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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問:“是你現(xiàn)在的男友嗎?” “不是。”宮崎聳了聳肩,“已經(jīng)結(jié)過婚,有孩子了。” 織田好奇:“他夫人沒有找你嗎?” “我問過,說是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他每個月也只回去幾天。” 織田點了點頭旁人怕是也很難理解他點頭的意思。 而馬場善治在一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有關(guān)于易容的人,馬場善治倒是有了一點頭緒,說是過去有個魔術(shù)師擅長這個,不過后來魔術(shù)師失去了音訊。 目前他能夠查到的消息就是這個魔術(shù)師有過兩個學生,而這兩個學生都是混跡演藝圈的人。 和里世界的人沾邊,馬場善治還能有點辦法,但演藝圈這方面,他就沒什么辦法了。 而且這兩個一個是美國人,一個定居在美國……馬場善治毫無辦法。 宮崎佑樹思考了一下,從馬場善治手里要到了她們的名字。 一個叫做工藤有希子,一個叫做莎朗·溫亞德。 后者宮崎知道是貝爾摩德作為克里斯·溫亞德身份的母親。 看貝爾摩德的樣子,應(yīng)該是也會易容的。只是如果宮崎將織田的存在暴露給了貝爾摩德,宮崎自身便容易出現(xiàn)麻煩。 且沙朗本人已經(jīng)在一次火災中已經(jīng)去世了,所以這個人選被宮崎排除在外了。 至于工藤有希子……是作家工藤優(yōu)作的妻子。 宮崎佑樹在敦賀蓮的母親,朱莉安娜的生日宴會上見過一次工藤優(yōu)作。 雖說并不算是認識,但到底是有能夠聯(lián)系上的途徑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加更) 宮崎佑樹在福岡待了三天, 除了第一天和織田作之助見過面之后,就沒有再見面了。 離開前,宮崎佑樹問了一下馬場善治這邊有什么特產(chǎn), 而馬場善治只推薦了一家味道很好的明太子的店鋪。 第三天的時候,宮崎佑樹帶著被馬場推薦的明太子和醫(yī)院同事一同回到了東京。 抵達醫(yī)院后,各自分散著回家,只宮崎佑樹又進了醫(yī)院, 將自己帶的其中一份明太子交給了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有些意外, 道謝之后收下了。 因為宮崎佑樹還要回橫濱港口, 所以沒有多待, 很快的就離開了醫(yī)院。 幸村精市打開看了看那打包得精致的盒子。 明太子的味道很好,宮崎佑樹的舉動也讓人很難不去多想。但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到來讓幸村精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暫且的將飄散的思緒放了下來。 ***** 二月。 宮崎佑樹在從醫(yī)院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一個女人在路上喊住了。 “宮崎?” 宮崎佑樹回過頭去, 看著那個女人,面容有些熟悉, 但一時有些想不起名字來。 “真的是你。”女人有些驚喜,然后看見了宮崎略顯迷茫的神情。 正當她想說一下自己是誰的時候, 宮崎佑樹已經(jīng)想起了她的名字。 “櫛名老師?!睂m崎佑樹叫出了她的名字。 櫛名穗波露出了笑容,“好久不見?!?/br> “是很久了?!睂m崎也笑道, “櫛名老師還是這么年輕?!?/br> 櫛名穗波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擺了擺手, “沒有沒有?!?/br> 很久不見了, 宮崎看櫛名穗波似乎有些話想說的模樣, 便主動的提議找個地方好好的聊一聊。 櫛名穗波松了一口氣,本是打算找附近能夠解決晚飯的拉面店或者壽司店一類的地方坐下,但宮崎佑樹今天出醫(yī)院的時間晚了些, 正值晚飯的時間,各個店內(nèi)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 于是櫛名穗波想了想,帶著宮崎佑樹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路上,櫛名穗波說道:“酒吧也是我的學生開的,啊……雖然是酒吧,不過拜托他的話,也是可以吃到蛋包飯的哦~” 宮崎佑樹笑道:“在酒吧吃蛋包飯嗎?” “哈哈~很有意思吧?今天也帶你體驗一下?!?/br> 櫛名穗波說著,便已經(jīng)帶著宮崎佑樹到了名叫“HOMRA”的酒吧前。 推開店門,風鈴聲響起,然后是吧臺后方金色男人的聲音:“歡迎光臨……啊,是櫛名老師啊?!?/br> 櫛名穗波笑了笑,“很意外嗎?” 男人笑道:“是有些了……這位是?”男人說著,便將目光放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只是他看上去像是在問,可眼神卻并不陌生,看上去甚至有幾分疑惑和警惕。 宮崎佑樹大概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因為宮崎自己也知道這家酒吧。 HOMRA,吠舞羅。駐扎在東京的王權(quán)者之一,赤王周防尊的組織本部……上次宮崎佑樹被綠王比水流“請”去,港口這邊還聯(lián)系了他們。 只是還沒來得及會面,宮崎佑樹就自己出來了。 但想來應(yīng)該是有給吠舞羅這邊一下自己資料的。 例如照片什么的…… 櫛名穗波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私下里的眼神和心思,只是單純的介紹道:“這是草薙出云,也是我的學生,才畢業(yè)沒有幾年,正在經(jīng)營這家酒吧?!?/br> 櫛名穗波又對草薙出云介紹宮崎,“這是宮崎佑樹,我很久以前的學生,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在鎮(zhèn)目高中教書呢。” 草薙出云有些驚訝,但隨著櫛名穗波的介紹,他眼里的警惕倒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