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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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心說摩羅滅威王不是可以震懾那些陰魂附體的稻草人嗎?怎么還有這么多? 身后的地面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回頭一看,老祖從車間里跳了出來,站在地面上,地上被踩踏出了一個深深的腳印。 當(dāng)老祖從車間中出來之后,諾大的工廠里,忽然寂靜無聲了。 老祖輕輕一揮手,那群正與二爺喜伯鏖戰(zhàn)的臉譜人偶轉(zhuǎn)身散去,消失在了夜幕之中,我們四人趕緊聚集在了一起,就站在摩羅滅威王的神像面前。 老祖雙手背在身后,一步步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他每走一步,我身邊的喜伯臉色就難看一分。 等到老祖走到我們面前五米左右的距離之時,喜伯瞪大了眼睛,驚恐的說了一句:是你! 老祖抬頭,朗聲道:是我!海大成,晚輩見了長輩,不該跪下磕頭嗎? 我側(cè)頭朝著喜伯,也就是海伯看去,到這一刻我才知道海伯的原名叫海大成,但海伯跟這個老祖是什么關(guān)系? 就在我發(fā)愣之時,海伯咬著牙說:惡人!我給誰磕頭都不會給你磕頭的,我要殺了你! 一向溫和的海伯,在見到老祖之后,竟然怒發(fā)沖冠,手持長刀朝著老祖就沖了過去,二爺剛想伸手阻攔,可剛伸出手的一剎那,海伯早就沖了出去。 月夜下,海伯手中的長發(fā)反射著明亮的刀光,猶如海伯心中無限的怒意。 老祖站在原地,絲毫不動彈,也好像不打算動手。海伯沖到他面前之時跳將起來,飛身遁空,猛然一刀就朝著老祖的頭頂正中間劈砍而去。 這一刀,如長虹貫日,天上一人,地上一人,像是各自都擁有了十成的把握。 老祖還是不動,就這么硬生生的接了海伯一刀。 砰! 咔嚓! 當(dāng)?shù)度新湓诶献娴念^頂上,老祖沒事,刀卻斷了! 老祖一掌掐住海伯的脖子,說:看看你現(xiàn)在混成什么樣子了,就連找個身體也是個瘸腿的,這些年都活在狗身上了? 海伯咬著牙還想說話,但他被掐住了脖子,氣管被遏制,根本說不出一句話,只能伸出雙手去掰開老祖如鐵鉗一般的手掌。 老祖單手掐住海伯,將海伯舉的懸空了起來。隨后抬腿,一瞬間朝著海伯的那條瘸腿上連踢十幾腳,踢的海伯痛叫連連。 不止是我,就連二爺都瞪大了眼睛,因為這個老祖的動作簡直就是閃電,在剛才的一瞬間,他具體踢了多少腳我沒看清,我只覺得老祖的左腿虛影閃動,可能會踢出十幾腳! 二爺小聲道:這家伙絕對不是凡人,他能在一瞬間踢出十三腳! 踢完之后,老祖抬手甩飛了海伯,將海伯仍了回來,我趕緊攙扶海伯,誰知在這一瞬間,海伯站起身之后,他的那條瘸腿竟然奇跡般的變好了。海伯走路的時候都不瘸了。 老祖冷冷的說:身為我的晚輩,下一次再找一個瘸腿的rou身,小心我滅了你! 此刻老祖就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后,說: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交出鬼眼,你們走。斤丸歲巴。 我看了一眼二爺,二爺小聲說:就是死,也不能把鬼眼交給他。 “你說什么?”忽然間,二爺我倆身后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我倆同時大驚,回頭一看,那個黑暗的老祖身影,竟然就站在我倆的身后。 再轉(zhuǎn)頭朝著剛才的位置看去,哪里還有老祖的影子? 二爺驚慌失措的一瞬間,舉起長刀,朝著老祖就砍了過去,老祖單手抓刀,在把二爺?shù)膹澋稊Q斷的一瞬間,另外一只手掐住二爺?shù)牟弊?,狠狠的朝著地上砸了下去?/br> 將二爺摔到了地上,老祖順勢一腳踩踏到了二爺?shù)男厍簧稀?/br> 咔嚓幾聲。 二爺噗的一口,朝天吐出三尺高的鮮血,老祖這一腳不知踹斷了二爺多少根肋骨。 西裝大叔和海伯也同時朝著老祖攻擊而去,老祖一巴掌甩飛海伯,另一手抓住西裝大叔的腦袋,用力一擰,咔嚓一聲,西裝大叔的脖頸斷裂,倒在地上,睜著眼珠子,不知道死沒死。 我大吼道:大叔!二爺!海伯! 我的眼中涌出了淚水,老祖淡然的對鬼叔說:把這穿西裝的小子,給我扔到臭水溝里,省的再惡心我,至于這個老頭,把他的骨架給我留著。 第140章 我吃下了鬼眼! 我知道他們?nèi)齻€都沒死,老祖的話就是說給我聽的。 他,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不要!鬼眼我給你,你別殺他們!”我知道老祖等的就是我這句話了,他是聰明人。他當(dāng)然知道我不會輕易給他鬼眼,所以殺雞儆猴,先把我的同伴打的半死,這樣一來,我自己就乖乖的交出鬼眼了。 說話時,我從兜里掏出了鬼眼,老祖終于發(fā)出了一絲笑聲,他說:你這小子很聰明。 說罷,鬼祖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趕緊又抓住了鬼眼,說:能不能把葛鈺也放了? 老祖一愣,問:葛鈺是誰? 我看向了鬼叔,老祖也隨著我的目光看向了鬼叔,他趕緊從懷里又拿出一個瓶子,小心翼翼的說:老祖…我抓這個女鬼。也是想幫您得到鬼眼… 看得出來,鬼叔也懼怕老祖發(fā)威。 老祖抬手一揮,那玻璃瓶就像是磁鐵一樣,瞬間被吸到了老祖的手里。 “諾,還給你?!崩献娴挂菜?,直接把玻璃瓶仍給了我,我打開瓶蓋。葛鈺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在我抱著葛鈺的那一刻,我忽然覺得,人生當(dāng)中有很多事情,其實都是浮云。都沒有任何意義。 唯一有意義的。就是活下去,如果說再有深層一點的意義,那就是開心的活下去。 葛鈺埋頭在我的懷里,我的心跳重新回來了。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沒錯,這絕對是葛鈺。 這種感覺誰也無法模仿。 “給你。”說話時,我展開了手掌,老祖正朝著我走過來,忽然二爺一咬牙,竟然揮舞手中剩下的半截彎刀,砍斷了自己的左臂! 砍斷左臂的一剎那,那左臂竟然像是活物一樣,從地面上騰空而起。忽然飛過來,猛的一下就抓住了鬼眼。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祖似乎也沒想到,快要被打死的二爺,竟然還來了這么一手。 那斷裂的左手,在空中抓住鬼眼的一剎那,根本不做停頓,徑直的朝著我的嘴巴飛過來。 啪! 一巴掌拍在我的嘴唇上,我只覺得喉嚨眼里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不由得用力往下一咽,咕咚一聲,鬼眼被我咽進(jìn)了肚子里。 躺在地上的二爺,咬著牙說:阿布,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鬼眼被我吞入腹中的那一刻,我瞪大了眼珠子,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腦袋都快要碎裂了,我抱著頭,痛的我躺在了地上。 老祖大驚,瞬間挪移到我的身旁,抓住我的雙腳就來了個倒栽蔥,讓我不停的往下倒,胃里的東西都吐出來完了,也沒看到鬼眼的蹤跡。 我捂著雙眼,疼的渾身抽搐,我只覺得眼皮縫隙中不停的往外流眼淚,用手一摸黏糊糊的,不知是眼淚還是血液。 老祖仍下了我,憤怒的朝著二爺走去,我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身邊變化我也不知道,但我大吼一聲:老祖!不要動手,鬼眼我會給你的,你刨開我的肚子都行!別殺二爺他們! 我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我自己都能感覺到,我的雙眼中似乎有光芒散發(fā)了出來。 二爺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道:造化??!這就是造化?。±戏蛩蓝鵁o憾! 老祖朝著我走了過來,直到這一刻我才看清老祖的長相,剛才雖說月色明亮,但他的臉?biāo)坪蹙拖袷且黄诙?,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br> 此刻看清他長相的一瞬間,我嚇了一跳。 這老祖的半邊臉應(yīng)該是被火燒過,他的左半邊臉被火燒的滿是傷疤,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面奶酪融化之后的樣子,很是恐怖。 老祖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還高一點,他說:回去收拾一下東西,等我忙完會去找你! 老祖說話的時候,他的嘴唇根本就不動,具體是說的腹語,還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很是瘆人。 說完,老祖朝著二爺他們?nèi)?,不屑的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離去。他所走過的地面上,踩踏出一串腳印。 鬼叔也跟著老祖離去,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的命運就跟這個所謂的老祖掛鉤了。他的實力根本無法想象,二爺,西裝大叔,海伯,他們?nèi)齻€人在老祖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直接放棄了抵抗。老祖想滅我,一根手指足夠了。 我趕緊攙扶起二爺,他說:快幫我把手臂撿回來,運氣好還能接上! 我和海伯兩個人,算是傷勢最輕的,我們趕緊把二爺和西裝大叔攙扶到汽車上,我加足了馬力朝著醫(yī)院趕。 在路上,西裝大叔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直到這一刻我才相信,那四張預(yù)言死亡的照片,算是全部實現(xiàn)了。 西裝大叔不是在臭水溝旁遇害,而是被人干掉之后,仍到臭水溝里,所以他的結(jié)局就是死在臭水溝中。 到了醫(yī)院的時候,先給二爺做的手術(shù),然后又給西裝大叔接骨。海伯,葛鈺,我們?nèi)齻€坐在手術(shù)室的外的座椅上,揪心不已。 我小聲問海伯:那個老祖,你認(rèn)識? 海伯點頭,咬著牙說: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 “那老祖是誰?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海伯說:老祖,是我的師叔,我的師傅就是他殺死的,沒想到我的師弟竟然也跟從了他,果然是狼狽為jian! 一聽海伯說老祖是他師叔,我心中一驚,心說海伯的師傅應(yīng)該能干掉他,沒想到,海伯的師傅也死在了老祖的手里。 等等,不對??? 海伯五六十歲的年紀(jì)了,他的師傅和師叔,怎么說也得七八十歲往上吧? 可老祖的半邊臉雖然被火燒過,但另外半邊臉是好的啊,我看老祖的長相,頂多也就三十歲。 “老祖多大?”我小聲問。 海伯側(cè)頭看了我一眼,說:不知道,我兒時第一眼見到他,他就已經(jīng)是那個模樣了。 我的身軀轟然一震,心說這老祖還是人嗎?斤司私亡。 “老祖都會什么本事?”我又問。 海伯搖頭,說:不清楚,我們師兄弟二人,所學(xué)會的本事,不超過師傅師叔的十分之一,他們教給我倆的只是一些皮毛的。我學(xué)針灸,其實最早的初衷是為了救人,但我每救一人,我?guī)煹芫鸵鄽⒁蝗?,后來無奈我才躲起來的。 至于海伯與鬼叔的恩怨,我早就知道了。沒想到鬼叔竟然是個這么小肚雞腸的人,他為了證明自己比師兄強,就要到處殺人來證明自己。到最后還要親手干掉自己的師兄! 嫉妒心,害死人啊! 佛教曾云,貪嗔癡,是為三大忌! 我沉默了。 以海伯的本事,能在揮手間用銀針封我xue道,就這本事,還不及老祖十分之一。如果老祖想讓我死,那當(dāng)真是一百種死法,各種各樣任我挑選了。 “阿布…”葛鈺呢喃了一句我的名字,想說什么,也沒說出來,只是撲到了我的懷里,嚶嚶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