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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要革命在線閱讀 - 第233節(jié)

第233節(jié)

    于是乎,那幾個男人用擔架抬著周宇鶴走在前頭,寧夏端著那破碗養(yǎng)著的藥材走在中間,老劉跟小五子一人提著籠子,一個拿著藥跟在手頭。

    差不多一個時辰的路程,寧夏走的眼皮打架,夜風吹著,只覺得喉嚨開始發(fā)癢,頭也跟著有些暈。

    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估計是要生病了,可千萬別發(fā)燒啊。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里,這也差不多四更天了;老劉瞧著寧夏面上開始發(fā)紅時,哎呀一聲:“夫人受了寒,怕是要發(fā)熱的,讓婆娘給燒點姜湯來?!?/br>
    老劉家還算不錯,雖不說什么幾進院,可給他安排這屋子倒是挺干凈舒服的。

    墊了谷草的床很寬,那床上的兩床被子看上去也很厚。

    當那幾個男人幫忙著把周宇鶴放床上之時,老劉的婆娘就端著一碗熱乎乎的姜湯走了進來:“聽家那口子說,夫人這是從河里頭上來的?這天兒冷的喲,夫人還是喝碗姜湯,好生睡一覺,不然落下病根兒可就麻煩了?!?/br>
    不住的道著謝,寧夏接過姜湯一口口喝了下去;那又燙又辣的姜湯,喝的她心里頭直嘆:好在這會兒舌頭好了,不然又得受罪。

    喝了藥,寧夏正準備問她睡哪兒時,劉嬸兒接過碗,沖她曖昧一笑:“們的事兒,小五子也跟說了,別擔心,都是一家人,沒人說什么的;這天兒也要亮了,也好生睡一覺,出身汗就舒服了?!?/br>
    寧夏這聽的暈暈乎乎的,不知道劉嬸說的什么意思,劉嬸卻是一副‘是過來人’的模樣拿著碗走了出去,還體貼的給她將門關上了。

    瞧著那關上的門,又瞧了瞧床上那沒醒來的人;寧夏那發(fā)昏的腦子表示,劉嬸兒好像誤會了什么?

    大步走到門口,正準備跟劉嬸兒說另找一間屋子睡,卻聽到外頭劉嬸兒小聲的說道:“小五子那屋子讓出來了,這些日子讓他哥倆去山頭睡吧?!?/br>
    老劉應了一聲,說道:“那夫人捉了幾只兔子回來,關在那籠子里了,等他們醒了,問他們怎么弄吧?!?/br>
    聽著那老口子說話間回了屋子,寧夏默默的轉回了身。

    抬眼打量著屋子,這才發(fā)現(xiàn),這屋子里有兩把弓箭,難怪床這么大,顯然是這老劉家兩個兒子睡一起的了。

    瞧著床上睡著的人,最后寧夏爬上床,把那人往里頭拽著。

    把人弄到了里頭,一人一床被子,就這么睡了過去。

    冬日里想瞧著太陽不是易事,特別是這樣的雨季。

    外頭雞鴨跑了一地,那母雞帶著一串串的小雞在村子里頭跑來跑去的;牛羊在村兒邊啃著枯草,三三兩兩的人站在一塊兒,大聲的說笑著。

    在老劉家門口,十幾個婦人聚在一起,時不時一聲笑,顯得曖昧的很。

    “劉嬸兒,聽說那男人俊的很?”

    “那是!”

    劉嬸兒點了點頭:“臉上有些疤,但也不怎么明顯了;那張臉長的喲,跟個神仙似的!”

    “劉嬸兒,那小娘子也是俊的很?”一旁的婦人忙問著。

    劉嬸想了想,這才說道:“好看是好看,可是比不過那男人,而且那小娘子額頭上被磕著了,那么大一塊呢!”

    抬手比著,劉嬸一臉的惋惜:“小五子回來說時,都嚇著了,心想那小娘子怎的那么彪悍?。磕腥硕几懒怂频?,還能剝了衣裳就撲上去?!?/br>
    外頭,婦人們曖昧的笑著,屋子里,赤煉在瞧著那人睜了眼時,歡快的撲了上去,那小腦袋就在他鼻子上蹭個不停。

    聽著外頭那些人交談的內(nèi)容,周宇鶴抬手揉了揉額頭之后,撐著床坐了起來。

    腿上的傷處,在他坐起之時泛著痛,掀開被子一開,上身穿著不算干凈的里衣,下頭就只有一條被剪到腿上的短褲。

    腿上的傷,一動就痛的厲害,將那包著的布拆開,瞧著那被鉆得慘不忍睹的傷時,周宇鶴那面色就沉的不行。

    旁邊兒那沉重的呼吸聲,讓他轉了眼,當他瞧著那人面色緋紅,呼吸沉重之時,眉頭就是一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探脈,也知道她這是發(fā)熱了,若不及時服藥,只怕會越加的嚴重。

    赤煉瞧著他醒了,高興的不得了,吐著信子,那喉間就咕嚕咕嚕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聲音。

    “她救的?”

    赤煉咕嚕著點頭。

    “她和去找的藥?”

    點頭。

    “她給換的衣裳?”

    搖頭。

    “那誰換的?”

    別告訴他,是外頭那些婦人換的!

    赤煉歪著腦袋想了想,這才攀到他肩頭,這一人一蛇對視之后,赤煉就癱軟了下去。

    “她現(xiàn)在發(fā)熱了,少喝些?!?/br>
    說話間,周宇鶴將赤煉丟到了寧夏身上;赤煉點頭去咬寧夏,那人卻是握緊了雙手。

    莊映寒,她!很好!乘人之危!

    赤煉傳遞給他的畫面,讓他想起了與謝雅容的那一次,屈辱感瞬間升起,讓他恨不得掐死睡在身旁的人。

    “她有沒有給什么人發(fā)信號?一路上有沒有留記號?”

    赤煉喝著血,聽他這一問時,松了口,搖著腦袋直咕嚕。

    沒留信號?那莊家舊部如何尋她?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如何尋她?

    難道說,她與那些人,有特殊的聯(lián)絡方式?

    想到染九,想到莊家舊部,想到那股特殊的力量,周宇鶴嘴角一個冷笑。

    這個時候,是引那股力量出現(xiàn)的最佳時期!

    翻身下床,瞧著椅子上那烤干的衣裳時,周宇鶴迅速的將衣裳給穿上,一頭長發(fā)隨意一束,便抬步走了出去。

    房門一開,那外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婦人們便是住了嘴;當瞧著那男人面上帶笑立于門口時,只覺得天地都失了顏色。

    那身衣裳已經(jīng)糟蹋的見不著色兒了,可穿在他身上,卻是半分不影響他的美態(tài);那婦人們瞧著失了神,周宇鶴輕聲一咳:“叨嘮了,不知哪位是劉嬸兒?”

    劉嬸兒一聽他這好聽的聲音時,便是覺得眼前這人更俊了,上前一步,忙說道:“是?!?/br>
    “多謝劉嬸兒相救,在下……”

    “不是救的咧,是家那口子和小五子去打獵的時候聽著家小娘子喊救命,這才把們帶回來的?!眲饍哼B忙擺手,似不想搶了自家男人和兒子的功勞似的。

    周宇鶴卻在聽了這話之后,目光微沉。

    小娘子?她也配?

    “家小娘子可心疼咧,把從河里頭救了起來,大半夜的一個兒進山里頭去采藥,還給打了兔子來補身子;哎,對了,她昨兒夜里好像有些發(fā)熱,現(xiàn)在咂樣了?”

    山里頭的樸實人家,不懂得這人精兒眼底的變化,哪怕那人面上的笑淺了幾分,也只當是尷尬了。

    周宇鶴一想到赤煉給他那畫面,整個人都是暴躁的;卻是帶著淺淺笑意回道:“還在發(fā)熱,正想問問劉嬸兒家中可有藥材?”

    “藥?。孔騼杭倚∧镒诱业乃?,可都收著咧,現(xiàn)在給拿來不?”

    說風就是雨的,那劉嬸兒急急忙忙的就去把藥給拿了來。

    周宇鶴順了口氣,這才說道:“有勞了,在下略通醫(yī)術,看劉嬸面色,最近可是夜里??人??”

    這一說,劉嬸愣了愣,隨即說道:“可真是神了,前些日子受了寒,拖了半月是拖好了,可這些日子一睡著,就咳醒了。”

    “劉嬸兒這是肺寒,需盡快采藥煎服才行,不然拖的日子越久,往后夜里便越難入睡?!?/br>
    這話,聽的劉嬸兒一愣,那些個婦人仔細的瞧了瞧周宇鶴,這才說道:“真會看病咧?”

    外頭,一群人圍著周宇鶴問個不停,屋子里,昏昏乎乎的寧夏終于是被吵醒了。

    撐著床,伸了腦袋看出去,只見著門口站著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正在想著,那立在門口的劉嬸兒見著寧夏醒來時,拍著周宇鶴的手臂:“云大夫,家小娘子醒了呢?!?/br>
    云大夫?小娘子?什么人?。?/br>
    揉著眼睛,寧夏坐在床上,瞧著外頭的人。分手妻約//t/rajjjgi

    周宇鶴一轉身,瞧著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時,眸中一個冷笑。

    劉嬸走了進來,瞧著她臉上發(fā)紅時,‘哎呀’一聲,伸手去探她的額頭,這一探,又是‘哎呀’一聲:“云大夫,家小娘子真是發(fā)熱了,好燙的咧!”

    “什么云大夫?”

    茫然的瞧著劉嬸,當寧夏瞧著周宇鶴慢慢的走進來時,愣了愣,隨即擺手:“不不不!跟他是仇……”

    說到這,寧夏急忙剎車;她要是說跟周宇鶴是仇人,她們不把她當瘋子才怪呢!想到這,寧夏正準備改口說朋友,那人卻是面上含笑的說道:“娘子可算是醒了,知惱不聽勸阻,一心接這趟生意,這才被山賊搶了貨物,還險些害的娘子丟了性命;保證,往后都聽娘子的,待回京之后,必能東山再起?!?/br>
    納尼?

    他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0332:簡直不可理喻(4月打賞加更13)

    寧夏不明白他在耍什么把戲,劉嬸兒卻是在聽著周宇鶴這文糾糾的話時,笑出聲兒來。

    周宇鶴尷尬一笑:“讓劉嬸兒笑話了,家娘子正惱著不聽勸阻呢,娘子醒了,得給她仔細檢查身子?!?/br>
    這意思是,要關起門來檢查了。

    劉嬸兒明了,沖著寧夏曖昧一笑:“夫人可真是好福氣!”

    唉?說,不能聽一面之詞啊!

    瞧著劉嬸兒出了門,還不忘體貼的將門關上時,寧夏指著周宇鶴,咬牙切齒:“周宇鶴,又耍什么把戲?”

    要是炮灰找過來,聽到這些話,不該多想了?

    見她怒了,周宇鶴一個冷笑:“乘人之危,說耍什么把戲?”

    如今這些人都傳開了,她和他在林子里衣衫不整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雖說不知道在干什么,可老劉父子趕到時,她脫了他衣裳又摟又親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事兒都這么傳了,他要不順著說是一家子,他這臉往哪兒擱?

    一個謝雅容就已經(jīng)讓他覺得齷齪,如今再加一個莊映寒,這絕對是他的恥辱!

    他這話,把寧夏給氣樂了:“周宇鶴,真把自己當了天仙了不成?乘人之危?別一張嘴就亂咬人!”

    一邊罵著,把被子上的衣裳扯進被子里穿著。

    瞧她這模樣,周宇鶴又是一聲冷笑:“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脫衣裳的時候不是脫的挺順溜?擋什么擋?看了,看看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