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這植物渾身漆黑,那葉子就跟rou掌似的,一層疊著一層,看起來有點像蓮花似的。 瞧著小東西爬到那兒,寧夏走到那旁邊:“這個也要?”☆首發(fā) 赤煉點頭,寧夏去拔,小東西卻是湊上來搖了搖頭,然后尾巴拍著那藥材周圍的青苔。 “青苔也要?” 瞧著小東西點頭之后,寧夏把那繞著根莖的植物青苔連同植物一并給弄了下來。 “好了嗎?” 東西采到了,小東西就愉悅的吐著信子點頭。 又看了一眼潭里的蛇,寧夏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既因為這里氣溫很低,也因為那巨蟒實在太大,看著嚇人的很。 瞧著爬到肩頭的赤煉,寧夏心想著,這神獸的戰(zhàn)斗力真強,也難怪周宇鶴那般托大,不管什么事兒都是自己出馬。他興許是喜歡享受每一個成功的喜悅,也或許是對自己,對赤煉有十足的把握。 ☆、0330:你跟著我吧 采了藥,一路往回走,這一次,赤煉卻是走幾步就讓她采一些藥;由此,寧夏才發(fā)現(xiàn),這小東西真是個高智商的東西,比如說,來的時候看著藥它也不急,它會等著回去的時候一路采著往回走。手機端閱讀請登陸 m.zhuaji. 終于藥都采齊了,小東西就自個兒跑開了,留著寧夏一個人在原地口里頭‘尼瑪’個不停。 剛剛才見過了巨蟒,小東西怎么就確定不會有別的野獸了?怎么就這么放心的把她給丟在這里? 這口里頭一聲聲的‘尼瑪’之后,那小東西終于是回來了,一回來,卻是示意寧夏跟著它。 當寧夏瞧著無數(shù)的蛇堵著一個洞口時,立馬就是一聲! “特么的什么意思?弄死了蟒蛇又讓來看弄死蛇群?” 今晚絕對是夢幻的,哦不,今天一整天應該都是夢幻的! 特么的,現(xiàn)在到底是怎樣? 赤煉被她一罵,顯得很不解,朝那前頭爬去時,那些大大小小的蛇都甚是恭敬的讓開一條道來。 這一下,寧夏就不淡定了。 尼瑪,這是什么意思?小東西讓蛇群堵了洞口,那里頭是什么? 寧夏的疑惑,在她走過去,舉著火把往里頭一瞧時,不由的一聲輕咳。 有多少野兔?三只?四只?五只? 所以說,赤煉把這些冬眠的蛇群給搞出來了,就是因為她的那一句‘不能咬死’? 好吧,她不淡定了。 一把將赤煉給捏著,寧夏摸著它的小腦袋興奮的說道:“小東西,跟著吧,會很愛很愛的,真的,像愛炮灰那樣愛!” “……” 那裝了藥的布袋背在后背,寧夏扯了野藤綁了五只野兔跟溜狗似的牽著走。 按理說,這野藤綁著兔子,它們應該咬斷野藤逃跑才是;可赤煉在肩膀上發(fā)出那恐怖的聲音之后,那些兔子就瑟瑟發(fā)抖的跟在后頭,任由寧夏拖著走了。 回到小木屋時,那男人瞧著寧夏拖著幾只野兔回來,整個人都懵了。 “大叔,有沒有什么東西能把這兔子給關(guān)起來?” 寧夏指著兔子問著男人。發(fā)懵的男人點了點頭,指著一旁的捕獵籠子。 直到寧夏將那兔子丟進籠子里關(guān)了起來,那男人才拿起那野藤嘖嘖稱奇:“這樣也能把野兔給栓回來?老劉真是大開眼界了!” 自稱老劉的男人嘖嘖稱奇,寧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叔,這許久未吃東西了,您這兒有沒有什么現(xiàn)成的東西能吃?” “倒是有些干糧,夫人要是不嫌棄,將就著吃些,給將這兔子殺一只燉著,看成不?” 這憨厚的男人一臉的真誠,寧夏真是感激的不行,連連點頭之下,那老劉就拿了幾個白面饅頭出來。 胡亂啃了一個饅頭,寧夏這才卷了袖子,準備洗藥。 剛準備把那些藥一股腦兒給倒進去,赤煉卻又來阻止她,尾巴指著那個連帶著青苔的藥材,又指著一旁的水缸。 “拿個東西養(yǎng)起來?” 寧夏這一問,赤煉就點了頭,寧夏這才走到那樹下忙活著的老劉身后:“大叔,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借養(yǎng)養(yǎng)藥材?” 老劉起身隨手拿了一個破碗給她,又繼續(xù)去忙活著,寧夏打了些水在碗里頭,將那藥材連同青苔都丟進了破碗里,這才把其他的藥材都放一起洗洗洗。 洗好了,赤煉又甩著尾巴讓她把藥分開;寧夏想了想,指著左邊的藥:“這些是熬的?” 搖頭。 “敷的?” 點頭。 好!是神獸,聽的! 寧夏已經(jīng)不把這赤煉當小東西看待了,這高智商的東西,真是讓她愛的不行。 收拾好了,寧夏指著那破碗里的藥材問著赤煉:“為什么那東西要養(yǎng)著?” 赤煉甩著尾巴爬到她肩頭,那小腦袋在她臉頰蹭啊蹭的,像是想表達什么,可她不懂得怎么跟這小東西溝通,只能把這當成是它在蹭溫暖了。 老劉把兔子收拾干凈了,拿了沙鍋來燉著,聽著寧夏在那兒一個人自言自語時,不由的搖了搖頭,心想著,這夫人莫不是腦子傷的厲害了?先是大冬天的在那兒剝著相公衣裳親著,這會兒又在自言自語。 想著想著,又覺得不對勁,方才她出去找藥時,說的是朋友? 有錢人家就是讓人看不懂! 又是搖了搖頭,那老劉便自發(fā)的給她找來了藥罐。 “們這一家子沒什么特別的手藝,就靠著上山打獵賺些銀子,一年到頭在這山頭呆的日子也是不少,雖說這小屋子不打眼,這該有的倒是一樣不少?!?/br> 一邊幫著她將藥材放進藥罐子里,生了火便來幫她熬著藥。 瞧著老劉這么實心眼兒的幫忙,寧夏心里頭暖烘烘的,想要給他一些東西報答,最后才發(fā)現(xiàn),她這身上沒戴首飾,之前手腕上好歹也戴了鐲子把玩著,這手上受傷之后,就沒戴東西,耳朵上也是空空的。 雙手尷尬的摸著衣裳,寧夏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叔,謝謝幫忙,這手頭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都不知道怎么感謝才好。” 她這話,聽得老劉憨厚的笑了幾聲:“出門在外誰沒個意外?也就是搭把手的事兒,說什么謝不謝的。” 穿來之后,成日跟那些人算計來算計去的,有多久沒這般單純的跟人交談了? 看著老劉笑著添柴火時,寧夏心里頭說不出是個什么感覺來。 藥熬好了,寧夏端著藥進了屋子。只見那人躺在床上,除了那腿上的箭沒拔給露在外,其他地方都是蓋的嚴嚴實實的。 心想著老劉也算聰明,瞧著那腿上的rou發(fā)黑,也知道這箭不能隨便亂拔。 把藥放到桌上,寧夏想也沒想就把那被子給掀了起來,結(jié)果這一掀起來之后,就站在那兒眨了眨眼。 赤煉這會兒才從她領(lǐng)子里鉆了出來,瞧著床上那人一絲不掛,肌膚中透著黑色之時,嗖的掉了下去,盤在那箭傷之處瞧著寧夏。 “……” 大叔,不帶這樣的,給他脫光了,好歹跟說一聲兒吧? 默默的把被子給那人蓋上,寧夏瞧著火盆旁那烤著的里衣。 摸了摸,這也干了,瞧著那被血染紅的褲子時,寧夏轉(zhuǎn)身出了屋子,問老劉要了剪子。 把那長褲直接給剪成了五分褲之后,寧夏不好意思的跟老劉說道:“大叔,這手上不利索,幫給他穿下衣裳成不?” 老劉瞧著她手背上那傷,點了點頭,等到老劉穿好衣裳出來了,裝模作樣檢查著籠子的寧夏這才進了屋子。 “赤煉,說是先給他拔箭?還是先給他喝藥?” 要是有人瞧著,只怕說她是個瘋子;寧夏也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什么事兒都得問這小東西。 赤煉尾巴指著那碗,意思是先喝藥。 瞧著床上的人人事不醒的,寧夏抓了抓頭,把人扶了靠著肩膀,這才一手掰著他嘴巴,一手拿了湯匙舀了藥喂進去。 一勺子藥喂進去,又悉數(shù)從嘴角流了出來;寧夏忙拿手去擦,結(jié)果藥流到手背上,痛的她一把就將人給甩到了床上。 赤煉見她苦著一張臉直甩手時,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被她甩到床上沒半分反應的人,好似不能理解這人怎么就這么笨? “特么的怎么喂啊?” 甩著手,瞧著那床上沒半分反應的人,寧夏不相信的又舀了一勺子藥,掰著他嘴巴,將那藥給灌了下去。 結(jié)果,顯然易見,還是流了出來…… 想到了電視里頭的精彩橋段,寧夏心想著,這會兒昏迷的是炮灰就好了,她伺候起來沒那么膈應。 一咬牙喝了口藥,只能按那狗血的劇情一口口的喂了下去。 好不容易一碗藥下去了,寧夏這才納悶兒的問著赤煉:“不對啊,他醫(yī)術(shù)好,又沒醫(yī)術(shù),怎么知道要哪些藥?” 赤煉揚著小腦袋,在周宇鶴脖子上蹭了蹭。寧夏一愣:“他告訴的?什么時候?” 這一問,小東西就在床上游啊游的,瞧著那水波紋的樣子,寧夏無語了。 周宇鶴在江里的時候就跟赤煉說了?她怎么沒聽到? 尼瑪不明白那一人一蛇是怎么交流的,寧夏也沒那個心思去問了;掀了被子,握著那斷箭之時,想一把拔出來,結(jié)果力道不夠,只能跟轉(zhuǎn)眼兒似的,左左右右的扯著。本書最快更新地址:【//t/ral98bd】 赤煉在一旁看的直甩尾巴,特別是那腿上的血流個不停時,一尾巴就甩到了寧夏那臉上。 那意思是,沒這么折騰人的??! 寧夏‘嘿’了一聲:“小東西,是喜歡,可不能把對的喜歡當做肆無忌憚的資本啊!再跟動尾巴試試!” 這嘴里頭罵著,倒也知道該辦正事兒;那箭好不容易拔出來了,清洗了傷口之后,就把那在碗里頭搗碎的藥材給敷到了傷口上。 忙活這么久,頭也有些犯暈,正在考慮是不是能靠著哪兒睡一覺時,外頭傳來說話的聲音。 起身去瞧,只見那小五子帶著幾個男人走了進來。 “夫人,村兒里幫忙的人來了,看看是不是這兒回村兒里頭去?” ☆、0331:誰是你娘子(4月打賞加更12) 回嗎?回唄!這里就一張床,她要是在這兒擠,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