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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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服下了藥,很快,渾身打哆嗦的情況變得到了緩解。 韶卓的神情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殿下……阿元她會沒事的吧……” 賀謙看了她一眼,他從來不會把話說的太滿,但此刻,他向韶卓保證:“這解藥已經(jīng)驗證過有效,你放心。” 韶卓心安了不少,那邊,府醫(yī)開始給阿元清理傷口。 賀謙和韶卓走了出去,站在門外。 “是草原人,對吧?!鄙刈空Z氣肯定,堅信是草原人傷了阿元。 那毒,也只有草原人才有。 賀謙沉默片刻:“你放心,本王去查?!?/br> “我一定要讓此人,血債血償!”韶卓很少說這樣的話,但竟然敢動韶國公府的人,他也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 阿元受傷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而本應(yīng)由京兆府直接負(fù)責(zé)此事,段長舟卻在當(dāng)天下午,就接到了昭王府的手諭。 這案子,由昭王親自負(fù)責(zé)。 段長舟毫不意外,底下人帶來的消息讓他此刻還沉浸在思索當(dāng)中。 他面前還放著景寧十年的年志,年志中會對當(dāng)年所發(fā)生的所有大事一一記錄在冊,這其中,自然包括皇家和宗親家的兒女出生情況。 韶卓,出生于十月十三日子時三刻,男。 段長舟輕笑了一聲:“韶國公……當(dāng)真是撒了好大的一個謊啊……” “大哥!” 段長舟的思索被打斷,他猛地合上了面前的卷宗。 段聞林匆匆忙忙的跑了進(jìn)來。 “何事慌張,不成體統(tǒng)。” 段聞林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個大哥的古板,也不在乎:“大哥,你還有閑心坐著呢!出大事了!” 段長舟以為他說的是國公府的事,便整理了下袖子,道:“昭王殿下已下令,此事不由京兆府插手?!?/br> “不是那樁事!而是大理寺,大理寺的門口突然被人警告了!” 段長舟蹙起了眉頭:“你在胡言亂語什么?” 這時,京兆府的侍郎也趕了過來:“大人,大理寺門口一夜之間突然被印上了數(shù)十個血手印,現(xiàn)在百姓圍觀嚴(yán)重,需要京兆府加派人手?!?/br> “對對對,就是這事?!?/br> 段長舟站了起來,不理會段聞林,徑直朝外走去。 “等等我!我也去瞧瞧!” 年十五剛過,長安城內(nèi)便又發(fā)生兩起這樣擾亂人心的案子,圣人剛露出一些笑顏,便又籠罩在愁云當(dāng)中了。 關(guān)于國公府的案子,巴爾部落還沒走,使他們在長安城內(nèi)興風(fēng)作浪的可能性不大。 尤其是,巴爾尤京看上去不太像一個蠢人。 而再一次用草原部落的毒殺人,有栽贓陷害的嫌疑,可為何選中阿元,難道就是因為他倒霉? 賀謙突然想起一事,又往國公府趕去了。 昨晚,韶卓守著阿元,寸步不離。 毒解之后,身上的傷口有些感染,所以還有些發(fā)熱,不過府醫(yī)說已經(jīng)沒了生命危險,就看人什么時候能醒過來了。 “阿元,都怪我……”韶卓坐在床邊,自責(zé)不已。 “參加殿下。” 韶卓回頭,見賀謙已經(jīng)走進(jìn)來了,她還記得阿元的真實身份,為了避嫌,她連忙起身,向外迎去:“殿下?!?/br> “本王想問問,那日,為何阿元沒同你在一處?你讓他去了何處?” 這一問,讓韶卓有些語塞了。 說實話,不好解釋。 不說實話,就可能會影響破案。 她猶豫了片刻,決定避重就輕:“我讓阿元幫我去辦一件事,此事究竟是何事暫時不便告知殿下,只是阿元絕不會走遠(yuǎn),更不會瞞著我單獨去見什么人?!?/br> 賀謙微微瞇了瞇眼。 他有事瞞著他,而且不愿說。 “好,那本王讓人在馬場附近重點查一下。” “有勞殿下?!?/br> 賀謙頓了頓,還是問出了心中所想:“你自己的傷,可好了?” 韶卓一愣,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那事”。 “沒事的,都好了,多謝殿下關(guān)心?!?/br> 賀謙想說的話被他的生分擋了回去,見韶卓一心關(guān)心里面躺著的人,他微微抿唇,片刻后便又轉(zhuǎn)身離開了。 暗六在外等候。 “殿下,已經(jīng)查清了,那一日巴爾部落并未有一人離開馬場,應(yīng)該不是他們做的?!?/br> “猜到了,重點去把巴宕部的人揪出來,本王就不信他還能藏到幾時?!?/br> - 大理寺門外此刻圍滿了觀望的百姓。 “讓開讓開!”京兆府的人已經(jīng)帶人趕到。 十幾個血手印的確印在門上,瞧著有些觸目驚心。段長舟上前仔細(xì)看了看,讓府中負(fù)責(zé)記錄的侍郎將這些血手印的模樣,都紋絲不動的記錄了下來。 “大人,您看這?” “大理寺卿何在?” “何大人正在宮中。” 段長舟點點頭:“那昨夜大理寺卿門口當(dāng)值的侍衛(wèi)呢?都去哪了?” “回大人的話,都在大理寺內(nèi),正在接受審問?!?/br> “瞧瞧去。” 將門上的血手印全部繪制下來之后,這里便要立馬清理干凈,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們也都被遣散而去,只是消息還是傳的飛快,一夜之間,說什么的都有。 說是大理寺派了冤案,這是有人在警告,也有說是鬼魂之談,封鎖消息的舉措再快,長安城內(nèi)還是有些人心惶惶。 而此刻,草原部落內(nèi)部,也正是雞飛狗跳,混亂不已。 “小可汗!依我看,這就是巴宕那些小人搞得鬼,知道您在長安城,就故意栽贓陷害!” 巴爾尤京坐在案前,仿佛在沉思。 “還有伊索那幫人,未免也沒有摻和其中,這次到長安,總覺得各方勢力都有牽扯。” 巴爾的手下正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而巴爾尤京心中,卻有另一樁事。 等手下人都走了,巴爾身邊的一個心腹巫師巴圖才慢慢上前:“小主人,您在想什么?” “自然是想那個人的事。” “小主人這次到長安城,可借機(jī)去查探一番當(dāng)年的往事?!?/br> “我未嘗不知,只是沒想到巴宕他們盯得這么緊,我懷疑,他們也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在長安城滋事,就是為了讓我無暇分身?!?/br>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可大閼氏那邊應(yīng)該還有勢力幫您。” 巴爾尤京沉默了片刻,還是決定提筆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巴圖。 “小主人明智,屬下這就去辦?!?/br> - 阿元是在受傷后的第四日下午才醒來的。 “阿元醒了!”艾芝興奮的跑了出去。 韶卓立馬就沖了進(jìn)來,到了床邊:“阿元,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阿郎……” 阿元有些憔悴,但精神貌似尚可。 府醫(yī)趕來,診斷切脈,片刻后:“小少君寬心,阿元這是無礙了,只需要好生靜養(yǎng),兩三月便可恢復(fù)正常?!?/br> 韶卓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去。 府醫(yī)走后,韶卓握住了阿元的手:“阿元,你放心,這次我一定會給你報仇,你還記得傷你那人的樣子嗎?” 阿元皺著眉頭,仔細(xì)回憶了一會兒:“當(dāng)時,我抱著東西,剛剛走到馬場外,本想走到樹林里扔掉衣物,突然從背后閃過來一絲黑影,再然后,我就被人打暈了?!?/br> “你是直接被人打暈的?” “也不是,他在我后腦敲了一棍子,我平日跟著您也好歹有些功夫在身,雖然那會已經(jīng)看不清東西,卻也憑著本能回頭反擊了兩下,緊接著就感覺到肚子被人用刀砍傷,再接著,就暈過去了……” 韶卓想了想,“傷你的人還知道將你送回國公府,看來一定是認(rèn)識你的。” 阿元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對了!我暈過去之前,那人想去搶我懷里的東西!” 韶卓愣住了。 那東西是什么,不言而喻,那人竟是為了搶她的衣服? 難道,是在懷疑什么? 可為什么?難道說自己和阿元在馬場內(nèi)的對話也被人聽了去?一直都有人在監(jiān)視她? 韶卓越想越可怕,安撫了阿元,又交代了艾芝幾件事之后,她便快速出了府門,朝昭王府趕去了。 這還是她頭一回登門昭王府。 姜富見著人,心里一驚,卻也知道自家殿下的意思,并未稟報,直接就將人迎了進(jìn)去。 “小少君,殿下在書房,您隨我來。” 韶卓點頭,跟著姜富,腳步不停。 賀謙正在書案前寫什么東西,那邊姜富剛剛敲門,韶卓就沖了進(jìn)來。 “殿下,有人監(jiān)視我!” ※※※※※※※※※※※※※※※※※※※※ 爭取五章內(nèi)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