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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要革命在線閱讀 - 第257節(jié)

第257節(jié)

    真心愛你的人,她的出發(fā)點(diǎn)都是好的;雖然她說的與他平日行為有駁,可人生在世總要會去試些新奇的事物,不是么?

    而且,她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啊,又要顧忌他男人的尊嚴(yán),又要顧忌他心中的感受……

    他這一吻下去,寧夏便是緩緩的閉上了眼,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細(xì)細(xì)的品嘗著他的滋味兒。

    二人正吻的忘情,那書房外,周宇鶴嘴角溢血,招呼也不打,推開房門便是大步而來。

    那腳步聲是有意放出來的,北宮逸軒瞧著來人之時,便是眸光一沉。

    那些人是做什么吃的?人都來了,居然無人通報!

    寧夏一見那人走來,忙從北宮逸軒腿上站了起來,迷離的眸子瞧著周宇鶴將赤煉丟來時,便是罵著:“周宇鶴,你有沒有規(guī)矩?”

    這人怎么好意思走進(jìn)來?

    “青天白日的就這般等不急了?”那人淡漠的問了一句,而后指著赤煉:“好生給我養(yǎng)著!”

    “不是,你……”

    她還想問他是什么意思,赤煉卻是比她更快,那一口咬下去,寧夏就無奈坐到了椅上。

    低眼一瞧時,被驚得的又站了起來:“怎的成這般模樣了?誰弄的?”

    只見赤煉那眼睛周圍的鱗片被挖的見了rou,腹鱗亦是被挖去了不少;那一道道傷縱橫交錯,看起來像是刀子劃的,可又不太像。

    “五毒子那毒蜘蛛傷的?!焙唵蔚幕刂?,周宇鶴轉(zhuǎn)眼看向北宮逸軒:“藥房在何處?與我去配些藥,赤煉這些日子就交給她養(yǎng)著;我受傷不輕,需好生調(diào)養(yǎng),你與北煜皇帝說說,便說我不安生,讓他多派些人到質(zhì)子府看守。”

    北宮逸軒點(diǎn)頭間,站了起來:“我先回府去,晚些再過來;若是回來晚了,你先休息?!?/br>
    他這般柔聲交待,寧夏忙應(yīng)著好;瞧著周宇鶴抬步欲走時,忙喊道:“哎,周宇鶴,小東西怎么辦???它這傷我處理不來的?!?/br>
    “說你傻你還真沒腦子?我配藥,能不給它配藥?”

    “……”得,你聰明!你全家都聰明!

    一撇嘴,寧夏坐回椅上不再答話。

    北宮逸軒瞧著二人神色之時,輕聲一咳:“走吧。”

    那二人走了,寧夏對赤煉是心疼的不行;那小東西松口之時,寧夏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小東西,你為了引開那男人才受傷的對不對?”

    赤煉軟綿綿的趴在桌上,聽她這般說時,那小腦袋只是挪了一下便不再動了;瞧著小東西這跟要死了似的,寧夏急的破口大罵。

    “靠,又來個跟雪貂一個屬性的,怎么都想著弄死你啊。”

    之前染九那雪貂是望著赤煉眼睛就放光,就跟幾十年沒吃過rou的食rou動物一般;雪貂死了,又來個什么毒蜘蛛;這赤煉的命怎么這么苦???

    心疼的要死,寧夏主動將手伸了過去:“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再喝點(diǎn)?多喝點(diǎn)是不是就不難受了?”

    寧夏在那兒說個不停,赤煉卻是閉著眼睛不再理會;那平日里搖個不停的小尾巴,此時也因為有傷而不敢動彈。

    北宮逸軒那一去,便是去了一個多時辰;在他回來之時,拿了幾個藥瓶子。

    有個瓶子就跟藥酒似的,寧夏把赤煉給放進(jìn)去時,那小東西在瓶子里翻騰的厲害;寧夏看的心疼,正準(zhǔn)備將它撈出來,北宮逸軒卻是拿了網(wǎng)將瓶口給蓋住。

    “周宇鶴交待,它必須在里頭呆夠一刻鐘,不然身上的傷難以復(fù)原?!?/br>
    “可是,這好像酒啊。”寧夏瞧著心疼,不確定的問道:“周宇鶴不會是傷重沒藥治,所以想將赤煉給泡了酒喝吧?”

    她這腦子里都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北宮逸軒搖頭一笑:“他若真?zhèn)揭繗⒊酂拋碇?,只怕是爬都爬不回來了。?/br>
    這么一想,倒也對。

    寧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環(huán)著他的臂彎:“有道理!周宇鶴要是都爬不回來了,赤煉肯定就早掛了?!?/br>
    “掛了?什么掛了?”

    “呃,就是死了的意思?!?/br>
    相視一眼,二人均是一笑。

    自打周宇鶴將赤煉丟給寧夏之后,寧夏就真像個當(dāng)媽的似的,成日里就圍著那小東西轉(zhuǎn)。

    晚上睡覺前,得一再的確認(rèn)小東西有沒有死,非得戳得小東西睜一下眼,這才敢放心的去睡。

    早上起來時,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去看赤煉,又是抬手去戳,戳得赤煉睜了眼了,這才放心的去穿著衣裳。

    瞧著寧夏這般的盡心盡力,北宮逸軒心里頭就不痛快了。

    雖說救赤煉也是在救她自己,可她對赤煉卻是好的過了頭了;周宇鶴分明就能自個兒養(yǎng)著赤煉,為何就非得丟來給她?

    明知她對赤煉是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才這般理直氣壯的將赤煉丟來氣他是不是?

    白日里要忙自個兒的事,在莊府的時間少,瞧的少,倒還好些。

    夜里頭溜進(jìn)莊府,以往在被窩里等著他的人,卻是將裝著赤煉的小盒子給放在了枕頭上,一個人跟赤煉居然能說個不停。

    ...

    ☆、0375暖的是心

    是夜,北宮逸軒到了莊府,剛進(jìn)寢室,便聽了她一個人在那兒嘀嘀咕咕。

    “哎,赤煉,你說周宇鶴在那五毒子手里能過幾招?他是五毒子一個人傷的,還是被那些黑衣人聯(lián)手傷的?”

    類似于這樣的問題,北宮逸軒聽了不少,比如說,之前她是問著赤煉‘周宇鶴在宮里頭找女人時,你在不在?周宇鶴在朝中跟大臣相見時,你可知曉?’

    她的問題都是圍著周宇鶴轉(zhuǎn),雖說明白她的目的,可聽著,就覺得不舒服。

    “蟬兒,我來了?!?/br>
    一聲輕咳,北宮逸軒大步走了過去。

    寧夏瞧著進(jìn)來的人,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之后,直朝他招手:“哎,逸軒,你來瞧瞧,它的傷真的好了許多。短短兩日便是好了這般多,周宇鶴那藥真是不錯的!”

    周宇鶴!周宇鶴!周宇鶴!

    怎的這人就是陰魂不散呢?

    “哎,逸軒,周宇鶴的傷如何了?赤煉傷成這般模樣,周宇鶴必是好不到哪兒去的。”

    瞧著趴在被窩里的人,北宮逸軒坐到床邊,將她那如墨長發(fā)從被中撥了出來,繞于指尖把玩間,似隨口問道:“怎的忽然關(guān)心他了?”

    “也不是關(guān)心?!边@話,寧夏說的有些尷尬,抓了抓頭,小聲說道:“之前的也就算了,我這也挺對不住他的……”

    舊仇是壓著不表,她這為了給小皇帝肅清障礙,為了不讓周宇鶴尋小皇帝的麻煩,將周宇鶴在北煜的窩都給收了,這新仇,她也是有點(diǎn)兒擔(dān)心的。

    這會兒周宇鶴受傷,小皇帝也在著手去處理周宇鶴那產(chǎn)業(yè)之事;等到周宇鶴傷愈出來,知道窩都被人給掏了之時,只怕是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她這也算是在給自己留條后路吧?

    “那個,逸軒啊,赤煉都傷成這樣了,他的傷應(yīng)該也好不到哪兒去;他若是要什么東西呢,咱們最好是都滿足他;不管他要的東西有多難,只要拿的出來,咱們就別舍不得啊?!?/br>
    她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也是想逗逗她,便為難的說道:“這兩日他要的東西著實不容易拿出來,那些藥材可都是百年之物;貴重便不說,有些東西有銀子也難換;我這家底也算不得殷實,再這么掏下去,到時候可沒那般多聘禮來娶你了。正在考慮著是不是給弄些次品過去?!?/br>
    周宇鶴要的東西確實多,市面上也確實難尋;市面上難尋,卻不代表他沒有;那些東西也著實去了他不少的銀子,可那些銀子,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一聽這話,寧夏就有些猶豫了;周宇鶴要那么多的東西?那么費(fèi)錢?

    不過話說回來,小說里那些救命的藥材,可是價值萬金,這一個萬金,兩個萬金的加進(jìn)去,這家底再厚也是經(jīng)不住消耗的。

    猶豫一陣兒之后,寧夏咬牙說道:“那什么,聘禮什么的我不在乎的,你別把家底給抵進(jìn)去就行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找皇上,讓皇上出后頭的開銷?”

    周宇鶴那產(chǎn)業(yè)可是小皇帝收著的,讓小皇帝來出這些錢,也不為過吧?

    她這般問著,北宮逸軒便是拍了拍她那腦袋,那眸中似閃著點(diǎn)什么。

    還當(dāng)她會說,要不就不給了吧?

    沒曾想,她竟還是要給?

    她幾時怕過周宇鶴了?怎的這會兒就連聘禮都舍得,就為了給周宇鶴送些好東西過去?

    “原來他在你心中也是這般的重要啊?!?/br>
    幽幽的說了一句,北宮逸軒那目光便是有些幽深。

    “你故意的吧?”

    他那話,她只是笑笑的反問;他自是明白自己是在她心中的位置,也明白她這般做是為往后做打算;可這兩日她不是念著赤煉,便是提著周宇鶴;這讓他心里頭極不痛快。

    瞧著她含笑的眸子時,心中一動,與她說道:“蟬兒,今日手下人犯了錯處,我本是想將他處死,可一想著你的話,便是忍了下來;你給我出出主意,看看他犯那錯,當(dāng)如何處置?”

    自家男人提起關(guān)鍵的事,寧夏那心思立馬就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瞧她要開口之時,北宮逸軒說道:“這赤煉就是個傳話的,今晚可不能將它放在此處。”

    也對!那剛才說的話,它會不會轉(zhuǎn)述給周宇鶴?

    想到這,寧夏就轉(zhuǎn)眼朝赤煉看去,放軟了聲音說道:“小東西,不許去傳話,不然以后我都不給你血喝了!”

    赤煉那小腦袋挪了挪,表示它有聽到;寧夏這才繼續(xù)說道:“你與方曉去呆一宿,記著不許耍脾氣欺負(fù)她啊。”

    她這話,赤煉終于是認(rèn)真的看著她,那眼睛一看來,就顯得可憐的很。

    小東西這一看來,寧夏那心就有些猶豫了;瞧她轉(zhuǎn)眼看來時,北宮逸軒便是滿眼的憂郁:“蟬兒,你說我當(dāng)如何才能做一個有威嚴(yán),又不讓人心寒的主子呢?”

    那桃花眼中帶著惆悵,那眸中盡是憂郁,這眼神一看來,寧夏那心就慌了,忙將裝了赤煉的盒子遞給他:“你先拿去給方曉,回來我們再細(xì)聊?!?/br>
    小東西不滿的抬眼瞧著北宮逸軒,那人卻是輕嘆一聲,口中一聲‘好’之后,便拿著那盒子起身而去。

    轉(zhuǎn)身之時,那勾著的嘴角便是讓赤煉不滿的磕了眼。

    赤煉一來 ,她那心思都放到了赤煉身上,夜里頭想溫存,她卻因著赤煉在此而拒絕了。

    將赤煉給方童之后,北宮逸軒便是步履輕松的回了屋子。

    那人動作利落的脫了衣裳,鉆進(jìn)被窩之后,便是摟著心上人兒,輕輕一嘆:“夜里頭有人暖被窩真是幸福。”

    “說的好像你多冷似的。”輕聲一笑,寧夏揚(yáng)臉瞧著他。

    他這身上暖烘烘的,哪兒要人來給他暖被窩的?

    這習(xí)武之人就是好啊,只要內(nèi)力在,人是清醒的,體溫就是基本不變。

    這是自帶變頻裝置的吧?

    “暖的是心?!倍W廝磨之間,這四個字讓她垂眸一笑。

    這人時不時冒出一句話來,真是比情話還讓人發(fā)甜。

    還沒問他所說的是何事,他便是有本事讓她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