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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五世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杜薇有些啼笑皆非,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來,這陳芷蘭這般會倒打一耙,她嘆息道:“奴婢本不想把事情鬧大,想著讓您把帕子拿回去便算是沒過了,既然如此,還是說開了的好,這帕子...是我繡的,上面有什么花樣兒,我會不知道?”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陳芷蘭煞白的臉,其實這繡帕上也沒什么特殊的機巧,就是她第一世為了討主子們的歡心,把陳芷蘭的閨名用花鳥魚蟲的圖樣繡了出來,花了她好大的功夫,到頭來功勞還是被別人占了,是以陳芷蘭壓根不知道這是她做的,可杜薇自己繡的東西,如何能不認得?

    杜薇抬手摩挲了一下上面的‘芷蘭’二字,這二字繡的巧妙,遠看了是花團錦簇出的一副錦繡,仔細打量才能看出上面的字兒。她繼續(xù)道:“徐美人雖說如今還未承寵,但早晚是要面見圣顏的,若是讓圣上看到了這幅帕子,萬一勾起對您的憐惜之情,就能把您從這地方撈出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彼雅磷訑傞_,嘆口氣道:“想來剛才從您撞到我的那刻就開始謀算上了,我竟現(xiàn)在才看出來,真是不該?!?/br>
    陳芷蘭方才一直沒說話,只是身子輕顫了一下,低著頭猶自辯道:“你不過是自己臆測,我就算給了你帕子,徐凊兒也未必會用,就算她用了,皇上又怎么一定會注意到?”

    杜薇淡淡道:“這事兒說起來傷人心,您知道我們美人是個急性子,才不耐煩打理這些小物件,這帕子精致,她多半會留下來用了,這樣自然是好的,若是她發(fā)現(xiàn)了沒用,那您也不損失什么,左不過是我受罰罷了。而且這帕子是用先皇后的繡法繡的,皇上用情至深,十有八九會注意到,到時候倒霉的還是我,我們美人反倒成了墊腳石,事成之后后八成會揭了我的皮,到時候更是跟您沒甚干系了?!?/br>
    陳芷蘭突然抬起頭,杜薇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她流著淚,顫聲道:“你知道我這些天在這里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吃的用的都是最差的,時不時還得被罰出去跪上一宿,要不就是干些沒人干的粗活,我為著自己的前程賭一把,難道不應(yīng)該嗎?”

    杜薇突然問道:“我這里有句話想問您,若是這事兒成了,您風(fēng)光著錦,您可會拉拔我一把?讓我也跟著風(fēng)光風(fēng)光?”她見陳芷蘭一怔,面帶猶疑,便帶了絲嘲諷笑道:“您不用回答了,全寫在您臉上呢。您風(fēng)光的時候不想著我,落難時又憑什么指望我為你丟了性命?”

    陳芷蘭哽咽道:“就是為了原來的主仆情誼...”

    她記得幾個月的的杜薇處處愛冒頭拔尖兒,仗著自己手上的本事目中無人,今兒個她本沒想著杜薇會發(fā)現(xiàn),就是發(fā)現(xiàn)了她也可以許杜薇個好前程,哄她幫著自己,沒想到這人三言兩語就把她的話堵死了,她無法,只能拿主仆情誼說事兒。

    杜薇打斷道:“您付月錢,我做事兒,有什么情誼不情誼的?”

    陳芷蘭臉色一滯,正要說話,杜薇卻不耐起來,拎著匣子道:“您若是閑著沒事兒,不如想想怎么把手頭的事兒做好,今兒個您到底沒切實的把柄,我念著前事,也不會告訴著尚服,你好自為之吧?!?/br>
    陳芷蘭見這個唯一的機會要走,也顧不得矜持了,起身想擋,被杜薇輕松閃開,轉(zhuǎn)身向著尚功局去了。

    陳芷蘭臉上的淚痕猶在,眼底卻浮現(xiàn)一抹狠意來,用力跺了跺腳,一轉(zhuǎn)身走了。

    尚服局離尚功局較遠,要斜斜繞過小半個金水河,她想了想,干脆抄了條走起來近些的小路,反正手里有牌子,遇到巡查的也有說法。

    曲徑通幽,亂花長枝繚亂,掩映著重重疊石,有和風(fēng)穿過孔隙,百石齊唱,間或有流水潺潺而過,濺出了流珠碎玉,泠泠作響,兩道聲音相互唱和,曠心怡情。

    杜薇神色也不由得松快了許多,但她還記著要去尚功局領(lǐng)物件,腳下不敢耽擱,正要穿過絳雪亭,就見不遠處地亭子里立著個人,身形挺拔,穿著交領(lǐng)大袖,過肩柿蒂云龍紋曳撒的人影坐在亭子里,微微蹙著眉,長的睫毛下垂,半覆著水樣兒的眼睛,低頭瞧著些什么,就連穿亭的風(fēng)帶出飛花拂到他的面頰上,這人都沒有覺察。

    杜薇猛然看到了宮留玉,在原地躊躇了片刻,猶豫著要不要繞道走,卻被他搶先一步看見了,眼底先是訝異,繼而露出滿意神色來,抬起修長的手,紆尊降貴地叫她過去。

    “還不過來?”他見杜薇猶疑,便提高了音調(diào),獨特的尾音便穿水繞石,緊扣著人的心弦而來。

    杜薇見躲不過,便弓著身走到他面前,垂頭道:“殿下有何吩咐?”

    宮留玉斜看了她一眼,眼光在她身上流轉(zhuǎn)了一圈:“你入宮了?”

    杜薇低頭一幅拘謹樣子道:“前兒個才入的?!?/br>
    宮留玉不過隨口一問,對她入宮的事并不關(guān)心,姿態(tài)優(yōu)雅地坐下,細長手指搭在膝頭,吩咐道:“我衣裳破了,可巧遇到了你,過來給我補好。”那語氣比吩咐自家下人還要自然。

    杜薇抬眼,果然見他左肋下破了條大口子,露出素紗的中單來,若是平時,這點小忙她還是樂意幫的,可這破洞的位置著實尷尬,她猶豫著道:“尚功局就在不遠處,那里專司女紅,要不奴婢帶您過去?”

    宮留玉目光在她臉上凝了一會兒,似在看一個笑話,然后一哂道:“你覺著我會不知道尚功局在哪?”

    杜薇連忙道:“奴婢不敢?!?/br>
    宮留玉蹙著眉道:“本也找了過去,可那里的的人當值的人比街上的驢馬都蠢笨,針腳也粗的要命,留出的空隙活似要塞個拳頭,我就是再急,也沒法兒把那衣裳穿出去?!彼а鄣溃骸斑€是你的能入眼些?!庇肿哌M了幾步,幾乎要挨到她身前:“你仔細瞧瞧,可還能補好?”

    其實能選入尚功局的人手藝能差到哪兒去?只不過他上次見了杜薇縫補出來的活兒,對其他人的都入不得眼。

    杜薇努力忽視鼻端的一縷香,嘆了口氣,點頭道:“就依您的?!彼戳四强谧右谎?,皺眉道:“這是怎么弄得?上面的圖樣兒也刮壞了,要修補好且得花功夫呢?!?/br>
    宮留玉難得露出狼狽神態(tài)來,有些尷尬道:“只管做你的活兒便是?!?/br>
    杜薇道:“倒不是奴婢不想做,只是這線只有尚功局里才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得針線,奴婢也沒辦法?!?/br>
    宮留玉隨手解下腰邊的牌子扔給她:“拿著我的牌子去取,速去速回?!?/br>
    杜薇伸手接過,此時時間尚早,但快快地跑到尚功局,領(lǐng)了宮留玉衣服上要用的線,又領(lǐng)了徐凊兒的份例,這才匆匆返了回來。

    宮留玉此時斜靠在上亭柱,意態(tài)疏懶,手里卻捻著朵淡色的花兒,將細細地花枝繞在修長的手指上,指尖便托著花朵,蔓延勾纏的妖嬈,他又一瓣一瓣地把花瓣采下扔了,只露出楚楚可憐的花蕊在風(fēng)中搖曳,神情有種天真的殘忍。

    杜薇一來就見著這么一幕,隱約覺得自己窺見的只是他的一面,有些心驚,卻又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兩步。

    宮留玉見她來得迅速,點頭贊道:“你辦事倒是利落?!碧志蛠G了那光禿禿的花蕊,抬手時露出一截欺霜傲雪的手腕來。

    杜薇壓下心底的心思,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遲疑道:“您破的這地方..怕傷著您,不能在身上補?!?/br>
    宮留玉露出顯而易見地錯愕來:“你這是讓我脫下了?”

    杜薇本沒覺著有什么,被他的神情也弄得有些尷尬起來,別過臉點頭道:“委屈您了。”

    宮留玉見她兩次都是面無表情的居多,此時卻有些羞惱尷尬,心頭微漾,沉吟片刻道:“.可以?!闭f著就把手搭到腰間的玉帶上。

    杜薇整個人轉(zhuǎn)過去,聽到后面?zhèn)鱽硐はに魉鞯穆曇簦缓笫菍m留玉帶聲音傳來:“你杵著做什么?還不來幫忙?”

    杜薇又擰了回去,這才發(fā)現(xiàn)他玉帶扯了一半,似乎是卡住了,層層疊疊的華服敞開,隱約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半虛半實的卻更為撩人。她嘆了口氣,抬手幫他解了下來,又站在他身后,用手指幫他把一縷帶落的發(fā)絲勾了上去,繞到前面給他解開前襟,又半搭著他的肩膀,把外面劃破的大衣褪了下來——這場景要是讓人瞧見,可真夠誤會一場了。

    杜薇手臂上搭著袍子,搖頭道:“幸好這里人少,一般人也不常來,不然您可就稱得上失儀了。”

    宮留玉見她一副老氣橫秋的教育神態(tài),不由得揚了揚眉,低垂了頭,兩指捻起大衣的衣角在她眼前,含著若有似無地笑:“失儀?解了玉帶,脫了衣裳,這才計較失儀了?”

    這話略帶輕薄,杜薇臉色一僵,有些聽不慣,便低頭只顧打開荷包選針。

    ☆、第14章 及時雨

    杜薇在荷包里翻了好幾種針出來,覺得都不適意,到最后一種,她拿出來比了比,這才勉強點頭,她把前幾根針收回去的時候,不留神戳了一下,殷紅的血珠子就從指尖滾落了下來,她蹙起眉,下意識地想‘哎’一聲,又硬是忍住了。

    一般被扎手指是才拿針的人會出的錯漏,她自打拿針起就沒被挨過,沒想到今兒個破了例,臉上不由得訕訕的,把手放進嘴里吮了吮。

    宮留玉低頭看了看,皺眉道:“怎么這般不仔細?還能繡嗎?”他低頭看她手上的傷,不知不覺卻有點入神,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杜薇的第一張臉還沒張開,如今也看不出個詳細來,但這手可不一樣,鵝脂膩凈,手指修長靈巧,指節(jié)分明卻不見硬朗,修剪整齊的指甲透出些rou米分色,只可惜食指指尖冒出些紅艷艷的血珠。

    他不著痕跡地瞇了瞇眼,細細賞悅了片刻。然后問道:“可要請御醫(yī)?”

    “......”杜薇道:“您考慮的真深遠,等奴婢哪回被長刀扎了再請吧?!彼胫賾?zhàn)速決,便利落地戴上了頂針,開始飛針走線起來。

    這活兒不輕,她不欲跟宮留玉過多纏扯,因此手底下飛快,兩刻時間便繡好了,宮留玉細細瞧著,含笑道:“果然還是你的手藝最好?!庇瞩酒鹈几袊@道:”我身邊正缺這么一個靈巧人兒。”

    這話別是想把她討去做繡活兒吧?杜薇皺了皺眉道:“奴婢是徐美人宮里的人,幫殿下兩次純屬意外,您這夸獎我可擔(dān)當不起?!?/br>
    宮留玉眨了眨眼:“我不過是見你活計做得好,才贊你幾句,跟你是誰宮里有何干系?”他一眨眼,眼里的水波晃蕩,帶著情意直直地撞進人心里。

    杜薇心也跟著亂晃了一下,才面無表情地道:“沒干系,奴婢會錯意了。”

    宮留玉欺身挨近了幾步:“你會成什么意了?”

    杜薇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正要退幾步,就見宮留玉搶先退了一步,斜靠在欄桿,懶洋洋地抬手道:“給我換上?!边@么一副任君施為的姿態(tài)真是惹人遐思。

    偏杜薇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任他再無限風(fēng)流也沒有,抖開大衣給他套上。

    宮留玉看她動作拘謹,不易察覺地蹙了蹙眉,然后笑意欲流地看著她:“怎么?怕我?”他這一笑,如同撥開了云的月,暢快清明。

    杜薇搖頭道:“只是怕超了時辰,被主子責(zé)罰?!?/br>
    宮留玉看她一臉刻板,頓時失了興致,意興闌珊道:“你走吧?!?/br>
    杜薇行了個禮,轉(zhuǎn)身正要走,就聽宮留玉在她身后喊道:“我的葫蘆,你可曾瞧見了?”

    杜薇轉(zhuǎn)過身遲疑道:“是奴婢撿了。”

    宮留玉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中秋家宴,皇子和妃嬪都要入席,你把葫蘆捎上,到時候給我。”

    這就是還要見他一次?杜薇暗自懊惱,還不如說貪小便宜賣了呢,最多挨一頓板子。

    她敷衍地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跑掉了。照說宮留玉不但沒害她,反而還幫了她一次,但有著宮留善這個前車之鑒,她還是不要跟這些皇子再攪合在一起比較好,凡事兒涉及到皇家皇位,那都是九死一生的,她前世怎么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她一邊反思一邊回到了徐凊兒的秾華院,巧的是,被派出去的綠環(huán)和綠玉也剛回來,三人幾乎同時邁進院門,徐凊兒看了看東西,又挑揀了一番,神色不悅地回去午歇了。

    綠環(huán)對她多有提防,不讓她常進正屋,所以杜薇干脆回到自己院子,又洗了手凈了臉,端著銅盆路過天井,就聽西廂一陣打人罵狗的聲音,然后是蘭舟喝罵聲傳來:“...抬什么繡架?我看你是見她得了意,上趕著去巴結(jié)了,不就是住了東廂嗎?又能怎樣?還不是伺候人的奴才,見了主子該跪得跪,該低頭就得低頭!”

    下人們住得近,她吵吵嚷嚷的聲音如何聽不見,不過是綠環(huán)有意排擠,連帶著其他人也裝聾作啞了起來。

    接著是挽香有些委屈的聲音傳來:“是美人吩咐,讓我?guī)退牙C架搬進去的,我哪有敢不答應(yīng)的?”

    蘭舟怒道:“你少抬美人來壓我,咱們都是奴才,誰比誰高貴了?憑甚她就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杜薇抬手輕輕敲了敲窗戶,蘭舟似乎是頓了一下,然后起身開了窗,一見是正主兒,立刻僵在那里,僵了半天才勉強笑道:“你...您不是去尚服和尚功局領(lǐng)份例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杜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把手里的盆遞過去:“給我打盆溫溫的水,還有...等會兒來我房里,我讓你知道什么叫伺候?!?/br>
    蘭舟臉色一白,但又不敢反駁,手指僵僵地伸出去拿那銅盆,杜薇手一翻,里面殘余的水盡數(shù)潑在她手上,她拿起盆轉(zhuǎn)身道:“管好你的嘴巴,別有事兒沒事地惹人厭,你在宮里呆的久,不得主子歡心的奴才的下場,你是知道的?!闭f完也懶得看她的表情,轉(zhuǎn)身回了自己東廂。

    杜薇換了輕便衣服,靠在床上小憩,迷迷糊糊間只覺得天地一片沁涼,然后輕輕地劈啪聲,她微睜開了眼看向窗外,就見外面一片昏暗,有連串的雨水從屋檐上低落,她正想起身推窗,就聽綠環(huán)壓抑不住興奮的聲音傳來:“皇上來了!”

    ......

    本朝皇帝宮重已經(jīng)年近五旬,卻因著保養(yǎng)得宜,依然面目英武,身姿挺拔,望之如三十許人,此時天漸漸陰了下來,烏云催頂,他身旁伺候的內(nèi)侍崔白連忙舉了傘撐到他頭頂,笑道:“圣上仔細著些,秋日的雨不比別的時候,說下也就下了。”

    宮重點了點頭,又走了幾步,站到了壽昌宮門前,語調(diào)有些悵然:“這里原來是寧妃住的地方?”

    崔白哈著腰笑道:“圣上好記性,可不就是寧妃娘娘住的地方?”他又夸張地抹著淚道:“寧妃娘娘最是個心善的,對待我們這起子奴才又好,只可惜福薄,陪了您幾年就去了?!?/br>
    宮重本來有些傷感,卻被他這番唱作俱佳的樣子逗得一哂:“你們這起子奴才,慣會討巧的,你是朕身邊的人,跟寧妃又有什么干連,她怎么就跑來善待你了?”

    崔白自扇了個耳光道:“圣上圣明,寧妃娘娘心地好,底下人也有福氣,奴才雖沒受到寧妃娘娘關(guān)照,但也是聽說了的?!彼⌒囊硪淼赜U著宮重的臉色道:“奴才也是怕圣上傷心傷神,奴才斗膽說一句,您近來為前朝的事兒cao心得緊,可也得保重身子啊?!?/br>
    宮重嘆氣道:“保重什么呢?皇后走了,恭妃走了,寧妃也走了,能陪朕說說話的人都走了,如今也只剩朕一個了?!?/br>
    崔白連忙道:“這次選秀選了許多出挑的望族小姐,您定能找個合意兒的?!?/br>
    宮重搖頭:“都是妃妾罷了,跟皇后如何能比?”他抬步走進院子,看見左側(cè)一間小院正寫著‘秾華院’三個字,便問道:“這里如今是哪個住的?”

    崔白連忙道:“是徐府二房的小姐徐美人?!彼滞得屏艘谎蹖m重的神色,問道:“您可要進去坐坐?”

    宮重江夙北和五軍都督最近呈上來的折子,正要搖頭,突然天上一陣驚雷,接著是雨水‘噼啪’地砸了下來,這雨來得頗快,重重地砸在傘上,聲音有些讓人心驚,他皺眉看了看秾華院:“擺駕吧,如今想不去都不成了?!?/br>
    ☆、第15章 蘭舟的心思

    皇上來得突然,秾華院里也是一陣人仰馬翻,幸好綠枝頗有大將之風(fēng),指揮著一干人收拾停當,做好了迎駕的準備,徐凊兒帶了些緊張和嬌羞,綠枝細細叮囑了幾句,見她怔怔點頭,也不知聽沒聽進去。

    杜薇倒是有些奇怪,前世皇上都是按例招幸的,今兒個怎么特地跑到秾華院來了?她想歸想,手下動作卻沒聽,忙忙地沏了茶水,又端了果盤進去。

    徐凊兒此時半跪在地上行禮,宮重有些闌珊地樣子,抬手叫她起來,問了句閑話:“今年多大了?”

    徐凊兒臉色一紅,低聲道:“虛歲十七了?!彼ь^小心看著他的臉色,伸手接了杜薇遞過來的茶,巧笑道:“這是臣妾叔叔托人帶來的信陽毛尖,不是什么好物件,但臣妾愛吃得緊,皇上嘗嘗?!?/br>
    言談間盡顯少女的天真嬌憨,還有些帶著小意的溫存,一抿嘴一低頭都顯了少女的婉媚,宮重眉頭略微松了松,露出一絲笑容,抬手接過,細細啜了一口,贊道:“確實好茶?!?/br>
    徐凊兒嘴角一松,又急忙命人端上果子點心來,宮重抬手道:“不必忙活了,朕等雨停了就走?!?/br>
    徐凊兒眼底有一絲失望,不過硬是忍住了,宮重抬手敲了敲桌子:“人多瞧著忙亂的很,先下去吧?!?/br>
    在屋里伺候的幾人對視了一眼,只留了綠環(huán)下來,綠玉走出門時看了看蘭舟和挽香,又看了杜薇一眼,斟酌了一下才道:“綠枝,你留在門外聽用吧,免得綠環(huán)一個人忙不過來?!?/br>
    杜薇躬身應(yīng)了聲是,干脆就在廊內(nèi)站定了,抬眼看著廊外的雨絲,如今漸漸入秋,天也漸漸黑的早了,又加上皇上突然前來,所以院內(nèi)早早地就上了燈,羊皮的燈籠撐了起來,被秋雨暈染出淡淡的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