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這個主公過分體弱卻很強(qiáng)、[綜漫]卡殿今天又在養(yǎng)崽、妃常毒寵、蓬萊間(出書版)、我的上司是只狼、穿進(jìn)仙君寫我倆的話本、重生之商業(yè)女帝皇、玫瑰馬提尼、[綜漫]狐系夏油飼養(yǎng)手冊、在驚悚游戲搞網(wǎng)戀[無限]
聽說高三的妹子們要準(zhǔn)備高考了,么么噠加油哦! ☆、v040 吃醋,偷聽 最后要不是有人破窗而入,直接抓起喬振天和老者逃開的話,只怕兩人的小命,都得交代在這里了。 當(dāng)然,若非夏琰現(xiàn)在沒有心思要他們的命的話,就算有人破窗而入,也別想帶走任何一人。 待喬振天和老者被人救走之后,除了倒地不起的黑衣人之外,就剩下夏琰和青年兩人,看著一步一步朝著他走過來的夏琰,青年的神色變幻莫測。 剛剛,他剛剛看到夏琰動手了,不論是身手還是神態(tài),都給了他莫名的熟悉感,像極了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可是,可是那個人分明已經(jīng)死在了那場大火里面了,而且眼前的這個少女,不論是面容還是身高,根本和記憶中的那個人不符。 如果說容貌可以改變的話,那么身高呢? 青年不斷地否定自己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可是心底里還是殘存了幾分難以抑制的期待之色,想起了今天早上收到的那封郵件…… 青年當(dāng)時看到那封郵件上的數(shù)字時,簡直震驚到當(dāng)場就傻眼了,后來接到喬振天的電話,又是和那個人有關(guān)的,所以他才會那么沖動地來赴約了。 但是從喬振天剛剛的舉動看來,那封郵件和他無關(guān)?如果那封郵件是他的手筆的話,他今天又怎么會用幕后黑手的事情和他做交易? 但是那封郵件和喬振天沒關(guān)系的話…… 就在青年驚疑不定的時候,夏琰走到了青年的面前,已經(jīng)中招了的青年雖然留有后手,但是此刻卻是真的手腳無力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見識過夏琰的強(qiáng)悍實力之后,就算她站在他的面前,在敵友不明的情況下,他也沒有辦法對她生出半分防備的心思。 ——就像是將自己的背后交給最親近,最信任的戰(zhàn)友一般,毫不設(shè)防。 夏琰摘下帽子,對著癱軟在椅子上的青年露出了一個笑容,明明是陌生的面孔,但是那個眼神和笑容,卻是那么熟悉,一如記憶中的那個人一樣,這種刻入骨子里的熟悉感并非是換了一張臉就會認(rèn)不出的。 心里頭那個不切實際又異想天開的想法再次涌動起來,渾身上下的細(xì)胞都忍不住歡呼高歌,就像是已經(jīng)預(yù)料到對方會說出什么話似的。 夏琰笑道:“好久不見了,小六?!?/br> 她的聲音有些輕,但是語氣里的真摯和激動卻難以掩飾。 青年的瞳孔驟然一縮,流動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時間也像是停止在了這一刻似的,臉上的震驚和難以置信是那么地明顯,但是那雙漆黑的眸子里面卻涌動出無盡的喜悅和激動。 是她! 真的是她! 即使手腳無力,但是青年還是激動得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他咬牙,伸出雙手就想要擁抱眼前的人,怕她只是一個幻象,只是他的一個臆想,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將夏琰抱住時—— 夏琰一把抓住他的手,轉(zhuǎn)身就是一個過肩摔,把手腳無力的青年給直接給摔了個四仰八叉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得有些壞心眼:“說了幾遍了,動手動腳的,想死嗎?” 青年仰頭看向夏琰,熟悉的語句讓他聽了忍不住想要激動到掉眼淚,但是…… 青年無力地猛捶地:“太欺負(fù)人了!” 那么久沒見了,要一個擁抱會死嗎?竟然那么無情那么殘酷那么無理取鬧地直接賞了他一個過肩摔! 青年欲哭無淚:“還能不能繼續(xù)愉快地玩耍了?”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都被狗吃了嗎? 青年卻不知道,從外面進(jìn)來的傅言敘看到這一幕,唇角微勾,眼睛清清亮亮得猶如春日里明媚的春光一般,顯然心情非常好,對于夏琰的這個舉動,他只想說四個字—— 干得漂亮! 如果還有下次的話,那么還是四個字—— 再來一次! * 經(jīng)過夏琰剛剛的一番大殺四方,這個包廂已經(jīng)不能夠再待人了,除了青年屁股下面的椅子之外,其他的全數(shù)被砸了個稀巴爛,夏琰環(huán)視了一周,然后上前撿起剛剛在混亂中被喬振天砸在地上,已經(jīng)砸碎了的九死還魂草。 青年見狀,一臉悲憤的樣子:“太讓人傷心了,夏夏,在你的眼里,我竟然比不上那什么破玩意兒嗎?” 破玩意兒? 聞言,黎德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因為這株九死還魂草,不少人為它爭得頭破血流的,甚至都要翻臉了,結(jié)果青年倒好,好好地一寶貝兒,到了他的嘴里,竟然成了什么破玩意兒? 要是被那些爭得要死要活的人聽了,他們都得要哭了! 只是,黎德明注意的是這個,傅言敘的關(guān)注點就和他完全不一樣了。 ——夏夏? 傅言敘微瞇著眼睛看向青年,誰允許他喊得這么親密的了?而且,琰琰什么時候認(rèn)識了這樣一個人? 傅言敘微微挑眉,覺得這里頭實在是太古怪了,這個青年能和喬家扯上關(guān)系,又有九死還魂草,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但是琰琰只是青縣里的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又怎么會和這樣的人認(rèn)識? 夏琰知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或者說在傅言敘面前和小六相認(rèn),確實是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但是…… 夏琰摸了摸鼻子,算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她故意假裝沒有看到傅言敘那懷疑的眼神,檢查了一下九死還魂草,發(fā)現(xiàn)根部并沒有被損壞,心里頭輕輕地吁了一口氣,然后對青年道:“這玩意歸我了!” 說得十分干脆直接,毫不委婉,這番果斷利落的舉動看得黎德明一愣,更讓他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的,還有青年的反應(yīng),他擺了擺手,道:“隨便,要你就拿去好了。” 這九死還魂草,怎么說也是價值八位數(shù)字天價的寶貝,青年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猶豫都不帶一點地就送給夏琰了? 這得多深厚的感情才能夠做到如此??? 黎德明不知道的是,青年之所以這么爽快,不帶一點猶豫,除了是因為他和夏琰的感情非常深摯之外,還有就是…… 如果不給,她就得跟個強(qiáng)盜似的亂搶一通了,那掃蕩功力,簡直比鬼子進(jìn)村還要嚇人??! 青年為自己的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淚,真的是好凄凄慘慘戚戚啊,簡直沒有比他更慘的了。 對于青年的識趣,夏琰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毫不手軟地將那九死還魂草塞進(jìn)了青年的背包里,對上青年疑惑的目光,夏琰揚(yáng)唇一笑,道:“省得弄臟我的包?!?/br> 青年:“……”還能不能更沒有人性一點了? 黎德明從青年毫不猶豫地將九死還魂草交給夏琰這個舉動,就可以看出兩人之間的交情了,就沖著夏琰,他也不能得罪青年。 黎德明看了一眼可憐兮兮地癱軟在地上起不來的青年,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的年紀(jì)看起來并不大,像是二十歲出頭似的,五官出奇的俊秀,特別是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更加地吸引人,就像秋日的晴空一般明凈,又靈動有致,如同畫龍點睛一般讓人眼前一亮,打眼一看,就讓人倍生好感。 黎德明沒想到,這段時間,因為九死還魂草而將青省的那些高官,富商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人竟然會是在這樣一個看起來毫無攻擊性的青年,只怕看過一眼的人都無法不承認(rèn)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以前還覺得自己兒子聰慧有加的黎德明在接二連三見識到像夏琰這樣的少年才俊之后,都不得不承認(rèn),比起他們,他兒子黎仲愷簡直就像是溫室里培養(yǎng)出來的花朵啊。 黎德明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之后,才轉(zhuǎn)頭開口問向夏琰:“小琰,要不要我找人過來幫忙一下?” 這么說著,黎德明的眼神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青年,他這個老骨頭,想要扶起他的話,只怕懸了,所幸他還有人在附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他們過來了,所以倒不會太麻煩。 “不用。”夏琰搖了搖頭,然后上前,從背包里取出了銀針,在青年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直接給他扎針,驚得青年急忙阻止道,“等等等,等等!” 真的是要了他的命了,這針是說扎就能扎的嗎?要是一個不小心扎出個陽痿來怎么辦?難得重逢,他可沒有干什么得罪她的事情??! “嘖!”夏琰不耐煩地看了青年一樣,然后下手繼續(xù)迅速地朝著他扎針了,完全不顧他的反對。 給青年扎針了之后,夏琰轉(zhuǎn)頭對黎德明道:“黎伯父,這事你不好參與,不如你先行一步?” 夏琰這話,如果叫別人聽了,只怕就會覺得夏琰這是過河拆橋了,才剛把九死還魂草拿到手了,就立刻甩開黎德明,但是黎德明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夏琰的意思了。 在青省,沒有人認(rèn)識夏琰和傅言敘,所以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讓別人知道了的話,那么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認(rèn)為那株九死還魂草已經(jīng)落到他的手上了?畢竟這九死還魂草那么多人爭奪,一旦被人知道了,只怕他就會麻煩不斷了。 所以對于夏琰的這個建議,黎德明并沒有半分不悅,反倒是感激夏琰的體貼,他見夏琰他們可以處理好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逞強(qiáng)了,點了點頭,就先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琰琰,我們也先回去酒店?”傅言敘抬眸看了一眼夏琰,開口問道,后者聞言,點了點頭,笑道,“沒想到這么順利,第一天就把九死還魂草拿到手了?!?/br> 傅言敘聞言,對著夏琰挑了挑眉,露出了一個蕩漾的笑容,道:“所以說啊,琰琰你就是我的小福星啊?!?/br> 不是沒有聽過傅言敘說過這話,但是用這么曖昧又繾綣的語氣說出這話…… “什么亂七八糟的?” 夏琰把小臉繃得緊緊的,開口呵斥了一聲,但是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卻明亮得猶如天上星辰,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出她的心口不一。 青年瞪大了眼睛看著眉來眼去,旁若無人的夏琰和傅言敘,簡直驚得目瞪口呆了,夏的代號是夏至,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和代號完全不符,別說熱情了,一個眼神過來都能凍死人的,所以看到夏琰這么“活潑”的一面,青年簡直要驚呆了! 夏琰沒有理會青年那震驚的眼神,對傅言敘道:“他是江子崖,你也可以叫他江小六?!?/br> 然后扭頭對江子崖道,“他是傅言敘,排行第二?!?/br> 迎上傅言敘的目光,江子崖表情囧了囧,開口解釋道,“是江河的江,山崖的崖?!?/br> 才不是什么姜子牙。 傅言敘對著江子崖點了點頭,笑道:“我知道?!?/br> 江子崖:“……”知道就知道,為什么笑得這么不懷好意? * 回到千禧大酒店之后,江子崖像是跟屁蟲一樣緊跟在夏琰的身后,將傅言敘要給他重新開一間房間,江子崖連忙開口拒絕道:“不用了,我和夏夏一間房就好了。” 本來么,他和夏琰又不是旁人,從前做任務(wù)的時候,別說同睡一間房了,只怕連同睡一張床也不知道睡過多少次了,所以說出這句話的事情,完全沒有半分的猶豫。 可是江子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傅言敘的眼神猶如刀子一般直接甩了過去,開口道:“怎么可以呢?多開一間房的錢我還是有的。” 傅言敘雖然臉上還帶著笑容,說話的語氣也十分溫和,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卻莫名其妙地讓人覺得背脊發(fā)涼,明明是笑語晏晏,卻讓人感受到了厚重的壓迫感,使得江子崖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兒似的,警惕地看向傅言敘。 ——感覺這個人好像不太好惹??! 夏琰看了一眼傅言敘,摸了摸夏琰,目光亮晶晶的,大言這是在吃醋嗎?想到這里,夏琰眼里的笑意加深,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江子崖,嫌棄地道:“誰要和你睡一間房?不要臉!” 她家大言就在這里呢,她當(dāng)然得要為他守身如玉了,夏琰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傅言敘,對他道,“大言,我可是非常有節(jié)cao的!” ——所以選她這樣的人做老婆簡直不要太好了! 夏琰默默地在心底里為自己做推銷。 傅言敘哪怕和夏琰已經(jīng)心有靈犀了,但是也沒看穿她未說出口的自我推銷,不過光是前面的那句話,也夠讓他露出真誠的笑意了。 被罵作“不要臉”的江子崖捂住自己的心口,簡直心塞,夏夏怎么可以這么冷酷無情地對待他?簡直不能好好地說話了。 因為夏琰和傅言敘,江子崖也只能被迫開了一間房了,不過因為和夏琰重逢的事情,江子崖完全無視傅言敘那幽冷,不善的目光,屁顛屁顛地緊跟在夏琰的屁股后面,進(jìn)了她的房間了。 跟在傅言敘身后的男人看著他目光幽深地緊盯著眼前緊閉著的房門不放,片刻后,轉(zhuǎn)動著輪椅進(jìn)了旁邊的房間,男人跟在他的身后,正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就見一向傲慢冷淡的二少默默地拿起一旁的玻璃杯,然后轉(zhuǎn)動著輪椅到了隔住兩間房的那堵墻旁邊,將玻璃杯放到墻上,然后…… 側(cè)著臉慢慢地將耳朵貼了上去。 男人:“……” * 不知道隔壁房間的傅言敘做起了偷聽勾當(dāng)?shù)慕友乱贿M(jìn)門,就忍不住地開口問道:“夏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夏琰往沙發(fā)上一坐,毫不客氣地直接指揮江子崖去斟茶倒水了,道,“不就是又活過來了?!?/br> 雖然夏琰現(xiàn)在只是十來歲的小姑娘,但是余威猶在,所以江子崖聽到她的話,還是乖乖地去斟茶倒水了,不過聽到夏琰用這么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這么駭人聽聞的事情,江子崖還是忍不住有些抓狂了。 ——你是又活過來了,不是又醒過來了好嗎?為什么可以表現(xiàn)得這么淡定?難道這不是一件讓人驚駭?shù)氖虑閱幔?/br> 江子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那么震驚簡直就是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