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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謀殺法則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稻草人斷頭,迷霧中紅色衣服的人,這一切,都似乎是這一起案件的預兆,而那里,又剛好是b市330公交車重現(xiàn)的地方。直覺告訴我,這一切有關(guān)聯(lián),我很相信我的直覺,因為從來就沒有出錯過。

    我在這個街區(qū)繞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裝有攝像頭。雖然這里是鬧市區(qū),卻不是高檔住宅區(qū)。那個時候,攝像頭還是稀罕物,除了一些單位,就只有一些高檔住宅區(qū)能裝一兩個了。

    “趙隊長,之前那幾起紅衣女案子的資料,還都在吧?”回來之后,我問了一句,我害怕的是,b市的警隊把這些東西也都調(diào)走了。

    趙達忙點頭,說都在警隊的檔案室里,包括鑒定報告,現(xiàn)場照片,還有證人的詢問筆錄,都完好無損。我點點頭,說這起案子我接了,說完,我就往屋子里走。趙達叫住了我,他猶豫一會,問道:“李教授,你有多大把握能破這起案子?”

    我微微一笑,“沒有我破不了的案子?!?/br>
    留下這句話,我換了個鞋套,重新進到了犯罪現(xiàn)場。孟婷正癱坐在門邊,她身邊是一攤嘔吐物,我蹲下身把她扶了起來,悄悄在她耳邊說,如果受不了,就先回車子里休息,但孟婷死活不肯出去,還說她再也不想一個人待了。

    老張見我進來,慌張地跑到我的身邊,問我說是不是隊長請我接這起案子了,我點點頭,說我要破了這起案子。老張拼命勸我不要接,查下去只會惹禍上身,老張說,原來警隊的隊長跟他說過,如果再發(fā)生這樣的案子,千萬不要查下去。

    老張的話,我都聽進了耳朵里,看來警隊原來的隊長辭職一事,沒有那么簡單,說不定他還掌握了重要的線索。我暗自記下,準備回去之后,立刻去拜訪警隊的原隊長。老張還在喋喋不休地勸我不要接這起案子,趙達走了進來。

    我的介入,讓趙達底氣足了起來,他更加厲聲地呵斥了老張,說如果他再敢亂說什么,馬上給他處分。老張哭喪著臉,看了我一眼,最后唉聲嘆氣地走到了一邊,他也不幫忙現(xiàn)場的調(diào)查,就那么愣愣地站在一邊。

    “趙隊長,老張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我問趙達。

    趙達的臉色好看了很多,“從我接手這個警隊,他就這個樣子了,他的確是和幾年前英勇的樣子,不太一樣了。”

    我暫時把老張的事情放在一邊,繼續(xù)搜尋起犯罪現(xiàn)場來,鑒定科的人正忙著取證,不過他們的搜獲似乎并不是很大,除了死者身上的血跡,現(xiàn)場就再也沒有任何血跡了,現(xiàn)場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作案工具。我有些困擾,死者的頸部被人切開的話,鮮血必然呈噴射狀,不可能不留下一絲血跡,就算是清理過,也會留下蛛絲馬跡。

    勝利街又是鬧市區(qū),如果是把死者殺了之后,再轉(zhuǎn)移進這里,想不被人發(fā)現(xiàn),很難,更何況是再營造一個殺人密室。現(xiàn)場調(diào)查整整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期間,跟隨辦案的警察詢問了打電話舉報的人和幾個鄰居,我也在一邊仔細地聽著。

    他們的說辭,沒有太大出入。他們說,這間屋子長期沒有人居住,他們也不知道屋主是誰,大概是一周前,他們半夜聽到了女人凄厲的哭聲,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屋主回來了,因為什么事情哭了。

    但是,持續(xù)一周下來,大概半夜十二點,他們都聽到了哭聲,那哭聲越聽越讓人發(fā)怵,街坊的文化水平都不高,難免迷信,他們越來越害怕,最后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報警。

    詢問的警察一字不漏地把現(xiàn)場詢問的筆錄做好了,我都記在了心里。有價值的東西就兩個,一個是這屋子長期無人居住,這和屋子里整齊卻起灰的用具不謀而合,另一個關(guān)鍵點,在半夜十二點的哭聲。

    這個時候,現(xiàn)場的取證和調(diào)查進入了尾聲,幾個法醫(yī)抬來了一個擔架,把尸體小心翼翼地抬了起來。而我,卻一看到了死者手腕上的一條手鏈上……

    第006章 許伊的尸體

    那條手鏈,化成灰我也認識,這是上警校的第三年,我送給女朋友許伊的生日禮物。

    “許伊!”那一瞬間,我全身都失去了力氣,眼前一陣發(fā)黑,其他人我都看不見了,我的眼里,只剩下了那具無頭的尸體。天旋地轉(zhuǎn),我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尸體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

    幾個法醫(yī)見我這樣,立刻把擔架放了下來,我癱坐在地上,顫抖著手解下了尸體手上的手鏈,我哆嗦著把手鏈放到眼前。我不敢睜開雙眼,這條手鏈,我太熟悉了,它是我親自買的,手鏈上還刻著許伊的名字。

    我隱約聽到幾個人在叫我,還有人在拍我的肩膀,問我怎么了。我極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或許,這條手鏈根本不是我送給許伊的那一條。心存僥幸,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手鏈很新,就和剛買來的時候一樣,手鏈上,刻著兩個很小的字,“許伊”……

    腦袋里最后的一絲理智,此刻蕩然無存,我把無頭的尸體摟進懷里,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這些年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許伊,我也猜測過,她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當真的看見她的尸體時,我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堅強。

    我不停地叫著許伊的名字,心疼地摸著她斷首處的傷口,許伊清秀的面龐,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只是這一刻,許伊的頭,已經(jīng)不見了。腦海中許伊的那張臉,正在一點一點地變模糊,我想留住她,卻發(fā)現(xiàn)我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她長什么樣子。

    好像有幾個法醫(yī)讓我快把尸體放下,否則可能會影響之后的尸檢,但我不管不顧,仍然緊緊地抱著許伊的尸體,許伊傷口處已經(jīng)凝固起來的血液,蹭了我一身。好像有幾個人想要把我拉起來,但趙達大聲喝止住了他們。

    我也不知道我歇斯底里地哭了多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躺在了警局的休息室里,悲傷過度,我暈了過去。母親和孟婷正坐在床邊,一臉擔憂地看著我。我猛地坐了起來,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母親也哭了,孟婷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她點頭,強忍住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龐掉落下來。

    我翻下床,許伊的尸體肯定在停尸房里,我要去找她……

    可是沒跑兩步,我就感覺雙腿發(fā)軟,身體里的力氣,像被人全部抽空了,她們扶住了我,孟婷一個勁地勸我一定要保重身體,我哀求她,扶我去見許伊。

    在母親和孟婷地攙扶下,我們來到了停尸房里,短短的十幾米距離,我卻走了很久,每次抬腳,我都感覺我的腳像托起了一個千斤巨鼎,我想去見許伊,但我又害怕見到她。停尸房里有好幾個法醫(yī),趙達也在。

    見我進來,趙達忙走上來,嘆著氣讓我節(jié)哀順變。在犯罪現(xiàn)場,我不停地叫著許伊的名字,孟婷是知道許伊這個人的,她也一定和大家都說了。我掙開孟婷和母親的攙扶,繞過趙達,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許伊的尸體旁。

    幾個法醫(yī)正圍著許伊的尸體,討論著什么,見我來了,他們都讓開了道。許伊正躺在冰冷的停尸臺上,沒有了頭的她,變得那么陌生??粗S伊,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這么多年來,只有在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哭過。重要的人離世,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再一次回到了我的心頭。

    “李教授,這……”趙達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走到了我的身邊,他欲言又止,最后嘆了一口氣。

    “趙隊長,能讓我一個人陪一下許伊嗎……媽,你們也先出去吧……”我提起力氣,喃喃地說了一句。

    趙達答應了一聲,便帶人出去了,母親似乎放心不下我,不肯離去,但在孟婷的勸說之下,她們還是出去了。

    偌大的停尸房里,只躺著許伊一具尸體。停尸房里的燈光很亮,刺眼的光,讓我哭腫的雙眼微微發(fā)疼。但我不想有一秒鐘不看到許伊,我趴在停尸臺上,哭的幾乎要再次暈倒,只是那刺鼻的福爾馬林味,刺激著我的大腦神經(jīng),不讓我解脫。

    我的世界,好像已經(jīng)崩塌了,許伊失蹤之后,唯一讓我撐著下來的信念就是那接近百分之零的生機。我發(fā)過誓,我一定會找到許伊,現(xiàn)在,我終于找到她了,只是,她已經(jīng)離我而去,只留下一具冰冷的無頭尸體。

    我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期間母親和孟婷進來過,她們想帶我出去吃點東西,但我不肯離開許伊,她們給我買了吃的,也堆積在一邊。直到我哭的眼淚再也流不出來,母親和孟婷才再次回來。母親蹲到我的身邊,抱著我的頭輕輕抽泣,我感覺我像是已經(jīng)死了,任憑母親怎么說,怎么輕拍我的頭,我都沒有任何反應。

    孟婷把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她的手里,正拿著我送給許伊的手鏈。我終于有了反應,接過手鏈之后,我的心像被刀絞一樣。

    “李可……你真的要繼續(xù)這樣下去嗎,你不為你自己想,也為伯母想一想??!”孟婷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愣愣地看了母親一眼,母親滿是皺紋的臉上,淚痕無數(shù),我鼻子一酸:“媽……我想死……”聽到我的話,母親哭的更慘了,她把我抱在懷里,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李可!”孟婷提高了分貝,“你還是為人稱道的李教授嗎?你就不想找到殺害許伊的兇手嗎,就這樣頹廢下去,你還比不上我一個女人!”

    孟婷的話,終于讓我有了一絲理智,許伊死了,兇手還沒捉到。我看著孟婷蒼白的臉,她的嘴唇已經(jīng)被她咬破了。杜磊是和許伊一起失蹤的,許伊遇害,杜磊也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了。我這才知道,孟婷真的比我堅強。

    母親還在繼續(xù)哭著,我扶著停尸臺站了起來,許伊的尸體,一直都被白布蓋著,只露出她的肩膀和斷了的頸部。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兇手,將兇手繩之以法,或許,我能為許伊做的,也就這些了吧。

    我強忍著悲傷,想讓自己變回原來理智的樣子,只是我頭昏腦脹的,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我聲音沙啞,跟母親說,出去吃點東西。母親激動地把臉上的淚擦干,說我能想明白就好。

    我沒有想明白,我只想找到兇手之后,就去陪許伊……

    我身上還有一些凝固了的血跡,母親和孟婷扶著我,到洗浴室沖洗了一下,我的臉很臟,滿是胡渣,換了一身衣服之后,我們出了警局。在警局門口,我們遇到了趙達,他也出去吃飯,我們便一起了。

    我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把一碗面都填進了肚子,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吃飯,只是為了生存。直到趙達的一句話,讓我的腦袋清醒了過來。

    “李教授,你確定那具尸體是你女朋友的?”趙達頓了頓,“我的意思是,一條手鏈,未必能代表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了力氣之后,我的思維也變得靈敏起來。那條手鏈,根本不足以證明尸體是許伊的,悲傷過度之下,我竟然沒有去掀開白布看許伊的尸體。許伊的腰上,有一顆小痣!

    趙達見我這副樣子,繼續(xù)告訴我說,鑒定科的人已經(jīng)在分析死者的dna了,究竟是不是許伊,還得兩說。我猛地站了起來,感激地沖趙達說了聲謝謝之后,飛奔回了警局,我要去確認,這具尸體究竟是不是許伊的。

    可當我跑進停尸房的時候,停尸臺上空空如也,尸體不見了!

    他們追了上來,我緊張地問趙達是不是把尸體轉(zhuǎn)移走了,趙達也慌了,說沒有,他立刻把警局里所有在班的警察和鑒定科的人全部找來,細問之下,竟然沒有人把尸體轉(zhuǎn)移走。老張臉色煞白,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這副樣子了。

    “查監(jiān)控!查監(jiān)控!”趙達當機立斷,馬上跑向了監(jiān)控室,我也跟了上去。

    那個時候,監(jiān)控攝像頭還沒有普及,只有一些高檔的住宅區(qū)和國家單位里會安置一兩個攝像頭。監(jiān)控室是沒有人值班的,攝像頭一直都開著,這么大的警局,又有誰敢隨意闖進來,所以監(jiān)控攝像頭,形同虛設。

    趙達親自打開了監(jiān)控的畫面,調(diào)到了我們出來的那個時間,可是,畫面上竟然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什么都看不到。畫面恢復正常的時間,我們已經(jīng)回來了。就在這短短的二十幾分鐘里,許伊的尸體竟然就這么不見了。

    趙達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他問我要怎么辦。

    “快,快去看看,犯罪現(xiàn)場搜集來的證據(jù)還在不在!”我想到了什么,立刻提醒到。

    很快,鑒定科的人跑回去了,但沒一會,他們又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說所有的材料,全部不見了!我們翻了整個警局,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不僅是那具無頭尸體,包括采集回來的血液樣本,鑒定樣本,指紋,足跡,還有現(xiàn)場和尸體的照片,全部不見了!

    第007章 尸體消失

    來g市之后,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發(fā)生了太多怪異的事情,先是稻草人消失,現(xiàn)在無頭尸體,包括一切可能查出無頭尸體身份的線索,全在那二十分鐘,不見了。就連監(jiān)控畫面,也突然消失了。

    趙達氣的一拳砸在了電腦鍵盤上,趙達發(fā)了火:“你們他媽怎么辦事的,我出去二十分鐘時間,就能什么都不見!飯桶,一群飯桶!”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只有老張,喃喃自語著什么,趙達指了指老張,讓他有話就直說,老張嘆了口氣,說我們本來就不該查這起案子,再怎么查都不會有結(jié)果的。老張看著大家,說出了讓大家都為之一顫的那三個字:紅衣女。

    警局里所有的人,都擠在這間狹小的監(jiān)控室里,還有一大堆人,正圍在監(jiān)控室的門外。趙達聽到這三個字之后,同樣沒了底氣。趙達朝我投來求助的目光,我想了想,這些東西不可能憑空消失,警局的大門外人來人往,還有一個保安室,里面整整有三個保安值班,偷走尸體和線索的人想要帶著那么一大具尸體出去,肯定會讓人發(fā)現(xiàn)。

    最應該著急的是我,但我極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我掃了所有人一眼,跟大家說,案子只是復雜的連環(huán)殺人案而已,我一定會把案子破掉,丟失的尸體和線索,絕對還在這個警局里。警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讓大家趕緊再去找一找。大家互相看著,遲遲沒有行動。

    “還愣著干嘛?李教授說的話,你們都他媽沒聽到?。俊壁w達猛地站了起來,接著我的話呵斥老張,“老張,事后你給我寫份檢討,你再敢妖言惑眾,我不饒你!”

    “好了,大家兩個人一組,快去找,五分鐘之后,監(jiān)控室門口集合?!蔽艺f完之后,大家都行動了起來。趙達坐回椅子上,揉著太陽xue,一副頭疼的樣子,趙達求我一定要幫他,出了這么大的事故,如果尸體和證據(jù)找不回來,案子又不能破,他肯定得引咎辭職。

    我拍拍趙達的肩膀,立刻跑了出去。孟婷和母親也已經(jīng)回來了,聽我簡單說了幾句之后,她們倆也幫著找了起來。我跑到了警局門口的保安室里,詢問了情況,三個保安都說在那二十分鐘里,除了跟我一起出去的幾個人,再也沒有人進出了。

    我更加確定尸體還在警局里了,我跑回警局,所有人都在仔細地搜索著,我不放心,也跟著大家一起找了起來??晌覀儼颜麄€警局都翻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無頭尸體。五分鐘之后,大家都按照約定來到了監(jiān)控室的大門。

    整個搜尋過程,老張都沒有參與,他早早地就坐在監(jiān)控室外的臺階上,等大家集合。整個警局,人心惶惶地,能找過的地方都找過了,就連我,一時都想不出尸體為什么會消失不見。

    心里不詳?shù)念A感更加濃烈,無頭稻草人莫名消失,是不是無頭女尸消失的征兆?原本我懷疑是那三個保安說謊,但我馬上就否認了自己的推測,警局里這么多人,這么多雙眼睛,如果真的有人進出的話,那三個保安想隱瞞都隱瞞不了。

    我還懷疑是警局內(nèi)部的人干的,所以我才讓大家兩個人一組搜索,防止那個人瞞天過海。大家都安靜地站著,只是大家臉上的表情各異。趙達在我耳邊說,所有的隊員都在這里了,然后他就退到一邊,把局勢全部交給了我。

    “你們張隊長出去吃飯的那二十分鐘,誰出去過?”我直接開口了。

    大家交頭接耳議論了很久,也沒有人承認出去過。張隊長告訴我,警局條件不好,也就兩個大辦公室,所有的警隊隊員擠在一個大辦公室里,其他鑒定科的人,共用另一個辦公室,如果誰中途出去了,肯定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趙達,直接把他的嫌疑排除了。我對了對時間,監(jiān)控消失的時間,是在我們出門之后,我出停尸房洗澡的那段時間,監(jiān)控顯示沒有異常,后來趙達又都和我們在一起,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

    推理到這里中斷了,我的腦袋也有點疼,我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但卻又說不出來是什么。我把無頭女尸先放在了一邊,詢問起鑒定科的人,鑒定材料和血液樣本,原本就放在鑒定科辦公室的桌子上,后來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又是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消失,我一陣頭大,趙達又下令,大家再搜了一遍,結(jié)果可想而知,還是沒有任何線索。之后,趙達讓大家都散了,他把我?guī)У剿霓k公室,哭喪著臉問我怎么辦。

    我讓他不要著急,線索斷了,可以重新找線索。一連串詭異的事件之間,似乎有一條線索,它們環(huán)環(huán)相扣,互有關(guān)聯(lián),只要我能破開其中一環(huán),離真相就不遠了。我剛要去確認尸體是不是許伊,尸體就不見了,世界上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我暫時讓自己不去想許伊,這樣我才能保持冷靜的頭腦。不管尸體是不是許伊的,這件案子我都管定了,因為麻煩,似乎主動找上了我。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相關(guān)的話,那么昨天晚上的那個詭異電話,也絕不簡單。

    對方在電話中叫出了我,我不主動找麻煩,麻煩似乎主動找上了我。

    我把稻草人的事情告訴了趙達,同時交給他的,還有給我打電話的那個號碼,我讓他備個案,順便幫我查查那個號碼所在的地方有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也好揪出那個給我打電話的人。

    趙達見我管定這件案子了,千恩萬謝,說他的前途全部交到我的手上了,趙達還把前幾起紅衣女案件的卷宗材料全部給了我。收起卷宗,我出了趙達的辦公室,找到了老張,我要讓他帶我去找警隊原來的隊長,原隊長辭職一事,肯定有蹊蹺。

    已經(jīng)傍晚了,大家很快就要下班,老張還坐在臺階上發(fā)呆。我拍拍老張的肩膀,直接說出了我的請求,不出我所料,老張拒絕了。

    “李教授,李教授!我求求你,你聽我一句勸吧,不要再管這件案子了,我老啦,你放過我吧!”老張聲淚俱下,拽著我的胳膊哀求。

    我嘆了一口氣,“老張,你還知道自己是什么嗎?”說著,我指了指老張的袖章,警察兩個字,格外顯眼。

    “這兩個字,代表正義,代表榮耀,老師,這些都是你教過我的。”我改口叫他老師了,我想起了實習時,老張對我說的這句話,只是那個時候的老張,雖然年紀大,但卻英勇無敵,充滿正義感。

    老張沉默了,我坐到老張的身邊,和他聊起了實習時候的事情,很快,警局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都下班了。這么多年過去,人變了,事也變了,我變成了我想要成為的樣子,但卻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我問老張,如果連我們都不管,這個世界還會有誰能管,那些慘死的人,又應該怎么辦。

    “老張,我不信鬼神,我遇到的懸案多了,這次的案子,或許棘手,但也絕非無跡可尋。是人抓人,是鬼抓鬼,如果你覺得你還對得起你手臂上的那兩個字,就變回以前的樣子,也當幫幫你學生的未婚妻……”我長嘆一聲,留下了一句讓他好好考慮,便要走了。

    母親和孟婷還在警局的門口等著我,渾渾噩噩了這么久,我也該振作振作了,尸體未必是許伊的,只要她還有一線生的可能,我就不會放棄。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老張追了出來,他告訴我,明天上午八點鐘,警局門口集合。

    我有些欣慰,看來老張是想通了?;氐郊抑?,安全起見,我把窗戶都釘死了,還用桌子把門給堵了起來,干完這一切,我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洗了澡我便躺下睡覺了。指導這么多案子,我一直堅持的原則是不熬夜工作,我的大腦需要休息,這一次也不例外。

    卷宗暫時不著急看,但我卻把卷宗緊緊地攥在手里,免得一覺醒來,連卷宗都丟了。

    第二天,我把孟婷和母親留在了家里,準時和老張匯合了,老張開著車,帶著我去找原來的隊長了。老張告訴我,原來的隊長叫鐘玉東,今年也該有五十多歲了。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我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村子。

    道太窄,車子開不進去,我們只好下來步行。老張說,鐘玉東辭職之后,就來這個小村子過生活了,空氣好,他們也有兩年多沒有見面了。

    說著,鐘玉東的家到了,老張敲了敲破舊的小木門,門半掩著,沒有人回答,老張看了我一眼,直接推門進去了。屋子采光不好,里面黑漆漆的,剛走進來,我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燒香味。

    只見屋內(nèi)擺滿了香壇,每一個香壇里都插著幾根燒香,而屋子的墻壁上,正貼著一道道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