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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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鈞是個閑不住的人,陸槿梨回來的時候,他正靠在軟枕上看書。 別看沈鈞平日里在朝臣心中是個博然群書,熟讀四書五經(jīng)的正經(jīng)文臣形象,實 際上他私下里最愛看的卻是民間志怪小說。 陸槿梨覺得他都這么虛弱了,養(yǎng)傷期間實在不必總是動腦,于是命人搜羅了許多民間有趣的話本子給他打發(fā)時間。 沈鈞見女帝回來,放下話本,輕輕咳嗽了兩聲:“太后離開了?” 陸槿梨點頭,在他身邊坐下。 沈鈞往里挪了挪:“其實陛下并不需要我教導(dǎo)如何愛人才對吧?” 陸槿梨疑惑的歪了歪頭:“為何這么說?” 沈鈞嘆氣:“陛下這回不是做的很好嗎?你分明是愛著太后的?!?/br> 陸槿梨:“……” 這要怎么說?說愛著太后的不是她,而是原主? 陸槿梨:“……如果我說這次是意外你能信嗎?” 沈鈞顯然不相信。 他更愿意相信女帝是曾經(jīng)被太后的冷漠傷到了,如今才變得難以對他人付出真心。 只是對太后,對自己的母親,還是忍不住會心軟。 陸槿梨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剛巧她這兒有個好消息:“前幾天沈舒?zhèn)餍呕貋恚f他找到了從前為你們兄弟二人診治的神醫(yī),你的身體有救了?!?/br> 男主真不愧是男主,效率太高了。 據(jù)說對方帶著人剛剛出城走了一里地,就正好碰上來見識京城繁華的神醫(yī),于是他速速請了神醫(yī)回來,來回不過花了十天時間。 沈鈞微怔:“舒兒出城了?” 陸槿梨面不改色的撒謊:“是啊。那小子可重視你了,聽太醫(yī)說了你的身體狀況,立刻就要出城為你尋求神醫(yī),我是攔都攔不住?!?/br> 沈鈞:“……” 他對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弟弟還是了解的。想為他尋醫(yī)肯定是真的,但也不至于這么著急,怎么也該等他醒來再走。 所以阿梨和舒兒是在他昏迷的時候產(chǎn)生了什么過節(jié)嗎? 正當(dāng)他陷入沉思時,少女溫?zé)岬闹讣鈸嵘纤拿奸g:“思慮過重對身體不好。”陸槿梨強硬的將他按回床上:“我派人去把神醫(yī)接來,你就在宮里好好休息。嗯?” 少女上翹的尾音透露著不容置疑,面對女帝強硬的照顧和關(guān)心,沈鈞自己也未曾料到,心中第一時間升起的竟然是種隱秘的愉悅。 他強壓下胸膛里翻涌的情緒,最后只是仰著臉,乖乖點了點頭。 神醫(yī)的診治很順利,在陸槿梨將其請入宮中后,沈鈞這令所有太醫(yī)都無能為力的病癥,卻在神醫(yī)手中妙手回春。 后續(xù)是神醫(yī)以座上之賓的身份在宮中待了三月,一邊為沈鈞調(diào)理身體,一邊和太醫(yī)院交流醫(yī)術(shù),等他走后,太醫(yī)院整體醫(yī)術(shù)水平上了一個大臺階,可謂是皆大歡喜。 三月后,冬去春來,身體漸漸好轉(zhuǎn)到可以下地走路的沈鈞被朝堂所有大臣聯(lián)袂上奏。 奏書說養(yǎng)心殿是帝王居所,沈鈞臣子之身卻在殿內(nèi)待了這么久實在是不合禮數(shù),之前養(yǎng)病時還算是情有可原,如今卻不行云云。 陸槿梨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 帝王不居于帝王之所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所以她搬回了養(yǎng)心殿正殿,當(dāng)然,沒讓沈鈞搬,她讓宮人給沈鈞在殿內(nèi)多加了一張床。 大臣們:“……” 好了,這下更不成體統(tǒng)了。 他們生怕再提點什么意見女帝直接把養(yǎng)心殿掀翻,于是集體閉麥。 沒辦法,不閉麥不行,畢竟這一波臣子里最錚錚鐵骨,能頂著重壓不畏生死諫言的人擱養(yǎng)心殿里躺著呢,他們還能怎么辦? 他們只能接受沈鈞或?qū)⒊蔀榫筮@一事實。 臣子憂心的什么君后一家獨大啊之類的事情陸槿梨是不管的,她只管她宮里的美人。 說是添了一張床,但這床用不用卻是陸槿梨說了算,一到入夜,屏退宮人后,陸槿梨就非??鞓返臄D上沈鈞的床。 青年身上總是自帶檀木香,連帶著他蓋過的被窩都會染上這種體香,陸槿梨特別喜歡抱著他睡,纏著他聞他身上的香。 最近終于將人喂胖了一些,不用勁時他身上各處都是軟的,腰肢纖細(xì),抱在懷里觸感特別舒服。 感情什么的先放一邊,反正到她碗里來了就是她的,沒有再放出去的道理。 沒辦法,陸槿梨就是這樣霸道。 每每這時,沈鈞就好像叢林里被獵人抓住的小動物,驚慌而不知所措的想要后退,耳垂紅得滴血,卻被毫不留情的抓回來抵死纏綿。 又一夜。 纏綿過后的人面色潮紅的躺在雪色錦被中喘.息,烏發(fā)如瀑散落,一截手臂露在外面,竟比壓著的那片薄被還要白皙,隱約可見皮rou之下搏動的青色血管。 少女湊上去吻掉他鬢角的汗珠。 沈鈞半闔著眼,體力已然告罄。 陸槿梨伏在他身旁笑,伸手去卷他的頭發(fā):“先生,再來一次好不好?” 沈鈞困得不行,嗓子都啞了,迷迷糊糊的拒絕:“我好累,阿梨,我想睡覺。” 陸槿梨推他:“就一次,最后一次了,真的?!?/br> 沈鈞勉強將眼睜開一條縫,疲憊道:“你方才也是這么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