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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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個好頭,后面的事便順利的很多,韶卓和賀謙配合的越來越有默契,很快又接連進了兩個球。 段聞林興奮的揮舞了一下手臂。 巴爾部落的人漸漸開始急了,他們看出來韶卓的騎術(shù)比昭王的差一些,便準備先將韶卓給拉下來。 原本是文球,卻瞬間變了賽勢,草原那邊的人來勢洶洶,除了巴爾尤京和賀謙在周旋,另一人便沖著韶卓而去,一場武球變得在所難免。 韶卓從馬背上俯下來,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只能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賀謙也注意到了,他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不再浪費時間,瞬間夾緊了馬匹,韁繩一拽,躍了起來。 最后一球,進了。 “贏了!” 賽席上的官員們有的興奮的叫了出來! 而追著韶卓那人心中不甘,分明已經(jīng)敲了賽事結(jié)束的鑼鼓,卻仍然氣勢洶洶。 “我說大哥,賽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鄙刈繜o奈。 那草原人脾氣爆,聽不進去,賀謙的臉色沉了下來。 “駕!” 只見賀謙騎著馬,很快就沖到了那草原人面前,生生將那人的馬匹攔下,草原人被他的舉動一驚,馬蹄高高揚起,差點被甩了下去。 “結(jié)束了,你追著我們的人不放 ,是想挑釁嗎?” 賀謙聲音向來不怒自威,那人終于冷靜了一下,行了個禮,表示了歉意。 賀謙回頭去看韶卓:“沒事吧。” 韶卓心還在噗通噗通的跳,方才真的驚險,不過好在有賀謙。 “沒事的?!?/br> 大周贏了馬球,草原贏了蹴鞠,倒也不算誰比誰更厲害,這賽事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接下來,又是各入各席,把酒言歡。 韶卓從馬球場上下來,第一件事便是去換衣裳。 段長舟此時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看著韶卓的背影,方才馬球場上的所有事,也同樣都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阿元?!?/br> 韶卓到了換衣間,卻沒看見阿元的身影。 “這丫頭,跑哪去了。” 韶卓嘴上念叨著,卻沒放在心上,她獨自一人換好衣,準備再行返席。 “嘖?!鄙刈棵碱^皺了起來。 癸水一向不趕時候,怎得這時偏偏來了。 她蹙起眉頭,正巧阿元這時候趕了過來,“阿郎?!?/br> 瞧見這一幕,主仆兩人立馬繃緊了神經(jīng),“阿郎稍等。” 韶卓的癸水一向不怎么準時,阿元倒也細心,快到日子的時候就會提前準備,今日就派上了用場。 “好了?!?/br> 韶卓換好后,松了口氣。 “那這些衣服……” “你悄悄的處理掉,注意千萬別引起人的注意?!?/br> “阿郎放心,我這就去。” 韶卓還得返回宴席,便和阿元分開了。 那邊,阿元找了個舊包袱包了起來,準備扔掉。 她走出換衣間不久,便被人叫住了。 叫她的人是京兆府的侍衛(wèi),因韶卓也在京兆府,故也是見過面的。 “你這是打算去哪?” 阿元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都是一些舊衣服,準備扔掉的。” “這怎么會有舊衣服?” “我家阿郎喜潔,在換衣室發(fā)現(xiàn)的,也不知哪位貴人不要的,放在那里礙眼,便叫我扔掉了?!?/br> “哦,這樣,那你慢些?!?/br> 阿元點頭,和那侍衛(wèi)話別后,便加快了腳步。 韶卓回到了宴席之上,圣人見了,很是高興,“初然和硯知今日表現(xiàn)不錯,去,把國庫里那對上好的玉石拿過來?!?/br> 圣人身邊的李公公滿臉堆笑:“奴才這就去?!?/br> 沒一會兒,一對天然無雕琢的玉石便被端來了,這玉一看便不是凡品,即使沒有日光的情況下依然熠熠生輝,泛著晶潤的光澤,尚未打磨便是如此,若是請上好的藝人雕琢,當(dāng)是價值連城。 “這是西域使臣進貢來的,朕一直都沒想好雕琢什么,正好一對,今日,便分別賜給你們,想刻什么便刻什么,不辜負就是?!?/br> 韶卓和賀謙連忙起身,上前謝恩:“謝圣上!” 滿座都向他們投去了羨慕的目光,只是皇后和太子的臉色,倒不是那般的好看。 韶卓起身的時候,突然察覺到小腹一陣絞痛,微微的蹙了蹙眉頭,她連忙低頭,接賞的時候露出這樣的神色,會被說成大不敬的。 只能忍著。 只是圣人雖沒瞧見,賀謙卻瞧見了。 他稍一留意,便發(fā)現(xiàn)身旁人的不對勁之處,額角似乎還有些汗意。 他受傷了? 賀謙周身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兩人接了賞,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韶卓內(nèi)心一陣哀嚎。 大姨媽毀我。 宮女再次上來斟酒,她是打算一口不沾了,可這回,她神奇的發(fā)現(xiàn),杯中的酒不再是酒,而是變成了酪漿。 韶卓驚訝的偷偷看了看鄰座,別人的并沒有變。 那個斟酒的宮女,也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韶卓抬頭,看見賀謙若無其事的端著酒杯,并無任何多余的表情。 韶卓想不通,但也接受了這份好意,酪漿還是溫?zé)岬?,至少能讓她舒服些?/br> 雖然,她現(xiàn)在最想的就是快點結(jié)束這場宮宴。 好不容易,終于熬到了結(jié)束。 韶卓立馬起身朝外走,剛下了樓閣,就被人拉住了。 賀謙的臉龐映入眼簾。 “殿下?” “你受傷了。”賀謙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口氣。 韶卓有些錯愕:“我沒……” 小腹又是一陣絞痛。 行吧,韶卓懂了。 “是有些……不過不是方才受傷的,應(yīng)該是舊疾犯了?!?/br> 舊疾?賀謙眼神落在了她下意識捂住小腹處。 這就是他說的有疾? “殿下,我可以先走嗎?”韶卓實在有些受不住了。 賀謙心情百般復(fù)雜,但還是松開了手:“嗯。” 韶卓忍著痛很快轉(zhuǎn)身離去。 賀謙看著他的背影,眉頭依然緊鎖。 下腹痛…… 他并沒有走遠,而是一直默默跟著韶卓,直到看見他進了韶國公府的大門。 這一路上,賀謙發(fā)現(xiàn)他似乎服下了什么東西。 是藥嗎? 賀謙想起了什么。 - “阿郎,你回來啦!”是艾芝出來迎的韶卓。 瞧見她臉色不好,艾芝立馬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一旁:“阿郎,這是怎么了?” 韶卓虛弱的搖搖頭:“癸水來了,肚子痛?!?/br> 艾芝連忙將人扶進去:“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熬點紅糖姜茶。” 韶卓點點頭,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阿元還沒有回來。 等艾芝返回時,韶卓問:“阿元呢?” 艾芝愣了愣,“奴不知道,阿元不是和您一起出宮去了嗎?” 韶卓有些奇怪,從她吩咐阿元去扔衣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快兩個時辰了,按理說,阿元就算沒有回去找他,也應(yīng)該回來了才是。 韶卓心里突然閃過一絲絲的不安。 而這不安,也很快被驗證了。 “不好了!阿郎!”十叁從外頭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阿元,阿元他……” 韶卓心中一沉:“阿元怎么了!快說!” “阿元被人抬回來放在了府門口,受了很重的傷!您快去看看吧!” 韶卓手中的紅糖姜茶啪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此刻她也顧不上自己,而是飛快的跑了出去。 有人傷了韶國公府的人,還將人抬回放在府門口,陳夫人得知了此事,更是震怒! 而眼下,定是先救人要緊。 韶卓趕到的時候,阿元已經(jīng)昏迷不醒,身上一共三處刀傷,半身都被血色浸透,臉色蒼白,唇卻是泛著黑紫的。 韶卓的淚瞬間就下來了。 痛和恨一瞬間占據(jù)了她所有的情緒,陳夫人感到的時候,也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去查!把傷了她的人給我揪出來!定要他血債血償!” 韶國公的府兵們哪里還敢耽誤,立馬領(lǐng)命飛速去辦。 府醫(yī)也趕了過來,韶卓擦了把淚,蹲了下來。 不好。 阿元這樣子像是中毒。 府醫(yī)也很快驗證了她的猜想:“刀劍上有毒,需要立刻解毒?!?/br> 韶卓看著這熟悉的場景,那一晚在拓跋山上,景瑞中毒的景象便浮現(xiàn)在心頭了。 - 賀謙剛剛回府,正在書房翻找著什么東西。 他記得,那一日,他順手將韶卓遺落的藥丸撿了起來,還道是回頭賠給他一瓶。 找到了。 是幾粒紅色的藥丸。 賀謙還來不及吩咐人去查查這是什么藥,那邊暗六已經(jīng)趕過來,將韶國公府的消息帶來了。 韶卓記得賀謙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這藥的種類,當(dāng)下命人將阿元抬進屋內(nèi)之后,立刻就要出發(fā)去昭王府。 剛剛走出大門,便和賀謙,打了個照面。 “殿下!”韶卓叫出了聲。 賀謙點頭,示意他不必多說,立刻帶著人就往里走。 當(dāng)兩人到阿元跟前的時候,阿元已經(jīng)渾身發(fā)冷戰(zhàn),說起胡話了。 賀謙從袖中取出一個藥瓶,遞給了一旁的下人:“立刻喂她服下,三粒!” 艾芝絲毫不敢耽誤,立馬接了過去。 韶卓此刻的內(nèi)疚和憤怒都涌上心頭,眼眶通紅,緊張的盯著床上。 賀謙偏過頭看她:“只要順利解了毒,便無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