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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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煙卻向右挪了一步,一臉笑容的將信送至她的面前:“奶奶,沒事的,您想看隨時都可以來,也可以讓我打開門你進去看,不礙事的!” 孟安以為林夏煙是生氣了,一連擺了好幾下手,“哎呀,姑娘,使不得的,這房子現(xiàn)在歸你了,我這老婆子總跑進來,算是怎么一回事嘛!” 林夏煙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您就當是我的客人,客人來了,自然是要進來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對于孟安介意的事情,林夏煙覺得有些奇怪,她隨即將信又往孟安跟前遞了遞:“奶奶,這封信是從您這房子的地窖里發(fā)現(xiàn)的,您看看,能不能看懂?” 從信一開頭的稱呼上,林夏煙大概猜測應(yīng)該是寫給一個姓孟的女人的??删唧w這個孟姓的女人是誰,她卻是猜不出來了!說不定,是孟奶奶的一個親戚也說不一定呢,反正埋在土里,那么隱蔽的一個地方,想必是封重要的信件。 因此,林夏煙才想讓孟安看看,以免錯過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地窖?哪里的地窖?”孟安一臉震驚道。 林夏煙指了指屋子里面,“喏,就是那里面,堂屋的中央位置,有個洞口,可以一直通向下面,我不知道那個地方用作什么的,就只稱呼其為地窖!” 一邊說著,林夏煙一邊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這個天氣,屋子里黑蒙蒙的,倒是沒有前世林夏煙住著的任何一套房亮堂。 林夏煙用手扇了扇里面散發(fā)出來的霉味,然后帶著孟奶奶來到地窖的洞口邊上。 她把一個竹筐拿到一邊,然后拉開那個鐵皮蓋子。 且不說孟安見了大吃一驚,就連總是來她這里的嚴夜山看了也忍不住感嘆,“這房子原來還有個地下空間呀!” 林夏煙點了點頭:“嗯,我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被這個蓋子上的鐵環(huán)絆倒,摔了一跤!” 說完這個,林夏煙還心有余悸。 嚴夜山則一臉關(guān)切道:“摔了,摔到哪兒了,讓我看看,我這里有神藥!” 林夏煙苦笑了一下,“早就好了,謝謝你哈!” 嚴夜山卻好像還不相信似的,當他剛剛張嘴準備再說些叮囑的話時,孟奶奶突然間捏著那封信哭了起來。 林夏煙被嚇了一大跳,嚴夜山也忙上前去安慰:“孟奶奶,您怎么啦?” 孟安捏著那封信,似乎感覺有千金重,枯枝一般瘦削的手指輕輕顫動著,她捂著嘴哭泣:“白易,我好想你啊!” 林夏煙聽到這個名字,心中猛地一顫,難不成,這封信真的是寫給孟奶奶的,記得信件的落款人就是廉白易呀! 嚴夜山一邊輕輕拍著孟安的背,給她順氣,一邊將一張木頭椅子拿了過來,放在她的后面扶著她坐了下來。 孟安坐在椅子上,神情憂郁的看著大門的方向,渾濁的眼睛里似乎完全看不到光亮。 林夏煙被她這副癡癡呆呆的模樣給嚇到了,早知道,就不給她看信了,沒想到她竟是這般反應(yīng)。 不過,還是嚴夜山有辦法,他立刻讓林夏煙在這里陪著孟奶奶,自己則騎著自行車,出去了。 回來時,他的后面跟著孟青,她的侄兒。 孟青見孟奶奶這副模樣,立刻表情變得有些凝重,他盡量露出笑容,走到孟安的跟前,道:“姑姑,您房子看好了嗎,現(xiàn)在侄兒送您回家好嗎?” 孟安原本早已止住了哭,見孟青來了,眼淚又一次忍不住潰流下來。 看見自己原本一直堅強的姑姑哭了,孟青忍不住抬頭看了看林夏煙,林夏煙立刻擺了擺手,表明不是自己把奶奶弄哭的。 “她看了這封信以后就這樣了!”林夏煙指著孟安手里死死攥著的那封信道。 孟青聽了,立即伸手打算從孟安的手里取出那封信來,結(jié)果卻被她死死地抱進了懷里,就好像,懷里抱著的,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個人,她最愛的那個人。 孟青有些無奈,又一次看向林夏煙,林夏煙原本是不想說的,畢竟,看人家信算是侵犯別人的隱私。 不過,不知者無罪嘛,現(xiàn)在孟奶奶這個樣子,要是她不開口,估計這個謎團永遠也打不開。 她也就輕描淡寫道:“是一個叫廉白易的給奶奶寫的信,信里頭好像說,他已經(jīng)死了,讓孟安不要再等她了,執(zhí)筆的人好像不是他本人?!?/br> 孟青聽了,頓時向后連退了幾步,臉上寫滿了錯愕。 第三百三十八章 開箱 嚴夜山不禁問道:“怎么了?” 孟青頓時滿眼都是同情的看向孟奶奶,抱著她的膝蓋也哭了起來。 待他哭完,在一旁坐下,林夏煙才了解到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孟奶奶也就是孟安年輕的時候打算嫁給一個叫廉白易的人,而且當時都約定好,再過一個月就要結(jié)婚的。 可是,廉白易在和孟安海誓山盟之后,第二天就不辭而別了,只留下一張紙條,讓她等他。 就為了這張字條,孟奶奶一等就是這么多年,終身未嫁。 當時,這個老宅其實是廉白易父母的,因為孟奶奶一直覺得,自己雖然沒和廉白易成親,但是親戚朋友幾乎都已經(jīng)知道他倆要成親了。 所以,她想都沒想,直接來到了廉家等她的白易。 而廉白易的父母最初是反對的,卻經(jīng)受不住孟安的軟磨硬泡,她執(zhí)意要像對待自己的父母一樣贍養(yǎng)他們。 而剛好,廉白易的父母就他這么一個兒子,他走了,家里也空落落的。 于是,后來,孟安就順理成章的和他們住在了一起。 在孟青看來,孟奶奶在廉家的日子并不好過,雖然他們答應(yīng)她留下,但是家里里里外外的事情他們都讓她來做,而且給她睡最差的房間。 盡管這樣,孟安也毫無怨言,一心一意等著她的夫君歸來。 寒來暑往,就這樣,一年又一年,孟安一直等到廉白易的父母一個接一個的過世,她好好的給他們安葬。 可能出于愧疚,在廉白易母親快要去世的時候,她把這套房子給了孟安。 孟奶奶就這樣守了這個房子一輩子。 對于孟青說的話,孟奶奶更咽著點了點頭,她補充道:“有一年,記得我才剛剛搬來廉家兩年不到,郵遞員說有我的一封信,我興沖沖的跑去領(lǐng),可他說給忘拿了。之后,這封信便沒了音訊,我一直反復(fù)的問郵遞員,他才告訴我,說是被廉白易的母親拿走了??墒?,后來我問他母親,她卻怎么也不愿意告訴我信的下落,只說沒看見了!” 林夏煙聽到這兒,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這件事如果真如孟奶奶所說,那么廉家父母未免也太壞了,為了留孟奶奶給他們白白干活,竟然把信藏起來,耽誤了人家一輩子。 本來,孟奶奶那時還年輕,又沒有舉行過婚禮,完全可以嫁給他人,不至于一輩子活在思念和痛苦當中。 “他們簡直太壞了!”林夏煙忍不住喊出聲。 孟安卻閉了閉眼,使勁兒的搖頭,“這也是我的命啊,即便他們給我看了信,我應(yīng)該還是會留下來,一直伺候他們過百年!” 看著孟奶奶這副專一的模樣,林夏煙就感到十分的心疼。 這可是一輩子啊,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就白白浪費在了這里,實在是太可惜! 若是放在前世,有些女人,把男人的錢榨干,巴不得再離婚換個老公呢!她們和孟奶奶簡直沒法比! “孟奶奶,那您有沒有丟失一個木盒子?”林夏煙突然間想起她和信一起挖出來的還有個木盒子,便隨口問道。 “木盒子?”孟安止住了傷心,奇怪的看著林夏煙。隨即說道:“沒有?。 ?/br> “哦,那你曾經(jīng)有沒有在這個家里見到過一個木盒子呢?” 林夏煙不甘心,繼續(xù)問道。 “也沒,夏煙啊,你為什么這么問呢?” “哦,沒什么,就是隨口問問。”林夏煙補充道。 孟安被孟青送回了家,林夏煙也一個人不知怎的回去了。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那個木盒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 一回到家,她就立刻關(guān)好房門,走進了空間。 木盒還是好好的在那里,就是那把小鎖,打不開。 林夏煙托腮凝思著,突然間,她想起什么,便對著空氣喊道:“小翡,快出來~” “我在!” 小翡懸浮在空中,將一雙白胖的小手架在胸前,臉上露出微笑:“主人,有什么需要?” 林夏煙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早怎么沒想到呢,小翡可是像那孫悟空,會七十二變的。 “你能變成一把小鑰匙,把這個鎖頭打開嗎?”林夏煙的眼里充滿著期待。 “這個嘛!讓我先看看!”說完,小翡便“嗖”的一聲,飛到了木箱子的面前,它原本就是個小圓球,只不過長出了白胖的小手和小腳。 只見她懸浮在那里,一會兒往上一會兒往下,仔細地端詳著那把鎖。 “嗯,這個鎖孔很小,我呢,試試看吧!” 林夏煙一個勁兒的點頭,讓它快點變化。 小翡轉(zhuǎn)了個圈,然后下面的兩只白色小腳立刻變成了一把尖尖的鑰匙。 只見它懸浮起來,將自己下半身的鑰匙用力往那把鎖芯里面塞。 可是,塞了好一會兒,林夏煙也期盼了好半天,它又飛出來了。 “打不開,可能變得不對,我再試試!”小翡說完,又轉(zhuǎn)了個圈,這次它直奔目標,朝那鎖孔飛塞過去,然后身子往右那么一扭。 鎖竟然被它給打開了。 林夏煙十分興奮的將那個小木箱打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箱子的名貴首飾。 她一下子驚呆了,從箱子里拿出一大串的翡翠項鏈,還有金條,金項鏈,金戒指,她想,難怪這箱子這么沉呢,原來里頭藏了這么多寶貝。 可是,孟奶奶說她從來沒見過這個箱子,這個木箱子又是從她家地窖里取出來的,這讓林夏煙心有不安。 她的手在箱子里再找了片刻,發(fā)現(xiàn)有張字條。 字條上的內(nèi)容,一下子讓林夏煙感到驚訝了,只見字條的開頭同樣寫著的是孟安,也就是孟奶奶,好像是廉白易的母親寫的,說的都是些懺悔的話,說等孟安發(fā)現(xiàn)這個箱子和字條時,她已經(jīng)不在了,讓她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用這些錢,好好過好自己的下半生。 原本還有想法把箱子和里面的寶貝歸為己有,可是看到這字條的內(nèi)容時,林夏煙立刻決定,第二天去找孟奶奶,把這個箱子還給她。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一輩子 第二天一大早,林夏煙便去往孟青的家里,因為昨天她和嚴夜山差不多快走到孟青的家了,當時嚴夜山還用手指給她看過。 當時為了記住,她還特意在紙上畫了個草圖做標記呢! 一路上,她用空間神力快速的跑著,很快就到了孟青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