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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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他驚問:“我何時答應(yīng)了?” “自你做我徒弟起,你就邁進了這扇門?!?/br> 我噎了噎,悶悶地回說:“徒弟那事都是你在說,我就沒承認過?!备叱锹勓暂p哼:“小竹子,再沒人比你更會過河拆橋。你在我這學到的還少?誰教你畫影的呢?” 心虛地移開目光,無可辯駁,我現(xiàn)在能夠分析判斷以及推理,都是從他那學來的。將畫與影像結(jié)合,也是他提出并在過程中還加以指導??杉幢氵@樣,仍對貿(mào)然被他扯入那d組成為成員之一,呃,還是個替補……這事感到抵觸。 帶了涼意的聲音低了幾度:“d組并不屬于法制機構(gòu),自有一套處事原則,就像剛才于司法機關(guān)而言是抵觸了法律,但在我們眼中,不過是為達到目的的手段?!?/br> 愣了半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對我威脅!說白了就是告知我d組游走于法律之外,會用非常手段處理事務(wù),而我既然已經(jīng)一腳踏進,要想抽身,難! 第87章 出現(xiàn)半骨 頭頂忽的撲騰而響,我條件反射抬頭,原來是一只黑鳥從松樹頂飛上了云霄。不想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往后仰倒的霎那,視角里高城微愕的臉、遮蔽的松樹、半片天空,還有那盤旋不去的黑鳥,在那身體下墜兩三秒間,心似乎蒙了厚重的陰影,也在逐漸沉落。 疼痛并沒隨之而來,在即將接近地面處,高城拽了下我的手,放緩了下墜的速度。所以肩背跌在地面時,幾乎沒受什么力。心緒很奇怪,不為此刻的狼狽懊惱,反倒在重新審讀視角,局面發(fā)生了改變:遮蔽的松樹和半片天空只留了一小處,因為都被高城挺拔的身影遮擋,他就半附身在我上方,手還保持著拽住我手的姿勢,這時黑鳥叫了兩聲撲騰著翅膀飛遠了,心上的陰影逐漸散去,呼吸通暢。 心境在倏忽之間轉(zhuǎn)變,盯著高城半俯的黑眸,泱泱說:“我同意了。” 他挑了下眉,“同不同意都由我做主?!蔽掖鬼€真知道我在說什么,不過一念間,覺得有他庇護還不錯,加入那d組又何妨? “覺得這地上舒服不想起來了?”高城淡淡的調(diào)侃,并抽走了拽住我的手,然后道:“提醒一句,你現(xiàn)在躺得是別人的墳頭?!?/br> 身體一僵,頓覺后背發(fā)涼,一側(cè)臉剛好正對墓碑,瞬時心頭一寒,本能地翻爬而起。得來高城低低的嘲笑聲,但就在霎那笑聲頓止,我和他的視線同時盯在眼前這塊墓碑上。 童子瑤之墓。立于2000年12月1x日。 黑漆脫落嚴重,最后日期的數(shù)字刻痕因為模糊看不出了。 童子琪,童子涵,童子瑤。這不是巧合,因為那墓碑上黑白的照片即使是張童顏,也能看出與小童相像的輪廓來。她們是三姐妹? “地理位置從山腳向上百米,立即過來?!?/br> 側(cè)眸見高城在打電話,面色已無之前的隨意。我問:“是喊落景寒他們嗎?”他微一頷首,目光凌厲地掃略這塊墳?zāi)顾奶帯?/br> 有時候你不相信天意也不行,假如沒我剛才那一摔,誰都不會留意這塊已經(jīng)陳舊了的墓碑。沒過一會,落景寒與曲心畫就從山上趕下來了,兩人面色都沉冷,沒了之前的嬉鬧。到當前,高城就指了碑上的照片對落景寒道:“查查她?!?/br> 落景寒掃過一眼就從風衣口袋里摸出一部小巧的機器開始整弄,而曲心畫則圍繞墳?zāi)棺吡艘蝗蟮溃骸案瘹夂苤?,不是火化,十年以上土葬。要開土嗎?” 高城淡淡答:“等寒的結(jié)果?!?/br> “有了?!甭渚昂涌冢o接著陳述:“童子瑤,出生年月不祥,身份不祥,于2000年葬于鳳凰山公墓。檔案庫資料就顯示這么多,深入的還得時間調(diào)查?!?/br> 高城卻道:“不用查了,做事吧?!?/br> “好嘞?!甭渚昂畱?yīng)聲后再次取出之前那套工具,曲心畫也打開了她的“醫(yī)藥箱”,這副架勢是又要撬人家的墳?好似知道我心思般,落景寒抬眼沖我咧了個大大的笑容:“小夏,別這么嚴肅,你是畫家,得把我們的行為當成是一種藝術(shù)?!?/br> “藝術(shù)?省省吧,挖墳掘尸就挖墳掘尸,別整那套虛的,太虛偽了?!鼻漠嬔燮]抬地吐槽,手上還在調(diào)配著藥劑。 此話也是說出了我心聲,無法茍同他們這種行為被稱作藝術(shù)。 落景寒笑容倏而一斂,寒著聲道:“我跟小夏說話,要你插什么嘴?”曲心畫瞇起眼,突的將手中瓶子往地上一砸,“落景寒,你跟我來真的是吧?” “你們要吵把事情做完了一邊去吵個夠?!备叱抢渎暫浅?,面色有些沉。 接下來氣氛變得很沉窒,連我都有些大氣不敢出。石板被撬開的霎那,高城將我往后拽了一把,一股腐臭之氣仍鉆入鼻底,難聞的欲嘔。曲心畫戴上口罩后就蹲在坑前察看,隨而陳述:“尸體完全腐化,骨架左半邊不全,年齡十歲左右?!?/br> 左半邊?心中微動,脫口而問:“是缺了左臂嗎?” 曲心畫涼涼地掃了我一眼,沒有接話。我只得探頭向前看,隔了距離,依稀可見坑中白骨零散,但不止左臂缺失,而是好像整個左半邊都沒了。 只聽高城問:“是死前還是死后造成的?” 曲心畫:“死后。半邊骨架并非是被斬斷,而是逐漸腐化?!?/br> 高城:“這種情形可能發(fā)生的癥狀是什么?” 曲心畫:“脆骨病或者骨癌?!?/br> 高城:“幾率?” 曲心畫:“一半一半吧?!?/br> 高城與曲心畫一問一答間,將事情抽絲剝繭般剖開。我在心中也不由跟著深思。 關(guān)于脆骨病,由于新聞常有報道,故而是有一些了解的。這是一種因先天遺傳性缺陷而引起的膠原纖維病變,導致骨質(zhì)薄脆,像玻璃一樣經(jīng)不起碰撞,因此無法正常運動,全身肌rou多半會萎縮。 這時曲心畫又道:“但脆骨病目前暫無一半癥狀的病例出現(xiàn),大都是周身。所以骨癌的偏重性要大一些,死者死亡時,癌細胞只來得及擴散至左半邊骨髓,并因為某種藥效遏止了其死后繼續(xù)擴散。從而左半邊的骨架被病毒腐蝕,對另半邊骨架并未有影響,留了半骨?!?/br> 似乎結(jié)點又回到了骨癌上面,與之前我們推斷的重合了。 高城眸光若定片刻后道:“你倆可以回去了,在走之前將它恢復(fù)原貌?!?/br> 落景寒怪叫起來:“不是吧城哥,恢復(fù)原貌?你是在開玩笑嗎?石板都被鋸開了,土也松動了……”高城視線一轉(zhuǎn),他就縮回了嘴邊的話,訕訕地改口:“我試試吧?!鼻漠嫴豢蜌獾乩涑埃骸皯Z?!?/br> 片刻之后,墓地又只剩我和高城了。目送著已經(jīng)快走至山腳的身影,遲疑地問:“他們不會打起來吧?”高城答:“不會,寒會讓著曲?!?/br> 我怎沒看出來?倒是發(fā)覺那兩人偶爾乖張的性情與某人很像。 回眸看向墓碑后的墳?zāi)?,巧奪天工不至于,但確實讓我大開眼界了。落景寒嘴上吐著槽,做起事來卻不含糊,闔上石板之后就從山地包里取出一種石粉狀的東西,灑在縫口處,不過片刻,那石粉竟與石板融在一起,若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石板曾被割鋸過。 這一招瞞天過海,玩得可謂精彩。但我不明白高城為何在上面半山腰處沒讓落景寒恢復(fù)那童浩根的墓,卻要對這個小女孩的墓還原。尤其是他似沒有離意,在我詢望過去時,他淡淡道:“別告訴我你沒看出那日期來?!?/br> 心中一頓,微悶地詢問:“你怎么知道?” “你的眼神。” 好吧,當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他。經(jīng)過風吹雨曬墓碑陳舊,日期刻字變得模糊,但我只看一眼就看出是人為。有人故意把最后的日期給劃模糊了,看痕跡也已有多年。之所以讓我眼神流露驚異,是因為日期剛好就是今天,12月12日。 所以高城的意思是……要留在這荒墳野地?遲疑了半刻,吱吱唔唔地問:“我能先下山去車里等么?” “不能,山下已沒車了?!?/br> 我驚異而問:“你的車呢?”問出口就恍然,定然是被落景寒他們開走了??墒?,“我們要怎么回去?”此處離市區(qū)可是有好些路的,而且附近也沒公車的士之類,難道靠用腳走的?卻聽高城不緊不慢道:“明天早上寒會來接我們?!?/br> “明天早上?!”我驚疑地瞪眼。 高城面無表情:“很奇怪嗎?” 環(huán)視一圈,我又覺后脊發(fā)涼了。白天還行,但若到了夜里,這環(huán)境未免也太陰森恐怖了吧,而且還要呆一夜……肩背突的被拍,我嚇得驚跳而起,高城臉頓變黑了:“至于嚇成這樣嗎?我還在呢?!?/br> 我想說他這句安慰有等于無,對這類地方的恐懼是種本能反射,即使明知世間無虛無存在的東西,但仍無可抑制。高城帶了我隱在一處松樹密集之地,隔開那處有三四十米遠,隨著天色逐漸暗沉,陰影像幕布一般籠罩而來。 可能是呆得久了,再看山頭不見恐懼,反而生出一絲凄涼感。不知在列的多少墳頭,已被親人遺忘在此?否則何故墳前草長蟲飛,頭頂烏鴉嘶叫?高城之所以判斷女孩忌日或有人來,想必也是因為她的墳前草長得最少,顯然是曾有人拔去過。 只不過高城算漏了一樣,就是我和他從早上到此刻夜色朦朧,滴水未沾,更別說填飽肚子了。幾次看他,發(fā)現(xiàn)那臉色是欲見沉鶩,我明智地選擇不惹他。 在第三次咕嚕聲傳來時,他猛地起身,口氣不善:“在這別走,等我回來?!毖劭此~出隱蔽區(qū),忍不住問:“你去哪?”他頭也不回地丟了句:“找吃的?!蓖绞N覞M頭黑線地看著他身影隱沒在黑暗里,這荒山野嶺的,他上哪去找吃的? 第88章 曲心畫 等過一會,我開始后悔,怎么就答應(yīng)他跑這守墳的?原來不是我不怕了,而是因為剛才他在身旁才有那心思傷春悲秋,這會他不在了,那風吹在身上都覺陰森森的,松樹遮影,簌簌而動,像暗藏在陰暗角落的獸,滿是惡意且虎視眈眈地盯著我。 有冷汗從額角滾落,心頭撲騰跳得厲害,恐懼這東西一旦冒出壓都壓不住。幾乎想起身撒腿而跑,但一來黑漆漆的山路難辨,二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腿軟了,三來……守了這么久到底還是想等來結(jié)果的。 高城一去不復(fù)返,我縮在樹影里煎熬著。懷疑他是故意把我一人扔這了,又搞那什么鬼名堂的測驗。咬咬牙,倔脾氣上來,今兒還就不想讓他瞧扁了。 既然眼睛睜得再大都無從在漆黑里辨影,不如斂神靜心閉上眼。偶爾作畫心頭浮躁,我就盤膝靜坐,心緒慢慢可平復(fù),這也算是畫者的自我修煉方式。 雜念被摒棄,耳旁靜謐偶有鳥叫,心緒終至寧靜。夜風拂于面上,涼意涔涔,卻不再能擾動我,所以當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時,我甚至可以豎起耳朵去判斷那頻率是否是高城的。答案是:否! 夜深露重,漫山孤墳,會是誰在走來? 愈來愈近了,我屏住呼吸睜開眼,不知是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還是什么原因,依稀可見有道身影。不對,為何對方的方向竟是朝著我這來的?那小女孩的墳?zāi)乖撛谌氖字獍。@距離這濃黑度,我不可能看得清人影。 越覺不對勁了,幾乎可確定那人影是沖著我這位置而來,而且身影偏矮,不是高城! 該怎么辦?腦中閃過各種念頭,是走還是留?突的一聲嘀咕傳來:“咦,人呢?”我心頭一恍,遲疑地問:“曲心畫?” “真在這?出來吧,不用等了?!?/br> 我卸了防備疑惑地從樹蔭里走出,沒等我出聲而詢,曲心畫就道:“童子涵在山腳被城哥逮住了。”心中一沉,真的是小童! 當童子瑤的名字出現(xiàn)在那塊碑上時,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小童,然后高城說要在這等,唯一能想到會可能來的人也是小童。下山的路上,曲心畫走在前面我跟在后,她的腳程很快,四下漆黑一點都不受干擾,我卻有幾次都踩到樹枝踉蹌。走了十多分鐘,就被她落開了一段路,依稀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了。 又一次踩到石子頓了頓,再抬頭已不見前方身影,一下慌了,再顧不得其它放開嗓喊:“曲……曲心畫?”第一次喚她名字,感覺有些怪異。但聲音揚出去,卻四下仍靜謐,聽不到任何回應(yīng)。我驀的反應(yīng)過來,從之前藏身位置到山腳不過百米距離,十多分鐘的腳程就算不能抵達山腳,但也應(yīng)該能依稀看到道口。 這鳳凰山上可能徑道狹窄,樹影重疊遮天,但山道口還是寬敞的,而且松樹稀疏。何以周遭變得越發(fā)濃郁幽黑了?沉吟了下,朝著曲心畫失去影蹤的方向又走了兩三分鐘,終是確定我迷路了。 心里憋著火氣,無理由判斷曲心畫的行為,除了高城授意還能有別的情形?他竟在這種地方給我出這樣的題目考驗??蛇@刻,即使有火也沒處撒,事實就是漆黑深夜,我獨自一人在荒山孤墳間迷路了。 咬了咬牙,憑生出一種孤勇。從兜里摸出手機,按啟開機鍵,之前聽了高城的話將之關(guān)機了,開出來發(fā)現(xiàn)電還有兩格。點進通訊錄,略一遲疑按了高城的名字,但語音提示對方手機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我扯了個嘲諷的笑,就知道他會阻絕我的退路,而且既然題目出來了,沒到最后,就算是打通了他電話,也不會中場停止的。 翻找手機內(nèi)軟件,找到手電筒按亮后,見光束雖小,但還是能照清身前。辨認了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脫離山道,走至墳地間了,一塊塊墓碑就在腳邊凌立,而腳下踩的正是某塊墓碑后的石板。心漏跳了半拍,連忙走下,對著墓碑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無從辯知方位,只能盲目地選一個方向走。然而半小時后,我仍在徘徊,確定不是原地環(huán)繞打轉(zhuǎn),也沒遇上聽聞中的那種“鬼打墻”,可就是無論選擇什么方位就是找不到上山時的那條山道了。不得不承認,視覺受阻盲目后,人的判斷力幾乎為零。 手機上手電筒那個軟件特別耗電,兩格電眼看見底,我一發(fā)狠索性關(guān)閉了。既然視覺有等于無,那還不如盲走。一下遁入黑暗,眼睛微晃,沉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席地而坐,沉想這刻局勢。自從嘗試畫影后,很多東西呈射到我腦中就變成了畫,假如鳳凰山是幅畫的大局,而我現(xiàn)下就是其中的一個點,經(jīng)過的路就是點的軌跡。我需要做的就是將這軌跡在腦中勾連起來,這說簡單不簡單,但說復(fù)雜卻也不復(fù)雜,因為我會腦中成影。既然都能通過所吸收到的訊息,反射別人影像,何不試試自己呢? 閉上眼,心緒沉定,隨著時間流轉(zhuǎn),我看到了自己的腳在邁步,軌跡模式啟動。手無意識的在地上劃動,尤其當與曲心畫會合后開始行走的路線,我尤為著重心力。 再起身時胸已有成竹。首先我必須得回到曲心畫消失的位置,那是迷路的起點,若在當時我凝神斂心,當是可以回走,不至于迷失在墳林間。有了畫影軌跡圖后,一切變得很順利,短短五分鐘就回到了起點?;厥锥矗词寡矍吧詈诳諢o不得見,但也仿似看到一條燃了明火的線。我不由勾唇而笑,畫影,真是一個讓人無法抗拒的東西。 心有軌跡,再回到原來隱藏點就不是什么費力的事,輕呼了口氣,腦中沉念過后,下山的方位已成型。剛準備返轉(zhuǎn),心頭突的一跳,我頓住了腳步。 凝立片刻,瞇起眼若定某個位置,語聲平靜:“曲心畫,出來吧?!?/br> 蕭默、靜謐、無聲,涼風四下。 我沉吟了下攤牌了說:“別躲了,你腳邊的工具箱會反光。”一秒、兩秒、三秒……悉索聲起,纖細的身影從暗處走出,無需看清臉面,是她。 曲心畫低吟開口:“一小時又零五分,夏竹,你太遜了。居然能在里面迷路超過一個小時才出來,這樣的水平如何能進我們d組?” 不等我接話,她又繼續(xù)冷嘲:“還不過是我隨意擺了個陣,要換成是秋,估計你一整夜都別想出來了。城哥怎么會瞧上你這只菜鳥的呢?” 就算是面揉的性子也不免存了氣,冷了聲回:“進不進你們d組,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你該回去問你的城哥。沒有在‘規(guī)定’的時間段出來,很抱歉讓你失望了,但是做任何測試可否經(jīng)過我本人同意??。砍叱??” 曲心畫頓了頓,“你胡喊什么?” “胡喊?”我冷笑出聲,“楚高城,你如果不在這,今天我還不姓這個夏了!現(xiàn)在結(jié)果出來了,難道你就不要現(xiàn)下身亮個相嗎?” 沉沉的低笑聲從身后傳來,緊隨著是輕慢的語調(diào):“不姓夏姓什么?改姓楚嗎?” 我驀然轉(zhuǎn)身,怒瞪著那黑影輪廓,頎長的身形已是了然。“很好玩是嗎?” “不好玩。”他答。