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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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慢慢的走上前,看了看夏蟬和玉自珩。 夏蟬這才發(fā)現(xiàn),玉自珩周身竟然不知不覺的凝聚了一股清冷的氣場,這是她從未在玉自珩身上看見過的,可以說是,殺氣! 兩人互相對視,氣場強大的竟然不相上下。 夏蟬有些心驚,她一直忽視了玉自珩的身份,嘴上說著在意,其實也是把他當(dāng)做朋友看的,沒覺得他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樣,而現(xiàn)在,玉自珩卻用自己的氣場告訴了自己,他是威名赫赫的大將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戰(zhàn)神少將軍。 夏蟬忍不住,伸手攥著他的手更緊了一些。 柳年也察覺出了兩人之間的較量,扭著腰身上前幾步,笑著道:“夏姑娘,這位是我們春秋閣東家?!?/br> 男子看了夏蟬一眼,道:“夏姑娘,久仰大名。” 他嘴里說的謙虛的話,氣勢卻絲毫不妥協(xié),夏蟬聽著,道:“不敢不敢?!?/br> 男子微微揚眉,“夏姑娘一己之力,在如此重大的宴會上出盡了風(fēng)頭,一炮而紅,還有何不敢的?” 夏蟬皺眉,正要說話,卻聽玉自珩道:“你這人好生有趣,大白天的既然出來,就不是鬼,可不是鬼,卻偏偏穿的像個鬼,這般出盡風(fēng)頭的事情你都做了,竟然還來說別人出風(fēng)頭?” 柳年神色不好,“大膽!” 明令上前幾步,“大什么膽!我們家少爺,可是你們區(qū)區(qū)商賈之人能招惹得起的?” 男子霎時凜了面色,身后跟著兩個黑衣侍衛(wèi),頓時面露殺氣。 柳年怒道:“夏姑娘,你的這位朋友,來頭不小呢!” 夏蟬輕笑,“對付幾只亂吠的野狗,這來頭足矣!” 玉自珩哈哈大笑,“講得好!”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柳年氣得臉色發(fā)白,男子瞇著眼睛看了看玉自珩,眼中流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意,下一瞬間,卻是消失不見了。 玉自珩輕笑,“春秋閣的閣主,莫折念!派頭挺大,豈不知這是楚國,不是你們吐蕃,要撒野,也要選選地方!” 莫折念瞇了瞇眼睛,淡淡道:“楚國第一少將軍玉自珩,人送美名曰戰(zhàn)神,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久仰,久仰!” 柳年一愣,這男人,竟是楚國第一戰(zhàn)神少將軍! 夏蟬也是微微驚訝,原來春秋閣是吐蕃之人所建造,怪不得,這男子生的有些異域風(fēng)情,五官立體,太過深刻。 明令道:“知道就好,將軍豈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玉自珩未作聲,轉(zhuǎn)頭拉著夏蟬往圍場里走去,明令牽著兩匹馬兒跟在后面,一起往圍場里走去。 柳年看著幾人的背影,咬著牙怒道:“未免也太過囂張自負(fù)!” 莫折念微微瞇著眼睛,視線放出去很遠,縹緲虛無。 好半晌,才輕聲道:“你可記得,以前定州這片土地,便是我們吐蕃所有,這是吐蕃與楚國交戰(zhàn)三場,才贏回來的土地,最后,卻憑空殺出一個玉自珩,區(qū)區(qū)一千精兵,竟然攻陷了我們的駐扎軍隊!” 柳年驚訝,想了想又道:“也是他走了狗屎運!” 莫折念輕笑著搖頭,“后期,吾皇派兵再與楚國交戰(zhàn),七場戰(zhàn)事,無一勝戰(zhàn)!我們輸了定州這塊好地,玉自珩卻憑借著七場贏戰(zhàn),得了一個戰(zhàn)神的封號,那一年,他也只不過十七歲而已?!?/br> 柳年驚訝,掩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莫折念緩步往前走,道:“所以,這個玉自珩,絕對不容小覷!” 柳年聽著莫折念這樣說,也是暗暗心驚,再看玉自珩的背影,更加是不敢直視。 這邊玉自珩拉著夏蟬進了圍場,圍場里地上本來是草坪,現(xiàn)在都是積雪,踩上去的時候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夏蟬慢慢的往前走,忍不住側(cè)臉,偷看一旁的玉自珩。 他還蠻高的,夏蟬這身形不算矮,在他面前都只能到他肩膀。 想起剛才玉自珩周身所散發(fā)的氣勢,以及剛才那個莫折念說的那些話,夏蟬心里第一次對玉自珩佩服起來。 這樣年輕的將軍,定是身手不凡,而且頭腦聰明吧。 玉自珩裝作看不到夏蟬在偷看自己,然后走著走著,猛地轉(zhuǎn)身在夏蟬身前停下,微微彎腰讓自己跟她平視,一雙好看的鳳眸里滿是喜悅,“小知了,你偷看我!” 夏蟬臉色一紅,見他說話時眉眼彎彎,嘴角翹起來,臉頰旁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夏蟬覺得自己都要被色誘了! “我……我才沒偷看!” 說著,就要饒過玉自珩接著往前走,玉自珩卻像是早有準(zhǔn)備一樣,伸出長臂來,將她給攔了回來。 “小知了,你喜歡看,那就讓你看個夠好了?!?/br> 邊說著,便不停的搖晃著臉,“看這邊?還是看這邊?” 他說話的時候,因為興奮而一直翹著嘴角,如此溫暖的笑容,夏蟬覺得自己的心都在一點點的淪陷,她猛地伸手上去,兩只手貼上了玉自珩的臉。 玉自珩一愣,就看見夏蟬眨眨眼睛,柔柔的看著自己道:“十三,我手冷?!?/br> 玉自珩一愣,他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夏蟬,此刻的心里,眼里,整個人生里,其余的都不存在,只剩下面前彎唇淺笑的少女。 他急忙伸手貼住她的雙手攥在手里,又急急忙忙的拿到嘴邊哈氣,“那你還冷嗎?是不是穿的少了?” 夏蟬忍不住笑了,她這一笑,玉自珩也跟著笑了。 夏蟬眨眨眼睛,看著玉自珩溫暖的笑容,臉頰旁淺淺的酒窩。 他的酒窩里明明沒有酒,為何自己卻醉的迷了心智? 好吧,夏蟬承認(rèn)了,她喜歡他,喜歡他的一舉一動,喜歡這個笑起來像是能溫暖全世界的,玉十三。 玉自珩給她的手掌哈氣,一邊哈氣一邊問道:“還冷嗎?” 夏蟬笑著搖搖頭,“我們走吧?!?/br> 兩人牽著手往前走,雖然夏蟬并未說明什么,可是玉自珩卻是覺得,夏蟬好像哪里變了,不知道為何,自己感覺離著夏蟬,又近了一步。 總之,這是好事兒! 沿著草場一直往前走,前面的帳篷里便是放置工具的地方,夏蟬看著好奇,道:“這里的工具,是往外賣的嗎?” 玉自珩笑著搖頭,“這是我的,都是派了人在這里看管,隨時來,隨時有?!?/br> 夏蟬咂咂嘴,真是有錢人。 兩人進了帳篷里,夏蟬就見里面掛滿了各種類型的弓箭,還有一些匕首,都是打獵用的東西。 玉自珩挑了一把大的弓箭,又挑了一把小的遞給夏蟬,道:“想不想試試?” 夏蟬接了過來,在手里掂了掂,“我不會啊。” 她前世玩過,可是也就是那種簡易的,這樣真刀真槍的弓箭,她還是不敢隨便玩。 玉自珩笑笑,“沒事兒,我教你,不過看樣子,待會兒我們只能共乘一騎了?!?/br> 夏蟬撇嘴,轉(zhuǎn)身去看掛在墻壁上的匕首,道:“你還不愿意么?” 玉自珩輕笑,上前去從后面抱了她的身子,將腦袋擱在她的肩窩,“愿意愿意愿意……愿意的不得了……” 夏蟬抿唇笑,很是享受他的這份親昵,道:“若是打了獵物,可能將毛皮給我?我想做皮靴和襖子,冬天穿著暖和。” 玉自珩笑著,抱著她的身子搖搖晃晃,“可以啊,不過,有沒有我的份?” 夏蟬撇嘴,“那得看你打到多少了!” 玉自珩輕笑,“開玩笑的,我可舍不得你熬夜點燈做衣服,太累了?!?/br> 夏蟬笑笑,“我送去繡閣,讓繡娘給我加工。” 玉自珩點頭,“行?!?/br> 夏蟬又道:“若是能打到野豬什么的,還可以回去收拾了過年做了吃?!?/br> 玉自珩笑著,“野豬不在話下,你就瞧我的吧?!?/br> 夏蟬揚眉,“這可是你說的,若是打不到,我就把你吃了。” 玉自珩渾身緊繃,抱著她的手臂不由得勒緊,啞著嗓子道:“不如,我吃你……你吃我……我們禮尚往來啊……” 夏蟬再笨也聽出了玉自珩話里的意思來,伸手?jǐn)Q了一把他的手臂,“玉十三,你再這么光天化日的耍流氓,我就不理你了?!?/br> 玉自珩急忙好言相哄,“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 夏蟬白了他一眼,將弓箭拿上,道:“走吧?!?/br> 兩人出了門,上了馬,玉自珩帶著她往樹林里去了,明令也騎馬跟在身后。 樹林里,一眼望去全是雪,白花花的一片,晃眼睛的很。 夏蟬帶著披風(fēng)上的帷帽,只露出一張白玉似的小臉,盈盈的一雙圓圓亮亮的大眼睛四處的看著,唯恐錯過什么獵物。 玉自珩輕笑,低聲道:“來了?!?/br> 說著,停下馬兒,從背后的箭筒里拿了一支羽箭搭在弦上,對準(zhǔn)斜前方一點,‘嗖’的一聲,羽箭射出,一聲巨物倒地的聲音傳來,玉自珩道:“中了!” 說著,將弓箭挎上肩膀,雙腿夾了夾馬肚子,馬兒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到了目的地,夏蟬就看見一頭中等體型的野豬倒地不起,一支羽箭從野豬的耳朵里射進去,另一只耳朵里出來,直愣愣的插在一旁的樹干上,野豬未流一地血,卻已經(jīng)死透了。 夏蟬暗暗心驚,這么遠的距離,而且是這樣的命中率,夏蟬抬頭看了看玉自珩,道:“你這眼力,真的是好厲害啊?!?/br> 玉自珩得意,“小意思?!?/br> 說著,對身后趕來的明令道:“找?guī)讉€人來收拾了回去,晚上抬回去。” 明令點頭。 玉自珩又帶著夏蟬往前走,剛走了沒幾步,玉自珩就猛地勒住了韁繩。 夏蟬一愣,立即小聲道:“是不是還有?” 看著夏蟬緊張兮兮的可愛小模樣,玉自珩忍不住,低頭猛地親了一下她的唇,“等著,給你獵只野鹿,做雙鹿皮靴子。” 夏蟬臉色一紅,沒得想要打他,可是看著他自信狂傲的樣子,夏蟬又沒下得去手。 她只是覺得,這一刻的玉十三,特別霸氣。 搭箭,拉弓,發(fā)射,一氣呵成。 不遠處傳來一聲異物倒地的聲音,玉自珩騎馬趕到,果然看見一只梅花鹿已經(jīng)倒地,死的透透的。 夏蟬開心,“你好厲害啊?!?/br> 玉自珩得意,能得到喜歡女子的崇拜,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正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一匹通身雪白的馬兒跑來,馬背上坐著的,正是莫折念。 身后還跟了剛才夏蟬他們看見的柳年,以及那兩個黑衣侍衛(wèi)。 莫折念看著那梅花鹿,道:“怎么,少將軍也對我獵下的梅花鹿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