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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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的荒火教正要選圣女,可熱鬧了,我們?nèi)タ纯??!苯讨鞅憩F(xiàn)的很期待。 秋栗子總覺得不對,我大九幽一眾高層千里迢迢深入西南,就是為了看選圣女?有貓膩。 “教主你要想看選圣女完全可以自己選個圣女呀,九幽教也是教呀?!?/br> 柳木生搖搖頭,“選出來還得養(yǎng)著,除非你答應(yīng)去做圣女?!?/br> 秋栗子琢磨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我大九幽如何對待圣女,但是參照塞北的那些教派,左不過這幾種境地。一種是終生侍奉神靈的,說白了就是被圈在華麗的宮殿里,只有祭司的時候才能出來放放風,無聊死。還有一種就是拿圣女這名號當遮羞布的,給教眾提供性.服務(wù)的,這種就更算了,婳姬都不帶做的。再有就是專門用來給祭司繁衍下一代祭司的,說白了就是個生孩子工具??偟膩碚f,圣女就是一個外表光鮮,內(nèi)里黑暗的職位,投入多,收效少,風險還高,反教者一般都先殺圣女擾亂信仰之心。 “我還是安安心心的做個忠實的教徒吧?!?/br> 教主似乎覺得有點難理解秋栗子這種甘于平庸的心,“圣女高高在上,還不用處理教內(nèi)事務(wù),地位與教主等同,栗子為何不喜歡?” “這就是教主打算給本教圣女的待遇?” “你要是做圣女的話,待遇還能再追加一條,準許你睡教主。”柳木生狡詐一笑,就像是得到一大顆堅果的松鼠。 “……”教主你真的不用給我特殊待遇的。 為了劃分一下我大九幽跟那些名門正派的界限,他們這一路走的都是小路,路頗為不平,馬車又是臨時準備的,顛簸的很。 秋栗子皮糙rou厚的倒是無所謂,只是苦了我們這細皮嫩rou的教主,已經(jīng)連著好幾天沒睡個好覺了。這不,在車上都能打起盹來了。 柳木生倚在車廂壁上,頭一點一點的,他剛點了一會兒,秋栗子就看不下去了,輕輕的拍了下他。 “你躺我腿上吧?!?/br> 柳木生迷迷糊糊的就往秋栗子懷里鉆。 秋栗子瞬間黑了臉,教主這得寸進尺的毛病咋就不知道改改呢。雖是這么想著,秋栗子還是輕柔的讓他躺在了自己腿上,兩手護著他的頭。秋栗子的指尖劃過柳木生柔順的發(fā)絲,心里微微的癢了一下。 他要不是教主多好,她非得把他搶回莊里當相公,這么美的少年不靠臉吃飯簡直暴殄天物。 一行人在深山老林里行了九天才到了苗寨聚集地。這次出遠門教里的廚子把鹽帶成了砒.霜,已經(jīng)好幾天都沒吃到鹽了,嘴都淡出鳥來了。就知道在廚房里放□□早晚得出事兒。 剛到了有人的地方,大伙趕緊找了餐館進去大吃一頓。吃過飯就在荒火教總壇附近落了腳。 第二日早上,紅堂堂主止息和副堂主婳姬就過來了,等到下午青堂堂主玉玦也帶著幾個人來了。合著就留秋栗子頂頭上司秦萬里和刑法司司長青玉守家,其余人馬都來了。 這是有大事兒呀。 仇敵見面分外眼紅,婳姬一瞅著秋栗子就陰陽怪氣的諷刺,“許久不見,笙歌可是把秋副堂主伺候的好呀?” 秋栗子反擊回去,“婳姬jiejie□□的好,笙歌自然伺候的不錯。” “怎么沒見笙歌?” “舟車勞頓,我舍不得?!?/br> 婳姬冷哼一聲,“笙歌花樣多,秋副堂主初初體會到這其中的樂趣,對他上心是自然。不過嘛,畢竟是被用久了的,不新鮮?!?/br> 如此詆毀笙歌,秋栗子沉聲應(yīng)道,“這話同樣送還給你。” “你……”婳姬伸手就要打她。 秋栗子最近已經(jīng)突破落花心經(jīng)的第四層,一點不懼婳姬,兩個女人便動起了手。拆了一百多招還沒分出來勝負,倒是引來了一群圍觀者。 右護法又嘖嘖了,“女人打架,就應(yīng)該抓頭發(fā)撓臉,這么拆招多枯燥,所以說會武功的女人無趣。” 玉玦和右護法向來是志同道合的,“撓臉抓頭發(fā)倒是其次,撕衣服才有的看?!眱扇藢σ曇恍?,頗有幾分英雄所見略同之意。 止息和左護法是兩塊冰塊,對此不發(fā)表任何評論。 兩人又拆了百十來招還是分不出勝負來,左護法看不過眼去了,一刀過去,把兩人給撥開了,“該吃晚飯了?!?/br> 婳姬不服,還要繼續(xù)打,秋栗子機智的躲到左護法身后。 “你等著,今日之辱必加倍奉還?!?/br> 秋栗子呵呵了,撂狠話誰不會呀,“我等著,那也得你能在有生之年打得過我才行?!?/br> 婳姬憤憤的回到止息身邊,止息冷冷道,“連她都打不過,自己去領(lǐng)罰吧?!?/br> 右護法優(yōu)哉游哉的走到秋栗子跟前,狀似無意的說了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秋副堂主這武功進步神速呀?!?/br> “勤學(xué)苦練,終成正果?!鼻锢踝訛t灑的甩了八個字隨風離去。 打得一身汗,秋栗子趕緊去洗了個澡,收拾了下自己。她回到教主身邊的時候,教主正撐著下巴對著桌子上擺成一排的水靈靈大桃子流口水。 “你回來了,快過來吃桃子?!苯讨饕姷角锢踝雍軞g喜,可是再一看她的臉,教主臉色一沉,“你臉上怎么了?” 秋栗子一抹,血,可能是剛才洗澡的時候被水浸了,這才冒出來,還好傷口不大,沒啥大事,“可能是剛才跟婳姬打架的時候不小心刮到的吧?!?/br> 教主問,“打贏了嗎?” 秋栗子說,“打了個平手?!?/br> 教主松了口氣,“那就是贏了?!?/br> 教主你咋這態(tài)度,你咋就不能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你咋就不能利用職務(wù)之便去給婳姬穿小鞋?你不是鬧騰著愛我嗎?愛在哪?秋栗子心里默默的咆哮了一陣瞬間覺得通體順暢。 算了,還是吃桃子吧,只是這桃子,“這被誰咬了?”這么大一口,絕對不是蟲子干的。秋栗子再一瞅桌子上的幾個桃子,也都被咬了一口。 “我都提前幫栗子嘗了,這個是最大最甜的?!苯讨髂隳且荒樓蟊頁P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這不用咬也知道哪個最大最甜呀,算了,教主定然是看了彌子瑕分桃而食的故事有感而發(fā),雖然方法欠妥,不過教主的這份心還是值得肯定的,“不錯,這至少能說明你有認真的看書,雖然只學(xué)到了表象,尚未領(lǐng)悟到故事的精髓,但是可以再接再厲,前景大好。” “我都這么好了,有什么獎賞?”教主要是做生意去,指定是個jian商。 秋栗子笑著把桃子遞到教主嘴邊,“獎勵你吃個大桃子?!?/br> 柳木生也不客氣,就著秋栗子的手,在桃子上咬了一口,桃子水分比較足,桃汁從柳木生唇齒間流出,秋栗子忍不住的就動手給他擦了一下,擦完之后,秋栗子自己愣了,手指保持著擦拭的狀態(tài)停在半空,這樣明目張膽的占教主便宜真的好嗎? 柳木生渾然不覺,反而身子前傾,含住秋栗子的手指,吸允了一下,然后松開抿了下嘴唇展顏笑道,“干凈了?!?/br> 這動作太過自然而然,秋栗子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全身都酥了。 “教教教……主,那個,我……” 秋栗子整個人都慌了,畢竟她雖然每天暗搓搓的癡想著教主的美貌,可是還沒有占為己有的準備呀。 “那啥,我去給你打個雞蛋湯去?!彼痪忂^神來,就趕緊跑。 教主趕緊提醒,“別放香菜?!笔钦l說不吃香菜的男人都是有潔癖的?潔癖在哪?還吸手指,他咋就不嫌臟呢? 秋栗子逃也似的跑開了。這不對,感覺不對,秋栗子整整一天,都是精神恍惚的,雖然她一直陪著教主睡,然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教主睡覺除了愛抱胳膊還挺乖的,可是這次不同,太過親昵了,她分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這不對,太不對了。 她刻意的去躲避柳木生,晚上的時候,就連連持講了十幾天的睡前故事都給斷了。柳木生問她怎么了,她自然是答不出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就敷衍著把他打發(fā)了,然后去找右護法說話了。 “喲,秋副堂主這是怎么了,如此夜黑風高,秋副堂主難道不應(yīng)該做點什么把內(nèi)心的邪惡付諸行動?找我待著豈不是浪費了這大好的時光。” 秋栗子回擊道,“護法不是也沒去調(diào)戲小媳婦?!?/br> 右護法嘆了口氣,“作為本教右護法,責任重大,怎么能隨隨便便就去勾搭小媳婦呢,就是想勾搭,也得等正事兒辦好了再說吧。” 秋栗子并不想跟右護法繼續(xù)聊什么時候勾搭小媳婦的話題,然而兩個人共同話題并不多,就只能說說即將召開的圣女大會。 “話說他們荒火教鬧騰著選圣女,他們以前沒圣女嗎?” 右護法說,“以前他們當然有圣女,并且新一代的圣女都是由老一輩圣女培養(yǎng)的。自打十幾年前有個圣女跑了,圣女一下就斷了層,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選圣女?!?/br> 秋栗子還是比較疑惑的,“荒火教的福利待遇這么差?都逼得圣女逃跑了?” “哪個少女不思春呀?”右護法對這個還是比較有研究的。 思春圣女遇到俊俏郎君,月夜而奔,最后害得養(yǎng)她好多年的母教圣女斷層,“那她下場一定不好?!?/br> “那誰知道呢,沒聽說荒火教把她給找回去?!?/br> 看來這個圣女還是挺有能耐的。 右護法是個剔透的人,見秋栗子總跟他一個大叔身邊待著,便差不多猜到了這事兒大約是跟教主有關(guān)了,雖然他也很帥了,但是畢竟教主更年輕一些,“秋副堂主跟教主是怎么回事?” 秋栗子眼神有點閃躲,“沒怎么回事?!?/br> 在右護法的再三詢問之下,秋栗子終于是繃不住了,“右護法,你說教主不會是真的看上我了吧?”秋栗子總覺得魔教教主的品味不會這么平民化。 右護法驚詫道,“教主對你是真愛你竟然沒看出來?” 秋栗子有些郁悶,“教主整天把情啊愛呀什么的掛在嘴邊,我哪知道他說的哪句話是認真的?!?/br> 作為教主大人專用的情感參謀,右護法整個人都驚慌了,自以為浪漫無比的招數(shù)在秋副堂主眼里竟然是不靠譜,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把教主的追妻之路引到了完全未知的方向,這可如何是好? “教主他其實句句都是認真的。” 秋栗子有些糾結(jié),“如果我拒絕了教主的追求,會不會被穿小鞋?” 右護法肯定的說道,“不會?!彼荒槼林氐目粗锢踝?,“還沒等教主來得及給你穿小鞋,左護法就會砍了你?!?/br> “……” 右護法也是納悶了,“教主那樣的美貌,秋副堂主怎么忍心拒絕?” “我……我總覺得教主無緣無故的對我好,讓我不安心?!?/br> 右護法不說話了。 第二天,秋栗子依舊是不怎么搭理柳木生。吃過午飯,教主找到了秋栗子,“你不是不理我嗎?我還不理你了呢?”說罷,還傲氣的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就走。 “……”教主這又是鬧哪一出? 不過也好,正好大家都靜一靜。 ☆、第23章 荒火 每個教派都有自己信奉的東西,就如九幽信奉的是幽冥大帝一樣,荒火教信奉的是火神,在選圣女這么重大的日子里,這里必定是火的海洋。太陽剛落下山,穿著荒火教服飾的教眾就手提火盆撒燈了。說是撒燈,就是把松塔蘸上油,點著了,然后分成一堆一堆的放在空地上。 等到月亮升起的時候,整個苗寨都被這點點地燈照亮了?;幕鸾痰氖弦采鹆梭艋?,四周的燈盞上也燃起旺盛的火焰。 眾位信徒穿上新衣,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到圣壇,一時間人山人海。九幽一行人站在了比較靠前的位置,適合圍觀。 今晚是十五,月亮很圓,天很晴,星星細碎的灑在天空這塊大幕上。 秋栗子瞅了一眼不遠處的教主,教主很高傲的當秋栗子不存在。想他一教之主也是從未被如此慢待的,是時候表現(xiàn)一下教主的威嚴了。 時間過的很快,待到四野沉寂,只剩蟲鳴蛙叫,低沉悲壯的牛角奏響。 在一片牛角聲中,荒火教教主和祭司緩緩走出,荒火教教主是個年輕人,蒼白的臉,羸弱的身,咋看咋不像是個長命的。祭司是個老者,約莫花甲之年,一身紅衣滿頭白發(fā),精神矍鑠,氣勢頗宏,讓人望而生畏。更重要的是這祭司給人一種錯覺,他會比年輕的教主活得更久。 秋栗子看著兩個人的衣服,有些愣神,那上面的圖騰很眼熟。 荒火教教主似乎是不太上心,他就坐在主位上一動不動,全程都是祭司一個人在主持。那祭司先是對上天進行祭告一番,請出被選送來的十二個豆蔻之年的小姑娘站成一排,然后取出十二塊同樣的木質(zhì)牌子,在上面依次寫上十二個女孩的名字。做完這些,他閉上眼,攤開手心,把寫著十二個女孩名字的名牌投入圣火中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