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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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萬語只有五個字。 姚曉娜,珍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大結(jié)局 關(guān)于狗血yy的番外篇人設(shè)如下: 鐘銘:霸道總裁,失憶,功成名就,冷酷,不近人情。 隋心:小設(shè)計師,一心追求安穩(wěn)生活,有追求者,傻姑娘一個,心太軟。 —— 我來自首一件事 突然發(fā)現(xiàn)到最后幾萬字夏瓴被我忘記了哈哈,因為沒她什么事兒了。。。作為女主的閨蜜怎么能沒戲份呢,實體書里補回來 另外本文還有其他的bug和沒有交代清楚的地方,實體書大修的時候一并補上。 ps:對番外設(shè)定有意見的現(xiàn)在趕緊提,╮(╯▽╰)╭但任性的作者未必會采納。。。98 ☆、第99章 chapter 99 連日來,鐘氏和奧世的緊密接觸,成了圈里熱議的話題,似乎大局已定,奧世在幾家有意拉攏的公司中選了鐘氏,將其他公司踢出局,仿佛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只差那么一紙合約。 隋心每天都能聽到從同事口中傳出的進一步消息,在和鐘銘互相聯(lián)系的微信上,鐘銘從來不主動提起。 設(shè)計部劉總監(jiān)特別好奇這事兒,還得從隋心口中打聽,隋心答不上來,劉總監(jiān)還說她是保密功夫做的好。 隋心的右眼皮一直在跳,這不是好征兆,有時候畫圖累了,就閉上眼休息一會兒,或猛往右眼里滴眼藥水。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就劃開微信看看朋友圈。 凌晨的時候,鐘銘發(fā)過來一條信息。 “睡了么?” 隋心幾乎是秒回:“沒有,你在做什么?” “在想你。”鐘銘還在這三個字后面加了一顆心。 隋心抿嘴笑了下,剛要回復,鐘銘又發(fā)來一句話:“全身都在想?!?/br> 隋心皺了下眉頭,立刻想歪了。 “鐘總忙了一天還不早點睡。你們和奧世的合作進展到哪一步了,百忙之中還有閑心調(diào)戲良家婦女?” 隋心想讓自己的話看上去不那么刻意,但事實上她的確想知道這次合作的□□,心里總是不踏實,總覺得會有變故。 “要簽約了,就這幾天?!辩娿懟氐?。 沒幾秒鐘,又來了一句:“我現(xiàn)在就來調(diào)戲良家婦女?!?/br> 隋心輕笑:“得了吧,早點睡吧,你也就嘴上說說?!?/br> 這個時間,他不是在鐘家,就是在公司。 “兩秒鐘?!?/br> 突然蹦出了三個字,嚇了隋心一跳。 還沒反應過來,門鈴就響了一聲,很有節(jié)制的,只一聲就斷了。 隋心一驚,立刻從床上坐起身,心里想著不會吧…… 還好于斯容睡得死死的,房間里一點動靜沒有。 隋心踮著腳穿過客廳來到門前時,心里還撲通撲通直跳,打開一道門縫,視線里塞滿了一副結(jié)實的身軀。 她還沒開口,就被他一把抓了出去。 門板在身后緩緩合上,鐘銘一言不發(fā)的攥著她的手,走向?qū)﹂T。 —— 隋心身上套著長睡裙,上面畫著海綿寶寶卡通圖案,一身的鮮黃色,是她最喜歡的,當初買的時候還配了一雙海綿寶寶拖鞋,一件海綿寶寶眼罩,一身海綿寶寶居家內(nèi)衣。 一進門,隋心按開燈,想問他吃飯了沒,要不要煮碗面給他吃,誰知燈光剛剛充滿整間屋子,他就回身將她摁進沙發(fā)里。 “我會讓你知道,我不是嘴上說說?!焙喍痰囊痪湓?,伴隨著炙熱的氣息罩了下來,密不透風的堵住她的嘴。 隋心“嗚嗚”兩聲,雙手要掙吧,睡袍下擺已經(jīng)被用力撩起,露出一雙細白的腿。 鐘銘用膝蓋將她兩條腿頂開,置身其中,一雙大手已經(jīng)越過小腹,探到綿巒起伏最柔軟膩人的部位。 睡覺了根本不會穿內(nèi)衣,那雙手暢通無阻,銜著頂端,到最后連頭也埋了下去。 烏黑蓬松的發(fā)就在隋心眼皮子底下磨蹭,她掙扎著踢著腿,氣息不穩(wěn)道:“你先等等,鐘銘,等等……你個流氓,色狼!” 任何一個女人在醞釀睡意的時候,被人這樣侵犯,都會帶著一股子氣。 可鐘銘卻巍然不動,身為一個男人先天在力量上的優(yōu)勢,被他毫不知羞恥的用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打算放水,真是下了狠手了。 低沉沙啞的嗓音從她的肚臍上傳來,濕潤的舌尖已經(jīng)一路舔了下去:“良家婦女,你好香,奶香……流氓色狼就喜歡這個味兒?!?/br> 小內(nèi)褲上,大傻子海綿寶寶露出找抽的笑容,咧著大嘴。 他的吻狠狠地釘上去,隔著一層布制造出一片濡濕。 隋心渾身發(fā)顫,雙手揪著沙發(fā)布,腳尖都蜷縮到一起,用力勾著,指節(jié)泛白。 —— 鐘銘真的是餓紅了眼,連日來不眠不休的工作,已經(jīng)將他的耐性逼到臨界點。 為了制造和奧世密切接觸的各種新聞,他和那所謂的程總都費盡心力,前一天晚上在澳門賭場,第二天上午就飛回北京開視像會議,下午又去桑拿房,晚上去了夜總會。 每一天,他的行程都排的滿滿的,玩伴卻是個老人家。明明眼睛很累,合上眼卻睡不著,滿腦子塞進來的都是一個女人柔軟的身體,還有往日的溫言軟語。 還有三天,就是臨門一腳,該放出去的消息已經(jīng)放出去了,多日來布的線也已經(jīng)各就各位,只要大哥在臨簽約的前一秒出現(xiàn),阻止,那么一切都將畫上句點。 可就是這最后三天,他竟然被決了堤的相思沖潰,從公司一出來就一路飆車來到這里,車子剛熄火就開始發(fā)微信。 想確認她睡了沒。 可是睡了又如何,他有備用鑰匙,假如微信沒有回復,他照樣會摸進屋,摸上床,找到那片相思地就撞進去。 想不到她非但沒睡,還用言語撩撥他。 良家婦女? 呵,他不介意再一次用行動破了這四個字。 —— 直到身體緊繃,一陣陣戰(zhàn)栗涌來,隋心雙眼大睜著瞪著天花板,張著嘴說不出話,只覺得眼前一片白,腦子里一片空。 這個反應,鐘銘就知道,她到了。 于是二話不說,就將那咧著嘴的海綿寶寶二傻子扯掉,解開金屬皮帶扣,驟然一頂。 隋心立刻倒吸一口氣,發(fā)出一聲輕吟,皺緊眉頭咬住唇。 他吻了上來,嘴里是她的味兒。 舌尖炙熱的癡纏著,不放過她的,惡狠狠地四處搜刮。 下面的動作雷厲兇猛,每隔幾秒鐘,就用力一頂,雙手扣住她的腰不容躲避。 隋心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大半夜的,你這是……強……jian……” 上頭的人聲音譏誚:“強jian還給你做前戲?” “不行,你出去!”隋心開始踢腿,掙扎的越發(fā)厲害,還用指甲刮花他的脖子。 冰涼的空氣觸碰到傷口,帶著快意的疼。 鐘銘示好的低下頭,輕啄她耳垂,誘哄著:“我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就在想你,剛才在微信上看你說的那句話,我就硬了。你忍心這么對我么……” 隋心仍在掙扎,腦子又一次開始不清不楚,動作也漸漸疲軟。 鐘銘繼續(xù)哄著:“好心心,是你說的,會給我一個家,我現(xiàn)在剛‘回家’,你怎么能趕我出去……” 話音落地,又是一頂。 真是一語雙關(guān),隋心這才明白所謂“回家”的意思。 果然,男人一旦精蟲上腦,什么話都敢說,還偷換概念。 她只好用盡最后一絲理智,告訴他:“危險期,你去戴……要不你就滾出去!” 鐘銘身形一頓,這才明白什么意思。 黑眸盯著那雙迷蒙的眼,腰間一股熱浪接著一股。 “危險期?”他問。 “嗯。”她答。 鐘銘閉了閉眼,又低下頭狠狠地吻了一記,隨即抽身迅速走向臥室。 他一離開,隋心就感覺到身上一陣涼。 海綿寶寶睡裙已經(jīng)被□□的不像話,堆在脖子上,下面涼颼颼的一片□□,就像是剛剛遭過暴行。 她正想將睡裙遮下去。 走到臥室門口的鐘銘,就折了回來,將她一把抄起,打橫抱著踢開臥室的門。 一陣顛簸,隋心已經(jīng)落在柔軟富有彈性的大床上,黑色的床單襯著雪白的肌膚,光是用眼睛看就拔不出來,全是視覺沖擊。 鐘銘利落從床頭柜里翻出一把安全套,扔在床上,隨手拿起一個用嘴撕開,遞到她手里。 “你給我戴?!?/br> 隋心有一絲猶豫,盯著那個小雨衣,又看了看那囂張的部位,半響沒動。 直到他說了一句:“你不戴,我就這么進去。” 隋心只好接過,紅著臉,顫著指尖套上去。 但這是第一次,她很笨拙,好幾次都擦到邊,聽到頭頂一身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