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夏蟬無語了,玉自珩笑著謝過幾人,然后給夏蟬夾了一筷牛rou。 夏蟬也沒拒絕,默默的吃著,玉自珩笑著道:“伯母,下午我想帶小知了一起去騎馬打獵,我會保護好她的。” 葛氏笑著點頭,“一路小心。” 玉自珩點點頭。 吃完飯,幾人便出發(fā)了,夏蟬叮囑了幾句,便去換了衣裳,其實她心里也有些期待的,畢竟活了兩世,還沒有騎過馬呢。 出了門,夏蟬便見玉自珩已經(jīng)跨坐在了馬上,明令也有一匹,夏蟬皺眉,“我的呢?” 玉自珩轉(zhuǎn)頭,眼底毫不掩飾驚艷的光芒,夏蟬今日一身水藍色衣裙,十分的精致,小小的發(fā)髻上簪著一支玉色的朱釵,映著一張小臉,愈發(fā)惹人憐愛。 夏蟬皺眉,“你不說,那我走了……” 玉自珩這才回神,伸手一把撈起了她的身子,夏蟬驚呼一聲,便被帶到了馬上。 隔得近了,玉自珩微微低頭,下巴放在她的頭頂,道:“我?guī)泸T,學會了再給你找一匹溫順的小馬。” 夏蟬有些尷尬,坐的這么近,正在這時,玉自珩又開口了,“夏蟬?!?/br> 夏蟬一愣,倒是很少聽他叫自己的名字,“怎么?” 玉自珩輕笑,“你今天很美。” ------題外話------ 說好兩萬就兩萬,就是這么任性,嗯哼! 話說,我的讀者常年不冒泡,這一冒泡就都是逗比段子手么?一個說我是新東方畢業(yè)的,一個說我更兩萬把她嚇到了要用月票砸我……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樂的不要不要的~話說我是山東人,難道不是藍翔畢業(yè)更靠譜么? 好吧,新東方可以請我去代言了,我想想,前一個是代言人是黃渤,也是我青島老鄉(xiāng)啊,下一個就是我,太有緣了有木有! 【敢問英雄何派?】【新東方技術(shù)學校!】 后續(xù)十三和知了嗯嗯啊啊的戲份,佳人會建群噠,所以大家千萬表跳訂哦,跳訂就不能看嗯嗯啊啊啦~其實佳人好純潔,只是前面有個讀者讓我不要怕,說你們都是成年女人,所以我琢磨了一下,嗯嗯啊啊的戲份不能少! 最后,大家踴躍冒泡啊啊啊啊啊??! ☆、072 我家十三是楚國第一! 夏蟬臉紅了! 不過這說到底,除了那種心態(tài)十分強悍的女人之外,應(yīng)該沒有一個女人不愿意被夸贊自己長得好看吧。 夏蟬微微抿唇,“你見多識廣的,竟是這般沒見過世面不成?” 玉自珩輕笑,低低的聲音自她的背后傳來,“見過的姑娘倒是不少,如你一般的,這天底下卻惟有你一個?!?/br> 夏蟬不語,玉自珩道:“握住韁繩,我?guī)愀惺芤幌?。?/br> 夏蟬聽話,伸手攥著韁繩,沒料想剛一攥緊,玉自珩的手就覆了上來,連同她的小手以及韁繩一起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 “駕!”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韁繩一抖,馬兒便快速的奔跑起來,夏蟬嚇了一跳,急忙下意識的往后躲,卻正好靠進了他的懷里去。 頭頂上傳來玉自珩的低笑聲,“小知了,你可是怕了?” 夏蟬抿唇,強自的穩(wěn)定了心神,硬著頭皮道:“不怕?!?/br> 玉自珩輕笑,“好,是個膽子大的,那我可加速了?” 夏蟬還是有些害怕,手都抓的緊了一些。 察覺到夏蟬的害怕,玉自珩忍不住心生憐惜,伸手抱著她的身子,將她環(huán)繞住,馬兒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道:“不逗你了,舍不得看你害怕的樣子?!?/br> 夏蟬心里微微暖了暖,嘴上卻道:“哦?我以為你是喜歡看我害怕的樣子呢!” 玉自珩歪頭,湊到她耳邊啄了一下她的臉頰,“我舍不得,只想看你笑,何曾想看你害怕?” 夏蟬皺眉,“你正經(jīng)點,這在外面呢?!?/br> 玉自珩看著夏蟬有些害羞卻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這里又沒有人,你害怕什么?” 夏蟬皺眉,“反正這是大白天的,你這樣就是不好,要是你再敢胡來,我就不坐你的馬……” 玉自珩輕笑,挑眉道:“哦?那你走路去?” 夏蟬得意道:“我坐明令的去,讓他載我。” 話音剛落,玉自珩就黑了臉,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子危險的氣息,明令在一旁相隔甚遠,也是嚇得腿肚子都軟了,急忙騎馬遠離,順便討好道:“小的可不敢,夏姑娘您就饒了小的吧?!?/br> 夏蟬抿唇,不做聲,玉自珩黑著臉,滿臉的不開心,兩人靜默無言,玉自珩輕抖韁繩,馬兒慢慢的往前跑著。 好一會兒,還是玉自珩忍不住了,微低頭道:“小知了,我答應(yīng)你好了,我不亂來,以后不隨便逗你了,你理我一下好嘛……” 夏蟬忍不住輕笑,其實她也并沒有生他的氣,如今聽玉自珩的聲音里帶著些小委屈,不用轉(zhuǎn)頭看他,自己都能腦補出來他一臉委屈的小模樣。 夏蟬抿了抿唇,伸手捏著他的手指,“你快些啦,明令都甩我們好遠了,莫不是你堂堂一個大將軍,馬術(shù)竟是還沒有明令來的好?” 玉自珩被她攥著手指,心中的委屈了消散了許多,聽夏蟬這樣說,玉自珩挑眉道:“那你可坐穩(wěn)了?!” 夏蟬點頭。 玉自珩輕笑一聲,大笑一聲道:“好嘞,這就出發(fā)?!?/br> 說著,雙腿用力的一夾馬肚子,馬兒便像是離弦的箭一樣飛奔了出去。 看著身邊的風景急速倒退,夏蟬十分的興奮,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兩世為人,她都不曾這般放縱過,如今被玉自珩帶著,她沒了那些胡思亂想和亂七八糟的想法和顧忌,只有渾身的放松,以及視覺的刺激。 玉自珩還怕夏蟬會害怕呢,低頭一瞧,懷里這小女人笑的那叫一個歡暢。 微風吹起她的發(fā)絲,撲在他的脖子和臉上,讓玉自珩覺得心癢難耐。 行駛了一段距離,玉自珩便讓馬兒的速度微微的慢了下來,停在了一處。 夏蟬伸手理了理發(fā)絲,定睛一看,面前正是一處廣闊的樹林,剛下了一場大雪,林子里都是積雪,外頭有幾個簡易的青色帳篷,旁邊還停放了幾輛馬車和幾匹馬兒,像是有人先到了這里一樣。 玉自珩道:“這是定州這一帶的最大的狩獵場,僅供皇室來游玩,不過平日里呢若是沒有皇室的人來,便對外收費,不過也是不便宜的哦。” 夏蟬轉(zhuǎn)頭看了玉自珩一眼,“十三爺,您這么有錢,難不成還得跟我平分這入圍場的費用不成?” 玉自珩見夏蟬小模樣可愛的很,忍不住笑道:“怎么可能,你是我媳婦,咱們是一家人,我來我來?!?/br> 夏蟬皺眉,“誰是你媳婦!” 玉自珩腆著臉,“那我是你夫君,這樣說好不好?” 夏蟬要被氣笑了,翻身準備下馬,玉自珩卻伸手攬著她的腰肢,“你還沒說好不好?” 夏蟬皺眉,“好你個大頭鬼?!?/br> 玉自珩眨巴眨巴眼睛,一幅萌萌的樣子看著夏蟬,“小知了,你就說一句,說一句……” 夏蟬抿唇,不語。 玉自珩又道:“上次你說的,誰能嫁給我就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怎么這次又變卦了呢?” 夏蟬皺眉,“因為我沒那個福氣?!?/br> 玉自珩不依不饒,“胡說八道!你是這世上最有福氣的人,就算不是,我也要把你變成世上最有福氣的人?!?/br> 夏蟬看著他的眼睛,眼神是那么的誠懇,夏蟬有些感動了,抿唇道:“咱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好,先進去吧?!?/br> 她難得軟了語氣,倒是惹得玉自珩心疼不已,暗暗責備自己是太著急了,從而將夏蟬逼得太緊。 他想到這里,微微俯身,伸手去揉了揉夏蟬的頭發(fā),“你有沒有背我給你的小冊子上的口訣?” 夏蟬點頭,“背了。” 玉自珩輕笑,“你試著默念幾句,按照口訣中的調(diào)息內(nèi)里,然后感覺一下,自己能不能下馬?!?/br> 夏蟬點點頭,屏氣凝神,閉上眼睛回想了一遍,然后慢慢的集中精神,漸漸地,夏蟬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很輕,玉自珩在一旁道:“試著提氣,然后雙腿繃直,慢慢的放松?!?/br> 夏蟬按照玉自珩的話做了,慢慢的引導著自己下馬,果真,她竟然做到了以前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那種瀟灑的姿勢,飛身從馬上一躍而下。 只是高興的太早,提前松了氣,這腳剛著地,就踉蹌著往地上栽倒而去。 “小心!” 玉自珩顧不上其他,急忙飛身而下,伸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夏蟬的身子,夏蟬也是害怕了,雙手牢牢的抱著玉自珩的脖子,等到穩(wěn)定下來,才后怕道:“嚇死我了……” 玉自珩瞧著她滿臉紅暈的樣子,心疼的緊,“以后好好練練,你這是第一次,自然會生疏?!?/br> 夏蟬點點頭,又彎唇笑道:“不過,真的挺神奇的,剛才那一下我也挺過癮的?!?/br> 說著,自己整理了發(fā)絲,玉自珩見她手忙腳亂的,寵溺的笑笑,伸手幫她一起整理。 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便是有些曖昧了。 柳年手執(zhí)娟帕款款走來,笑著道:“呦,這不是醉仙居的大廚,最近一炮而紅的夏蟬夏姑娘嘛,怎么……這位是夏姑娘的……” 夏蟬轉(zhuǎn)頭,便看見了柳年,“柳閣主?!?/br> 柳年輕笑,“夏姑娘,別來無恙啊,醉仙居仰仗您的名聲,這幾日生意是如日中天呢?!?/br> 話中的酸意夏蟬也不是聽不出,想到這,夏蟬笑笑,道:“如日中天,正是說明我們努力有了回報,世間的事情都是需要努力才有回報的,相信柳閣主比我更懂得這個道理。” 玉自珩看了柳年一眼,伸手拉了夏蟬一把,他經(jīng)歷的事物多,一眼便看出了這個柳年不是個一般人。 柳年輕笑,抬眼看了看玉自珩,眼中不可掩飾驚艷的神色,媚笑著道:“還不知這位是……” “一個朋友!” “我是她夫君!” 兩人異口同聲,卻是兩個答案,夏蟬聽了玉自珩說話,轉(zhuǎn)頭去瞪他,玉自珩卻笑著,伸手攬了夏蟬的肩膀在懷,道:“是朋友,只不過是那種快要變成夫君的朋友。” 柳年有些嫉妒了,看了夏蟬一眼,從上看到下,似乎是在看,夏蟬這根小豆芽菜,是如何讓一個這般風華絕代的男子傾心的。 夏蟬有些受不了,道:“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柳閣主你隨意?!?/br> 正在這時,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在幾人面前停下,趕車的小車夫掀起了轎簾,一個白衣男子緩緩的走了出來。 夏蟬看了一眼,有些心驚。 白衣男子長發(fā)及踝,用一根白色的絲帶松松的系住,臉龐瘦削,那五官卻是猶如是雕像一般,立體,深刻,精致,他穿一身白衣長袍,未曾做任何裝點,身形瘦削,氣質(zhì)卻十分的冷硬,讓人有nongnong的壓迫感。 最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他的左眼和左邊的額頭上,戴了一塊小小的金質(zhì)面具,擋去了一小部分的容顏,可這金色的面具,卻也成了他身上的閃光點。 夏蟬幾乎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危險性。 柳年神色變得恭敬起來,“主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