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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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槿梨笑瞇瞇的:“這次不騙人,真的最后一次,好不好嘛。” 沈鈞知道女帝有多么得寸進(jìn)尺。 自從她坦白自己身體情況之后,就壓著他瘋狂折騰了七日,直到現(xiàn)在他的腰都是軟的,渾身根本使不上勁。 這次,絕對,絕對不能再順著她了。 沈鈞把眼一閉,狠心將人推開:“不行。” 陸槿梨就勢一滾,同時在掌心用力一掐,下一秒眼淚就毫無負(fù)擔(dān)的落了下來。 沈鈞:“……?”他沒用力。 陸槿梨以袖掩面,控訴道:“先生難道是討厭我嗎?是覺得我這樣的身體很奇怪嗎?” 沈鈞不知所措的撐起身子,抬起掌根小心翼翼拭去少女眼下的淚:“不是,不討厭……你別哭?!?/br> 雖然心里知道這大概率又是女帝達(dá)成目的的小手段,但沈鈞仍是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慌得手腳都不知該怎么放。 沈鈞知道這次又是自己栽了。 他牽過女帝的手,指腹溫柔揉搓著上面那點(diǎn)紅,嘆息道:“疼么?別掐自己了?!彼]上眼,縱容道:“算了……來吧?!?/br> 少女一秒收淚,破涕為笑,俯身下去的瞬間,還趴在青年耳邊為自己欲求不滿的行為找借口:“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神醫(yī)走之前不是也說了,適當(dāng)?shù)倪\(yùn)動是很有必要的……” 半晌之后,沒有回復(fù),陸槿梨疑惑的低頭一看。 好的,他睡著了。 也可能是暈過去了。 第39章 哭包瘋批女帝x溫潤文臣(完) 入夏之后, 歇息了一段時間的大臣們又重振旗鼓,開始致力于找女帝后宮的麻煩。 早朝時有大臣提出女帝年歲已然不小,后宮這么空置也不行, 到了該選秀娶夫的時候。就算君后人選已經(jīng)定下, 其余君妃也該早日定下,以安百官之心。 陸槿梨嫌他們?nèi)宕紊献酂┤? 終于在即將入秋之際應(yīng)允了選秀一事。 卻沒注意到,坐在身邊的青年在聽到她答應(yīng)的瞬間驟變的眸色。 選秀那日, 陸槿梨坐在高臺上哈欠連天,實(shí)在是一來她本身就沒有興趣, 二來臺下的秀男們?nèi)墙y(tǒng)一的一身白, 跟來給她提前哭喪似的。 后宮不得干政,因此選秀來的人基本都是各位大臣家里不務(wù)正業(yè)的次子,三子。 陸槿梨一瞥下去, 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渣子, 就是對家族安排心有怨懟還將這份怒氣帶到臉上的傻子。 呵, 這群人其實(shí)是把自己當(dāng)傻子吧? 太糟心了,女帝忍到一半拂袖而去。 她本想開口痛斥, 思忖后又覺得自己口舌不甚伶俐, 沒法直擊痛點(diǎn)讓他們破防,遂一人賞了三鞭, 全部逐出宮去。 看來還是得想個辦法。 陸槿梨揉了揉眉心。 如今朝局漸穩(wěn),天下漸安,那群臣子閑著沒事就愛管這管那,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忙起來才是。 要不把御史中丞這個職位給沈鈞好了。 言官都是孤臣, 是皇帝手里的一柄刀,正好他們不是擔(dān)心沈鈞勢力太大, 會結(jié)黨營私么? 合適的人應(yīng)當(dāng)放在合適的位置上,就讓舌燦蓮花的沈大人替她沖鋒陷陣,她就躲在后面看樂子。 陸槿梨一邊思索著,一邊慢慢踱步回到養(yǎng)心殿。 一直踏進(jìn)里間陸槿梨才察覺到異常,沈鈞不似往常那般總是坐在窗邊看書等她,陽光照進(jìn)來的地方空無一人。 起初陸槿梨還以為人跑了,結(jié)果繞著房間走了一圈,最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就坐在床榻上,四周的帷帳如輕煙般落下,隱隱能看到里邊人的一點(diǎn)輪廓。 她伸手掀開紗帳,沈鈞看起來似乎在發(fā)呆,愣愣的盯著一處,動也不動,聽到響動才慢慢轉(zhuǎn)過頭來。 陸槿梨問詢的話語在看清青年眼底的紅意時卡在了喉嚨間,她壓低身形,指腹按上對方濕漉漉的眼尾。 “怎么哭了?” 沈鈞別開眼,睫毛眨動時掃過陸槿梨的指尖,像一把小扇子,癢癢的。 他抿唇不語,沒人知道,這幅清正如風(fēng),溫潤如玉的外表下,翻滾的是多么卑劣至極的想法,卑劣到他一句也說不出口。 要如何說呢? 說陸槿梨已將君后之位許給他,可他卻貪心的想要更多? 說他生性善妒,不想不愿她的身邊眼中,再容納下旁人? 說他在大殿上聽到大臣們想要給女帝選妃時,有那么一刻,心底陰暗到恨不能將那些大臣和秀男通通除去,讓他們踏不進(jìn)宮門一步? 可是沈鈞終究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即便那些不為人知的陰暗念頭在心里滾了無數(shù)遍,連可行的計(jì)策都控制不住的在腦海中浮現(xiàn)了十幾條,他最后也沒有那么做。 沈鈞默了半晌,最后垂著眼瞼,低啞著嗓音:“陛下若是要娶旁人,就放微臣離去吧?!?/br> 說完這句話,青年眼底蓄了許久的淚終于簌簌落下,guntang的淚珠砸在少女的手背上。 陸槿梨無奈:“如果真的想走的話,就不要哭啊。” 陸槿梨看著他,直直看進(jìn)他眼底:“先生,你當(dāng)真想離開嗎?” 沈鈞的手指抓緊被角,力道大到手背上青筋暴露,指尖止不住的顫抖,千言萬語哽在喉嚨間,開口時嗓音里啞意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