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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屠夫的嬌妻在線閱讀 - 第278節(jié)

第278節(jié)

    看著那條不停拍打著炕面的尾巴,應(yīng)該是與他特殊的體質(zhì)有關(guān)吧。

    朝陽公主伸手摸了蛇尾巴,很快,她又飛快地縮回手,驚訝叫道:“天呀,我還沒摸到他呢,他就打了我一下。”還打得挺痛的呢。

    徐璐失笑:“這小子不喜歡被摸尾巴,我十次摸他的尾巴,有九次要被打。應(yīng)該很痛吧?這小子的尾巴打人可痛呢?!?/br>
    朝陽公主揉著手,“是挺痛的。真想不到,這么個小家伙,脾氣還大著呢?!彼恍判暗赜秩ッ艘话?,摸倒是摸到了,但很快尾巴就從她手上抽了出來,并且迅速地抽了過來。朝陽公主盡管有防備,依然被抽個正著,這回比上次打得還要痛。她倒吸口涼氣,搓著被打的手臂,“老天,這小子可了不得呢?!?/br>
    徐璐苦笑:“是呀,小小年紀(jì)脾氣就這么壞,也只有他爹能夠制住他了?!?/br>
    凌峰也被團哥兒的尾巴抽過,不過凌峰很快就又拍了過去,接連幾次,把小家伙拍怕了,大概也知道凌峰不好惹,以后不管凌峰抱他摸他親他,都老老實實的。但徐璐可沒那個魄力,所以經(jīng)常被抽,也不敢任意伸手去摸他,只有團哥兒要吃奶的時候,才會哭上兩聲,表示要吃奶了。這時候去抱他,剛好可以揉捏報復(fù)回去了。

    沒一會兒,團哥兒就閉眼大哭了起來,朝陽公主嚇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尿尿了?”只是尾巴上干干凈凈的。

    “這小子,是肚子餓了,該喂奶了。”徐璐趕緊抱他起來,撩開衣裳開始喂他奶,只是奶水現(xiàn)在不多了,團哥兒很快就把兩邊都吸空了,很是憤怒,眼見又要哭起來,夏荷趕緊舀他一勺子溫?zé)岬难蚰涛沽诉^去,成功止哭。

    朝陽公主奇怪地問:“你居然還自己喂奶?”

    徐璐說:“嗯,路jiejie說喂母乳能增強孩子抵抗力,孩子吃了不容易生病。更何況,團哥兒這副模樣,以前請的乳娘都嚇跑了,死活不肯奶他?!彼灾缓米约耗趟恕?/br>
    只是奶水不怎么足了,不到一個月就不怎么夠團哥兒吃了,主要是她的奶水是油奶,要多吃油膩之物奶水才會豐富。她再是能吃,也不可能餐餐吃豬蹄花生湯吧?所幸這小子很好喂養(yǎng),母乳,羊奶都是來者不拒。如今都是吃兩頓母乳,另外再吃五頓羊奶。

    朝陽公主嘆息道:“也虧得這小子出生你們這樣的家庭?!比羰菍こ<彝?,就算被被留下來,一般人也養(yǎng)不起呀,精神這么足,食量還這么大。

    徐璐笑著說:“可不是呢,如今咱們這屋子里的人,全都圍著他轉(zhuǎn)。我更是不中用,也就是照顧他一人,都累得不怎么吃得消了。瞧我,人都瘦了。路jiejie替我準(zhǔn)備的瘦身粉都沒機會用了?!?/br>
    朝陽公主打量徐璐,徐璐穿著家常青藍(lán)色長褙子,下身青色月華裙,頭發(fā)斜綰了個纂,以一枚鑲貓眼石桃心分簪館著,戴上赤金雙鳳發(fā)簪固定頭發(fā),粉脂未施,依然是杏眼柳眉,朱唇桃腮,皮膚依然嬌嫩,毫無瑕疵。

    “是比以前瘦了,一般人生孩子坐月子都要胖上一圈呢,你倒是與眾不同?!笨粗扈床盼迨畞硖炀突謴?fù)了苗條腰身,朝陽公主也不知該羨慕還是該同情。

    徐璐自我安慰說:“算了,塞翁失馬,蔫知非福?瘦了也好,總比胖了好吧。”

    徐璐語氣輕松,神色柔和,如和風(fēng)細(xì)雨,臉上盡是一片樂觀向上。朝陽公主忽然有所頓悟,難怪她喜歡與徐氏來往,原來,徐璐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愉快樂觀的氣質(zhì)吸引了她。徐璐的氣質(zhì)屬于健康向上,仿佛天大的事情都能揭過重新開始,她總是樂觀開郎,柔韌堅強。與這樣的人相處久了,自己似乎也被她感染了,變得樂觀健康起來。

    ------題外話------

    旅游回來了,累慘了,雙腿像灌了鉛似的,連上車都困難了。我這兒又悶又熱,每天都是汗水洗臉,免費的桑拿天呢。今天沒有雙更,要帶孩子們?nèi)ビ斡尽?/br>
    ☆、第145章 梁氏這個大人才

    今年過年比較早,一月二十七號就是除夕。早在十二月中旬,凌家也開始準(zhǔn)備過年事宜。

    徐璐現(xiàn)在最大的任務(wù)就是帶團哥兒,至于別的事兒,都是武夫人管著。所幸凌家人口簡單,仆婦得力,倒也不怎么累人。

    累人的反而是徐璐了。

    團哥兒每天都生龍活虎的,還不滿六十天的他,已不大滿足于炕上活動,開始往地上發(fā)展。有好幾次,都趁大人不注意時,滾下炕來,重重摔在地上。當(dāng)時徐璐得心臟都要跌停,所幸團哥兒體質(zhì)果真如凌峰所說,異于常人吧,從那么高的炕上摔下來,半分傷痕都沒有。小家伙摔在地上還翻了個滾,躲過了徐璐想要抱他的手,又繼續(xù)快速往前爬。只是爬得太快,撞上堅咸的花梨木的椅角,額上撞了個包,摸著被撞痛的額頭,發(fā)狠地用尾巴去纏椅腳。只是纏了半天,椅腳仍然毫無動靜,當(dāng)時團哥兒那副“驚愕迷惑”的小臉蛋兒,徐璐至今想來仍覺發(fā)笑。

    這日,凌峰沐休,上午在外書房幕僚商議了些事兒,見徐璐帶人辛苦,下午他親自把團哥兒帶去了外書房。

    只是才帶去了不到半個時辰,凌峰就把人抱了回來,臉上是氣急敗壞,“這小子,眨眼的功夫,就把我多寶閣上的瓷器打壞了好幾個。還來不及收拾他,就鉆到書桌底下,最后連床底都鉆,鉆進(jìn)去后就不肯出來,我實在沒法子,只好讓人把床挪天,好不容易把他抓到手了,又趁我不注意,打翻了我的茶杯,茶水淋得我一身都是。我正要收拾他,這小子居然在我身上拉起屎來……”一副告狀的模樣。

    徐璐笑慘了,看看凌峰滿身的狼狽相,實在太難得了。曾幾何時,這男人有這般狼狽過呀?

    凌峰沒好氣地道:“你還笑,你還笑。看著自己男人倒霉,你倒是笑得出來。果然是沒良心的女人?!?/br>
    偏懷中的團哥兒還咯咯地笑得歡,凌峰氣不打一處來,把他高舉過頭頂,恨聲危險道:“臭小子,你再笑,你再笑,看老子不收拾你?!?/br>
    團哥兒依然笑得歡,尾巴還抽了他一記,居然抽在凌峰臉上。

    凌峰目露兇光,“臭小子,抽得還挺痛的?!比缓笞ブ奈舶?,狠狠捏了下去,團哥兒痛得“汪”的一聲哭了起來。

    “不中用的小東西,就這么捏你一下就哭成這樣,外強中干?!绷璺灏阉麃G到炕上,小家伙不再哭了,一骨碌爬起,用尾巴卷著炕上的枕頭,木頭玩具,書,一股腦地扔到地上。應(yīng)該是發(fā)泄剛才的怒火吧。

    凌峰哭笑不得,“這小子,脾氣可真壞。真是怪了,你我脾氣都這么好,怎的就生了這么個壞脾氣的?”

    徐璐噴笑,一邊忍著惡臭給他換下沾了大便的衣裳,一邊白他一眼:“虧你有臉說自己好脾氣?團哥兒奶奶可不止一次說,團哥兒這調(diào)皮搗蛋的模樣,就與你小時候一般無二。哼,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br>
    凌峰嘿嘿直笑,大概所有人都覺得生了個與自己性格一模一樣的兒子是件值得驕傲的事吧。瞧他得瑟的模樣。

    換好衣服后,凌峰又抱起團哥兒,在他的肥臉上親了一記,說:“剛才讓你這混小子攪合,哈事都干不下去了。走,老子帶你去逛園子去?!?/br>
    團哥兒咯咯地笑著,尾巴纏上凌峰的手臂。

    徐璐卻駭了一跳:“外頭那么冷,可別讓他著涼了。”孩子這么小,外頭又那么冷,他居然也忍心。

    凌峰說:“婦人之見。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礪出。小孩子就要從小鍛練,尤其是男孩兒,更要從小訓(xùn)練,不然養(yǎng)出一身的紈绔氣息,到時候哭得地方都沒了?!?/br>
    徐璐哭笑不得,說:“是是是,爺自有一套鍛練孩子的方式。只是孩子才這么點大,萬一涼了怎么辦?”

    “不會,我兒子身子健壯呢?!绷璺遄焐线@么說,到底還是讓人給團哥兒穿上厚實的衣裳,把小家伙裹成粽子,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

    徐璐看得愛憐不已,又忍不住親了過去。

    凌峰卻把孩子抱到一邊去,沒能讓她親成?!俺粜∽佑惺裁春糜H的,要親就親我唄?!闭f著把臉湊了過去。

    屋子里傳來丫鬟們壓抑的笑聲,徐璐一把推開他,嗔道:“都做了父親的人了,還沒個正經(jīng)?!?/br>
    凌峰對團哥兒說,“小子,你娘居然嫌棄你老子我不正經(jīng)呢。哼,若沒有你老子我的不正經(jīng),哪里來的你?是不是?”

    見他越說越不成樣,徐璐剁腳,把他推了出去,“去逛園子去,天沒黑之前不許回來?!?/br>
    只是瞧凌峰走了沒幾步,團哥兒就把頭上的鳳帽扯掉了,露出頭上的淺黃色的虎皮小帽。整張臉兒就這么曝露在寒風(fēng)中。徐璐心痛極了,趕緊叫道:“等我一會兒,咱們一起去逛園子吧?!彼缓弥肛?zé)凌峰不會帶孩子,只好自己辛苦一些,親自在旁把關(guān)了。免得凌峰粗心大意,讓孩子著了涼。

    凌峰抱著孩子折了回來,說:“你個沒良心的,團哥兒都兩個月了。你到底還要我忍多久?”

    “你在說什么呢?”徐璐一時間沒聽明白。

    凌峰沒好氣地道:“我好心把團哥兒帶走,就是想讓你放松一下。晚上好服侍我,你個沒良心的,你仔細(xì)算算,你多久沒侍候過我了?!?/br>
    徐璐總算聽明白了,雖然構(gòu)不成羞怒,卻也怪不好意思的,她輕嗔:“沒個正經(jīng),也不怕人笑話?!辈贿^到底還是心疼他,幾乎有三個月不曾碰過自己了,也未曾找過別的女人。她一邊替團哥兒整理好風(fēng)帽,一邊輕聲道:“好嘛,今晚,今晚讓你快活一番吧?!?/br>
    凌峰就眉開眼笑來,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來回掃動,趁人不注意時,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徐璐叮囑著不許讓團哥兒的帽子掉了,一定要把臉兒遮嚴(yán)實了,孩子實在太小,怕吹了風(fēng)染了風(fēng)寒,著大意不得呢。

    凌峰笑著說:“你呀,只顧著他,都不肯理我了?!?/br>
    這人,怎么就吃起兒子的醋了?

    不過徐璐從來不會像別的婦人那樣,因有了孩子就把男人丟一邊,她可是男人孩子一把抓的。于是徐璐從善如流地道:“我哪有不理你?你可別冤枉我。這陣子我照看孩子,也還是給你做里衣,做衣帽鞋襪的。每天還讓趙嬤嬤給你安排膳食,你就忘了?”她媚眼兒一瞟,替他整理衣襟,在他耳邊小聲道:“帶團哥兒去逛一圈回來……今晚給你rou吃?!辈淮璺逭f話,人已飄散然進(jìn)了內(nèi)屋。

    凌峰只恨現(xiàn)在是大白天,手上還有著拖油瓶,不然肯定沖進(jìn)去,把她就地正法。

    不過,到底還是抱著兒子出去了。

    也非常盡心盡責(zé)地用襁褓包裹著團哥兒,不讓他被風(fēng)吹到。只露出一張滴溜溜的大眼。

    凌峰在后花園里逛了一圈,京城的冬天寒冷,才剛下過一場小雨,路也滑滑的,凌家的后花園里,梅花倒是開得艷,一品紅,鐵蘭,望鶴蘭,海棠金盞花,仙客來,紅的黃的白的,煞是好看。團哥兒被一團花花綠綠的顏色吸引了,看著就不想走了。尾巴兒使勁地甩著,似是想下地來。

    凌峰哪里肯讓他下地,拍了他的屁股,語帶威脅,“只能看,不然要你好看。”

    團哥兒大概也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母親那般好說話,果然乖乖地不敢亂動。凌峰胡亂在園子里走了一半,就忍不住了,又匆匆往回趕去。

    妻子這時候應(yīng)該正在洗澡吧?他現(xiàn)在回去應(yīng)該可以飽飽眼福的。

    一想到妻子在浴桶里玉體橫陳的模樣,凌峰只覺全身火熱起來,腳步也軹快了不少。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卻碰到一有些面熟的女子。

    “……凌大人……”對方也有些驚愕,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朝凌峰福了身子,“嚴(yán)梁氏,見過凌大人?!?/br>
    嚴(yán)梁氏?這是哪個旮旯里冒出來的人物?凌峰一時還沒想起,不過瞧著對方的面容,倒是記了起來,淡淡地道:“不必多禮?!?/br>
    這人居然是幾乎快要忘掉的人物,梁秋韻,如今已是嚴(yán)家的三房媳婦,嚴(yán)梁氏了。

    梁氏梳著婦人髻,穿著紫紅色繪劍蘭長褙子,披著件銀紅色刻絲錦緞披風(fēng),人比以前胖了些,眉宇間卻有些憔悴,不過總體看起來還不差差。

    凌峰很快收回目光,正要抬腿走人,梁氏已解釋了起來,“今兒個得了空,就過來拜見少夫人,順道看看小公子。只是聽少夫人說,小公子被凌大人帶出去了,倒是遺憾……凌大人可否讓小婦人瞧瞧小公子么?”說話的同時,目光卻忍不住看著凌峰,大半年未見,這男人依然是英姿過人,氣宇軒昂,面容雖瘦了些,卻比以前更加沉穩(wěn)了。梁氏也見了不少的男子,都找不出第二個能與凌峰相媲美的。如此英俊出色,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卻也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瞧他抱孩子的姿勢,熟練而嫻熟。不像自己的男人,明明都四個孩子了,卻連孩子都不會抱。

    人比人,氣死人,梁氏想著剛才徐氏依然嬌艷的面容,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凌峰整理了襁褓,把團哥兒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說:“外頭風(fēng)大,不敢露出臉來。犬子身體也異于常人,恐嚇著了客人。請三奶奶見諒?!北M管不喜梁氏,但凌峰仍是對護送梁氏的張嬤嬤說:“好生護送嚴(yán)三奶奶出府?!比缓蟊е鴪F哥兒步上臺階,進(jìn)入院門。

    梁氏回頭,看了凌峰的背影一眼,這男人,不止生得好看,蜂腰猿臂,身高腿長,英氣勃勃,即貴氣威嚴(yán),又沉穩(wěn)內(nèi)斂。

    這樣的男人,卻是徐氏的,就算徐氏生了個怪嬰,也不曾被凌家人嫌棄,人家依然活得好好的,過得有滋有潤。甚至孩子的父親還親自帶孩子,這在嚴(yán)家,完全是無法想像的。

    蛇童下凡,哼,騙得了別人,絕對騙不了自己。

    什么明就是夫妻基因忽變生下的怪嬰。這種事兒當(dāng)然不可能全怪在女人頭上,可嚴(yán)苛的男權(quán)社會里,徐氏當(dāng)真是命好到讓人嫉妒了。

    自己生了個女兒,在嚴(yán)家?guī)缀跎藘山?,梁氏心頭越發(fā)苦澀了。

    梁氏邊走邊想,越想越絕望,同是女人,怎么差別如此巨大?徐氏能給凌家?guī)硎裁矗苛杓也恢桂B(yǎng)她,還養(yǎng)著她那群娘家人,就算生個怪嬰,凌家人依然把她捧在手心。而自己,替嚴(yán)家做牛做馬,每天起早貪黑做生意,賺來的錢有大半都交了上去,可以說,如今的嚴(yán)家的開支所用,有一半都是她貢獻(xiàn)的,卻依然得不到一句好。

    這人與人的差別,怎么就那么大呢?

    凌峰抱著團哥兒回到主屋,發(fā)現(xiàn)徐璐還沒動靜,很是不滿,質(zhì)問道:“怎的還不去洗澡?”

    屋子里的丫鬟都低頭笑了。

    徐璐沒好氣地道:“大冷的天,燒熱水也要些時候呢。”沒見過這么猴急的。

    凌峰也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急切了,不由左右他顧,“這熱水需要燒多久?我都出去了逛了大半天了。怎的還沒燒好?”

    徐璐翻翻白眼,連話都不肯說了。

    倒是豆綠忍不住,說:“爺,現(xiàn)在才申時初呢。您帶著小公子去逛園子,前后連半個時辰都沒有呢?!?/br>
    這下子換凌峰發(fā)窘了。不過凌峰一向是臉皮厚慣了的,又另找了話題:“剛才回來的時候,碰到了梁氏。這梁氏又要干嘛?”

    說起梁氏,徐璐又來了興致,一邊看著團哥兒在炕上翻滾一模樣,一邊分心說起了梁氏的事來。

    “……我也很奇怪呢,自從出了那樣的事,她居然還好意思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人家以嚴(yán)家三奶奶的身份來拜訪我,倒不好不見。只是也沒說什么,就是東家長西家短的?!?/br>
    徐璐對梁氏半分好感都沒,但這陣子她深深體會了何為一念之緣,也就耐著性子與梁氏說了會子話。

    梁氏說她生了個女兒,在婆家很不受待見,一副訴苦的模樣。

    徐璐最喜歡聽人訴苦了,倒也聽得興致勃勃,并不時附和上兩句同情理解之類的話。梁氏越發(fā)不可收拾,雞皮盜灶的事兒都抖了個干凈。倒是讓徐璐了解了不少信息。

    因為團哥兒的原故,嚴(yán)少秋又開始搖擺,差點就讓楊士清說動了。不過隨著團哥兒的事兒徹底平息下來,還讓圣上親自賜名,以及圣上先前那接二連三對武將的調(diào)動,嚴(yán)少秋最終沒有被楊士清兌服,又繼續(xù)站在凌峰這邊,甚至還替凌峰搖旗吶喊了幾回,倒也把楊士清惡心了兩回。

    徐璐還從梁氏訴苦的龐大信息里,得知嚴(yán)家生意自從嚴(yán)大老爺生病后,不得不交到嚴(yán)大爺手上后,就接二連三出問題,嚴(yán)家的財產(chǎn)縮水不少。也因嚴(yán)家接二接三辦喜事,嫁女,娶媳婦,變賣了不少產(chǎn)業(yè),公中已無多少恒產(chǎn),如今嚴(yán)家的日常開支,幾乎靠梁氏做生意支撐。

    嚴(yán)家已是外強中干。

    另外,嚴(yán)二太太也就是嚴(yán)少秋的夫人,因為公中無銀錢,開始偷偷在外頭放利子錢。

    嚴(yán)二太太的閨女,嫁到衡國公府二房媳婦,也就是皇后庶弟媳婦的嚴(yán)氏,與長嫂顧氏有了齬齟,三天兩頭回家告顧氏的狀。徐璐還從梁氏只字片語中,得知楊顧氏之所以與楊印啟感情不好,原來顧氏曾暗害過楊印啟的一個叫梅娘的小妾。那個梅娘與楊印啟感情很好,顧氏因妒生恨,就趁梅娘生孩子之際,暗中做了手腳,使得梅娘大出血而死。楊印啟也多少知道顧氏手腳不干凈,但因顧忌皇后,也顧忌楊家的名聲,并未聲張。但對顧氏卻是半分感情也沒了。而嚴(yán)氏也知道了這件事,顧氏為了堵嚴(yán)氏的嘴巴,就拿出了一些低級官眷送上來的孝敬,也分了一部份給嚴(yán)氏。

    然后,徐璐又還知道了顧氏專門的生財之道——專門替某些犯了罪又不想伏法的人走后門脫罪,從中牟取“辛苦費”。

    凌峰乍舌:“不過是與內(nèi)宅婦人說了些話,你就知道這么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