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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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鬼眼!從頭到尾都是鬼眼!從我第一天開14路末班車開始,就是因為這些幕后想得到鬼眼的人搞的鬼,一直到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幕后黑手。 可找到了又如何?以我的本事去跟老祖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我根本連邊都不沾的。 我雙手抱頭,想哭,卻哭不出來。我就像是一條被人提著后腿的青蛙,甩過來甩過去,是個人都能收拾我一頓。 葛鈺抱著我的頭,讓我的腦袋埋進她的懷里,撫摸著我的后腦勺,柔聲說:阿布,我會一直陪著你。 我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被剃rou骷髏包圍的時候,那只自燃成火焰的烏鴉,我能不能想辦法找到這個高人? 或許還有可能與老祖一戰(zhàn)! 第141章 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老祖跟逆天臣什么關(guān)系?”我側(cè)頭問海伯。 海伯一愣,說:逆天臣?老祖跟逆天臣完全沒關(guān)系。 “既然跟逆天臣沒關(guān)系,為什么工廠里那么多帶臉譜面具的稻草人偶?”我又問了一句。 海伯說:不知道。 我回想起鬼眼中預(yù)測的事情,覺得海伯和逆天臣肯定是勾結(jié)在了一起,不然工廠里是不會出現(xiàn)那么多稻草人偶的。 至于稻草人偶體內(nèi)的靈魂。估計就是工廠里那些剃rou骷髏的靈魂。 看來這些計劃,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了。估計早就在醞釀,只不過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所以才一直發(fā)展到了今天。 回想一番,那只火鴉的威力很大,畢竟鬼叔打不過,而且在火鴉出現(xiàn)之后,老祖也忍不住出現(xiàn)了,估計老祖對于那只火鴉的威力,也是心知肚明。 高手之間,不需要過招。有時候一個眼神,便能知曉對方的實力。 等候了六個多小時,一直到早晨,主刀醫(yī)生和護士才滿眼血絲從手術(shù)室里走出來。他們告訴我,二爺沒事了,但需要休養(yǎng)幾個月,這樣胳膊才能長好,至于肋骨也已經(jīng)接上,但病人不能亂動。 二爺沒事了,西裝大叔也只是帶了一個固定腦袋的醫(yī)用護具。當(dāng)二爺從手術(shù)室里被推出來的時候,他竟然對我哈哈大笑。 這情景嚇的我們一跳,就連醫(yī)生都瞪著眼珠子說:先生,先生。您冷靜一點。情緒不要激動,不然肋骨還會斷裂的。 二爺一擺手,不屑的說:那都不重要! 給二爺辦了住院手續(xù),在病房里的時候,二爺說:這幫小崽子,給我縫線的時候,我加了點金芝粉,嘿嘿,我這把老骨頭用不了一個星期就能完全愈合! 西裝大叔坐在床邊,點了一根煙,嘆了口氣說:我一直以為近身搏斗,我未逢敵手,可是在這個老祖面前。我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我說:大叔你別往心里去了,這個老祖估計都不是人。 西裝大叔一愣,看了我一眼,說:抽空我弄一把手槍試試,我就不信子彈也打不死他。 “二爺,現(xiàn)在怎么辦?”我小聲問了一句。 二爺說:給我點根煙。 我塞嘴里兩支煙,一起點燃,然后遞給二爺一支,他用力的抽了一口,臉面泛出紅光,看著我笑著說:我這二十年的努力沒有白費啊,哎,真是天賜之機。 眾人沒說話,二爺用力的吸了一口,胸腔明顯都在劇烈起伏,可二爺絲毫不感覺疼痛。 我真擔(dān)心他這一把老骨頭扛不住。 “鬼眼已經(jīng)與你融合了,阿布,這對你來說,不一定是好事。但也絕對不是壞事,從此以后,你就是鬼眼,鬼眼就是你!”二爺最后一句話,加重了語氣。 我問:我知道鬼眼能夠逆轉(zhuǎn)時空,二爺你知道cao作的方法嗎?實在不行就把時間逆轉(zhuǎn)回去。 二爺說:那是不可能的事,鬼眼也不是萬能的,也不是隨意就能扭轉(zhuǎn)時空的,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好你自己,不要輕易用鬼眼中的力量來做壞事。切記,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我忽然覺得,二爺教給我的道理,跟我爸爸教給我的道理是一模一樣的。對我的教誨,他倆話里的意思都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 我知道二爺讓我吃下鬼眼,肯定是打亂老祖的計劃,他此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估計忙完了就該來找我了。 老祖肯定不會殺我,至少一時半會不會殺我,他或許要提取我體內(nèi)的鬼眼力量,或許要脅迫我為他做某些事情,總之,他定有所圖。 “對了,二爺,那個摩羅滅威王的稻草神像豎立在那,怎么還有臉譜人偶的出現(xiàn)?”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因為我和西裝大叔被老祖從窗戶中扔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一群人偶正和二爺海伯他倆過招。 “那些帶著面具的,不是人偶,是真正的活人?!倍斂隙ǖ恼f道:摩羅滅威王就是克制各種陰魂的,陰魂見了一定不敢露面,所以那些臉譜面具之下,定是活人。 工廠里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直到這一刻,我也沒弄明白逆天臣究竟是想干什么。 屋里陷入了寂靜中,良久后,我說:難不成,我們就這樣等死嗎? 葛鈺抱著我的胳膊,眼睛又紅了。 西裝大叔說:不要急,這幾天我聯(lián)系一下老戰(zhàn)友,看看能不能弄把槍。 海伯直接說:子彈,對于老祖來說是沒任何用處的,我們沒人能殺掉他。 唯獨二爺瞇著眼,眼中似有精光閃爍,我知道二爺一定在想著某些事情,他可能正在醞釀著如何干掉老祖的計劃。 一群人中,唯有二爺顯得沉靜的很。 我拍了拍葛鈺的肩膀,說:找個時間,把婚禮辦了吧? 葛鈺一愣,都懵在了原地。 片刻后,葛鈺懂了我的意思,她眼眶噙淚,搖頭說:不!我是不會做寡婦的,你想娶我,你就得活到最后一刻! 我知道我暫時不會死,但誰能想象以后的事情? 老祖那么厲害,萬一取走了我身體中的鬼眼力量,那我不就變的沒任何用處了?屆時還不是隨手就給殺掉了。 過了許久,海伯嘆了口氣,說:沒辦法了,只能用這一招了。 眾人都是一愣,問海伯:哪一招? 海伯說:很抱歉,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們,這是先師臨死前給我的告誡,本來是讓我留著保命用的,但我沒舍得用,結(jié)果被逆天臣給殺了?,F(xiàn)在想想也該取出來了。 我連忙問:取出來什么? 海伯看了我一眼,給我示意了一個眼神。這個眼神很是詭異,像是提醒我,這個消息不能泄露,一旦泄露可能要完蛋。 我在想,難道老祖隱身在我們周圍?又或者我們幾個人之中有內(nèi)jian? 內(nèi)jian肯定是不可能的,西裝大叔,二爺,海伯,葛鈺,這都是曾經(jīng)生死與共的朋友,都到了這個份上,要還是內(nèi)jian的話,這得多大的陰謀? 海伯說:你們先在這里養(yǎng)傷,我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回來,你們在這等著我就行了。 說完,海伯就要出門,此時他的腿已經(jīng)不瘸了。老祖治好他的腿并非是仁慈之心泛濫,而是覺得海伯丟了他的人。 老祖覺得,身為自己的晚輩,就不要給他的臉上抹黑。 臨出門時,海伯忽然立定身子,回過頭來,醞釀了好一會,才輕聲說道: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咱們或許還能與老祖一戰(zhàn),如果我再也回不來,各位,珍重… 說完,海伯頭也不轉(zhuǎn),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我大叫一聲往外追,可等我追出去的時候,早已不見了海伯的蹤影。 我覺得兩腮很疼,很想落淚。最開始的時候,海伯,西裝大叔,葛鈺,我們都是被蒙在鼓里的人,現(xiàn)在雖然跳出了鼓外,卻仍然無法逆轉(zhuǎn)命運。 我開始有點恨鬼眼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鬼眼選中了我,如果不是,或許我還是一個平凡的人,過著平凡的日子。斤司剛圾。 二爺說:阿布,你和葛鈺小丫頭先回去吧,我明天就出院。 西裝大叔說:我今晚就出院。 我說:你們別這樣啊,好好養(yǎng)傷吧。老祖不會再為難你們了。鬼眼跟我融為一體,一時半會大家都不會有危險的。 二爺神秘一笑,說:阿布,有些話我不需要說的太明顯,我只說一句,大家都為了搶鬼眼,可如果真搶到了鬼眼,那之后要做什么呢? 說到這里,二爺故意對我眨了眨眼睛… 我心里豁然一亮,心想:難道二爺知道那個cao縱火鴉的高人是誰?又或者二爺知道更深一層的東西? 第142章 大計劃 我?guī)е疴暬氐搅朔孔拥昕瓦\總站,我租住的房子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這一段時間也不打算回去。 俗話說,狡兔三窟,租住的房子暫時不要露出來。 睡覺的時候。我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下,所有的壓力一起撲來,我快有點忍不住了。 葛鈺抱著我的腦袋,攬我入懷,輕輕的拍打我的肩膀。她說:男人落淚不丟人,只是未到傷心時。 我在葛鈺的懷里,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靜靜的睡到了天亮。 天剛一輛,西裝大叔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去醫(yī)院一趟,我收拾好了東西,告訴葛鈺在家里等我。 快中午的時候,我趕到中心醫(yī)院,在vip病房里見到了西裝大叔和二爺。二爺?shù)牟∏楹棉D(zhuǎn)的很快,今日已經(jīng)是紅光滿面,能夠下床走路了。 西裝大叔的脖頸上,仍然帶著固定脖子的醫(yī)療器械,見我進了病房之后,他說:阿布,你過來,把門關(guān)好。 走到西裝大叔的面前,他伸手往枕頭底下摸。隨后掏出一把手槍遞給了我,說:諾,昨天半夜打的電話,今天早上就弄到手了。 我沒覺得驚訝,畢竟他是特種兵,戰(zhàn)友之間肯定有聯(lián)系,就算戰(zhàn)友手中沒槍,那也能擴展很寬的關(guān)系網(wǎng)。 “里邊有六發(fā)子彈,不夠用我這里還有?!?/br> 我說:我不會玩槍,怕走火。 西裝大叔笑道:小時候玩過仿真塑料槍嗎?很難嗎?玩過那個,你就一定會這個! 想了想,我還是收了起來,塞進了后腰里,用衣服遮擋了起來。 二爺此刻坐在床邊,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大口之后。說:阿布,這兩天你暫時不要來醫(yī)院了,我和小西裝再靜靜調(diào)養(yǎng)兩天,之后我們會出院,如果在我們找你之前,那個老祖先找到你了,你盡量拖延時間,切記。 我嗯了一聲,二爺把煙塞進嘴里,空出右手來,往兜里摸索。摸了半天之后。掏出來了一根紅繩。 這紅繩是一條手鏈,上邊還編了一個中國結(jié),挺典雅的。 “諾,把這個帶到身上,手脖,腳脖,或者藏兜里都行,現(xiàn)在就帶?!倍斶f給我之后,就要看著我當(dāng)面帶上。 我?guī)У绞滞笊?,問:二爺,這玩意怎么用? 二爺說:不需要怎么用,你只管帶著,千萬不要弄丟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離開了中心醫(yī)院,回到房子店。我開始靜靜的醞釀我自己的計劃。 首先老祖露面,這是一個在背后cao控一切的高手,以前他沒出來,是因為完全沒必要。像海伯和西裝大叔的本事,鬼叔完全就可以對付。他名醫(yī)扛。 但現(xiàn)在來了一個二爺,暗中也有一個神秘高人在幫我,所以老祖坐不住腳了,必須先發(fā)制人,可鬼眼被我吞入腹中,與我的rou體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