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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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江子崖這個模樣,夏琰的眼里掠過一絲笑意,然后將自己重生后的事情大致地跟江子崖說了一遍,說完之后才問道:“你怎么會被人算計了?因為九死還魂草的事情?” 聽到夏琰的話,江子崖顧不得自己還沒消化夏琰重生的事情,就連忙一五一十地跟夏琰說了和喬振天合作的事情,然后道:“那個王八蛋,拿著假消息就來耍我,看我下次不把他的皮給扒了!” “那是你蠢!”夏琰毫不留情地直言道,見江子崖一臉受傷的表情,毫無同情心,繼續(xù)道,“我今天不是給你們發(fā)郵件了?怎么還蠢到跑去找喬振天?明知道肯定是個局?!?/br> 江子崖捂著心口倒在沙發(fā)上,聽到夏琰的這句話,忍不住為自己辯駁道:“誰讓你的郵件來得這么巧,沒多久喬振天就找上門了,說知道誰是幕后黑手,所以我才懷疑這兩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br> 但是誰知道去到之后才發(fā)現(xiàn),絲毫聯(lián)系都沒有。 雖然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夏琰也知道了江子崖的意思,繼續(xù)噴了他一臉:“所以說你蠢!” “沒有懷疑了,你一定是夏夏。”江子崖虛弱地道,能對他一口一句你蠢說得這么毫不留情又讓他生不出半分憤怒的,也就只有夏夏一個了。 夏琰瞥了一眼江子崖,然后想到剛剛被她放走的喬振天,冷笑一聲,道:“原來是喬家的人?!?/br> 聽得出夏琰語氣里的不善,江子崖開口問道:“怎么了?喬家的人得罪了你了?” “說是得罪還是輕了?!毕溺难凵褚缓?,道,“當(dāng)日害我葬身火海,喬伊靜可沒少出力!” 夏琰原本就覺得那場爆炸有些蹊蹺了,畢竟伯爵再怎么拉攏她,也不可能做到拉攏不成就毀了她的,所以喬伊靜對阿道夫的慫恿那么明目張膽,仗的就是她絕對逃不出那個地下基地。 “什么?”江子崖嚯的一聲從沙發(fā)坐了起來,瞳孔一縮,忍不住失聲道,“她怎么敢???” “喬振天連你都想干掉,你說喬伊靜她敢不敢?”夏琰的唇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道,“倒是不知道喬家這背后的靠山是誰了,竟然敢這么肆無忌憚!” 說到這里,夏琰微瞇著眼睛,然后道,“喬振天找你買九死還魂草,恐怕是為了喬伊靜了?!?/br> 聞言,江子崖看了夏琰一眼,后者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道,“還記得老黑加工的那個管狀炸彈嗎?” 江子崖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道:“難怪了,我就說老黑他們怎么會跑去晉省了。” 喬家如今的大本營就在晉省,他摸了摸下巴,然后道,“老黑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喬伊靜的事情了?為什么沒人告訴我?” 江子崖覺得自己被隊友給拋棄了,說好的不放棄,不拋棄呢? “夏夏,既然現(xiàn)在知道了和喬伊靜脫不了關(guān)系,我們要動手嗎?”江子崖看向夏琰,開口問道。 “當(dāng)然要,不過……”夏琰微瞇著眼睛,想到喬振天為了喬伊靜來買九死還魂草,她的唇角不知怎么的,揚(yáng)起了一個邪氣的笑容,然后道,“不著急,讓她這么快死了,就不太好玩了?!?/br> 想她活生生被燒死,如果只是干掉喬伊靜的話,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眼珠子一轉(zhuǎn),一個計劃漸漸地在夏琰的腦海里面生成。 * 隔壁房間內(nèi)的傅言敘用玻璃杯偷聽,竟然半點動靜都聽不到,不由地覺得有些泄氣,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男人,問道:“阿城,你是不是中暑了?” 叫做阿城的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搖頭,卻見傅言敘根本不給他否認(rèn)的機(jī)會,伸手指著一旁的床,道,“既然中暑了,那就好好地躺著,我去叫琰琰過來給你瞧瞧。” 說著,傅言敘就轉(zhuǎn)動著輪椅出門了。 阿城:“……” 二少,想要拿他當(dāng)幌子其實可以直說的。 ------題外話------ 沒錯,萌萌噠江子崖其實就是個二貨╭(╯^╰)╮萌作者知道,泥萌最喜歡看到這樣的人物了 明天就是高考了,萌作者在家里嘆著空調(diào),吃著冰棒,看著韓劇來給泥萌默默地加油打氣!【握拳】 ☆、v041 喬二,救人 因為阿城“中暑”,所以夏琰沒有和江子崖繼續(xù)細(xì)聊下去,只是到了傅言敘的房間之后,卻看到臉色紅潤有光澤的阿城,夏琰:“……” 她扭頭看向傅言敘,用眼神示意他——不是說中暑的嗎? 傅言敘一副無辜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然后看向阿城,道:“阿城,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琰琰說,別不好意思?!?/br> 聽到傅言敘的話,阿城一個連擋刀中槍什么的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大老爺們兒此時卻因為他的話忍不住露出了一張苦瓜臉,二少這個要求,完成難度系數(shù)有點高啊,在小神醫(yī)面前撒謊自己有哪里不舒服,這不等同于在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嗎? 在夏琰夏神醫(yī)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下,阿城這個老實人憋了一會兒,忍不住抓耳撓腮的,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后還是夏琰問他:“最近便秘了?” 阿城:“……” 傅言敘:“……” 相較于阿城震驚想否認(rèn)的神色,傅言敘卻是眼睛一亮,對著哭喪著臉的阿城默默地點了點頭——放心,這個月給你漲工資,怕阿城不答應(yīng),傅言敘一個犀利的小眼神直接甩了過去。 阿城攝于傅言敘的威脅,只好咬牙,艱難地對著夏琰點了點頭,憋屈地承認(rèn)自己便秘這個聽了就讓人尷尬的事情了。 “這是小事兒?!毕溺贿呎f著,一邊給了阿城幾個潤腸通便的小建議,直把阿城說得滿臉通紅,偏偏一旁的傅言敘還插嘴道,“原來是便秘么,這又不是大事兒,諱疾忌醫(yī)是不對的,阿城你日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直說好了,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么?!?/br> 阿城從夏琰那里拿了潤腸通便的藥方,再聽到傅言敘這看似關(guān)心的話,顧不得什么丟下一句他出去一趟就連忙跑了,他怕自己留在這里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打二少了。 ——這個想法有點對不起他的職業(yè)道德??! 看到阿城這樣一個大老爺們兒被逼得跟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跑了,夏琰覺得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阿城見到她恐怕會尷尬了,這么想著,夏琰就道:“既然阿城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小六還在等著我呢?!?/br> 話雖如此,夏琰收拾東西的速度卻是慢吞吞的,猶如蝸牛一般,然后就聽到傅言敘像是不經(jīng)意地說道,“對了,剛剛小山發(fā)給我了一些青省的美食攻略,琰琰你要看看嗎?” 和剛剛收拾東西那慢吞吞的蝸牛速度相比,聽到傅言敘這話,夏琰的速度快如閃電地將東西一股腦地塞進(jìn)自己的背包里,然后起身朝著沙發(fā)那邊走了過去,還故作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道:“可以,畢竟民以食為天嘛。” 見成功把人給留下來了,傅言敘的眼里掠過一絲笑意,然后拿起一旁的筆記本,就跟著夏琰到了靠窗那邊的沙發(fā)上。 雖然是故意想要將夏琰挽留下來的,但是傅言敘卻也沒有撒謊,因為小山確實是給他發(fā)了一套完整的青省美食攻略。 就在這邊和傅言敘看著美食攻略,商量著接下來幾天的吃喝行程的夏琰完全忘記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還在她的房間里等著她的江子崖—— 夏琰的房間內(nèi),江子崖毫無形象地癱在沙發(fā)上,從知道夏琰重生到現(xiàn)在,他才有機(jī)會好好地消化掉這個讓人難以置信的事實,以及平復(fù)自己激動和興奮的情緒。 江子崖抓起一旁的手機(jī),就想要給老黑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他已經(jīng)找到夏夏了,可是又想著,親耳聽到不如親眼看到那么震驚,所以想了一下,江子崖又把手機(jī)放下了,摸了摸下巴,壞心眼地笑了笑,到時候親眼看到又活過來的夏夏,不知道老黑他們會是什么表情??! 哈哈哈哈恍恍惚惚紅紅火火哼哼哈嘿…… 江子崖在房間里大聲怪笑了一會兒之后,連忙把手機(jī)給關(guān)機(jī)了,順便切斷了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真期待老黑他們的表情?。 ?/br> 只是在房間里笑得快要厥過去的江子崖等了又等,答應(yīng)很快回來的夏琰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在舒服涼爽的房間內(nèi),江子崖等到無聊到忍不住睡著了,睡前還忍不住想到:夏夏該不會扎針給人扎出人命來了吧? 只是現(xiàn)在的江子崖還不知道,夏琰沒有扎針把人扎出人命來,但是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在不久的將來,就會被老黑他們一頓亂揍把他揍出人命來。 * 隨著飛機(jī)呼嘯落地,晉省延林國際機(jī)場內(nèi),一對看起來四十歲出頭的中年夫妻從出口走出來之后,看到了那在接待廳等候的人,女人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精神不太好,沒好氣地對男人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話,我至于受這么大的罪嗎?” “是是是,都怪我?!蹦腥藢τ谂说脑挷]有任何生氣,他看到女人臉上發(fā)白的膚色,忍不住皺眉問道,“還好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倒點水?” “沒事。”女人搖了搖頭,道,“反正待會就去酒店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這個檔口,那在接待廳等候的人已經(jīng)圍了上來了:“夏教授,薛董,歡迎二位的到來?!?/br> 為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上前就跟對著中年夫妻一一握手,然后看向一旁的幾個年紀(jì)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的人,臉上有些明顯的得意笑容。 沒辦法,能把這兩位請到他們學(xué)校進(jìn)行講座,這可是他們晉省那么多學(xué)校中的頭一份啊,能不得意嗎?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夫妻二人都是見慣大場面的,所以對于中年男人的熱情,倒是很快地就反應(yīng)過來了,不用對方自我介紹,兩人也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蔡校長你好。” 薛董對著蔡校長露出了一個得體大方的笑容,她的五官秀麗端莊,明明身上沒有任何貴重的物品裝飾,但是她身上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雍容氣質(zhì)和韻味,雖然因為休息不夠的原因使得她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但是卻絲毫掩蓋不了她身上從容鎮(zhèn)定的氣場。 在場的人都不敢隨便地將她當(dāng)做是一個普通的貴婦人一般對待,因為這位薛董在商場上運籌帷幄,大刀闊斧的手段卻讓人不容小覷。 從眾人稱呼她為薛董而不是夏夫人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在這些人面前,完全思考自己的實力站穩(wěn)腳的。 人站在這樣看似雍容高貴,實則果決嚴(yán)明的薛董身邊的夏教授卻完全沒有被她蓋過了風(fēng)頭,快要五十歲的人,看上去卻像是四十歲出頭一樣,歲月似乎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倒是因為身上的書卷氣,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溫潤端方。 夏教授親切地和上前來握手的人一一打了招呼,那沉靜而溫和的目光落在對方的身上,讓人有一種完全被認(rèn)真對待的感覺。 其他幾所大學(xué)的校長也不甘落后,連忙上前跟薛董和夏教授打招呼,硬是將原本在最前面的蔡校長給擠開了,氣得后者咬牙切齒的,這群王八蛋,不知道這兩位是他請來的嗎? 拼著一股蠻勁兒,蔡校長硬是將那幾個湊上前去打招呼的校長給撞開了,然后對著夏教授和薛董兩人露出了一個熱情的笑容,道:“夏教授,薛董,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如先送你們?nèi)ゾ频???/br> “好。”夏教授對著蔡校長笑了笑,然后道,“有勞蔡校長了?!?/br> “不勞煩不勞煩!” 蔡校長對著夏教授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顯然是高興極了,之前邀請這二位來學(xué)校進(jìn)行講座,還以為請了兩位祖宗過來呢,畢竟在圈內(nèi)的人都知道,這兩位一位潛心學(xué)術(shù),而另一位則專心事業(yè),幾乎很少受邀其他學(xué)校作為“客座教授”去作報告或者搞講座。 原以為這兩位會是傲慢挑剔的人,誰知道竟然意外地好說話,特別是夏教授,和他說話就有一種如坐春風(fēng)的感覺,至于薛董,雖然不像夏教授那樣看起來很溫和,但是也不是什么刻薄挑剔之人。 想到之前那么多名校的校長去邀請夏教授和薛董都被三番四次地拒絕而心灰意冷,或惱羞成怒的不再邀請,唯獨蔡校長自己堅持不懈,最終得到了兩位的頷首,他就簡直恨不得大笑三聲來給自己的鍥而不舍點三十二個贊了。 ——簡直不能再贊是有沒有? 看到蔡校長這副得瑟的模樣,其他幾所名校的校長和老師都忍不住想要對他磨刀霍霍了,心底里一邊咒罵著蔡校長怎么那么好命,一邊后悔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沒有堅持下來呢?堅持就是勝利啊。 要知道夏教授桃李滿天下,幾乎每一個行業(yè)都有他的學(xué)生,是國內(nèi)學(xué)術(shù)界的泰斗級人物,學(xué)識淵博,備受尊崇。 薛董就更不用說了,京城的天驕集團(tuán)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天驕集團(tuán)是一家橫跨諸多領(lǐng)域,融產(chǎn)業(yè)資本,金融資本以及商業(yè)資本于一身的跨國企業(yè)集團(tuán),在旗下工作的員工如集團(tuán)的名字一般,幾乎都是天之驕子。 請到了夏教授來做講座,學(xué)校的名聲絕對會更上一層樓,請到薛董,那么就可以和她搭上線,讓本校的畢業(yè)生有機(jī)會到天驕集團(tuán)去實習(xí),甚至是工作。 沖著這兩人給學(xué)校帶來的好處,就算他們真的性子傲慢挑剔的話,他們也認(rèn)了,可偏偏他們不僅沒有如此,反倒是溫和禮貌。 ——簡直悔得腸子都青了?。?/br> 幾所名校的校長和老師一邊對夏教授和薛董兩人笑得熱情,期待留下好印象,一邊在心底里暗暗悔到要一口老血都噴出來了。 蔡校長正和夏教授,薛董往外走去,與此同時,有一行人和夏教授他們是同一班機(jī)的,比他們晚了一會兒下飛機(jī),剛從出口走了出來,為首的男人擁著一個高挑漂亮的女人,行為較為放蕩,引得一旁的人對此指指點點的,不過男人似乎絲毫都不放在眼里,繼續(xù)和那女人嬉笑著,完全沒有在公共場合的自覺。 “前面的是什么人?”男人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特助,開口問道。 特助開口回答道:“應(yīng)該是什么教授吧,我看到了延林大學(xué)的校長,聽說他們最近有請教授過來搞講座。” “切。”聞言,男人瞬間沒有興趣了,對他來說,所有的教授都是食古不化的老頭子而已,然后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女人,親了她一口,笑道,“整天抱著書本有什么樂趣?人生苦短,最重要的是要及時行樂啊。” “昊少你真討厭。”女人嬌羞地笑了一下,隨即對男人拋了一個媚眼,后者聞言,大笑了一聲,道,“在床上你可不是這么說的?!?/br> 特助聽到兩人談話的內(nèi)容越來越低級,卻依舊面不改色的,看來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了,只不過在聽到男人讓他們先離開的時候,特助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后道:“副總,喬董說了,讓您一下飛機(jī)就去公司報道?!?/br> “怎么?我大哥是你老板還是我是你老板?”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特助,眼神有些不善,后者聞言,垂眸,道,“當(dāng)然是副總您了。” “知道就好?!蹦腥死浜咭宦?,繼續(xù)道,“不許跟來,大哥那里我自己會說。” 說完,男人就擁著女人揚(yáng)長而去,跟在他身后的特助和保鏢站在了原地,保鏢看向特助,問道:“沈特助,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沈特助揉了揉太陽xue,一臉的無奈神色,對保鏢道:“偷偷跟著副總,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br> 怎么說他也是喬家的二少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話,他怎么跟喬董交代?偏偏這位副總又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兒,沈特助覺得自己當(dāng)初接下這份工作,簡直就是找死??! 只是沈特助完全沒想到,喬振昊還沒有走出這個機(jī)場,就已經(jīng)被人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