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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五世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宮留玉腦子里隱約閃過一個傳說,卻快的讓人抓不住,正蹙著眉準(zhǔn)備細(xì)想,身邊人就一陣接著一陣地聒噪起來,他冷著臉正要開口壓聲,右手一暖,被人輕輕握住,他微微側(cè)頭,就見杜薇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他身邊,把她的手置在他手掌里,一筆一劃動作隱蔽地在他手心輕劃下‘身毒’二字。

    宮留玉抿了下唇,隨即又舒展開來,悠悠然笑道:“我還當(dāng)是什么稀罕物件兒呢,原來是身毒國寶鏡。漢宣帝幼時坎坷,曾被軟禁,據(jù)說懷揣此物可以躲避妖邪,只可惜自漢宣帝之后便遺失了,從此再未曾出現(xiàn)過?!?/br>
    本來還等著看笑話的幾位臉上就像是被打了個漏風(fēng)巴掌一樣僵住了,宮留善也面色不善,不過他究竟段數(shù)高出許多,神色淡淡地讓底下人把錦盒捧上來,宮留玉示意杜薇去接,自己嘆息道:“不過一個小小酒令,雖說我贏了,但咱們也不要為此傷了兄弟情分,這美人像雖是我贏的,但我向來不好占便宜,就拿府上那樽南海觀音像來和皇兄換吧?!?/br>
    他一句話里說了兩句我贏了,讓宮留善原本還算能看的面色都有些難看,他絲毫不做理會,攜了杜薇的手轉(zhuǎn)回座位,就聽坐在最上首的端貴妃笑道:“好了,都別爭了,你們都是國之棟梁,你們父皇和我看了只有高興的?!?/br>
    等眾人都?xì)w了位,她才示意內(nèi)侍去請宮重,笑著說了幾句場面話,等宮重來了,她才躬身笑道:“幸好您來了,馬上就到法天敬祖的最后一環(huán)賜福了,這個臣妾可不敢代勞,還是由您親自賜給眾位皇子大臣福氣吧?!?/br>
    賜福就是把祭祀用的祭酒和大羹分發(fā)給底下臣子食用,這也是有講究的,按照往年的傳統(tǒng),皇上總會把前幾盞酒賜給幾位年高威重的內(nèi)閣大臣和武將元勛,然后就是給幾位皇子酒,這分發(fā)的先后也是有名堂的,一般都是位分最高,最得皇上喜愛的殿下爭先,往年獨(dú)占鰲頭的都是馬皇后所出的大殿下,可惜這位殿下沉疴已久,一入冬更是病的連身都起不了了,哪里還有閑工夫能跑來喝酒?

    等幾位重臣喝過之后,宮重向下掃了一眼,沉吟片刻,然后緩緩道:“既然老大不在,那就讓老六來代他兄長喝這杯酒吧?!?/br>
    杜薇聽到祭酒,神色一緊,垂頭看了眼宮留玉,他神色淡泊,似乎對這結(jié)果早有所料,并不以為意。她又抬頭看著宮留善,一個帶著烏帽的宮人小心翼翼地托著祭酒走了過來,她只看了一眼,心就急跳起來——那用來盛祭酒的酒盞,上面的紋路圖樣,竟不是先前宮留玉讓她換下的那一只!

    若是這陷害宮留善的酒盞出了什么紕漏,她恐怕就坐實了要跟宮留善勾連的罪名,念及此處,她連忙去看宮留玉的神色,他神色上倒瞧不出什么詳細(xì)來,只是靜靜地看著前面。

    杜薇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百種心思,也開始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

    宮留善神色溫和地向著宮重行了個大禮,然后伸手去取那雙耳青銅酒盞,湊到嘴邊正要一口飲下,就見那酒盞從底部開始龜裂,然后一下子碎開了,酒液一下子撒了宮留善一身。

    這下子不光群臣,就連杜薇一下子也怔住了,那酒盞明明是被換了的,這又唱的是哪一出兒?

    宮留善心里也是大驚,慌忙跪下請罪,高聲道:“是兒臣不慎,這才致使祭天盞碎裂,請父皇降罪!”

    坐在上首的宮重一驚,隨即面色沉了下來,雙唇一抿似乎要發(fā)火,但想到此時發(fā)作不合時宜,便松了唇角,淡淡道:“罷了,到底是底下人失職?!?/br>
    宮留善讓皇上賜下的酒盞碎了,那怎么也算是失儀之罪,更何況冬至節(jié)本就是上天賜福的好日子,這時候別人的杯盞都好好的,偏他的碎了,可見是福薄無德之人,皇上就是嘴上不說什么,心里也是不悅的,千里之堤毀于蟻xue,一點(diǎn)小小的不滿只是種子,宮留玉卻只要埋下一顆,就能讓它生生根發(fā)芽。

    這個道理杜薇是懂的,此時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個猜測,便低頭看著宮留玉,他似有所感,也回望了杜薇一眼,半真半假地笑了笑,湖一樣的眼睛浮上云煙,讓人瞧不清他在想什么。兩人相顧無言,還是杜薇先垂下頭去,宮留玉又淡笑了下,也轉(zhuǎn)過頭去。

    宮留善此時已是一臉鐵青地回了位置,堂上還是一片寂靜,也無人說句場面話,宮重神色淡淡,眼底卻有些失望,慢慢地道:“老大不過才不在一次,竟出了這樣大的紕漏,到底是沒有承天之福,罷了吧...”他轉(zhuǎn)向?qū)m留玉:“老九,換你來。”

    宮留善臉色微變,他志向可不僅僅是當(dāng)個王爺以后混個封地,可皇上偏偏卻說他沒有承天之福,這不是明擺著說他難以繼任正統(tǒng)?

    宮留玉也不看他,躬身謝了恩,上前接酒,從從容容地一口飲下,宮重面色這才好看了些,微微點(diǎn)頭,露出絲笑來:“你能承天之幸,到底是個有福氣的?!?/br>
    宮留玉躬身道:“都是托了父皇的福?!?/br>
    宮重點(diǎn)點(diǎn)頭,又把剩下的祭酒大羹隨意分發(fā)下去,今天冬至宴堪稱跌宕起伏,好容易這最后一環(huán)結(jié)束,所有人都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一等禮官宣布宴席結(jié)束,立刻就逃也似的離了去。

    杜薇默默地跟在宮留玉的身后,手里捧著早就涼了的手爐,忽然宮留玉一個轉(zhuǎn)身,低頭看她,懶洋洋地問道:“那身毒國寶鏡,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薇當(dāng)然不能說是前世知道的,只能慢慢地道:“小時候聽過這么一個傳聞,今日忽的想了起來?!?/br>
    宮留玉長長地‘唔’了聲,兩人又默默無言了一段,他卻還是開口道:“你...有沒有什么想問我的?”

    杜薇想了想,問道:“我看端貴妃娘娘倒好似很看顧殿下,這是為甚?”

    宮留玉沒想到她問的是這個,怔了下嗤道:“她膝下無子,自然得給日后找個依托?!彼⒌土祟^,看著她燈影下格外陰郁沉寂的輪廓:“你不想問問我,那酒盞為何和你帶去的不一樣?”

    杜薇道:“這也沒甚難猜的,殿下防著我,卻又要試探我,便準(zhǔn)備了兩個杯盞,交給我的那個不論是否做了手腳,左右都不會給六殿下用,后來那只準(zhǔn)備的才是真正要用來算計九殿下的,您本就不信我,只是要試探我會不會老實地把那只酒盞遞出去,我這個關(guān)節(jié)如何運(yùn)作根本沒的妨礙,至于九殿下用的那只酒盞,您怕是早就備下了?!彼f完對著宮留玉屈膝行了一禮:“殿下高謀?!?/br>
    宮留玉張了張嘴想解釋什么,卻又冷下臉道:“試探你便是還想抬舉你,旁的人我用得著費(fèi)這個心思?”

    杜薇‘恩’了聲沒說話,倒也瞧不出是心緒如何,只是垂著頭不言語。

    此時天上洋洋灑灑飄了些雪花,地上薄薄的積了層雪,宮里路滑,杜薇走在他前面,撐起一盞琉璃風(fēng)燈,她呵出團(tuán)團(tuán)白氣撲在燈上,很快結(jié)出細(xì)小剔透的水珠。

    宮留玉看她伸出來握燈的手凍的通紅,皺眉吐了口氣,抬手解下自己的短斗篷給她裹上。

    杜薇覺著肩頭一暖,帶著體溫的斗篷就把她團(tuán)團(tuán)裹緊,這斗篷宮留玉穿著是短斗篷,她穿著卻嫌長,他手臂從身后把人環(huán)住,手指靈巧地把組纓系緊。

    杜薇一轉(zhuǎn)頭正要說些什么,就聽游廊那頭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聲高呼,帶著些喜意:“可是九殿下?”

    ☆、第46章

    杜薇聽這聲音心里一驚,忙抬眼看了看,就見一個一身盤領(lǐng)右衽緋袍,補(bǔ)子上繡著麒麟的中年男子滿面笑容迎面走來,那男子面貌端正,棱角分明,看著威嚴(yán)正氣,她心里卻急跳了幾下,腳下卻不急不慢地往后挪了幾步,躬身退到宮留玉身后。

    宮留玉看了幾眼,也淡笑著上前道:“原來是李國公,我記得你這些年是呆在江南道上任職,如今這是卸任了?”

    李國公姓李名威,乃是皇上親封的成國公,他聽宮留玉認(rèn)出自己,連忙笑道:“九殿下說笑了,只是年底述職而已,年后還要回去的。”

    本來他相貌偏端正剛毅,但仔細(xì)看去,他面容上卻凝著一股積郁之氣,看人說話時都是滿臉的憂郁,好似常年滿腹心事。其實他這么憂郁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六七年前去了江南道上任職,江南地方富庶,瞧著也是個好差事,可是卻沒想到江南那地方雖有錢,但也因此滋生了不少糜爛,上下勾連,盤根錯節(jié),他又不是個有手腕的,這么多年了也無甚作為,他也不是沒托人打點(diǎn)過,可信挪來挪去都離不開江南那邊,如此郁郁不得志了好幾年。

    宮留玉說著場面話,悠悠的道:“江南是個好地方,魚米之鄉(xiāng),也是咱們國朝賦稅的重地,你好好做著,必能有些作為?!?/br>
    李國公的要是能有作為也不必窩窩囊囊地在江南呆了這么些時候,聽了這話面色更是一苦,但仍舊撐起笑容道:“那是自然,都是為國效力?!彼逼鹕碜樱瑢χ鴮m留玉笑道:“這次進(jìn)京匆忙,一直未曾抽空拜見殿下,不知殿下何事方便,臣好過府一敘?”

    李威想調(diào)出江南想的都快瘋了,宮留玉自然知道他存的什么心思,不過李威到底是個國公,也算是有點(diǎn)用處,他略思忖了會兒,含笑點(diǎn)頭道:“孤過幾日沐休,到時候還請李國公賞臉過來了。”

    李威連忙點(diǎn)頭道:“那是自然。”

    宮留玉頷首道:“若是無事,那孤就先走了?!?/br>
    李威這點(diǎn)眼色還是有的,連忙躬身送人。

    杜薇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人一直藏在宮留玉身后低著頭,她跟著宮留玉埋頭往前走,李威抬眼看了看,只覺著這女孩身形有些熟悉,倒也沒有多想,搖了搖頭便躊躇滿志地走了。

    兩人一路無話地走出宮門,直到上了車宮留玉才皺眉開口道:“你在惱我?”

    杜薇剛滿腦子都是李國公的事,聞言怔了怔才道:“殿下多心了,奴婢哪里會惱您?”

    宮留玉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會?還是不敢?”

    杜薇隨口道:“只要您不疑著奴婢就是了,奴婢怎么敢惱您?”

    宮留玉微低了頭道:“今日你射覆的時候幫我,我其實很高興的?!?/br>
    杜薇借機(jī)表忠心道:“奴婢一直心向著殿下?!?/br>
    宮留玉一眼斜了過去,手指虛虛敲著檀木的案幾:“忠心不忠心的不光是嘴上說說,以后日子長著呢,日久見人心,且瞧著吧。”

    杜薇沉默下來,就目前這情況看來,宮留玉府上活兒少賞錢多,有這么尊大神擋在前頭,她也可安安閑閑地過日子,沒準(zhǔn)這世就能壽終正寢,再不用受著輪回之苦,排除宮留玉時不時發(fā)作的惡趣味,她是真心想在這府上做活兒的。

    她這里皺著眉不說話,宮留玉看了她一眼,慢慢地道:“上次陳寧跟我提過你身契的事兒...”

    杜薇聽得心里一緊,連忙抬眼看他,就見他半含了笑看著自己:“你想簽死契還是活契?”

    杜薇喉頭一堵,干巴巴地道:“這事兒奴婢哪有插嘴的份兒呢?自然是您說了算。”她說到后頭聲音順滑了不少,誠懇道:“奴婢是您的人,怎么吩咐都是由您說了算,就是簽了活契,難道奴婢還能不一心為您了?”

    宮留玉一手撐著下巴,頷下的組纓上的琉璃珠子晃了晃,悠悠然道:“你說你是我的人?”他垂了眼,半是曖昧半是調(diào)笑地道:“你知道怎么樣才算是我的人嗎?”

    杜薇裝沒聽懂,木著臉道:“一時口誤而已,殿下怎么說,奴婢就怎么簽?!?/br>
    調(diào)弄人的時候就是要看一方有反應(yīng)才能算是得趣,宮留玉覺著很無趣,微闔上眼,懶洋洋地道:“你心里什么心思我能不清楚?也是,簽死契入了奴籍是屈了你?!彼麖堥_眼直直地看著杜薇:“我不迫你,你在我府上安心做個五年,期間若是不出錯兒,時候到了是去是留都由著你?!?/br>
    杜薇微微睜大了眼,很快又垂頭道:“那您說說,怎么才算是安心做活呢?”

    宮留玉淡笑道:“忠心為主?!?/br>
    讓她在掏心掏肺地對一個人好只怕是做不到了,不過忠心還是不難做,她恭敬垂頭應(yīng)了聲是,便肅容不做聲了。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府上,陳寧親自來迎,打著千道:“主子回來了?!比缓笥种逼鹕硇Φ溃骸暗钕?,李國公投來了拜帖,說是過幾日要登門拜訪,您看...?”

    宮留玉恩了聲:“帖子收下,然后傳話說我應(yīng)下了?!?/br>
    陳寧躬身應(yīng)了聲是,這才看到他身后的杜薇身上裹著他的大氅,他眼神閃了閃,隨即又掩下眼底的訝異。

    宮留玉和杜薇一路走到他的臥房,他做換衣洗漱這些事兒的時候不愛旁邊有人,她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點(diǎn)熏香鋪床,一轉(zhuǎn)眼卻見宮留玉立在書桌前不說話。

    她試探著問道:“您可要安置了?”

    宮留玉沒答話,手里執(zhí)著狼毫,蹙眉點(diǎn)著書桌上的宣紙問道:“你過來看看,我填一首什么詞才算好?”

    杜薇隨意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還是兩人參加冬至宴之前畫的那幅寒梅,她一眼望去,尷尬道:“奴婢不懂詩詞,您學(xué)識淵博,定然是知道的。”

    宮留玉來了興致,問道:“我記得你識字,怎么?沒人教過你詩詞嗎?”

    杜薇道:“我娘教了奴婢識字,還有不少孔孟之道,女戒女訓(xùn)弟子規(guī)之類的,至于詩詞...她說是附庸風(fēng)雅的花哨玩意,女子讀多了便會多情多思多想,對以后cao持家務(wù)沒得好處,所以便沒教給我?!?/br>
    宮留玉嘖了聲:“老人家果然有見地?!彼肓讼?,又笑道:“只是詩詞這些東西平時用到的時候不少,雖然沒甚大用,但好歹是個應(yīng)酬的玩意兒,全然不會也不好?!?/br>
    杜薇正要說‘奴婢不必出去應(yīng)酬’,宮留玉就翻了本詩詞集出來,指著其中一首,帶了些興味神色地望著她:“好歹你是我府上的人,總不能丟了我的臉面,這就學(xué)起來吧?!彼攘寺?,神色有絲不自在:“你把這首明日抄來給我。”

    杜薇茫然低聲念道:“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如...”

    她還沒讀完,宮留玉就帶了絲尷尬地打斷道:“你安靜看就是了,念出聲兒來做什么?”

    他方才鬼使神差就翻到這一首,指了之后才后悔,但又不好拉下臉來說換,聽她念出來才覺著格外不自在。

    杜薇不知道他又犯得哪門子病,只能把詩詞集收起來閉上了嘴。

    宮留玉放緩了神態(tài),慢慢地道:“不過是文人酸客寫的詩詞而已,做不得數(shù)的...”他解釋了一句,自己都覺著無趣,便住了嘴,仍舊指著自己的寒梅圖道:“你覺著題早上在府外聽的九九歌如何?”

    杜薇皺眉道:“九九歌雖說傳的廣,到底是鄉(xiāng)野小調(diào),上不得臺面,既然是您的丹青,您何不自己題一首?”

    宮留玉懶洋洋地提筆道:“什么丹青不丹青的,閑來無事畫的而已。”他把筆遞給杜薇道:“這歌兒你熟,便由你來寫吧?!?/br>
    杜薇接過筆,卻有幾分不知從何處下筆,擰著眉頭木這手腳寫了一筆,寫出個不怎么平直的‘一’字,她前世也就用處理個公函用的著寫字,其余時候只要會看就行了,她自己懶怠,而且錦衣衛(wèi)屬武官,武官里頭能找到個能動筆的都難,她這樣的都堪稱武官里的進(jìn)士舉人了,所以寫字只求能看,也懶得多練。

    她寫的‘一’字只看了一眼,便苦笑著要擱下筆,連聲道:“奴婢做不來這個,還是殿下您自己題吧?!?/br>
    這時斜里伸出只玉白的手來,握住她握筆的手,宮留玉懶散道:“繼續(xù)寫,別停下?!?/br>
    杜薇身子一僵,聞著他中衣里透出來的淡香,手不由得顫了顫。

    宮留玉在她耳邊輕笑道:“怎么還不動筆?”

    他說話的時候有熱熱的氣流撲在耳邊,杜薇耳朵也跟著動了動,面皮還是雪白的,耳朵卻不由自主地紅了。

    宮留玉來了興致,更湊近些道:“你怎么了?”

    杜薇冷著臉道:“奴婢一時忘了接下來怎么寫,殿下離遠(yuǎn)點(diǎn),讓奴婢好好想想?!?/br>
    宮留玉故作詫異地道:“怎么?我礙著你了嗎?為何我在你便寫不出來?”

    杜薇掙了掙沒掙開,便道:“您該歇息了,這詞明日再填也無妨?!?/br>
    宮留玉嘖嘖兩聲道:“今日事今日畢,你可知道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

    這大道理擺的倒好,杜薇皺著眉不說話。

    宮留玉捉著她的手正要寫第二個字,就聽門外陳寧來報:“殿下可歇下了?奴才有事來請報?!?/br>
    ☆、第47章

    宮留玉終于放了手,杜薇也趁機(jī)撂下了筆,從書桌后面轉(zhuǎn)出來去開門。

    陳寧見她這么晚了還在宮留玉屋里,輕皺了眉頭,才轉(zhuǎn)而向?qū)m留玉躬身道:“殿下,今日底下的幾個管事來向奴才薦了幾個人過來,這事兒奴才不敢擅專,便過來問問您的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