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寵心、難得心動、女配要革命、星火微芒、穿成六零男配的懶媳婦、她改行修情了、我成了魔神的短命白月光、午夜女主播、穿成反派的病美人道侶、來寶
由于對自己的記憶力有些懷疑,她便抬起手,敲了敲門。 門開了,同樣是個老太太開的門,她語氣有些不悅道:“你找誰?” 林夏煙頓時擺出一副笑臉來:“請問,孟奶奶在嗎?” 老太太點了點頭,沒說話,而是轉(zhuǎn)過身,當走到一間房的門前時,她沖著里面指了指:“喏,在里面床上躺著,你有什么話就快點對她說吧,她的日子不多了!” 聽到這話,林夏煙立刻石化在了那里,整個人仿佛遭受晴天霹靂一般。 怎么會,昨天孟奶奶不還好好的嗎? “夏煙,是夏煙嗎?” “孟奶奶,我是!”林夏煙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只見里面一張木板床,床上鋪著一層薄的不能再薄的棉絮和床單,孟安就躺在上面。 此時她形容枯槁,臉上和脖子上的皺紋都很多,也十分的消瘦,一張嘴干裂的脫皮。 她吃力的沖著林夏煙笑笑,隨即手指尖顫了顫:“你坐!” 林夏煙一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孟奶奶,我送您去醫(yī)院!” 人都這樣了,怎么竟然不去醫(yī)院,她對于孟安的侄子一家有些埋怨。 “不必了,這么多年,我的身體我了解,我是時候要和白易團圓了,你也不必傷心,等了這么多年,我總算是能如愿,去地下找他了!” 聽到孟奶奶這么說,林夏煙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她使勁兒的搖頭,道:“不會的,孟奶奶,您別這么想,您還可以活很久很久的!” “傻孩子,我都這么大年紀了,再活得久又有何用,只會成為別人的拖累……”說完,孟安劇烈的咳了起來,一口鮮血被她從肺里咳出。 林夏煙頓時就慌了,從口袋里掏出一條手絹來,慌忙給她擦拭了一下嘴角。 孟安對她露出一個慘白的笑,“謝謝你啊,夏煙……” 林夏煙心里很不好受,“不用謝,奶奶,您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去拿些水來給您喝!” 她轉(zhuǎn)眼走出門,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快速進了空間,從里面取出一杯靈泉水和木箱子出來。 雖然上次這靈泉的水干涸了,藥效大打折扣,但總歸是比普通的水要好很多。 現(xiàn)在情況緊急,她只好給奶奶先喝了試試看了。 “來,孟奶奶,您喝些水吧!” 林夏煙將水喂到她的唇邊,卻被孟安一手給打翻了,“不必了!” 林夏煙微微有些著急,突然,她想起木盒來,便將木盒從身后拿了出來,打開給孟安看。 “孟奶奶,您看看這個,這個木盒是從您老宅的地下挖出來的,和那封信一起。盒子里都是金銀珠寶,里面還有張字條,上面寫著這個盒子是給您的!” 說完,她將字條拿著,給孟安看。 待她看完,一行清淚自眼角流了出來,“她到最后,還是疼惜我的呀!” 說完,她閉了閉眼。林夏煙立刻幫她擦去臉上的淚。 待她重新睜開眼睛時,她看著林夏煙,道:“這個木箱子,你保存著吧,是你的了!我的房子已經(jīng)賣給你了,在里面的一切東西也都屬于你,夏煙,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我總算是死而無憾了!” 此時,房間內(nèi)突然涌進來好些人,林夏煙快速將木箱扔進了空間。 而孟安對著屋子里其他人說了句謝謝,人就去了。 頓時,滿屋子都是痛哭的聲音,而孟青更是走上前,拉住孟奶奶的手不放,他哭得特別傷心。 林夏煙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對于孟奶奶,她是憐惜加同情的,一輩子,就這么度過了。 但是,她去世時,嘴角帶著微笑,她想著,也許,她真的在另一個世界里,和她心愛的那個人,團聚了。 林夏煙難過了好幾天,之后還參加了孟奶奶的葬禮,葬禮比較簡單,全程她都忍不住哭泣。 待一切恢復正常后,林夏煙得知她的燒烤架子已經(jīng)做好了。 于是,她和于雪一起,將那燒烤架拿了回來。 記得她去取的時候,那個鐵匠還對著她連連搖頭,覺得一個女孩子花錢打這個,純粹是不干正經(jīng)事。 可林夏煙卻不以為意,這個年代的人,沒見過這東西也很正常。 農(nóng)家樂又來了一批人,這次來的是些年輕人居多,大多是剛剛參加工作,想要慶祝一下的人們。 林夏煙將那燒烤架好好清洗過后,便讓于雪幫忙切rou串rou。 而她自己,則將從山上砍來的竹子劈開,細細的做成許多根竹簽。 “夏煙啊,你用這么多竹簽串著rou,會好吃嗎?” 林夏煙抿唇一笑,“當然會好吃了,待會兒你就看著吧!” 說完,她又去火盆邊上,將很多根木頭放在上面燃燒,然后取它的木炭,放在燒烤架的里面。 她將已經(jīng)穿好的rou串或蔬菜放在那燒烤架上烤,一些肥瘦相間的rou串被烤的滋滋冒油。 烤到最后,她再撒上一些從空間拿來的孜然粉,燒烤料之類的。 “給,嘗一個!”林夏煙笑著遞給于雪一根烤好的rou串。 于雪猶豫著,“就這樣吃嗎?” “對,你嘗嘗看,味道怎么樣?” 于雪看著rou串,先是輕輕的咬了一小口,待充分咀嚼之后,便直接大口吃下一塊rou,她一個勁兒的點頭:“嗯,夏煙,很好吃,外酥里嫩的,還特別香,你是怎么做到的?” 原本于雪在鄉(xiāng)下生活的時候,豬rou就吃得少,更何況像這樣烤著吃,而且林夏煙放了一些香料進去,就更增加了rou的鮮香。 “好吃吧,既然味道可以,就用這種法子烤吧,你把這烤好的一盤端過去給客人品嘗看看!”林夏煙微笑著囑咐道。 “那跟他們說多少錢一串?”她們現(xiàn)在是農(nóng)家樂,也是做生意,自然什么都需要算錢的,這點于雪很明白。 第三百四十章 會賺錢 “這盤先給他們免費品嘗一下,如果覺得好,后面點的素菜3角錢一串,葷菜五角錢一串。” 前世記得那些串串都是三塊五塊的,林夏煙便給這么訂了個價格。 “啊,這盤白給他們吃呀,夏煙,那我們豈不是虧了?” “不虧,他們可能從來沒吃過這種烤串,如果不先給他們嘗嘗,他們也許就不會買,他們嘗過覺得好吃,可能會繼續(xù)買,下次買,或者推薦給親戚朋友過來,這樣我們的生意才會越來越好!” 林夏煙口若懸河的說著,于雪兩眼亮晶晶地聽著,她高興地一拍手掌,對著林夏煙豎起了大拇指:“夏煙,你可真棒,懂這么多,還真是個做生意的好手!” 被于雪這么一夸,林夏煙倒是覺得不好意思了,前世的她,可從來沒做過生意,只不過吃烤串什么的還是滿在行的。 “我可不是很懂生意,你喜歡吃烤串,晚點等他們走了,我單獨給你再多烤一些!”林夏煙說完,手中麻利的將烤串翻了個面。 于雪腦海中浮現(xiàn)自己大口吃烤rou的場景,不禁舔了舔嘴唇,但還是不太好意思道:“我看還是算了吧,rou那么精貴,還是留給客人吃吧,至少能換些錢!” 窮人家出生的于雪雖然知道林夏煙總能弄來一些rou,可她還是舍不得去吃。 “沒事,掙錢不就為了過上好日子嗎?晚點留著肚子,大口吃就是了!”林夏煙對著于雪笑笑,隨即又遞給她一串rou,這一次,于雪沒有直接塞嘴里,而是和其他烤好的rou串放在了一起。 “那個,姑娘,過來一下——”正在那里大吃大喝的客人們突然間沖著這邊招手,于雪趕緊起身過去招呼。 “請問有什么吩咐?”于雪盡量客氣問道。 只見一個30歲左右的年輕人指著已經(jīng)吃空的那個烤串盤子,問道:“這個rou串還有嗎?再給我拿100串!” 旁邊的人忙說,“多拿點,這個好吃!” 他又忙改了口:“給我拿300串吧!都拿rou的!” 于雪心中一合計,300串rou串,還都要rou的,也不知道林夏煙那里有沒有那么多rou了。 “好的,您稍等,我去問問看哈,不過,這第一盤是送給你們吃的,后面點的可就要算錢了,rou串是5毛錢一串!” “5毛就5毛吧,速度快點??!” 男人不耐煩道,似乎都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好的?!庇谘墒诌o在胸前,步子故意提的很快,一會兒就跑到林夏煙的身旁來了。 只見此時的林夏煙手里拿著好幾把的rou串在烤,而旁邊的盤子里已經(jīng)堆了成山的rou串。 “夏煙,你這么快就烤好了這么多rou串呀?”于雪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隨后,她又想起了什么,這才指著那桌客人道:“他們要300串rou串,夏煙,你這邊還有那么多rou嗎?” 林夏煙看了那桌客人一眼,只見其中一個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她立刻報之以微笑,然后低著頭對于雪道:“還有rou的!你先把這些烤好的送過去吧!” 剛才趁著于雪去問的功夫,林夏煙借用空間神力把rou串都烤熟了大半,本來是打算全部烤完的,但又怕弄得太多,引起于雪的懷疑。 她其實早就聽到那個客人要300串了,因為他的聲音足夠大。 于雪點了點頭,將盤子端了過去,看著這熱氣騰騰的rou串,她一路走一路盡量克制自己,這也太香了有木有? 當rou串上桌的時候,剛才開口要300串的男人立刻兩眼放光,一改方才的急切,咧嘴笑道:“這菜上的還真快呀,太好了!” 說完,他就接過于雪手里大盤子,遞給一桌其他的客人,讓他們先拿,自己再最后拿了一串在手里,津津有味的啃著。 于雪自然不會撒謊,她立刻解釋道:“這里是烤好的一些,我就先送過來了,剩下的等烤好了就拿來哈!” 說完,她害羞的走回到林夏煙那里。 林夏煙指著另外一個大托盤,道:“剩下的這些你也可以拿去了!拿完這些就剛好300串了!” 于雪再一次驚呆了,這速度,都趕上那什么弓箭了吧! 不過,她也不含糊,端著盤子小跑著就趕了過去。 當把那么一大盤放在客人面前時,之前的盤子剛好已經(jīng)吃的一空了,幾個客人連連對著于雪豎起大拇指:“速度夠快,真夠味!” 于雪放下托盤,微笑著,飛也似的來到林夏煙的旁邊。 走到她身邊時,只見林夏煙正拿著個棍棒在一口缸里面攪拌著什么。 她也沒太在意,而是掰起指頭算了起來,一串rou串是5角錢,300串就是三五一十五,一百五十塊錢。 哇,是個大數(shù)字呀,就賣了這么些串串,竟然會這么掙錢。 于雪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林夏煙,贊嘆道:“夏煙,你真會賺錢!” 可林夏煙卻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好像在沉思著什么,突然,她從大缸里面舀起一瓢不知名的液體來,灌在一個小嘴的酒壺里,待那水快要到達壺頸位置時,她立刻停了下來,用一個小蓋子蓋上,遞給于雪,“把這壺果酒也免費給他們嘗嘗看吧!” “免費?果酒?”于雪端起酒壺,一只手緊緊地握著壺把手,一只手托住酒壺的底端,她仔細地端詳片刻,隨后搖搖頭道:“夏煙這又是弄了什么新玩意呢?又是免費給,她怎么聽到這兩個字,心就那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