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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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當(dāng)然看見你了,可是你用的是輕功,嗖的一下子就走了,老子在后面跑啊,我怎么追的上你啊……” 容長青說著,兩手盛在膝蓋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容娘娘,你該鍛煉了,你這身板兒,以后碰上啥事兒跑都跑不贏?!?/br> 夏蟬笑著說著,伸手在容長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便跟玉自珩往大牢的方向去了。 “你們倆……你們倆等等我……” 容長青雖然累得是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急忙站起身子往前走了幾步,跟上了兩人。 兩人去了大牢內(nèi),正看見秋瑤扶著秋晚娘的身子往外走。 夏蟬急忙上前,“出來了?” 秋瑤看著夏蟬,點(diǎn)點(diǎn)頭。 秋晚娘笑著道:“多謝你們了,這次要不是你們,我們母女就遭殃了?!?/br> “伯母不要這么說,住在你們家,多有打擾,現(xiàn)在總算是平安無事,這樣就好了?!?/br> 夏蟬笑著說著。 玉自珩道:“先送你們回家吧?!?/br> 一行人回了家中,梅丫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在門口了,看著夏蟬幾人回來,急忙迎了上前去,道:“小姐,咱們走嗎?” 夏蟬點(diǎn)點(diǎn)頭,“一會兒?!?/br> 秋瑤急忙道:“你們今兒就要走?” 夏蟬點(diǎn)點(diǎn)頭,道:“伯母,你們將房子賣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秋晚娘搖搖頭,“不知道,能去哪兒都行?!?/br> 秋瑤道:“我已經(jīng)跟娘商量好了,拿著錢離開這里,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去住下,娘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想一直陪著她,彌補(bǔ)之前沒有盡到的孝道?!?/br> 聽著秋瑤這么說,夏蟬心中也是寬慰,點(diǎn)點(diǎn)頭道:“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難,就來定州找我?!?/br> 秋瑤點(diǎn)頭,又去讓媛兒包了一包點(diǎn)心給夏蟬帶上,道:“你們一路順風(fēng)?!?/br> 夏蟬笑著點(diǎn)頭,“我們有緣再會。” 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心情比之之前來的時候多了幾分輕松,來的時候是充滿希望的,未知的,回去的時候,是輕松的,因?yàn)橹灰丶伊?,就算是回家還有什么事兒,那也知道,自己的家在那里。 車廂里,容長青一邊嚼著點(diǎn)心一邊道:“咱們怎么這又要回家了,不是說好了陪我去江南嗎?” 夏蟬皺眉,“我自然要回家辦事兒,你要是心里著急,那就自己去,別說得好像我欠你的似得?!?/br> 玉自珩笑著,在一旁支持著夏蟬。 “就是就是,容娘娘,你以為我們稀罕你陪著,打擾我們小夫妻的幸福生活,私人空間。” 容長青無奈,憤憤道:“你們倆……嘖嘖嘖……夫妻同心,我說不過你們行了吧……” 夏蟬輕笑,轉(zhuǎn)頭給了玉自珩一個香吻,然后從袖中拿出自己在林家描來的那副地圖出來,輕聲道:“這花瓶里藏了這樣的秘密,看來程陽應(yīng)該是知道一些什么才對。” 說著,又萬分好奇道:“十三,你說這地圖到底上面畫了什么,我怎么一點(diǎn)兒也看不懂呢?” 玉自珩湊過來看著,笑著道:“你這丫頭,地圖拿反了……” 夏蟬一愣,急忙想將地圖反過來看,卻不料玉自珩卻伸手止住了夏蟬的動作。 夏蟬一愣,“怎么……” 玉自珩皺眉,眼神緊緊的盯著夏蟬手里的地圖。 夏蟬皺眉,越發(fā)不解玉自珩的動作。 容長青吃著點(diǎn)心,也發(fā)現(xiàn)了玉自珩的不對勁,急忙湊上前來,“咦?妹子你手里拿著的是啥???” 玉自珩沒說話,一下子直起了身子來,然后從自己的懷里拿了一塊牛皮出來,跟夏蟬手里的放在了一起。 夏蟬一愣,那塊就是玉自珩本身有的地圖,而現(xiàn)在跟自己手里這一塊剛描出來的合起來,竟然完全可以合并。 夏蟬一愣,驚喜道:“十三,這兩塊地圖是一起的!” 玉自珩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卻十分的凝重。 夏蟬驚喜的不得了,“那咱們是不是可以拿去換黃金了呀?” 玉自珩道:“你看,這里……” 玉自珩說著,伸手指著兩塊地圖最外面的地方,道:“這兩塊地圖,雖然能合起來,可并不是全部的,應(yīng)該還有好幾塊?!?/br> 夏蟬看了看,果真是。 “我說,你們倆,拜托了,你們倆誰先理我一下可以嗎?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啥東西???” 容長青湊在一旁,將臉都伸了出來。 夏蟬煩得很,伸手推開了容長青,道:“你一邊兒去?!?/br> 玉自珩拿著這兩塊地圖在手里,仔細(xì)的看著,道:“我們這次回去,還真得去找一找程陽?!?/br> 夏蟬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地圖既然在花瓶里,那程陽當(dāng)時就是跟我撒了謊,這個程陽,看起來那么老實(shí),沒想到竟然是心懷鬼胎?!?/br> 容長青又湊上前來,“這地圖是干嘛的?藏寶圖嗎?” 玉自珩轉(zhuǎn)頭看著容長青,道:“不知道?!?/br> 說著,又低頭看著手里的地圖。 夏蟬道:“十三,這塊兒地圖你是從哪里弄來的?我們可以再去找找,一定可以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的?!?/br> 玉自珩道:“是二姐夫給我的,當(dāng)時婁氏死了之后,孤本隨之也沒了,二姐夫得知我要找這本孤本,便給了我這個。” 夏蟬一愣,“二姐夫怎么會有?難道之前二姐夫看過這本孤本上的內(nèi)容?” 玉自珩搖搖頭,“那是之前的時候,我們還不認(rèn)識,二姐夫一年的清明去掃墓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祖先的墳?zāi)贡槐I墓賊給挖了,棺材都撬開了,二姐夫便重新?lián)Q了一副棺材,這幅圖,是二姐夫從舊的棺材板上描下來的?!?/br> 夏蟬驚訝,掩著嘴不做聲,容長青也是聽得愣了,嘴巴里的點(diǎn)心都忘了咀嚼。 “二姐夫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孤本上的內(nèi)容,可是那棺材是他爹生前自己準(zhǔn)備好了的,可見,這圖也是他爹自己畫上去的?!?/br> 夏蟬驚訝無比,容長青則道:“媽呀,這都是啥人啊,自己整一個棺材,然后在里面畫畫,這啥人???” 夏蟬皺眉道:“你不知道,這地圖是很多人都想要的地圖,你知道牧家嗎?牧家懸賞一萬兩黃金的,就是這個地圖。” 容長青一驚,“媽呀,就是這個?。磕窃蹅冓s緊拿去換了吧,一萬兩黃金啊,那妹子你還開的什么酒樓,直接跟十三養(yǎng)老去得了?!?/br> “你傻不傻?這都不是完整的!”夏蟬皺眉,拿著眼睛瞪著容長青。 容長青自從聽了夏蟬說這玩意兒能換一萬兩黃金之后,便十分的上心了,圍著玉自珩是左看看右看看,本來想伸手摸一摸的,可是玉自珩不讓,夏蟬又老是瞪著自己。 容長青努力了很久,還是摸摸鼻子自己去吃點(diǎn)心了。 夏蟬坐在玉自珩身邊,道:“十三,你在想什么?這個地圖的事兒嗎?” 玉自珩搖搖頭,小心翼翼的將兩張地圖折疊起來裝進(jìn)了懷里,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夏蟬,道:“小知了,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嗎?當(dāng)初我不能告訴你的事兒,現(xiàn)在我可以告訴你了。” 夏蟬一聽這話,急忙轉(zhuǎn)身看著容長青,她覺得玉自珩要說秘密了,那容長青就得先避嫌才是。 玉自珩輕笑,“沒事,他知道了也沒事,他的命都捏在我手上,還怕他出去說?” 容長青哈哈大笑,“十三,你要說的那點(diǎn)子事兒,我都知道?!?/br> 夏蟬一愣,轉(zhuǎn)頭看著容長青,“你知道?” 容長青道:“皇上派你來定州,是想讓你查當(dāng)年的那首詩和那幅地圖的事兒,對吧?” 玉自珩笑著點(diǎn)頭,“我知道你知道?!?/br> 容長青道:“那是因?yàn)榛噬喜坏闪四阋粋€,還有很多?!?/br> 玉自珩點(diǎn)頭,輕笑,“我猜的出?!?/br> 夏蟬懵了。 容長青道:“妹子,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當(dāng)年咱們這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呢,楚國有一個流浪漢,這個流浪漢不小心進(jìn)入了一座山里的時候,就窺破了一首前人留下的詩其中的秘密,之后這流浪漢開始做生意,生意越來越大,娶妻生子,而且過上了大地主的生活,后來呢,這個秘密卻被皇上知道了,皇上便派了當(dāng)時的太子,也就是現(xiàn)在的皇上,來調(diào)查,只是這地主想要交出來秘密,地主的兒子卻不肯,最后,在追殺的過程中,地主的兒子的馬車跌下了山崖,一群人全死了?!?/br> 夏蟬皺眉,掩嘴驚呼出聲。 玉自珩點(diǎn)頭,“這個地主,就是爺爺,也就是我的好兄弟,沈無雙的爺爺。” 夏蟬又震驚了。 “那……那這地圖,怎么會跟二姐夫家里扯上關(guān)系呢?” 夏蟬有些繞不過來了。 玉自珩道:“二姐夫家里世代都是走鏢的,當(dāng)年與爺爺?shù)膬鹤油械?,就是二姐夫的爹爹一行人?!?/br> 夏蟬這下才算是明白了過來。 容長青看著玉自珩懷里的地圖,道:“看來,你是不打算將這個交給皇上了?” 玉自珩抿唇,道:“我要先找到沈無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沈無雙還活著,還沒有死,而且,爺爺現(xiàn)在在舟山,我本想去找他,卻被拒絕了,爺爺?shù)纳眢w不好了,已經(jīng)被福伯一起去南海山邊尋名醫(yī)問診了,我想跟著去,爺爺卻沒有讓我去?!?/br> 夏蟬皺眉,“當(dāng)時沈無雙來過的對嗎?就是那天,爺爺忽然間暈倒的時候,還有,那時候吐蕃來村子里抓人,我在樹林里的時候聞到過那種香味兒,可是卻找不到人。” 玉自珩點(diǎn)頭,“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我有朝一日真的找到了當(dāng)初一起共患難共榮辱的好兄弟,而他卻變成了吐蕃的走狗!” 玉自珩說著,雙拳都攥緊了起來,夏蟬伸手摸著玉自珩的手,“十三,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結(jié)果,你先不要著急,我們現(xiàn)在先回去,問問程陽,他這么想要這個花瓶,他肯定也知道這里面的什么秘密?!?/br> 玉自珩點(diǎn)頭,伸手反握住夏蟬的手。 而一向嘻嘻哈哈的容長青,在跟玉自珩說完這些話之后,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幾人顛簸了一路,夏蟬讓梅丫快速的往回趕,就是怕夜長夢多。 一行人比來的時候縮減了一半的行程,第三天早上就回了家。 在路上,夏蟬接到了暗衛(wèi)傳來的信,夏瑾重已經(jīng)收拾東西回了京城,夏蟬默默的嘆口氣,爹爹好不容易來家里住一段時間,自己竟然也沒有好好的陪他幾天。 夏蟬抿著唇,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再去京城,能再去看望他,還有曾外祖一家。 早上回了定州,三人便先去酒樓里吃了一頓像模像樣的早飯,容長青端著碗風(fēng)卷殘?jiān)瓢愕某粤藗€痛快,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筷子,一只腳還踩在了凳子上,邊吃著邊唾沫星子滿天飛的跟封刀春刀還有云長歌幾人講自己在永州遇到的事兒。 容長青這腔調(diào)是抑揚(yáng)頓挫,聽起來格外的順耳,而且容長青這說書的本事也不差,能把一段故事分成幾個*的說,最后聽得酒樓的人,和外面經(jīng)過的人都在門口聚精會神的聽著,心思隨著他的話一會兒上去一會兒下來。 夏蟬吃飽了之后,吩咐梅丫去給自己跟玉自珩個字收拾了幾套干凈的衣服,帶足了銀子,便起身準(zhǔn)備先去縣衙了。 容長青還在繼續(xù)夸張的說著,一轉(zhuǎn)身看著夏蟬跟玉自珩都走了,這才急忙扒了幾口飯,順手拿著一旁的紙包將盤子里的一只烤雞和烤鴨都拿上了,放進(jìn)了身后背著的包袱里,這才道:“各位,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br> 說著,急忙跟著夏蟬和玉自珩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