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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要革命在線閱讀 - 第175節(jié)

第175節(jié)

    聽她這般說,小公主心想,我連先弄哪個都給忘記了,你要跟我學(xué)?

    正想著寧夏是不是有意讓她出丑,寧夏卻是拿起東西,看似隨意的cao作了一遍,而后問道:“我也只會這普通的法子,公主見識過謝小姐的法子,可是與我這有什么不同?”

    這演練了一遍,小公主心里也就有個底了;昨日雖是與謝雅容學(xué)了一會兒,可是那時間也不長,再加上她這心里頭一直想著皇帝哥哥,哪里有心思去記那般多?

    此時見寧夏演練了一遍之后,腦子里也有個模糊的印象;忙接過茶壺回道:“法子倒都差不多,只不過謝小姐沖茶之時,繁花似錦,甚是好看?!?/br>
    “好看不好看也就那么一眼,只要好喝就成了?!?/br>
    該做的做的,寧夏也沒什么心思在泡茶之上了;心中在想著,謝雅容是弄走了,那謝雅容送去的信,到底是想做什么?

    送信過去,定不是給謝含的,那信,最后自是要落到卓旭的手中,至于是怎么寫的,她還真是猜不出來。

    正在想著,便見著遠(yuǎn)處那梅樹之下,方童安安靜靜的立著;見她看來時,方童那手搭上梅樹,卻是指了指右方那天河的方向。

    河邊果然有貓膩。

    心中冷笑,寧夏輕咳了兩聲,見周宇沫看來時,小聲與她說道:“方才這衣裳上沾了雪,當(dāng)時沒怎么注意,這會兒倒是覺得有些冷了;我去看看那車上可是有披風(fēng)什么的御御寒。”

    小公主認(rèn)真的泡著茶,卻也留意著情況,聽寧夏這般說時,想了想說道:“我那車上倒是有披風(fēng),是給謝小姐準(zhǔn)備的,王妃與謝小姐身段差不多,當(dāng)是能穿的?!?/br>
    “既然如此,我先去瞧瞧,不然馬車走了,可就沒了。”

    寧夏這般說,周宇沫目光一閃,周宇傲視線掃向?qū)幭?,像是在做著什么決定。

    寧夏卻是沒管幾人的目光,直接起身。

    秋怡和冬沁架著謝雅容離開,這會兒就只得寧夏自己去馬車;那方童見著寧夏起身,自然是要跟去的。

    馬車是停在梅林入口之處的地方,當(dāng)方童大步而來,跟在寧夏身后之時,開口說道:“那河邊結(jié)了冰,甚是牢固,便是有馬兒在上面跑也沒什么問題;只是,有一處,被人動了手腳,表面上看是看不出個什么異樣,下邊兒卻是被人掏了大半,只要馬兒跑過去多踩幾腳,便會踩斷那冰面,掉進(jìn)河中?!?nbsp;[妙*筆*閣~] miao筆ge. 更新快

    “然后呢?”

    不可否認(rèn),方曉兄妹二人觀察能力極強(qiáng);到了這里,她不上馬,這兄妹二人便能明確分工,一人留下隨機(jī)應(yīng)變,一人借機(jī)離開,去查詭異之處。

    “那些準(zhǔn)備的馬,屬下都已經(jīng)查過了,沒有異樣,所以屬下判定,暗中之人,只是想借著夫人比試之際,讓夫人落水?!?/br>
    哪止落水這般簡單?

    寧夏那步子停了下來,抬眼看著枝頭的紅梅。

    今日出來,是周宇傲提的要求,目的就是要找機(jī)會來與她問話。

    這沒有證據(jù)的事,周宇傲絕對不敢隨意對她怎么著;而且,周宇傲的心思,她也猜的差不多了;無非就是想借著這機(jī)會,給二皇子周宇恒安一個買兇殺人的罪名,然后將周宇恒的命留在雪域。

    ...

    ☆、0240:設(shè)計(jì)安排

    既然如此,周宇傲又為何放任周宇沫來接近她?若是想通過周宇沫來打探消息,也該是對周宇恒有利,那么,周宇傲給周宇恒機(jī)會,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且,方才周宇傲幾度的欲言又止,是在猶豫著什么?最后她起身之時,周宇傲那目光一沉,又是做了什么決定?

    這些疑惑看似繁多,只要理到了頭,便能知曉尾。

    如今所面對的,不止是北煜的皇位之爭,更是牽到了東周的太子之位;那周宇沫此時雖是與她合作,卻也難保周宇恒下了命令之后,再對她出手。

    再加上今日謝雅容送去行宮的信,也不知道是否和預(yù)料的一般?若真是那樣,今日倒是能解決一個麻煩之人。

    冬風(fēng)一吹,寒的刮臉,寧夏看著天空,腦子里就像是一臺高速運(yùn)轉(zhuǎn)的電腦,各種方程式的解壓計(jì)算,不斷的假設(shè)、刪除,再假設(shè)、再計(jì)算。

    冬風(fēng),吹得樹枝晃動,那樹上的雪落下,眼見就要落到她身上,手臂卻是被輕輕的一拉,踉蹌之間,伴著方童的聲音:“夫人小心樹上的落雪。”

    話一落,那大片的雪便落到了方才寧夏所站的地方;看著那雪,寧夏這才回過神來。面上帶笑,與他說了聲:“多謝”。

    純粹的笑,干凈的就像是這梅上之雪;被風(fēng)吹紅的臉龐,就像是被雪給蓋著的紅梅,這么看去,覺得恍惚,卻又那么的真實(shí)。

    “方童,他派人跟來了嗎?”

    那個他,自然是指北宮榮軒。

    方童那目光,在她轉(zhuǎn)眼看來時,忙垂下,答道:“回夫人,跟來了,只是不敢跟的太近,畢竟今日出來的人都不容易對付?!?/br>
    “這樣啊?!庇挠牡娜齻€字之后,寧夏目光一閃,語氣甚是輕快的說道:“那么此時我自個兒離開了,也該給那些跟來的人機(jī)會靠近了,不是么?”

    “夫人的意思是?”

    “嗯,咬人的瘋狗總是讓人防不勝防,我不喜歡這種偽裝的極好的瘋狗時時出現(xiàn)在眼前;既然咱們出手總是失利,不如讓她主子拿籠子來圈著好了。”

    這話一出,那面上的笑,就顯得詭異的很;方童那抬眼間,看著她此時眸光閃閃,腦子里卻是憶起方才,她那純粹的笑。

    甚至于,她大步而去,他還立在原地,恍惚于那個最為普通不過的笑容之中……

    秋怡二人架著謝雅容離開眾人視線之后,卻并未急著將人給帶到梅林入口之處,而是在一處假山之后,與那丫鬟兩相對峙。

    見到寧夏從遠(yuǎn)處而來時,秋怡忙開口喊道:“主子,這里!”

    一聲喊,謝雅容那丫鬟面上的神色便是越加的難看;寧夏看著兩丫鬟這般的懂得她的心思時,心里頭別提多高興了。

    現(xiàn)在這幾人,真是越來越懂她了;方曉兄妹二人明確分工,秋怡二人也知曉,她的目的,并不止是要把謝雅容給弄走那般的簡單!

    看到那謝雅容怒目瞪來之時,寧夏面上那笑,甚是甜美,這甜美之笑,卻是比不得方才那純粹的笑意讓人心動恍惚。

    方童守在假山之外,留意著四周的情況,心中卻這般想著。

    “好好的守著王爺不就好了?非得跳躥著讓小公主帶你出來,這又是何苦呢?”嘆了口氣,寧夏那神色仿佛是在可惜著謝雅容如何的不聽勸似的:“早聽我勸,今日之事也不會發(fā)生了不是?”

    謝雅容可真是恨不得將寧夏給殺了才解氣,此時沒有外人在,那雙眸之中毫不掩飾的殺意,是那么的明顯。

    寧夏卻是絲毫不在意,順手將謝雅容那頭上的簪子給取了下來,這簪子倒是挺別致的,若是沒猜錯,必是北宮榮軒所贈。

    畢竟北宮榮軒送給謝雅容的東西,那是不計(jì)其數(shù),從京城出發(fā)之時,那二人可是郎情妾意,纏綿的很的;謝雅容帶出來的東西,多半出自北宮榮軒之手。

    只是此時這東西還戴出來,那就可笑的很了。

    將那簪子握于手中,寧夏執(zhí)起謝雅容那被燙傷的手,簪子那尖頭不輕不重的放到傷上,令那謝雅容眉頭就是一裹。

    “謝雅容,給你一個機(jī)會,告訴我,云閑是哪個皇子?你若是說了,我便放過你,你若是不說,這般漂亮的手,只怕再無法見人了?!?/br>
    寧夏這般問著,那謝雅容身后的丫鬟目光便是一閃;顯然是沒料到寧夏會問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謝雅容那目光狠狠的瞪著寧夏,秋怡知事兒的上前將她的xue給解了。

    能說能動了,謝雅容卻是不敢隨意動作;只因那簪子壓在燙傷之上,她相信,只要她一動,手背上絕對會連皮帶rou的劃出一道血痕。

    “莊映寒,你到底想怎樣?”

    壓著怒意,謝雅容與她周旋。

    寧夏眨了眨眼,甚是不解的問道:“不怎樣啊,方才不是說了么?只要你告訴我,云閑是誰,我便不再尋你麻煩;當(dāng)然,前提是你不再來尋我的麻煩?!?/br>
    寧夏這問,讓謝雅容真是有怒發(fā)不得;她也想知曉誰是云閑,可她如何知曉?莊映寒憑什么認(rèn)定她知道誰是云閑?

    幾個起伏之后,謝雅容冷聲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真不知道?”

    寧夏一臉的不信:“當(dāng)初我可是見著你與云閑走的十分的近,甚至于……”

    說到這,寧夏欲言又止,可那面上,卻是一副你我皆知的神情。

    這話,聽的謝雅容心中憤怒,不由的出聲罵道:“莊映寒,你莫要血口噴人!說起與云閑親近,誰不知道你與云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那晚在二人進(jìn)山之事,這些人可都是知道的!至于二人之后為何敵對,她也是想弄明白。

    謝雅容這般罵了,寧夏卻是呵呵兩聲,那手上的簪子毫不留情的劃進(jìn)了手背,帶出長長的一道血痕。

    燙傷的皮,被拉的皺巴巴的,那鮮嫩的rou冒著血珠,接著那血便是流了出來。

    謝雅容沒料到寧夏真會這般狠心的出手,一聲呼痛,那面上便是慘白無色。

    “謝雅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與云閑之間的勾當(dāng)!你一邊勾引著王爺,一邊與那云閑不清不白,王爺不知道你的齷齪行徑,我會不知道?

    今日是給你機(jī)會,你不說,我也不逼你;你便等著好了,等到你與云閑之事公之于眾,王爺他親自動手廢了你!”

    本就痛極,再被寧夏這般污蔑,謝雅容如何受得了這惡氣?

    見寧夏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樣時,謝雅容開口便罵道:“莊映寒,你休得含血噴人!你與逍遙王暗結(jié)珠胎,卻反過來誣賴于我,你居心何在?”

    “誣賴?我敢做便是敢當(dāng)!此時沒有外人在,咱們不如說個清楚明白!

    我承認(rèn)我與逍遙王是兩情相悅,你呢?你為何不敢承認(rèn)你與云閑之間的勾當(dāng)?你背著王爺與云閑暗中勾結(jié),不過就是見王爺如今不得勢,想要另攀高枝罷了。

    那云閑,不是東周太子,便是那二皇子;怎么著?你要放下生你養(yǎng)你的北煜大地,轉(zhuǎn)而賣國求榮,嫁到東周去做皇后不成?”

    寧夏這話一出,便聽得外頭方童一聲呵斥:“什么人!”

    這一聲出,那咄咄逼人的寧夏便是收起了面上的神情,淺笑著將那帶血的簪子別回謝雅容的發(fā)間:“謝小姐,我會查出來的!”

    這般說完,寧夏抬步便走,方童見人出來時,忙跟了上去。

    謝雅容看著幾人離開,那目光中閃著nongnong的殺意;手背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進(jìn)雪地之中,開起朵朵紅梅。

    那丫鬟看著謝雅容面上的憤怒殺意時,眸子轉(zhuǎn)了兩圈,而后輕聲說道:“大小姐,您手上還有傷,得趕緊回宮去處理了才好?!?/br>
    “回什么宮?信已經(jīng)送出去了,靖凌薇這會兒怕是要到了,我要是回去了,豈不是白白的便宜了那個賤.人?”

    這般的咬牙切齒,謝雅容與那丫鬟說道:“你去與寒王的侍衛(wèi)交待,便說我們?nèi)バ袑m尋兄長,這傷自已會處理,無需麻煩他們了?!?/br>
    莊映寒,拿不出證據(jù)就不要誣陷于我!今日你做的,他日我當(dāng)加倍奉還!

    謝雅容安排著丫鬟后頭的計(jì)劃,寧夏上了馬車之后,沒過多會兒,方曉便是氣喘吁吁的上了馬車。

    “主子,我回來了?!?/br>
    這里離行宮不遠(yuǎn),再加上那幾人正在往此處而來,故此,方曉回來的快。 女配要革命:.

    這也能判定,卓旭早便與謝雅容商議好了對策,只等著時機(jī)一到便實(shí)施。

    “卓旭與謝含借著賞景之名,帶著謝雅美一并而來;那靖凌薇以偶遇之名,一同來了?!?/br>
    就這么幾個人?

    寧夏眉頭微裹:“田曼云沒有動作?”

    “回夫人,田家姐妹二人此時正在那雪城酒樓?!?/br>
    “哦?”寧夏那眉頭舒展開來,面上是一個嘲諷的笑意:“看來,她還真是有本事?!?/br>
    這句話,說的方曉不明白。寧夏卻是沒在此事上過多的言語;揚(yáng)聲將方童一并喊上馬車之后,低聲與二人安排著計(jì)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