,拐彎抹角的,一點都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