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寧夏這會兒心里頭也是亂的很,她也不知道該往哪兒走;可是眼下若是不離開,她只會死的更慘! 兩人走了一會兒之后,寧夏看著身后的腳印,眉頭一蹙:“不行,咱們不能從道上走,如果他們追來了,跟著腳印很快就會追來!” “所以,進山?” 小皇帝那迷離的眸子掃了一圈,看那緊咬的牙關(guān),也是忍的極其辛苦。 寧夏點頭,指著那山中:“我們進山,能躲多久是多久,你這毒總有能散的時候,等時辰一過了,應該就好了?!?/br> 小說上不都是這樣寫的嗎?只要過了好些時辰,藥效自然就散了。 希望小皇帝中的是這種毒! 寧夏正在想著事,小皇帝卻是抬手在她身上又拍了幾下,而后說道:“好了,朕不能用內(nèi)力,否則毒性越盛,你輕功好,帶朕過去。” 什么好了? 寧夏一時還沒明白,在聽完小皇帝那話之后,直接翻了白眼。 敢情這小屁孩兒剛才是點什么xue讓她使不出內(nèi)力?這也太搞笑了,她內(nèi)力都沒有,難怪剛才什么感覺都沒有。 輕咳一聲,寧夏謊言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的內(nèi)力還沒恢復?!?/br> 反正有上次中毒一事做幌子,她才不怕露餡兒。 小皇帝顯然是沒想到這一點,那氤氳的眸子掃向她時,最后一咬牙,一手放在她的腰間,一用力,二人便飛身躍起,進了林中。 小皇帝內(nèi)力不錯! 這是寧夏由他帶著飛了許久之后,得出的一個結(jié)論。 看著他面上紅的就似要滴血時,寧夏好心的在飛過一棵樹時,抬手抓了一把雪,抹在他的額頭上:“給你冰冰……啊……” 寧夏那話還沒說完,就是一陣慘叫,接著就聽到碰碰的聲音,然后整個腦子都暈了起來。 “痛……” 費力的抬手摸著腦袋,寧夏只覺得額頭被撞的疼的厲害;而另一邊,小皇帝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怒意的看著她:“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沒做什么???我只是用雪給你冰冰額頭罷了…… 寧夏揉著腦袋站起來時,只看到小皇帝抬手抹著眼睛上的水,看到他睫毛上被水沾透時,一咬唇,舉起雙手,往后退了兩步:“對不起,我忘記了你這會兒是個爐子,雪一遇著你,直接變成了水?!?/br>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玩笑,她也是蠻佩服自己的! 一邊說著話,寧夏抬眼掃了一圈,在看清了周圍的情況時,那舉著的雙手垂下,而后悟著臉,蹲了下去。 尼瑪,她怎么這么欠?一把雪,讓她和小皇帝直接掉進了一個深坑…… 這個坑挺圓的,她這身高躺著還有空余;四周甚是光滑,上面已經(jīng)結(jié)滿了冰;而這個坑,應該是山中獵戶挖的陷阱,非常的深,那些動物只要掉了下來,是絕對出不去的。 小皇帝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而后抬眼往高處望了過去;最后蹙著眉頭,一聲呻.吟。 嫂索妙 筆閣 女配要革命 這一聲呻.吟,讓蹲在那兒的寧夏抬起了頭,看到小皇帝一事難受的模樣靠著冰壁時,費力巴拉的把自個兒陷進雪里的小腿給拔了出來,同時問著他:“你沒事吧?” 哪兒不好掉?偏偏這時候掉下來,現(xiàn)在好了,要是小皇帝控制不住毒性,發(fā)起獸.性來,她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小皇帝本就難受,聽到她說話時,抬眼看了她半響,而后又抬眼看了看那高到只能看到一片天的上空。 寧夏看著他揚著腦袋時,真怕他是腦子被燒壞了,就算是再擔心,她也不敢上前一步。 這孤男寡女的,他還是中了毒的,她要是自己送上去,還能活? 但是,她不送上去,不代表他不走過來。 就在寧夏想著這事兒該怎么處理時,小皇帝站了起來,而后一步一步,十分緩慢的朝寧夏走了過來 ... ☆、0194:真夠悲催(3月打賞加更2) 這山中下了許久的雪,這陷阱里的雪已經(jīng)堆了許多,寧夏看到小皇帝走過來時,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而后不動聲色的把又陷進雪里的腿給拔.了出來。 “阿姐,引蠱控制人,需要嚴密的cao作才行;如今我們掉下來,他必是找不到我們;既然如此,就算是將蠱引到我身上,我再想法子給引出來,必然會沒事。” 真的?還有這么一說? 寧夏訝然。 心說這是什么鬼?難道說在女子用蠱控制人時,還得人在旁邊觀戰(zhàn)才行? 正在想著,那人卻是越靠越近。寧夏腦子一動,立馬退的靠著冰壁。 他的意思是,要跟她***? 驚駭?shù)目粗矍斑@個小屁孩兒,寧夏瞪大雙眼:“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你才多大點兒?我有心上人的!” “阿姐說的是逍遙王嗎?”小皇帝步子一邁向她欺近,那雙手燙的就似燒紅的火鉗,這火鉗冷不丁的掐住她的腰,而后將頭埋進她的脖子里。 狠狠的一嗅,他只覺得她身上透出來的味道令他舒服了許多,卻也越加的渴望與她親近。 寧夏因他這動作而嚇的不敢動彈,一般來說,遇到這種事情,越是掙扎,越會刺激對方的**。 這是從網(wǎng)上看來的,說是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時,不要慌張,越是激動越是慌張,犯罪份子也會跟著越加的興奮起來,如此一來,對于自救,也就越加的不利。 心中狂跳,寧夏那呼吸也極不規(guī)律,看到他只是抱著自個兒呼吸著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所謂香味時,慌亂的人逼著自個兒冷靜下來。 看來,是她體內(nèi)的蠱在散著她聞不到的香味;而這種香味,中了毒的小皇帝卻是聞的到。 “阿姐,我難受……” 寧夏正在想著對策,小皇帝卻在此時抬起了頭,只見那紅得似滴血的面容之上,滿是委屈之色,那原本還帶著厲色的眸子,此時卻是一片迷霧氤氳,隨時都是陰沉的語氣,這會兒卻是軟的不像話。 這一副委屈而又萌化的模樣,讓寧夏的心,實在是硬不起來。 “阿姐,這毒,只有你才能解;我與阿姐自小一同長大,阿姐小時最是疼愛我,難道忍心看著我死嗎?” 納尼?莊映寒小時候疼愛這小屁孩兒? 寧夏腦子迷糊了,不該吧?莊映寒小時候可被宮人欺壓的很慘的,怎么可能有時間來疼愛這小屁孩兒? 難道說,就是因為被欺壓的慘,所以才賣力的討好太后母子,只求不要過的太凄涼? 心中想著,眼里卻是這小屁孩兒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那心,也就軟了下來。 抬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實在是燙的嚇人,心中一橫,咬牙說道:“若是能救你,你可愿意什么都聽我說的?” “嗯,我什么都聽阿姐的,只要阿姐救救我,我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了……” 小皇帝再次低頭,當他將頭靠著寧夏肩頭之時,嘴角微微一勾。 寧夏這會兒倒是真的心疼這小屁孩兒,不管怎么著,這小屁孩兒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別人的孩子這時候都是在找糖吃,他卻是總被人塞著rou。 十歲的娃娃會什么?真是服了! 嘆了口氣,寧夏拉著他掐在腰上的手:“既然如此,你便聽阿姐的,先將衣裳給脫了,留下底褲就好?!?/br> 一邊說著,寧夏上前走了兩步,沖著雙手哈了哈氣,又搓了搓手之后,彎腰一聲不吭的挖著雪。 當寧夏在賣力的挖著雪時,那原本萌化人心的小皇帝,卻在此時露出一個令人膽寒的笑意。 雙手利落的脫著衣裳,就等著她把雪挖開之后,給他解毒。 寧夏按著自己的身高挖出一條坑之后,對只剩下一條底褲的小皇帝說道:“來,躺下去。” 他下她上? 小皇帝那目光一閃,卻也按她說的,躺進了雪里。 就在小皇帝等著她脫衣裳時,她卻是二話不說的,把那挖開的雪,全部給蓋到了他的身上。 小皇帝一愣,心中一怒,卻是壓著火氣,用那軟軟的話問道:“阿姐這是做什么?莫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我死?” 寧夏一邊用雪把他給蓋上,一邊說道:“你身上那般的燙,用雪蓋住,不消片刻就能融化,如此一來,便能解你身體燥熱的痛苦?!?/br> 記得小說里就有這樣的情節(jié),男主為了保證清白,被女配給下了藥之后,就泡在水里用內(nèi)力逼毒。 她認為,毒這種東西,萬變不離其宗,不管是什么毒,都能從皮膚表層排泄出來。 特別是小屁孩兒這會兒身上熱的像烙鐵,雪一蓋上去,雖然會化,卻也能解他燥熱之苦。 寧夏這做法,雖說不上是十分可行,倒也有些效果。 當小皇帝被埋的只剩下頭露上外面時,那體內(nèi)亂竄的**,稍稍得到了緩解。 但是,卻也僅限于緩解。 “阿姐,沒用的,這般做法雖是能暫時壓住毒性,可那毒只有受蠱蟲散毒的蠱體才能解;若沒有精血來解,我最后還是會死?!?/br> 沒有解毒,就只能死;與她交.合,那蠱卻會從她身上轉(zhuǎn)過來。 根本就沒有萬全之策,可轉(zhuǎn)蠱,卻是唯一能保住他性命的辦法。 只要命還在,就有引蠱的機會。 小皇帝心中將這些想了個明明白白;可是,他不敢輕舉妄動。 剛才一路飛來,他耗盡了內(nèi)力,不然也不會在她抹雪之時掉了下來。 而且毒在他體內(nèi)發(fā)作的厲害,雖然她此時是沒了內(nèi)力,他卻難保自己有足夠的耐力讓她屈服。 所以,他才會展示弱態(tài)以讓她心軟;卻沒想到,她的心軟,意是想了這么一個法子。 小皇帝的話,讓寧夏眉頭緊蹙:“必須要有精血才能解毒?” “正是,當初云閑便說過,那蠱由密藥喂養(yǎng),進入人體之后便能散出毒性,只有以毒攻毒之下,才能將毒解去?!?/br> “毒?”寧夏雙眼一瞪:“你的意思是,我中了毒了?” “正是,你我二人若要保命,你必須將蠱引到我體內(nèi)?!?/br> 意思也就是,只要蠱在她體內(nèi),毒就會存在;而那蠱進了他體內(nèi),就是以毒攻毒。 “也就是說,我身上的毒,對我沒有什么影響?” “是,那蠱需得那毒才能活,故此蠱體是沒有什么不適,但是有個時間的限制,若是半年內(nèi)不能將蠱引出,你也會死。而且這半年內(nèi),不能行房.事,否則與你一起的男人也會死?!?/br> 半年內(nèi)? 半年內(nèi)不行房.事倒是無所謂,這半年內(nèi)不把蠱引出來她就會死,她表示很抓狂! 寧夏無語了,她怎么這么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