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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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瑤說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夏蟬看著手心的鑰匙,一時間感慨萬分。 “秋瑤,這把鑰匙我不能要,伯母已經(jīng)將房子賣了,連同這里的住宅一起賣了?!?/br> 夏蟬說著,抬頭看著秋瑤。 秋瑤臉色一頓,又道:“是么,我都不知道,還以為她進(jìn)去了就能給我留下這房子呢?!?/br> 夏蟬心中微微的下沉,道:“秋瑤,伯母賣了的錢,都是留給你的,她讓你拿著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過屬于自己喜歡的生活?!?/br> 秋瑤一愣,抬頭看著夏蟬,“你去大牢里見過她了?” 夏蟬點點頭。 秋瑤抿唇,手指反復(fù)的摩挲著手心里的鑰匙,臉上的神情一時間悲喜交加,陰晴不定。 好一會兒,秋瑤才將鑰匙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道:“那好,我知道了,錢我是不會要的,你們拿走吧,我先走了。” 說著,就要往外走,經(jīng)過容長青身邊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秋瑤抬頭看著容長青。 容長青轉(zhuǎn)頭看著秋瑤,眼中帶著十分沉痛的眼色,“秋瑤,伯母就在大牢里,你真的不準(zhǔn)備去看一眼嗎?” 秋瑤皺眉,伸手一甩,就甩開了容長青的手。 “容長青,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一點?我去不去的,與你何干?” 容長青轉(zhuǎn)頭,看著秋瑤,“我們都知道了,人是你殺的,你知不知道伯母為了你而去坐牢,你竟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br> 秋瑤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咬著牙看著容長青,哆嗦著唇道:“對啊,是我殺的,那又怎么樣?你們知道蘇健那個老王八蛋對我做了什么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姓蘇,可是不是蘇鈺的,是蘇健的!” 秋瑤說著,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來,“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不是她開了這個什么醉月樓,蘇健怎么會認(rèn)識我?我只是去送點東西,就被蘇健喂了迷藥,強(qiáng)行拉進(jìn)了房間里去,如果不是她,我能這樣嗎?我受不了,所以我才殺了蘇健,我做錯了嗎?蘇健毀了我的一輩子,他該去死,該死!” 夏蟬看著秋瑤,道:“可是伯母是無辜的,你只是怨她開了醉月樓丟了你的人,可是伯母從頭至尾為的都是你一人,她已經(jīng)命不久矣,現(xiàn)在每天靠著喝藥來維持生命的繼續(xù),為了你,她自己做了假證據(jù),她甚至算計好了一切,為了自己能夠進(jìn)去替你償命了之后,怕你沒有人照顧,將這些錢全部留給了你?!?/br> 夏蟬說著,走到了秋瑤的身前來,“秋瑤,你知道嗎,剛才我們?nèi)ゴ罄卫锟床傅臅r候,她跪下來求我,求我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她希望你能無所負(fù)擔(dān)的拿著這些錢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她跟我說,她對不起你,因為她當(dāng)年選擇了一個負(fù)心的男人,所以無法給你一個安穩(wěn)的家庭,只能這樣虧待你,秋瑤,我知道你心里的痛你心里的苦,可是你有想過嗎?你的母親,為了你,為了替你背黑鍋,一直這樣默默的承受著比你現(xiàn)在多千倍萬倍的痛,母子連心,你真的不曾有過一絲的愧疚嗎?” 秋瑤皺著眉,眼淚順著眼角滾落,她抬頭看著夏蟬,“你不應(yīng)該告訴我的,秋晚娘不讓你說,你為什么還要來我的面前告訴我,為什么?!” “因為我不想讓你以后后悔一輩子!” 夏蟬怒吼出聲,看著秋瑤道:“你心里明明知道,要不然你為何之前會反復(fù)的問我好幾遍?你殺了蘇健的時候,明明知道,你故意的,故意讓容娘娘跟你一起去,讓他做你的證人,這樣你知道容娘娘跟我,都會為了救你而不惜余力,秋瑤,我拿你當(dāng)朋友,是因為當(dāng)時那個無所心虛仗義出手的你,不是現(xiàn)在這個,自私自利,膽小如鼠的你?!?/br> 秋瑤顫抖著雙手,在身側(cè)微微的用力,捏成了拳。 “秋瑤,你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 夏蟬說著,轉(zhuǎn)身離開,道:“你去與不去,全在你,我們不會再干涉了。” 秋瑤卻出聲道:“我娘……她在牢里,還好嗎?” 夏蟬轉(zhuǎn)身,看著秋瑤淚流滿面的臉,搖搖頭,“我不知道,你自己去看吧?!?/br> 說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秋瑤看著夏蟬的背影,忍住了想要嚎啕大哭的*,抓緊了手里的包袱,朝著縣衙門走去。 夏蟬回屋,拿了藥罐子,道:“去找個醫(yī)館問問?!?/br> 幾人出了門去,見秋瑤沒影兒了,容長青第一次面色正經(jīng)起來,點著頭道:“好在是去了,要不然伯母該多么傷心?!?/br> 夏蟬道:“現(xiàn)在看來,這蘇健到底是怎么死的還不一定呢,秋瑤當(dāng)時是補(bǔ)了一下不錯,可是當(dāng)時時間那么緊湊,她也只能補(bǔ)上一下了,這一下,又是慌亂的時候,不一定就會是致命的傷?!?/br> “加之剛才蘇鈺所說,那個藥罐子里到底有什么東西,我們?nèi)フ覀€大夫問問,然后才能知道。” 玉自珩說著。 夏蟬點點頭,道:“走吧?!?/br> 三人一起去了鎮(zhèn)上的一家大藥館內(nèi),進(jìn)了去,便先拿上錢,找了這里面的老大夫。 “三位,是來瞧病?”老大夫看著三人問著。 夏蟬上前,將藥罐子拿給老大夫看,道:“大夫,您請看看,這藥罐子里有什么成分?” 老大夫一愣,倒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瞧病的,玉自珩看著他猶豫的神色,即刻遞上了一塊銀錠子。 老大夫一看,不敢怠慢了,急忙拿起了藥罐子來仔細(xì)的檢查。 反復(fù)的聞了聞,老大夫道:“這藥罐子沒什么特殊的,就是帶著一股柳絮的味道,挺奇怪的,不過柳絮倒也沒什么,還能遮蓋這藥罐子常年熬藥的苦味兒?!?/br> 夏蟬皺眉,柳絮? 難道這藥罐子真的沒什么秘密么?不應(yīng)該啊,如果是沒什么秘密,那蘇鈺為何要大費周折的來拿? 正在這時,玉自珩卻道:“大夫,這柳絮若是一般人觸碰無妨,有沒有什么人是不能觸碰的?” 老大夫聽了,想了想,道:“這柳絮的子,是哮喘病人的天敵,常年飲用這種水,只怕會發(fā)生猝死啊。” 老大夫這么一說,夏蟬眼神立時亮了起來,蘇健真的有哮喘。 出了醫(yī)館的門,夏蟬道:“看來這個蘇鈺是早就準(zhǔn)備了想要謀奪老子的產(chǎn)業(yè)了,竟然想了這么一招出來,怪不得出了事兒之后滿天下的找這個藥罐子。” 容長青樂呵呵的道:“現(xiàn)在皆大歡喜了,伯母也可以救出來了,咱們現(xiàn)在就去衙門跟林廣海那個孫子說,殺人的兇手就是他女婿,黑面羅剎在呢,量那孫子也不敢不把蘇鈺那賊人抓起來?!?/br> 夏蟬點頭,“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去吧。” 幾人正到了衙門門口,就看見蘇鈺從門里走出來,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蘇鈺皺眉,可還是以禮上前,“參見大將軍……” 剛直起身子來,就看見容長青手里拿著的藥罐子。 蘇鈺的臉色頓時白了起來。 “你們……怎么會有這個……” 這個藥罐子,正是他千辛萬苦尋找的藥罐子,怎么會在夏蟬他們的手里。 難不成,他們是知道了什么? 蘇鈺想到這,急忙朝著三人的面色看去,越看越心驚,下意識的拔腿就跑。 “臭小子,你跑什么,站??!” 容長青伸手將藥罐子往夏蟬懷里一塞,就追了上去。 門口守門的侍衛(wèi)嚇了一跳,不知道這事兒是怎么了,夏蟬厲聲道:“趕緊的去追,那就是殺害蘇家老爺?shù)恼鎯??!?/br> 兩名侍衛(wèi)一看,也顧不得其他,急忙上前去追了。 玉自珩道:“容娘娘多半跑不過這小子,我去看看?!?/br> 夏蟬點點頭,正在這時,聽到動靜的林廣海也出了門來,跟著的還有林婉。 “夏姑娘,這是怎么了?”林廣海十分的不解。 夏蟬道:“大人,這個藥罐子是我們從蘇老爺?shù)姆块g里找來的,剛?cè)フ伊舜蠓蚩?,大夫說了這藥罐子里被柳絮的子泡過,長期飲用,可以引發(fā)哮喘病人的猝死,而蘇老爺正是一直多年患有哮喘病,我們剛才準(zhǔn)備把這個消息告訴您,就在門口碰見了蘇少爺,沒成想蘇少爺竟然拔腿就跑……” 林廣海一愣,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混賬,竟然是這么個喪盡天良的玩意兒,連自己的親生老子都能下的去手?真是個畜生!” 一旁的林婉兒聽了,也是神色十分的不可置信,臉色都白了起來。 “快來人,來人,去追,務(wù)必要把這個畜生給本官追回來?!?/br> 身后的侍衛(wèi)正要上前去追,就聽見一道重物跌在地上的聲音傳來,正是蘇鈺。 玉自珩施展輕功回來,看著地上的蘇鈺,道:“林大人,本將軍給你抓回來了。” 林廣海急忙上前謝過,隨即派人將蘇鈺給關(guān)押起來。 幾人進(jìn)了屋子去,蘇鈺正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著。 “畜生,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說,是不是你殺了你爹?” 林廣??粗K鈺皺眉道。 這如果是真的,可真是丟了他的臉,剛成親沒幾天的女婿就犯了這事兒,這不是丟死了人了嗎? 蘇鈺咬著牙,“不是我,不是我!” 夏蟬皺眉道:“既然不是你,你剛才為什么跑?難不成被鬼附身了嗎?” 蘇鈺皺著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候,林婉兒卻上前,站在了蘇鈺的面前。 蘇鈺急忙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林婉兒,蘇鈺知道這是自己的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婉兒,救我,救我啊……” 蘇鈺看著林婉,皺著眉使勁兒的呼救,他知道,林婉一直是喜歡自己的,這種危及關(guān)頭,主要林婉肯為自己說句話,那就有希望。 只是林婉的表情卻十分的平靜,看著蘇鈺,一字一句道:“蘇鈺,你爹真的是你殺的嗎?” 蘇鈺一愣,在證據(jù)面前,他還能怎么狡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蘇鈺急忙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我身邊的管家,他一直攛掇我,不是我想要這樣的,誰讓我爹整天防著我,如果不是他一直不肯把家里的大權(quán)交給我,我肯定不能這樣的……” “啪!”話還沒說完,蘇鈺就感覺臉上挨了一巴掌,林婉打了他一巴掌,皺眉道:“蘇鈺,是我看錯了你,你這種連親爹都能下手的畜生,還有什么資格再做我的夫君,我今日就與你和離!” 林婉說完,便轉(zhuǎn)身直接離開,林廣海一看閨女都表態(tài)了,更是對蘇鈺恨之入骨,道:“來人啊,即刻將嫌犯押入大牢,擇日處斬!” 夏蟬看著,道:“大人,既然真兇已經(jīng)明了,那還是將秋晚娘放出來吧?!?/br> 林廣海點頭,“你們?nèi)ゴ罄卫飳に??!?/br> 夏蟬點點頭。 兩人出了門去,正往大牢的方向走,夏蟬道:“沒想到這個林婉居然會這樣做,我以為她會想法設(shè)法的保全蘇鈺呢?!?/br> 玉自珩輕笑,也不語,兩人走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少了一個人。 “容娘娘呢?剛才跟你一起出去的,怎么這會兒還沒回來?” 夏蟬看著玉自珩道。 玉自珩皺眉,道:“我哪里知道,剛才我是用輕功去追的蘇鈺,容娘娘看見我回來了應(yīng)該也回來了吧,怎么這會兒還沒到呢?” 兩人正說著,就看見容長青氣喘吁吁的走了進(jìn)來,而且還是一邊走一邊喘粗氣的那種。 “容娘娘,你干嘛呢?案子都審?fù)炅四悴呕貋恚俊?/br> 夏蟬笑著說著。 容長青好不容易挪到兩人跟前來,扶著自己的膝蓋喘著氣兒道:“你們倆……你們倆……黑面羅剎……你怎么這么狠的心,竟然自己走了不叫著我……” 玉自珩道:“你不是看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