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節(jié)
... ☆、0488:女主的身體出問題了? “啊,你放開我!你個賤人,你放開我!” 再是瘋狂,謝雅容也知曉這會兒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她哭她鬧,是作為女子受人凌辱還不被承認的憤怒;鬧完了,小皇帝和莊映寒也不能直接處置了她;畢竟她是大宇公主的侍婢。 打狗還得看主人,宇文瑾還要利用她,故此,必然會保下她! 但是,她若暴露了身份,小皇帝必然要殺她;故此,她只能厲聲罵著麼麼良心被狗啃了,不敢多說其他話語。 方曉將人點了xue,不再鬧騰了,這才回到寧夏身后。 方才這一鬧騰,在座之人面色都好不到哪兒去;尤其是方才被謝雅容掐著脖子的麼麼,這會兒更是下了狠心了。 只見她‘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朝小皇帝磕頭說道:“皇上,老奴本是想著,這姑娘好歹是大宇公主身邊的,知曉些分寸;此時看來,倒是老奴多想了!既然如此,老奴也不怕照實了說。 這姑娘,早便失了身子;非但如此,還染上了帶下?。浑m說此時不太嚴重,可若是再不知檢點,與無數(shù)男子交好,只怕將來病重,染上花柳,便難治了!” 麼麼此話一出,最震驚的,是寧夏;最不能接受的,是宇文婭! 寧夏被這話給驚著了。 帶下病,也就是婦科??!謝雅容可是女主?。∷眢w最大的bug就是有情香,而且每次那啥之后,都恢復(fù)的極好,令男子次次如初夜般爽快! 這樣的身體,怎么可能會生???原文里,周宇鶴可是往那里頭塞了不少的東西,也不見有病?。?/br> 寧夏心里頭琢磨了又琢磨,宇文婭卻是又羞又氣,呼吸都不由的加重了。 這個雅兒,是到了北煜之后,二皇兄給她找的!她是如何也沒想到,二皇兄居然給她找了這么一個沒臉沒皮的婢女! 如今更是扯上她的名聲,讓她如何不惱? 宇文婭惱的面色發(fā)紅,卻是不敢多言,只能將目光轉(zhuǎn)向宇文瑾。 這事兒也只有宇文瑾能出面解決的! 宇文瑾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對宇文婭的目光視而不見。 謝雅容這女人日日被染九給折騰著,哪兒能好?特別是昨夜里,什么蛇蟲鼠蟻都招呼上去了,自然是傷了這女人的。 只不過,這女人病不病的,與他無關(guān)!眼下他最恨的是,玉居然被換了! 玉佩是他親手交給謝雅容的,也再三交待她不要?;?! 如今倒好!安排的事一樣沒成!她若不是有了二心,何以事事辦砸? 宇文瑾氣的變了臉色,寧夏垂眼,瞧著如玉指尖,思量著劇情大神會不會挽救謝雅容的身體? 事情鬧來鬧去,鬧到如今不雅之事上;這事兒,自然與算計寧夏扯了十萬八千里。 瞧著事兒扯不上寧夏了,周宇鶴自然就放松下來,喝茶看戲。 北宮榮軒倒是想看戲,只可惜,不是寧夏敗,他看著也沒什么意思了。再加上以往與謝雅容那般恩愛,此時被人當眾說出,她因不知檢點而染病,越想便越覺得的惡心。 當下一抱拳,與小皇帝說道:“微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小皇帝準了,那人冷冷的掃了寧夏一眼,由下人引著出了府去。 走了一個看戲了,小皇帝瞧著自始至終都是平靜不語的北宮逸軒,琢磨著此人必然還有計策,不然,今日不會所有事兒都讓莊映寒出來擔著! 卻不知,他的計策,準備在何時進行? 心中思量,小皇帝轉(zhuǎn)眼看向宇文瑾,“二皇子,既然行兇之事不成立,不知二皇子有何說法?” 沒有一樣是能利用的,小皇帝表示很失望;卻不能將這失望表現(xiàn)出來,所以,最好是反過來逼問宇文瑾;如此一來,呆會兒還能與莊映寒說些好聽話。 宇文瑾心中生恨,面上亦是怒意,朝著謝雅容狠狠一腳踹了過去,似在惱著她丟人丟到別國,“自個兒不檢點,還想拉著公主陪葬!不過就是責罰你摔壞了玉佩,你竟這般狠毒!” 此言,是將這事兒都推于謝雅容身上了。 謝雅容被宇文瑾給一腳踹到心窩,痛的面色慘白,說不出一個字來;雙眼含淚,想要辯駁,卻是喘氣都難,只能搖頭哽咽。 “此事本是大宇之事,朕不便參與;但是,今日竟是扯上了安國郡主,故此,朕不能袖手旁觀,自然要給郡主一個交待!” 說罷,小皇帝舉步而來,立于寧夏身側(cè),“不知安國郡主有何看法?” 有何看法?你這般聰明的賣了人情出來,我自然不會推辭的! 寧夏目光在謝雅容和染九身上掃了一圈,最后指著二人,與宇文瑾說道:“今日之事,乃下人不知輕重,本郡主也不與二皇子計較;但是,這二人對本郡主無禮,更是大言不慚壞我名聲,若不小懲大誡,只怕個個都以為我安國郡主是個軟柿子,誰都能來拍一把?!?/br> 宇文瑾對上她隱晦不明的目光,微一沉吟,點頭回道:“她二人犯錯在前,郡主若要處置,本皇子無話可說;但是,二人終是大宇之人,本皇子還需帶回審問,還請郡主留下性命?!?/br> 留下性命?謝雅容我不能打死了,自然要留下性命給你繼續(xù)折騰! 至于染九嘛! 他可不是主角,今兒個就算打不死他,也得將他打個殘廢! 心中冷哼,寧夏冷聲回道,“既然如此,每人各打五十大板,不知二皇子可有異議?” 五十大板,若是染九以內(nèi)力相擋,自然是沒異議。 染九不怕傷著,可謝雅容卻不行! 那個女人雖是賤命,身子倒是嬌貴的很,又沒點功夫防著;五十大板打下去,還不給打死了? 那女人雖是該死,留著還有用處;今日之事,也要問個清楚才行! 所以,不能讓莊映寒給打死了! 心中思量一番,宇文瑾便是一副為難模樣,“雖說是下人,卻是女兒身,五十大板下去,只怕要了她們性命;不知改為三十大板可好?” 三十大板就三十大板!我男人早就準備好了的;打不死謝雅容,卻能將染九打的皮開rou綻! 只不過,呆會兒還有安排,她自然要表現(xiàn)的計較些才行。 看向染九,寧夏刁鉆的說道:“方才這位姑娘,指著本郡主說,‘仔細紅顏薄命’。本郡主倒是想瞧瞧,這位姑娘懂不懂‘紅顏薄命’這四個字的意思!” 宇文瑾目光透出幾分不耐,看了寧夏一眼,又看向垂首不語,卻是不以為然的染九,最后說道:“不管如何,還請郡主手下留情。” 口中說著手下留情,心中卻是想著,染九這小子也是處處壞事兒!性子也急,一直舍不得對他責罰,今日借著莊映寒之怒罰他一罰,倒也沒什么。 不過就是三十大板,染九有內(nèi)力護體,傷不得他,倒是讓他失些面子,回去之后也好說教。 那人應(yīng)下了,立馬有人上前拖著二人出了院子。 染九本是一副清冷模樣趴到凳子上,當下人走到他跟前,兩根銀針扎下去之后,他的面色瞬間就變了。 “你敢……” 他的話,被人用布給堵了;隨著板子重重落下,染九揚著腦袋,雙眼怒瞪;想叫屋中的宇文瑾相救,怎奈內(nèi)力被制,又被人塞了嘴,綁在凳子上,無法掙扎。 “今日之事,是文婭疏于管教,害郡主受到牽連,文婭實在抱歉;還請皇上和郡主不要記恨才好。” 事兒結(jié)了,外頭還在打著板子,宇文婭忙起身與小皇帝和寧夏請著罪。 寧夏淺淺一笑,表示無關(guān)緊要;小皇帝放下茶杯,與之說道:“今日之事,郡主不再追究,朕也不再多言?!?/br> 這會兒處處以郡主態(tài)度為主,小皇帝這行為,再次證實了安國郡主圣眷正濃之說。 宇文婭來北煜,自是無奈;今日瞧著這里頭的彎彎道道,雖不說明白了多少,至少也清楚一點:安國郡主,是半分不能去招惹的! 瞧瞧她身邊這些個麻煩事兒,只怕一招惹,便是一環(huán)接著一環(huán)的引火燒身! “說起來,若非公主侍婢有心栽贓,本郡主也不會發(fā)現(xiàn)當年的證據(jù);這事兒,還得感謝公主侍婢的有心之舉。” 這句話,是對宇文婭說的;寧夏那目光,卻是看著宇文瑾。 說到這,寧夏還嫌不夠惡心;一字一句,認真的與宇文瑾說道:“二皇子也是難得的重情之人,本是想保住公主名聲,卻被不知好歹的下人給壞了事兒;不過,最終還是還了本郡主一個清白,也解了公主困境;也算是上天有眼!” 四目相對,寧夏眸光深邃,面色平靜;宇文瑾心中發(fā)恨,卻還得擺出一副慚愧模樣,“實在是本皇子疏忽,也是公主大意;好在郡主曉以大義,不再追問, 方能將此事結(jié)了?!?/br> “皇兄所言極是,今日文婭過府拜訪,卻生出這些事兒來;文婭實感愧疚;聽聞北煜京城有間酒樓甚是有名,叫什么仙湖庭?明日文婭作東,為今日之事賠罪,還請郡主賞臉!” ... ☆、0489:不能讓她藕斷絲連 作東賠罪,是宇文婭唯一能想到了的緩解之法;若是直接送禮來,太過生硬,顯得沒有誠意;若是布了酒水賠罪,再送上禮,必然讓人心里舒暢。 這是母妃時常教她的,萬事,莫要一根筋;有些事,還得用迂回的法子才行! 面對邀請,寧夏自然接下;于是乎,今日之事到此結(jié)束,兩個女人之間的事兒,自然是留到明日細說。 分明是各懷心思,有恨有惱,卻都作出一副歡喜慶幸的模樣,也真是辛苦他們了。 待得院中板子停了下來,宇文瑾兄妹二人自是言語一番準備打道回府。 寧夏跟著走了出去,瞧著趴在長凳上氣若游絲的二人時,眸光一閃。 謝雅容的板子,是處理過的;不會將人打死,不會將人打的皮開rou綻;卻是板板見rou,讓人痛到骨子里,痛的人恨不能咬舌自盡。 嘖嘖,打成這模樣了,回去還要受宇文瑾審問;染九計劃又失敗,又受了一頓板子,如何不怪罪于她? 想到謝雅容回去之后的處境,寧夏便是抬眼看著天空。 當初,我一再說過不與你爭,不與你奪;做個包子處處避你,你卻一次次的讓渣男來毀我清白;如今,可不就是風水輪流轉(zhuǎn)么? 只不過,我們遇著的人不同;我遇著了逸軒,你遇著了北宮榮軒;你讓北宮榮軒來壞我身子,逸軒一出手,不取你性命,卻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們的路,注定是不同的! 收回視線,只見染九由人扶著站了起來;那人向來囂張,如今卻是連站都站不住,想來真是傷了筋骨了。 染九的板子,隱了毒針,還加了鐵。打板之前,銀針封了那人xue道,讓他無法以內(nèi)力相擋,自然就被打的慘了。 雖說只得三十大板,可這板板錐骨,板板撕rou,也是不好受的! 更別說身上的毒發(fā)作,便似萬蟲撕咬般的痛苦,如何能受的了? 都說醫(yī)者難自醫(yī),不知這人能不能醫(yī)好自個兒,別落個半身不遂? 所以說,男人出手,那才是不留余地!今日這一局,是逸軒安排的,對付二人的法子,也是逸軒著手;他向來心狠手辣,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莊……莊……”染九連說話的氣兒也沒了,嘴里頭呼嚕半天,最后還是放棄開口,只用目光表達他的怒火。 宇文瑾認為,三十大板,再是厲害,也不會怎么著!卻沒想到,染九竟被打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